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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旁觀的林來說,武爾坎和海芙奎恩的戰鬥已成定局。但對芬以及機人們來說,這場看似勝負已分的戰鬥,其實還沒真正開始,因為鐵壁之主尚未拿出屬於祂的另外一個力量。那股真正壓制住所有元素生物,令人不敢造次的力量。
就在機人們猜測,究竟武爾坎打算什麼時候爆發,又或是錯過爆發的時機,就這麼憋屈地被暴揍到死。關於後者,看著海芙奎恩砍到興起的模樣,機人們可沒人懷疑,假如那位鐵壁之主不快點為自己想想辦法,真的會被這麼砍死當場。
可惜的是,那個荒唐的念頭沒有成真的機會。一股恐怖的靈壓以鐵壁之主的戰場為中心,朝四周爆了出來。
這股壓迫感不只是直指所有人的靈魂,從精神層面上造成近乎實質的威脅而已。而是切切實實造成了暴風的效果,將環繞在祂身邊的袖珍級機人與不停變換型態的海芙奎恩分體給一口氣震散。奈米蟲雖然沒有因此全軍覆沒,但還是產生了不小的損失。
更遠處,與鐵壁軍勢戰鬥的機人們,同樣被這陣暴風推開了幾步。他們雖然不像海芙奎恩的分體,直接被這波攻擊給震壞;但還是有不少機人身上較為敏感的電子零件,因為過載的能量而冒出陣陣電光,之後就永久罷工了。
所幸發生這種事情的部件,都是在一些無傷大雅的位置。真正關鍵部位的電子零件,可都被保護得好好的。至少沒有任何一個機人,因為這一波不算攻擊的攻擊而歇菜。頂多廢一條腿,或是些無關緊要的功能裝置而已。
比較讓人意外的變化,是鐵壁一方的軍勢並沒有因為這波暴風被震得東倒西歪。反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突然雄起,反殺了機人一波。
袖珍級這些打醬油的就不說了,不少普通級的機人,甚至是首領級的,都在這一波反殺中慘虧。假如不是被其他同伴拖出戰場修復,恐怕他們都要當場被鐵壁一方給拆成廢鐵。
場中局勢所發生的變化,還是讓只剩下一條手臂,但堅持留下來旁觀的某人感到震驚。斷臂的傷害沒有想象中嚴重,除了少了一條手之外。林之所以堅持留下來,也是想要親眼見證這場戰鬥到最後。
以私心論,就好像放火的人總會留在現場,觀看自己的’成果’,如此變態的行徑。林會留下來的理由,大概也是想看看自己一手打造的機人族群,能夠碾壓土元素位面的傳統頂尖勢力到什麼樣的程度。他沒有想過會被翻盤的可能,也就對眼前之景有著難以言述的訝異。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朝著來到身邊的巫妖問道。
”你要對付的是一個神靈。總不會以為拿著幾把大刀片,就可以把對方砍死吧。”芬拎起某人空落落的袖子,朝斷臂處看了一眼。確認血已經被止住後,就沒再繼續關心。
要再生出一條手臂,對她而言不是難事。但那也不是在戰場上該做的事情。這裡的戰鬥結束,她有大把的時間醫治某人。眼下,就當作給某個自爆一條手臂的白痴,一點教訓的時間好了。
倒是林震驚於身旁之人的回答,張大了口,形象崩壞地說著:”神靈?”
”是啊。你該不會連自己要對付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一個認識,就傻呼呼地上了吧。”芬嫌棄地說道。但看著對方驚呆的表情,她還是多說了句:”不過對手還沒拿出真本事來,假如你不是事先就知道了,沒發現也算正常吧。”
若有所思地看著被震散的海芙奎恩,武爾坎的水藍色神淚金軀體漂浮上半空中。點點白光由遠而近,不斷聚集到祂的身上,平添了幾分神聖的感覺。
目睹此情此景,林的腦子裡就一個念頭:還真是神啊。
那麼,機人們要怎麼對付?
所謂鬥法先鬥壇,雙方要為在同樣的高度,這才鬥得起來。那麼以元素生物為基礎,改造轉化的機人們,有資格站在一個神靈的對立面嗎?甚至……有辦法屠神嗎?接下來又要怎樣收尾?
在某人的不自信與濃濃的疑惑中,機人們交出了一張在意料之外,但也不難想象的答案卷。
武爾坎在眾目睽睽之下飄在半空中,這樣的行為不叫裝逼,而是叫活靶!
身處在戰場上,與鐵壁一方對抗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可是至少會把電漿炮或磁軌炮其中一種,當成主武器裝備的機人族群啊。在這樣的對手面前,讓自己出現在毫無遮掩之物,且顯眼的空中,這不就像是在叫別人快點集火!
所以機人們從善如流了。
目標也包括鐵壁一方奮起的軍勢成員。反正同樣都要開轟了,集火在那位神靈身上的同時,漏一些去招呼祂的小弟,也算是剛好吧。
所以除了正在戰鬥中的機人,其他還沒被纏上的機人,全都準備起主炮;也在戰術指揮平臺的協調下,瞄準各自的目標。飄浮在更高處的戰艦戰鬥群,包含虛數號這艘殖民艦,也展開了艦側與艦腹的炮臺,瞄準地面的目標。
機人們進攻架勢是十分明顯的,林當然看得出來。特別是被震散成為不固定型態的海芙奎恩,她沒有重新聚合出機人軀殼,反而是聚合成一座座炮臺,以高仰角,瞄準著無視她,徑自飄上半空的對手。就看這處原本戰鬥風格怪異的戰場,如今是高射炮林立,彷佛豎直了尖刺的刺蝟一般。
像是為了回答某個人類魔法師的疑惑。第一發由磁軌炮所射出的實體炮彈,打到了武爾坎的身上。
並沒有發生如想象中,在命中之前就被魔法障壁彈開的景象。反而是炮彈相當勇猛地穿破了幾層障壁,打到那具神淚金軀體上。
當然,炮彈最終還是彈開了。沒能在那具堅硬的身軀上,留下任何痕跡。
第一發炮彈就像是被吹響的進攻號角。只要武爾坎位在射程內的機人,全都參與了進攻。上百萬門炮在經過精密計算的協調下分段炮擊,避免實體彈互相碰撞,確保每一發都是往鐵壁之主身上招呼。
電漿炮就沒有類似的顧慮。但射程受口徑的影響,距離數公里以上者,基本上就都是磁軌炮的天下。
如此,一場壯烈的戰爭交響曲,哪怕這是個沒有空氣,無法傳播聲音的世界,依舊在所有人的意念與視野中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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