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丸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零八章 墜落的艙室中,魔法塔的星空,歹丸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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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您不能這麼做的,閣下。”充滿惡意的言語,嚇得地精瑟縮地說道。

“有什麼不行。飛空艇發生空難,誰死了,都不算是新聞,活下來才是。而瘦弱的地精死在這場災難裡頭,又有什麼好意外的呢。就算僥倖活下來了,也會被山上的雪狼叼走,被這鬼天氣給凍死,一個不小心就跌落山谷,落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在這個沒有其他目擊者的地方,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意外吧。”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波莉會證明這一切!”

“哦,那麼把墓誌銘最後一段改成‘興登堡號飛空艇之主與愛女波莉長眠於此’如何。多刻五個字,不會費什麼功夫。”

“這……魔法師閣下,您是個好人吶,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對吧。”地精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他的女兒也躲到了自己的父親背後。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好人了?我從來不是。假如造成您的誤解,那我道歉。我的本質是一個利己主義的人,只不過我的慾望不那麼深而已。不。也許應該說,我的慾望和這個世上的大多數人不一樣而已。現在有三種情境:第一種,魔法師與矮人們在善良的地精鼎力協助下,在空難之後利用殘餘的材料,改裝出一艘飛空艇來,順利離開汝拉山脈。第二種,在很遺憾地失去了對飛空艇最為熟悉的地精後,存活下來的魔法師與矮人們,磕磕碰碰地利用殘餘的材料,製造出一個不知道什麼的造物來。藉助該物,眾人最終順利離開汝拉山脈。第三種,魔法師與矮人們空有一身技術,但是他們很無能地等待地精獨自去修復墜落的飛空艇。等到春去冬來,花謝花開不知幾回。最終飛空艇修復完成了,眾人也順利離開汝拉山脈,可喜可賀。那麼問題來了,假如這三種情境可以成為現實的話,在我心目中的排序應該是如何?”

地精想都不想,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就說:“是──”

某人召喚匣切在手,不知何時站到了託託卡尼的身前。卻是看也不看地精,而是彈起匣切劍身,同時說道:“我的夥伴呀,今天拿你為我一個敬重的友人刻墓碑,你不會有任何反對的意見吧。”

“胖子要我跟你這腦殘的傢伙建議,把早先扔出去的那兩塊艙板找回來如何。再好的石頭,不如用有紀念價值的東西,拿興登堡號的名牌做墓碑,想必熱愛這個名字的人也能瞑目了。我也是相同的意見。”匣切配合某人的話意應和著。

託託卡尼直接跪倒,以額觸地,說:“請閣下協助我修復飛空艇吧。”

以匣切劍尖,輕輕敲了地精那稀稀疏疏長著幾根毛的後腦。林不發一語,緩緩走回原本的位置坐定,拿起了烤熟的狼肉吃著。

這時看不慣自家老師作為的哈露米,有些忿忿不平地開口說道:“老師,這樣做好嗎?脅迫他人做他不願意的事情。難道就沒有第四種情境可以選擇。”身旁一起長大的同伴,卻是扯了扯衣袖,讓她不要多話。

對金髮少女而言,有些話是不吐不快。而作為她們老師的人,也總是會回應她們的問題,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所以林淺笑說道:“第四種情境,當然有呀。”

“哦,那我們選擇第四種方法好嗎?對了,那是什麼?”

“第四種情境,爾等皆為累贅。吾獨身一人,千里之遙亦如咫尺之遠。放棄汝等無能之人,天高地闊,無處不可去。正義感萌發之人便留下來,守護著地精的財產,等待他修復一切,救出無能解決一切的你們吧。”

燃燒著的火堆發出嗶啵聲響,坐在周圍的人卻是死寂一片。清楚瞭解這個魔法師能力的人,都知道他所說的不是假話。眼前的困境,對他一個人而言根本不算困境。

有閃現術傍身,就不存在所謂的絕境。即使是在飛空艇墜落的當下,假如不是顧慮其他人,他一個人要逃,根本不費什麼勁。修復飛空艇,為的是幫助其他人,而不是他自己。

然而哈露米卻不死心,又繼續說道:“有姊姊大人在,她可以安全地帶著我們施展閃現術離開的。”

“是啊,這一回有妳們的姊姊大人在,那下一回呢,下下回呢。乃至於之後的無數回危機,汝等只能束手,等待有能之人的援助。天助自助者,若要人助,須先盡力為之,而非雙手一攤,將責任丟給旁人善後。倘若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當有朝一日,時常伸出援手者厭倦相助,彼時又當如何?”

其實類似的道理,林從過去就不斷地教導著兩個少女。不要將芬‧妮‧提卡爾的力量,當成可以任意驅使的力量。也不光是這位前魔王,對誰都一樣。驅使任何人、任何物,終需付出代價。尤其是當誤會這股力量屬於自己的時,當別人在關鍵時刻收手了,屆時付出代價的唯有自己,怨不得任何人。

哈露米啞口無言,但一直安靜聽著的巫妖,其實內心深處是希望他們多多倚靠自己的。只不過這些話,她說不出口。因為她明白,這個男人自有一股旁人無法理解的高傲。主動施恩,也只是被視為麻煩,而非恩情。要是逼迫得太緊,那就跟要把人逼走沒兩樣。下手吧

最好的相處之道,就是時不時把人給扔了不管,而不是整日裡都膩在一起。要用貓或狗來形容的話,對方就像一隻不管離了誰,都有辦法好好活著的貓;而不是一旦離了誰,就寂寞到快死掉的狗。

不過雖然知道這傢伙骨子裡是這種死人性,他卻不曾表現出如此尖銳的個性。想起之前的例子,芬不禁開口問道:“你,又是誰?不是詹姆士‧胖吧。是第三個人。”

“哼哼。”五指箕張,遮起了半邊臉,‘林’輕蔑地笑道:“我才不是那個胖子,我是──”

“叫他眼鏡奸就好,這是那個胖子說的。”匣切搶話說道。

……話說不下去的某人,默默地來到一旁。抓著匣切的劍身與劍柄,猛力用膝蓋一頂!可惜劍沒折斷,自己的腳也沒被切下來,但是人已經痛到在地上打滾了。

夢境魔法塔旁,某人正利用著夢境與現實的時間差,思索飛空艇的設計圖。

肥宅化身名義上在幫忙想辦法。事實上他不要扯後腿,某人就要燒香拜佛了。這時的肥宅,正逗著被關在鳥籠裡頭,身穿女僕裝的銀鬚矮人守護者。而露碧塔正啃著籠子的欄杆,準備咬斷之後,出來咬死某個胖子。

肥宅化身問起了某人,道:“你把那個中二病的傢伙,放出去好嗎?”

正盯著從飛空艇上解析的地精牌燃油推進機關構造圖,林說道:“我也不想呀。但是外面是什麼氣候,你也清楚。我可不想賭我進來之後,外面的身體放著不動,會不會就這樣沒有因為活動產生熱量而被凍死。就你那張死人嘴,什麼時候我被芬給活劈了都不奇怪。所以我哪裡還敢放你出去浪。”

肥宅化身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然而現實中的迷地,這一夜還沒結束。秉持著再痛,真男人也不能喊出聲的理念,某人咬著牙,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因為還有一件事情等待釐清。他看向黑暗精靈,麥爾姌的情緒已有緩和,而非剛墜機那時的驚魂未定。‘林’問道:“代表法思那斯的女士,您可以說說,來找我們是為了什麼。”

發覺焦點又回到自己身上,黑暗精靈開口之前,又探頭看了看四周,看有沒有準備要打斷的人或事件。確認一切如常後,她才用上屬於黑暗精靈的優雅姿態,說:“崔普伍德閣下,我謹代表法思那斯陛下,邀請您前往聖域,與陛下會面。”

“我拒絕。”

“好的,離我們最近的地底世界通道是……嗯?您剛剛說拒絕?”麥爾姌得到預料之外的回答,一時間有些會意不過來。她好奇地睜大了眼,問:“閣下為什麼拒絕了。就算是隻和陛下見面,也能得到不少賞賜。就我所知,與您見過面的世界樹已有不少位,您應當不會反感這樣的事情吧。”

“因為不順路。我可沒打算繞路往地底世界走一遭。”‘林’作勢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說著很顯而易見的道理。

麥爾姌卻是不慍不火,從容地說:“閣下應當知道拒絕陛下之意,代表什麼意思。”

“我只知道女士您試圖把我打入眾叛親離的境地,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我不喜歡這樣的手法,更討厭被人逼迫做什麼事情。所以對於貴方的邀請,我只能婉拒了。謝謝再聯絡。”

“等一下,崔普伍德閣下,我可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麥爾姌皺起了那對姣好的眉梢,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委屈的神情,令人不捨。

只是這些動作看在某人眼中,只覺得做作。‘林’說道:“從我們到達科倫波港以來,每一回衝突,都能在人群中觀察到妳的存在。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巧合,還是說這只是又一出逼人上梁山的戲碼,我都不關心。反正我不想,也沒興趣去地底世界一趟,不管妳口中的那位陛下有多偉大。”

且不管‘逼上梁山’的典故,這些人懂不懂,反正林才不耐煩跟用這種手段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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