第二百一十四章 完全沒有談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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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開著擴音的手機,不斷髮出盲音,始終無人接。
事情似乎正在朝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
幾個小姑娘都不由變得緊張起來。
顧辰亦是緊緊地皺著眉頭。
“好像沒人接。”
“吳秘和周姐不會出事了吧?”
“都別瞎說,吳秘和周姐吉人自有天相,我再打一遍。”
說著,打電話的小姑娘就要掛了再打一遍。
然而就在她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電話一下被人接了起來。
緊接著,便傳來周潔急迫的吶喊:“快,快聯絡顧總救我們,我和吳秘……啊……”
周潔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伴隨著男人狠厲的聲音:“臭biao子,你給誰打電話呢?……啪……”
電話被掛之前,周潔似乎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顧總,怎麼辦?”
幾個小姑娘均意識到大事不妙,把顧辰當成了唯一的主心骨。
此刻,顧辰的臉色,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周潔接個電話就捱了打,吳安琪的處境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龍有逆鱗,觸之必亡。
“你們安心工作,不要聲張,我會把她們安全帶回來。”
幾個小姑娘忙不迭點頭。
“把周潔號碼發給我。”
顧辰最後說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小姑娘連忙將周姐的號碼轉發給他。
電梯裡。
顧辰默記住號碼,給陳興賢去了一通電話:“陳市首,麻煩你幫我定位一個號碼。”
聽出顧辰語氣不對,陳興賢沒問緣由,直接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便將一個完整的地址發了過來。
“火龍藝術基地。”
顧辰眼底寒芒愈盛,彷彿能冰殺三千里。
法拉利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如同一道紅色彗星疾馳衝出。
“吱吱吱——”
每過一個彎道,都能聽見刺耳的磨胎聲。
顧辰將法拉利的操控性,發揮到了極致,輾轉騰挪間,速度就沒低於120。
一旦轉入直道,車速便朝著碼錶極限飆升。
與此同時。
火龍攝影基地的攝影棚裡。
吳安琪和周潔,全都被綁在了綠幕前面的椅子上。
一個年輕公子哥,站在攝影機旁,問攝影師道:“還他媽要多久才好,老子給你開工資,是讓你磨洋工的嗎?”
攝影師小心翼翼道:“哲少,我是拍廣告的,沒接觸過藝術攝影,您突然讓我拍……”
“讓你拍有問題嗎?你學的不就是這個,沒拍過藝術攝影,還沒看過小櫻花電影嗎?就照那樣給我調!”刑哲雙目圓瞪,一副很在行的樣子。
“哎哎!”
攝影師被迫屈服淫威,下意識朝前往的兩個女人看了一眼,默唸一聲:“二位,對不起了,我已經盡力幫忙拖延了,但我也是打工人,你們自求多福吧。”
接著,重新調整攝像機引數。
他是正兒八經學攝影的,即便沒拍過櫻花片,也能調個大概。
幾分鐘便調好了,攝影師低著頭問道:“哲少,您看這樣行嗎?”
低頭是不想被哲少察覺出他眼底的不忍。
以及不願面對心底的愧疚。
他是個有良心的人,但想在濁世沉浮,就必須同流合汙,他真的已經盡力。
“將就吧。”
刑哲隨意的掃了一眼,不懂裝懂的撇了撇嘴,接著興奮的指著吳安琪兩人,對手下幾個大漢道:“去,把她們衣服都給我扒了。”
“那個姓吳的小妞,她男人不是能打嗎?我看等拍了藝術照,她男人還要不要她,哈哈哈!”
“這就是不開眼,得罪我穀子哥的下場!”
一眾手下也跟著淫笑起來。
“哈哈,哲少義氣,穀子哥有您這樣的拜把兄弟,夫復何求?”
“我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哲少這麼講義氣的老大。”
“能跟著哲少混,咱們也算祖墳冒青煙了,以後只為哲少戰今生!”
一眾拍馬屁的聲音。
聽得刑哲眉開眼笑,就差沒把得意二字刻在臉上。
“哈哈,今晚大富豪走起,全場消費本少買單。”
“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先把正事辦了,拍完照,再給這倆妞灌點春藥,咱兄弟們一起爽爽!”
一聽拍完照還能爽爽。
幾個大漢頓時眼冒綠光,像餓死鬼見到了肉一樣,幾步就衝到了吳安琪和周潔面前,不由分說就要去扒二人的衣服。
“唔唔~”
吳安琪和周潔驚恐的瞪大雙眼,身體後仰的同時不住的扭動著,想要抗拒這幾個大漢的魔爪。
“等會兒!”
突然,刑哲不知想到什麼,摩挲著下巴叫住了幾人。
接著便見他一臉邪笑的朝吳安琪跟前走去。
那幾個大漢倒也不急於一時,當然,最關鍵的是他們從刑哲表情裡,看到了比他們還淫邪的光芒。
臨安歡場,誰不知道刑哲是花活最多的人。
通常只有正常人想不到的,沒有刑哲玩不出來的,這次人體藝術的攝影,就是他的主意。
“啪!”
刑哲打了個響指,在吳安琪驚恐怨恨的目光下,邪笑道:“我記得,隔壁棚子被幾個畫家租了是吧?”
“是。”有人答道。
刑哲點了點頭:“好,既然是拍藝術照,那就必須整的藝術點,去隔壁給我借點顏料來,本少今天就給你們幾個粗魯的傢伙,展示一下畫工。”
說完張開雙手,照著吳安琪的體型比劃了幾下,就像專業的畫家在構思作品一樣。
“唔唔~”
吳安琪又驚又怒,拼命的搖頭拒絕。
旁邊的大漢卻是興奮的直搓手,發出幾聲怪笑:“還是哲少會玩,我這就去借,嘿嘿嘿~”
刑哲望著吳安琪道:“你想說話?”
“唔唔~”吳安琪模糊的發出聲音,點了點頭。
“ok!”
刑哲一把撕掉了吳安琪嘴上的膠布,攤手道:“說吧,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吧,過了今天,你就要成為臨安的紅人了。”
他嘴裡所謂的“紅人”自然不是什麼好詞。
“哲少,求你放過我和我助理,你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再談。”吳安琪滿是誠懇的哀求道。
“嘖嘖嘖!”
刑哲嘖了嘖嘴,擺手道:“沒什麼好談的,我穀子哥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讓你被打我穀子哥的傢伙始亂終棄,就是我為他準備的禮物。”
“所以完全沒有談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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