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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人類魔法師帶領著機人族群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如何驚天動地,他本人並不明白。機人們就更不清楚了,因為他們只是負責提供算力的工具人,根本不知道這複雜的演算背後,到底是在做什麼事情。虛數號提出要求,他們接受了,就是這樣而已。
畢竟這處戰場上,敵人太少,友軍太多。大部分人又距離前線相當遠,分出一兩分精神關注著戰場,順帶按照戰術指揮平臺的指示射擊主炮就好,多數時間都是在等待。這樣的情況下,提供自己的算力可稱不上什麼大事,也就順手為之了。
這還是緊張或懈怠的情緒,不會出現在這些程式化的機人身上,否則戰場指揮官會好好地教訓這群可能鬧一鬧就譁變計程車兵。肥水之戰前秦是怎麼輸的,還不是給那些大驚小怪計程車兵鬧得。
但同樣在戰場上,經歷過神戰的兩人,感受卻完全不一樣。
以閃現術突襲,並給自己的拳頭精心加持了數十種破魔與魔攻效果,當然也還有針對神靈虛體的攻擊方法。沒有實體的神靈在現世現身,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碰的。這個陳述不光是一種虛榮,更是一種現實。因為普通人真的碰不到那濃縮的能量團,頂多會被灼傷。
芬本以為這揮出的拳頭,只會是雙方試探彼此的第一擊。卻沒想到對神靈來說,該如呼吸、心跳般習慣掛著的各種魔法障壁根本就不存在。這一拳是紮紮實實地轟到武爾坎的臉上,硬是把巫妖精心準備的全套套餐,用臉給吃了下來。
武爾坎的腦袋當場扭了十多圈才停下來,脖子跟麻花捲似的。比起巫妖的驚訝,祂還多了一種憋屈的情緒。
為了鑄造神軀,祂並未建立神國。本該在放棄神淚金軀體後,這股神力就算無法立地成就神國,也會把壓制環境,把四周圍變成屬於自己的地利優勢。這是屬於神力的感染特性,根本不用誰去主導的。神國就是把這股力量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不使其發散,並不斷地強化。
但,本該是自發而為的神力,卻被另外一股不是神力的力量給壓制了。而且並不是因為那股力量太過強大,所以自己的神力敗退,只能被壓制的狀況;而是對方用取巧的方式,朝著屬於自己的神力弱點──且不知這所謂的’弱點’從何而來,──進攻。
武爾坎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所以祂控制著屬於自己的力量反抗了。卻沒想過自己的糙方法根本不是對手,被反過來進一步壓制不說,甚至這股力量開始瓦解神力自帶的魔法障壁。就算沒被完全抵消,也被削弱到不堪一擊的程度。
而這遠不是終點。在自己的感知中,一股更強烈的惡寒襲身。彷佛正有人試圖把自己剝個精光,打算從裡到外看個徹底!天知道不穿衣服的元素生物,或者即便會穿裝備,但不具有裸身羞恥的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自己倒是想專心一致對付這股無孔不入的力量,但另外一名人類女性魔法師,別看她還是維持著一般人的形體,卻十分擅長神戰。每一擊,即使自己的神力能正常運轉,都不見得可以順當防守得下來。更不用說現在,那可是勉強招架而已。
正是其強勢,讓武爾坎從那異樣的熟悉感中,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一則傳聞,一個統治了迷地的巫妖,親手摧毀了舊神體系的那位。印象當中,那位是亡靈體系的,跟他們元素精靈不對付,所以不曾接觸過。
況且得益於舊神的崩潰,祂也才能從回應矮人的祈求中,獲得那曾經不被允許染指的力量,成就今時今日的地位。所以那時,武爾坎也曾派出得力的部屬,去查探關於那位的情報。
只是在魔王被斬殺了之後,祂就不再繼續關注了。元素精靈那近乎永恆的生命,來來去去的事情祂看了太多。死掉的人或從歷史正面舞臺退下的人,都一樣沒有關注的價值了。
但這樣的人,怎麼會跟那群背叛者站在一起!
該死!
可惡!
幾乎是單方面捱打的武爾坎,不斷地在心中咒罵。這股怨懟也逐漸累積。
而數量最多的機人們,特別是海芙奎恩,當然不可能純粹圍觀看戲,什麼事情都不做。哪怕對手是神,之前可以揍,現在揍不到只代表沒有用對方法。所以機人們都在變著方法試探,同時小心翼翼地避開和武爾坎近身肉搏的人類女性魔法師。
可惜不管是磁軌炮或是電漿炮,就算突破了神靈的固有結界,也沒有辦法給那沒有實體的能量聚合物造成任何傷害。特別是原本覺得有戲的電漿炮,結果卻是連一點擾動都做不到,就被反過來吸收掉了,或是炸開溢散了。
但比起在戰術指揮平臺下,不痛不癢試探著的機人群,海芙奎恩則是將注意力放在那個人類魔法師身上。之前愉快的合作經歷,以及層出不窮的奇思妙想,更別說主導了機人的運算,將武爾坎大幅度的壓制,這些都讓海芙奎恩對這名人類多了一絲冀望。
調動一小部分奈米蟲,在那名魔法師身邊聚合出一具迷你級的機人。同樣少女雙馬尾的銀白色外型,海芙奎恩翹著腳,坐在林的肩上,用接觸的方式傳達其意念,嬌滴滴地說道:’大人,你有辦法破解現在的困境,讓我們的攻擊也能發揮作用嗎?’
雖然在努力反制來自武爾坎的侵蝕力量,但林也不至於對外界事物完全忽略。而機械少女的賣萌,也沒到讓他暈頭轉向的地步。
林分了點心神,暗罵一聲跟匣切有所接觸的,都會被那把沒節操的短刀給帶歪。不過某人也不想想,第一個帶歪匣切的人究竟是誰,他就只是公式化地回應道:’雖然說不確定派不派得上用場,但我的確有一些想法可以試試。不過問題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那麼多?就算機人們無能為力,靠著場中正在戰鬥的那一位,也能夠解決我們這位神靈的麻煩。不是嘛。’
’假如只跟我說呢。’海芙奎恩蠱惑似地說道。
’只跟你說?’林這回可就轉頭,正色看向坐在自己肩上的機械少女。
’是啊。不是什麼東西都必須要透過火種嘛。你不就是擔心一些太過麻煩的知識,被太多不必要的人知道而已嘛。假如只侷限在你跟我,那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反正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多欠一些也無妨。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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