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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假如要符合中二化身所說,僅僅只是要滿足自己在現實世界的作業需求,好像有一個的魔法可以做到這一點,那就是博卡莫肖巨掌術。
但事實是暫時失去所有感覺的現在,連帶著權能的調動都有問題。更何況巨掌術是巨拳術的一種變體,原始設計用意是用來攻擊的,而不是做精密操作的。想要長時間維持這個魔法,消耗也不輕。更不用說在一些極端環境,更會加劇魔法的消耗,像是拿高溫高熱的東西之類。
所以中二化身說的東西好像是個解套的方向,事實上卻沒有什麼大用。根據芬這個巫妖所說,**之於靈魂,是保護,也是束縛。所以靈魂想要脫離**,就像是雛鳥破殼而出一樣,需要打破**的桎梏,靈魂才得以掙脫。
接著就是一堆感受自己,感受大自然,感受宇宙萬物,感受到那層膜的存在,然後打破它,穿出來,之類的話。老實說,這是某個穿越眾至今仍懷念著科學的最大理由。一切由數字說話,什麼感受全部放到一邊去納涼。
所以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連怎麼打破桎梏都搞不清楚?討論靈魂是要完全脫離,還是部份脫離有意義嗎?真不愧是自己跟自己討論,盲點依舊存在,對事情的進展毫無幫助。
想到此,某人就不禁感慨,近期雖然給自己設定了幾個研究課題,但卻每一項都卡關,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推進。才在長吁短嘆,自怨自艾的時候,金髮少女又走了進來,而且還是一臉不開心的表情。
近期因為某人閒到發慌,其他人可就難過了,尤其是負責照顧他的兩個少女。平常時的白天跟半夜,都是兩個少女輪流顧守著自己的老師。唯獨晚餐過後,到睡覺前的這段時間,正是某人最為發神經的時段。所以兩個少女變成了用各種遊戲來決勝負,輸的人才會出現在某人的眼前。
對這種情形,她們沒有隱瞞,林也樂得用這一點來調笑出現的少女。“又輸啦。”“今天怎麼輸的。”“你真是笨呀,假如是我,就如何如何。”
而兩個少女的反應則截然不同。卡雅會面無表情地站到某人的床前,看得到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瞪著人一陣子,然後才去做一些例行的事務。做完了,才休息或是做自己的事情。假如非常生氣的話,她會躲到某人視線死角磨刀……
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怪招。不過很有用。聽著磨刀霍霍的聲響,某人連屁都不敢放。
哈露米被嘲諷了,她會氣鼓鼓地反唇相譏,沒大沒小的,聲勢一點都不輸人。真的非常生氣的時候,她就會開始畫畫或寫字。別以為多文雅,畫在某個不能動彈的人身上,而且還是各種奇怪的戲謔圖,某人想反抗都做不到。而且只要畫完,一定會找來卡雅照相錄影存證。真是糟糕的習慣。
而今天金髮少女一進門,就是罵罵咧咧的,還一邊走路,一邊重重跺著腳。看這架勢,當老師的怎麼可能不關心一下,問說:“怎麼,又被卡雅各種花式虐待,輸到脫褲了。”
某人會這麼說,是源自上一回她們差一點全掛在下水道的事件。黑髮褐膚的少女救回來後,遲遲沒有醒來。所以芬用盡了各種方法去救治昏迷中的少女,甚至到了後期,很多都已經不屬於單純‘醫療’的手段了。
該怎麼說?就是某人很想做一條颱風腰帶,跟一個蚱蜢頭盔給少女戴上的情形。只能說那一位真不愧是前邪惡組織的大頭目,有著‘魔王’之名的女人。她應該做的事情,只差把自己或怪人巨大化這一項了。
一個直觀的表現,就是卡雅在適應被巫妖狠狠玩弄過的身體之後,她的兒時玩伴已經無法在不使用任何輔助魔法的狀況下,在體能上贏過這個一起長大的少女。要不然從以前,活潑好動的少女總是壓過自己文靜的同伴一頭。
不過哈露米可一點都沒有氣餒,而是各種找虐。還美其名是要幫助少女熟悉新的自己,以及清楚各種弱項與長處。當然,結局就是各種悲慘。所以近期聽聽少女怎麼被虐,可是某人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少女當然明白自家老師是什麼德行。這些日子除了不跟病人見識,動手揍人以外,少不了跟他鬥口。這一回進門,哈露米當然少不了埋怨某人一番。反正千錯萬錯,都是自家老師的錯。所以她劈頭就罵:“都是你這個笨蛋啦。”
“冤有頭,債有主,說話要有根據,我怎麼笨了?”
“最近老是輸小卡,所以我提議今天不要比什麼了,比比運氣。小卡同意了。她提議投硬幣,猜人頭還字。我同意了。我先選了字,只是要找一枚精錢,得去翻錢箱。她想起我有隨身攜帶一枚精錢,就是你做的那個幸運錢幣。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反正是幸運錢幣嘛。然後我拿出來就投……”
……當初讓這丫頭保管的,的確是暗刻有矮人幸運符文的錢幣。但怎麼某人依稀記得,那枚幸運錢幣是‘兩面’人頭。所以某人脫口而出,就罵了句:“笨蛋。”
“你才是笨蛋!為什麼要做那種錢幣?害我輸掉了。那根本一點都不幸運。”
“不,東西明明是妳保管的。要不是妳提起,我都快要忘記有這件事情。結果妳一個保管的人還被卡雅整了,怪我咧。”
“就是怪你啦,笨蛋,笨~蛋!”朝著某人扮鬼臉、吐舌,哈露米頭一扭,就甩給某人一個後腦勺。
某人對此就只是心裡笑笑。雖然想要真的笑出來,但現在就是一個面癱,還是算了。這丫頭的孩子性,就算個子竄高了,好像也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這應該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啊,好美。”這丫頭徒然沒頭沒尾地冒出這麼一句,當老師的才想吐槽幾句,就聽到“啪!”的一聲,那像是裝滿東西的布袋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
“喂,丫頭,怎麼了?”
片刻,沒有反應。
這種反常可讓某人擔心了起來。林想要大喊幾聲,叫喚著那個傻丫頭,可惜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辦法使勁,當然也沒辦法大聲說話。所以他只能乾巴巴地喊道:“喂,笨蛋,不要嚇我。妳怎麼了,回應一聲呀。卡雅,卡雅,快點過來看看。”
雖然嘗試著大叫,但還是原本的音量,甚至牽動了身體的傷勢。雖然林依舊沒有感覺,但想要說話卻更費勁了。
隱約中,可以聽到金髮少女喘著氣的聲音。但究竟是什麼情形,某人卻看不到。
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惜巫妖的魔法太過給力,這副身體依舊是不像自己的,文風不動。但事態緊急,某人可不想認命;或者說,在這裡放棄了,可能會有很糟的後果。
不敢去想象最壞的結果,林試圖調動著還能掌握的權能。按照迷地一般狀況下,被定身術之類的魔法給限制住後,掙脫標準程式那就是將所有權能集中在一點,先取回一部分肢體的掌控。哪怕只是一根指頭動了動,在唯心論的世界,定身術就會順勢瓦解。所以林奮力地掙扎著。
突然間,耳畔傳來玻璃破裂一般的清脆聲響,整個世界在眼前似乎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轉變。但察覺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動之後,林根本沒空去觀察差異,一個起身就蹦下床。
只見金髮的鬼靈精怪瘋丫頭這時是癱軟在地,臉色潮紅,冒著冷汗,手腳微微顫抖,嘴角的唾液直接掛到地上,翻了白眼,整個人神智不清。這……肯定不是發情。按照某人久病成醫的目視判斷,發燒?重感冒?還是其他什麼急症?
光用看的沒有用,先摸看看額頭,看燙不燙。只是不伸手還好,一伸手,直接把手插進少女的腦袋裡。某人嚇了一跳,縮回手來。下意識地回頭一看,‘自己’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伸出自己的雙手一看,沒毛病呀,又不像鬼有著透明的身體。那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及細想,倒在地上少女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林也知道時間刻不容緩,自己救不了人,現在的情況總可以去求援吧。立馬三步並兩步,衝到門前,抓了幾回門把。但是碰不到就是碰不到,這樣是要如何開門。
後悔沒有事先學用靈體的狀態去移動物品,林懊悔地朝著門板一錘。卻是什麼都沒錘到,反而讓整條手臂穿了過去……
媽的,當人當太久了,都不知道怎麼當鬼。
閉起眼睛,埋頭一撞!果然是什麼都沒撞到的情況,直接穿出房門外。認準了兩個少女的房間,按照卡雅的習慣,現在她會在自己的房間中忙著。
快步小跑,就在可以用靈魂狀態穿進少女的房間之前,某人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住一樣,直接往後摔倒。再起身,卻是寸步不能向前。
回頭一看,一條從尾椎骨處延伸而出,嬰兒手臂粗細的白色光線,繃直地拉扯住自己,限制了行動。另外一頭自牆中穿出,看方向,應該就是自己身體的位置。
這是eva的電纜線嗎?人家拔掉插頭之後,還能有五分鐘的活動時間。自己根本連插頭插座在哪,都看不到。這下要怎麼去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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