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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烏佐夫?甘提亞想讓自己的說詞變得委婉一點,但對玻璃心的貴族而言,不順從他們的意思就是罪無可赦。眼前這位男爵也不例外。但他卻沒有像炸毛的貓一樣齜牙咧嘴,而是露出一絲陰狠的冷漠目光,直盯著烏佐夫好一會兒,才說道:
”假如說我們換個方式呢,用會長大人你的性命,交換那個魔法師為我服務。你認為你的主人會捨得放棄像你這樣,這麼有價值的追隨者嗎?”
”會的,請不用懷疑。”
”啊?”
烏佐夫毫不猶豫地回答,反而讓男爵大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就只是傻愣著看向眼前之人。
然而對自己所說的情況,烏佐夫雖感無奈,但卻沒有帶任何遺憾或悔恨的神色。只是平淡地說道:”大人,我打個比方好了。假如我用您身後三名僕人的性命作為威脅,要求你交出貴族頭銜、領地、妻女與家傳的財寶,您會同意嗎?”
男爵和站在他後頭的兩位戰士與一名執事,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但隨即眾人又察覺不對,男爵更氣急敗壞地辯說:”這不一樣吧。你又不是護衛,也不是家族的使用人,而是掌握了一個技術公會,如此大權力的男人。這樣的價值,哪裡是一般的追隨者可以相提並論。”
雖然男爵口不擇言,貶低了自己所帶來的人。但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話中的輕蔑之意,反而更加註意烏佐夫的反應。
被幾個大男人盯著直看的烏佐夫呵呵一笑,說:”感謝大人的抬愛,如此重視敝人。但您也說了,重點確實在於價值。但是有沒有想過,價值是因人而異的,並非所有人都一樣。在您看來很有價值的技術公會,對我的主人而言,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很多人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在魔法師眼中也許就有那麼一點不同,包括我的性命也是如此。”
烏佐夫沒說出口的潛臺詞,那兩位擔任護衛的戰士也瞬間聽懂。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他們這種小人物的生命很重要嗎?說是的人,肯定認識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不深。
不過和兩個小人物的那兔死狐悲的感受不同,男爵大人反而從中找到了一點機會。他露出狡獪的目光,用挑撥的口吻說道:”既然會長有這樣的怨恨,那有沒有想過,自己值得得到更多。被人剝削,甚至是要求無條件的付出,這可不是一個善良與慷慨的主人應該有的作為。那麼當有一個機會,可以拿回自己應該拿的部分時,你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男爵很小心使用自己的措辭,而不是明目張膽地開價。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只要不是腦殘都聽得出來。
烏佐夫?甘提亞感到很意外。意外自己的態度看起來竟是如此不堅定,也意外眼前這位貴族一點也沒有反省,依然是用那種陰謀算計的目光,看待世間一切。這樣的態度,正是過去的自己會加入斑鳩同盟的主因。人上人視世間萬物如螻蟻;那麼他就想要證明,螻蟻也是能咬死人!
不過年輕時激進的想法,現在的烏佐夫雖然還不到有心無力的年紀,但也斂去了鋒芒,變得圓滑了許多。至少他沒想過直接甩頭走人,或是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
那樣子做,除了一時的痛快,讓對方心裡不爽片刻之外,什麼也不會留下,最終還是會用拳腳對話。既然如此,何不一開始就搶先招呼對方!還能先聲奪人,搶佔先機。不過這些都是那段年少輕狂歲月的作為,今時今日的自己不會再這麼做。
壓下了拿桌上招待客人用的茶杯,給對方開瓢的衝動。烏佐夫化出滿腔的無奈,苦笑說道:”大人,您覺得我是為了一點利益,所以跟隨在那位魔法師身邊的嗎。”
看了看眼前之人衣著上,那顯眼的三羽鳥標記,男爵也是一愣。假如有什麼人是用錢無法收買的,斑鳩同盟的成員絕對在內。這群可恨的傢伙簡直就像是跟有錢人有仇一樣,處處針對,處處找麻煩。
只是不是為錢的話……男爵遲疑地說道:”那你想要更大的權力?也許我可以借出我的力量……”
”大人,這句話不要說您自己有多認真。就說您自己相不相信?我在一個魔法師的城市裡頭,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只怕已經是走到極致,甚至已經來到危險的邊緣了。想要繼續往前走的話,或許是要藉助貴族的力量。但我很懷疑您在聖城埃斯塔力中,能發揮什麼作用。更不用說您連格瓦那帝國的身份都沒有,如何能在聖城有所作為。”
烏佐夫沒說出口的一句話,就是對方只是一個區區的男爵。這樣的身份,也就在自己的領地可以作威作福而已;拿到外頭,也不過是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手底下,馬前卒的角色而已。
這樣的人,還沒真正進入權勢圈子的核心呢。除非他這個男爵是某個大貴族的次級頭銜,給家族的二三子繼承。這樣的話,也許其背後的家族力量還有些看頭。
不過就算如此,這也不是烏佐夫要追求的呀。技術公會可以說從一開始就是意外。到了這樣的地步,烏佐夫繼續做下去的想法也不過是想幫更多的人,以及資助更多同盟的同志而已。假如有人要取代他,他肯定會很高興地讓位。要知道,他在老家也不過是經營小酒館而已呀。
”那麼為了理想?”男爵繼續猜測。”只是跟在一個魔法師的身邊,談什麼理想?他能給你什麼未來?領地?頭銜?金錢?還是女人?”
”哈,在貴族的眼中,理想就只有這些東西嗎?”忍不住的烏佐夫,終於露骨地嘲諷了。
輕蔑的語氣,當然會引起聽者的不滿。兩名輕裝戰士眼看招待室內五個人,己方就佔了四個,對方就只有孤身一人。既沒有收繳任何人的武器,又敢如此出言不遜,怎麼可能沒有火氣。兩名護衛戰士當即抽出長劍,咒罵烏佐夫的不知好歹。甚至一左一右,準備上前押人。
但跟在那個魔法師身邊,好歹也是對方承認的追隨者身份,怎麼可能沒有什麼傍身的武器。烏佐夫毫不猶豫,從脅下的槍套拔出史密斯威森M29這把曾是某人防身的左輪手槍,利落地左右兩槍!
迷地的魔法槍沒像地球的火藥武器一樣,會發出巨大的聲響。但要論威力卻是一點也不輸,甚至猶有過之。近距離打穿輕裝胸甲,完全不在話下。捱了槍的兩名戰士就像裝滿糧食的麻布袋一樣,直挺挺地撲倒在地,死生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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