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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用犄角拱了拱在一旁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要不是手邊沒有適合的材料,某人就想扎一個草人,用拖鞋來敲。不過現在他就只能夠畫圈圈而已。
雖然剛剛被莫比烏斯之環給短暫轉移焦點了,但白鹿還是沒忘正事,問起了林的意願。“作為共同研究的魔法師,我想要交出這些日子裡的研究。你的想法如何?”
因為是共同研究,芬也好,瓦德沃也好,縱然在個體實力上遠遠超過某個穿越眾,但也沒有人敢忽視他的意見。可以說沒有眼前這個魔法師,這些事情就不可能會實現,他是一切成果的起源。
而一棵世界樹跟一個巫妖,也沒有竊占他人成果,來成就自己名聲的必要。對他們而言,實惠可比虛名重要。
至於某個崩潰中的男人根本無心多想這些,他只是把球踢給別人,說:“我沒意見,問問芬吧。”對他來說,他已經從中得到彌足珍貴的成果了。
可以說回到地球的方法已經有了一個雛形,但還欠精準的座標與方向。所以他想離開,找個地方重建魔法塔。其實說魔法塔也不準確,應該說想蓋的是一座以觀測天文為主要目的的塔。假如可以的話,想辦法上架電波望遠鏡,甚至是電波望遠鏡陣列。
再說瓦德沃對他就像是實驗小白鼠。在身上恣意妄為後,還可以得到對方的感謝。林是不知道對那些高階的科學研究者以及醫生而言,這樣的事情正不正常;反正他是不習慣的。
其次芬在研究中的重要性,同樣不容忽視。很多無解的難題,大部分都是來自她的靈光一閃。最主要解題用的程式,也是她推敲出主要的邏輯與實做。可以說沒有這個巫妖的參與,這些成果得要推遲個三五年,才有可能實現;甚至說永遠不可能實現。
既然這個男人表達自己的態度了,白鹿當然是看向黃金骷髏。而被指名的巫妖從思考中回神,看著直盯自己瞧的白鹿,眼中的希冀不言可喻。巫妖眼窟窿中的火焰變成黃色且躍動著,上下牙關敲得喀喀作響,搓動的指骨也發出金屬的鏘鏘敲擊聲。
白鹿明白了。
有很多動作跟表情,不管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都有著相似的意涵。而對巫妖來說,她之所以不曾露出這市儈的面容,是因為在此之前,沒有誰可以榨出讓她看得上眼的油水。就算是抽那些窮鬼的骨,吸他們的髓,仍舊改不了能拿到手的,都是垃圾的事實。
但這回的物件是誰?世界樹呀,而且還是一堆世界樹。任何一棵出來跟她單挑,她都會覺得有些麻煩,而認真考慮要不要打的問題。而在一年以前,她也不知道做這一系列的研究,能夠得到什麼樣的結果。充其量就是幫一幫某個很感興趣的男人,反正自己時間太多,也很無聊。
但既然知道是這麼一個成果,對於敢於一搏的世界樹而言,這是個不靠吞噬其他同族的晉級之路。換句話說,就是這個方法很有價值。既然有價值,當然就不可能遇到誰都白送。
眼前這個,好歹也當那麼長一段時間的白老鼠,享受這樣的成果是應得的。但其他棵樹呢?從來沒有誰可以在自己的手中不勞而獲,世界樹也不例外。
對這位魔王陛下的態度,和她的身份,白鹿也清楚這位不是輕易可以打發的物件。而要交換的知識,對自己一族而言更是屬於無價之寶,所以很乾脆地將長久儲存於腹中之物給嘔了出來。
當腹部有祥和的金光透過那身白色的毛皮時,所有注意到的木精靈都噤聲了。逐漸地,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那團金光沿著食道的方向,慢慢往白鹿的頭部移動。當經過頸子時,甚至又把白鹿那粗壯的頸子撐起了一倍大。最終那團金光透過鼓起的臉頰和張大的鹿嘴,化為實體,落了地。
那是一顆有著晶瑩剔透的圓潤外表,飄散著淡雅芳香,如珍珠般的巨大圓球。差不多有嬰兒捲曲起身子的大小。球內像有一團白色的雲霧翻滾繚繞,隱約透著金色耀眼的光芒,十分吸引人的注意。
“這是……”饒是見多識廣的巫妖,這時也僵在原地。眼睛窟窿中的火焰呈現黃色,明滅不定。
白鹿直接說道:“這是世界樹的種子,我相信這個東西足夠作為酬勞了。”
世界樹不會開花,因為花本身的作用只為了招蜂引蝶,傳播花粉而已。但世界樹的每一次結果,都是有目的的結果。為了傳遞某種訊息,為了傳播某些知識,讓人吃了之後變強壯的,也有讓人吃了之後得到某種特殊能力的。果實的另一大用途,當然就是作為魔法塔的能量池核心。
除此之外,果實就沒有其他用途了。再說白一點,就是把這些果實種進土裡,也不會長出另外一棵世界樹來。要做到這一點,需要的是世界樹種子,迷地真正意義上的頂級珍稀之物。
乘載了母樹的一切智慧,傳承了世界樹一族的所有知識,要在其他世界樹的灰燼中才會發芽。種種未經證實的傳聞,都讓世界樹的種子籠罩在神秘之中。蓋因世界樹的種子在歷史的長河中,也沒有出現過幾次。
別說旁人很少見,就連大多數木精靈們也只聽過傳聞,難得一見。有些年輕的木精靈,倒是想要出聲制止,但他們有什麼身分可以勸說自家的老大。
雖說自己不至於沒機會直接和森林之主對話,畢竟木精靈部落就那麼多人。但說得上話也不代表那一位就會聽自己的安排,這是兩回事。改變的決定?在木精靈的歷史上還真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對芬來說,這也是她極為少數只聽過,沒見過的稀罕東西。只是捧著這晶瑩的種子,這位前魔王大人有些疑惑。好東西人人想要,但她想坑的,不是眼前這個。“你……確定,要由你出這份東西?”
同樣的裂嘴微笑,笑容卻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多了幾分狡獪意味的瓦德沃說道:“放心好了。這個給你們,我會十倍、百倍的要們吐出來。”
“嘖嘖嘖。你學壞了。”雖然骷髏形態沒有舌頭,但芬還是恰到好處地用聲音表現出自己的讚歎。不過純粹的骨頭架子,捧著這麼一個東西也不是辦法,所以這位前魔王大人轉頭喊著那個崩潰到自閉的男人。“喂,想辦法把這個給裝起來吧。”
因為東西很貴重,所以芬也不想隨隨便便就扔給兩個少女來處理。一方面,這也是對原主的一個尊重。只是突然被叫過來的男人,一時間還搞不清楚狀況,看了那顆明顯看起來很貴重的超大型珍珠,問:“這哪來的?啥玩意兒?”
“這是世界樹的種子。”芬簡短地回答道。
“什麼!是你屙出來的?”某人驚訝地看向瓦德沃。同時想象中出現一幅畫面,那是白鹿兩條後腿往前伸,肛門朝下,用鹿臉做出一副生動的便秘表情。
“我頂你個肺呀!”察覺到這個男人強烈情感下的某個畫面,白鹿腦門上青筋一冒,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華麗的犄角往前往上一頂,像是要把人給洞穿一樣。
一個閃爍,林躲過了犄角來襲,退到十多步外。手捧著世界樹的種子,同時一臉錯愕看向朝自己攻擊的人。白鹿卻是憤慨地說:“美少女是不會大○的。就算我不是美少女,但我同樣不會大○。”
“大便就大便,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有必要講話還自帶消音的嗎?”林理直氣壯地說道,兩條腿卻很誠實地把自己帶離現場。
直盯著離去男人的背影,站在魔王陛下身旁的白鹿,惡狠狠地說:“為什麼我有種想把他吃下肚,消化完之後再屙出來的衝動。”
“算我一份。”芬伸出骷髏手臂,握拳和瓦德沃互相頂了一下。“只是現在的我,就算吃下去也會立刻掉出來吧。”
“哈哈哈哈。”一骷髏一鹿這個時候像是心靈相通一般,對視大笑。
不過在大多數人都疏忽的地方,兩個少女回想著剛剛自家老師的動作,那是怎麼做到的?沒有詠唱咒文、沒有施法動作,當然也沒有任何可視為徵兆的習慣動作,他彷佛就像突然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一樣。
有著同樣疑問的,則是人類的潔白劍聖,威廉格雷科,和木精靈的超凡者,卡拉瑪哈朗。
世界樹種子的出現,多多少少吸引他們的關注。但以他們異於常人的各種感知,居然察覺不到那個男人的任何動作。上一刻身處的地點,與下一刻出現的地點,都是那麼自然,彷佛原本就在那個位置,沒有任何變化。但事實上,他移動了。
他們首先思考的是,要怎麼破解?這是戰士與法爺間的永恆對抗,彼此間不會偷學,但第一個思考的方向,通常都是怎麼破解。
不過認真回想那一閃即逝的畫面,卻找不到任何一絲破綻,甚至看不太懂他所用的方法,那似乎有別於迷地現存的傳送魔法。再者最遠距離是多少,可以帶上多少人,有沒有什麼限制?這些都像是壟罩在這個男人身上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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