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丸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八章 反擊的序幕……完,魔法塔的星空,歹丸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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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有這樣的實力,怎麼忍住自己不把那些在你面前上跳下竄的猴子,給撕成碎片的衝動。”魔王子阿札德閒話般問著。

“有些事,不做比做更困難。”被問著的某人當然是隨口答著。

“教一幫蠢貨,你會從中得到成就感嗎?”阿札德邊問話,邊緩步前進。

“假如無知是蠢,那麼剛出生的你或我算什麼?求知不是錯事,分享我在知識道路上求索的心得也不是。教導無知的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假如有人比我知道的更多,那就是我求教於他,如此而已。真要說,反過來,知道的人求教於無知的人,這才不正常吧。”

“像你這麼說,那麼為什麼不為我那親愛的父親大人效力?也許能讓他那貧瘠的實力,多一點點對付我的可能性。雖然說我有種感覺,你加入的話,會讓他們從內部自我毀滅。不管是你毀掉他們,還是他們毀掉你。”

“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閣下的父親大人是誰。要當說客,至少得讓我知道您是代表哪一位吧。而且我連閣下叫什麼都不知道。這才第二次見面,就快把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了。這樣子,順序錯了吧。”

“我親愛的父親大人是神聖格瓦那帝國第不知道幾任的皇帝,偉大且無能,年長又倚老賣老的阿爾明‧卡札爾尼亞。而我是上面有很多哥哥的第十四王子,阿札德。雖然說死到剩沒幾個了。”

……“所以說,你是來替你那位偉大的父親招募人的,還是來抓人的?”林很直接地無視了眼前這一位,對自家皇帝后面的幾個形容詞。

“哦,你為什麼可以確定,我不是來殺人的?為了證明我無法讓你輕易猜到心思,我是不是應該選擇你沒有給出的選項。”阿札德隨口問著。卻在踩出最後一步之前,慢了一拍。

林也沒有空閒回答。在計算中,從眼前這位王子第一次在談話中發起衝鋒的距離,並以他現在的權能能級做加權計算,再一步,就是對面那位動手的極限距離。

只要他能從那個位置發起攻擊,這意味著對方的劍速很有可能突破閃現術的發動時間,對自己造成皮肉傷以上的傷害。不過前提是,自己的偵測與閃現術反映的距離沒有變化。

引數的更改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基本上看程式設計者的習慣。用變數替代引數,想更改時,直接更改變數的給值,就可以輕鬆變更整個程式判斷的邏輯。都能閒聊那麼久了,林當然會抽空調整這跟小命有關的引數。但這也意味著,對方可以更容易逼退、瓦解自己的攻勢。

只是魔法師該有魔法師的玩法,近戰玩不贏對手的話,那就回歸最原始的放風箏、地圖炮戰術吧。對面的那位對這一步遲疑了一拍,但做好準備的林可沒半點顧慮,主動踏了出去!

一步之差,攻守改易。本受氣機所誘,伏身前衝的阿札德,在下一個瞬間錯步後飛,直接撞開了數學樓的牆面,退出樓外。而樓中明亮的景象霎時變為宛如夜幕之下的星空,在他進攻的路線上群星以白光連結,密密麻麻,綿密猶如光牆般。

白光一閃即逝,留在這處空間中的幾堵牆,幾張階梯教室留下的桌椅,全被切成了細碎的碎塊,轟然崩塌。而這裡頭,本該有他。

如今目標逃過一劫,站在樓外夜幕星空的邊緣處,與站在樓內牆洞前的林,兩相對望。

額前一撮頭髮變成了俏皮的粉紅色,魔王子好奇地環望著這片不在迷地之下的夜空。而在夜幕之下的星辰,也變成一隻隻眼精,眨呀眨的,望著站在夜幕邊緣的麻煩敵人。

這片夜幕無法禁止人進出,也不會那麼簡單地隨著林的移動而改變壟罩範圍。總要收回來,才能再重新蓋上。然而在這裡頭,某人即便不是掌控一切的主宰,也是佔盡優勢,能把自身實力發揮十倍、百倍,乃至於千倍以上。

同樣被罩進這片夜幕中的魔法師們,詫異地看著他們所身處的環境。所有人都在同一個平面上,所以可以確定,這不是在數學樓中的階梯教室。那麼眼前所見,是幻術嗎?

儘管有各種不滿與抱怨,但沒人說出口,畢竟那個魔法師的目標不是自己。而且另外一層擔心,則是……

“這個魔法,該不會就是一次毀掉那半支千人隊的魔法吧。呵呵,要我說,你也太客氣了。應該等第十軍團集結起來,一口氣毀掉他們才對。要不就是用你那個突然出現的魔法,跑到營區的正中央,想必在那群無能之人反應過來之前,你就可以佈下這個魔法,再把他們宰個精光。省時省事省口糧,我相信你會受到熱烈歡迎的,用各種的方式。不過,這個魔法不只這樣吧。”

魔王子阿札德說出口的話,也正是無辜被拉進夜幕星空的魔法師們所想的事情。只是他們都僅想到白色破壞光線的威力,所以對於那點點星光感到十分忌憚。但至今也唯有芬和阿札德,能夠察覺到了這片星空背後的真正恐怖。

而阿札德所站的位置也並非亂站。是利用手中的匣切伸出夜幕之外,在意識中與因撒都確認過隨時可以脫離後,才放心站在這個位置。他有絕對把握,在白色破壞光線打下來之前能退出夜幕外。只是無法確定的是,那樣的魔法攻擊是否會追出到夜幕之外。

並且從外頭會看不見夜幕中的情形,所有一切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這才讓阿札德選擇站在邊緣處,看著這可比神神國的夜幕星空。

在第二回合開打前的那一步,是由對方先踏出的,這讓阿札德確定了一件事情,也許像第一回那樣的突擊,機會不再有了。因為對方已經從第一次的交手中,掌握了自己的實力全貌,甚至包括自己暗自提升實力的程度,這才能精準地算出那一步。

可以說自己最根本的底細,都被一個魔法師給看透了。然而對方也掀了一張未曾公開過的底牌,所以阿札德沒有在第一時間完全退出,而是趁著機會,多看看這片夜幕星空的奧秘。

被破開的牆洞已經看不見了,包括樓地板與整棟數學樓,取而代之的是上下左右漆黑無垠的深空,與閃閃發亮的點點星辰。

那個魔法師走了出來,距離比起自己兩次發動攻擊的間距都還要短,就像在引誘人攻上前去一般。阿札德緊了緊藏在身後的因撒都劍柄。那麼,攻嗎?

“不再繼續了嗎,王子殿下。”林挑釁地說道,並做出準備進攻的姿態。

對眼前的魔法師如此拙劣的演技,魔王子阿札德看著反而笑了出來,說:“不了,我對於敲碎烏龜的龜殼不感興趣。在你這樣的魔法師面前,無謀地暴露出更多本事,感覺自己的智力水平會被拉低到只配做我父親乖巧兒子的那種程度。所以改天吧,今天我盡興了。等哪天我想到對付你的方法,再來找你玩耍。”說完話,便轉過身,準備退出夜幕星空。

簡單的一句陳述,林就知道自己這套戰術最大的弱點,一下子就被離開的那位看了出來。也就是防守有餘,進攻不足。再給他膽子,他也不敢追上去,把這個可能會成為將來麻煩的人物給宰掉。

但在踏出去之前,阿札德半回頭,問道:“聽說你連去見我那位偉大的父親一面也不願意,可有興趣說說是為什麼?”

“知不知道,對你有差嗎?還是說想幫你們的皇帝出頭?”林反問。

“只是有興趣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想的。既然沒有辦法割下來研究,我就只能委屈地用問的。還是說,你連講都不想講?”側著臉,阿札德那本就英俊的臉龐在微弱的星光照耀下,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

想了想,林說道:“我不太想靠近那種不知敬畏力量之人。”

“不知敬畏力量?何解?”

“有錢的人知道,一定會有人比自己更有錢,可能現在就有,可能未來才有。所以他們懂得敬畏,懂得在追逐財富的道路上不能輕易停步。實力高強的人清楚知道,只要自己存在弱點,就一定會有捉住那個弱點的強者,或許是打敗自己,或許是結束自己的性命。所以這樣的人會懂得敬畏,至少知道在遇到沒有把握的對手時,不要把事情做絕。但是有權的人……”

豎直耳朵的阿札德側過身,問:“如何?”

“有權的人容易迷失在一群善於奉承、諂媚的小人之中,讓他們誤以為掌握了無上的權柄,有資格支配世間萬物。事實上,當剝掉那層外衣後,他們可能比士兵更弱小,比攤販更窮。正是因為一切都是借來的,所以他們不會存有敬畏之心,而是在有限的時間之內揮霍。這麼做,且不說他們會不經意招惹那些惹不起的物件;對只想安穩生活的我,那就是個麻煩的漩渦呀。最好的做法,不就是不要靠近那群高高在上,有權有勢的人。”

“呵呵,明白了。大狗不吠,只咬人;小狗咬不了人,只能狂吠。”魔王子阿札德在笑聲中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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