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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情很奇怪,因為一席話,一個念頭的轉變,世界就都不一樣了。
失去的就已經失去,這點無法改變。但林卻也從失去的懊悔中,掙脫了出來。
在接下來的旅程中,他有時哼著小調,步行著追隨馬車。有時拉著兩條狗,獨自跑進森林中狩獵,為當天的晚餐加菜。當他開始用樂觀的角度,來享受這趟睽違三年的旅行時,身旁的人同樣不適應。
看著人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同樣會讓看的人發狂,總覺得不是那人瘋了,就是自己瘋了。兩個小徒弟,鬱悶到想給自家老師一記悶棍。
要不是車馬隊有既定的行程要趕,之後更有許多物資得要運送至大賢者之塔,不會花時間等待搭便車的一行人,林有可能一路玩到瘋。他就好像要把之前悶在心裡的憋屈,用另一個極端的方式一掃而空。
原本這樣輕率的行動,對被視為目標的人來說是相當危險的。但是除了第一晚的襲擊外,之後的旅程都相當的安靜,彷佛被世人遺忘了一樣。
就連野營的夜晚,林也沒再搭理那群態度冷淡,或者說畏懼的護衛隊戰士。他自得其樂地唱著故鄉的調子,可惜沒有點開音樂技能樹的他,五音不全的歌喉叫旁人痛苦難當。
這時兩個小徒弟又朝著巫妖,投以求助的眼神。
原本讓前塔主從鑽牛角尖的狀態中脫離,芬就不打算繼續管那傢伙的心情是如何的問題。只是說心情好到會唱歌這件事,也算是在折磨著自己,所以不得不找方法解決。
雖然對那副破鑼嗓有意見,但事實上在芬的觀察中,事情並不像表面所見的那麼單純,至少她見到了深入探索世界真實的可能性。而要引導眼前之人,就得討論起之前回避的問題。
“你知道權能的本質是什麼嗎?”
某位前魔王突然說話,打斷自己的興致。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妳是在問我嗎?”
“天見可憐。能夠讓你停止荼毒我的耳朵,就是一件應行的義舉。是的,當然,我就是在跟你說話。”
“哦,是之前那個話題吧。”沒有任何不快,唱歌本來就是自得其樂的一種行為,林也沒有非要唱歌不可。芬既然提起了之前就有引起自己興趣的話題,當然就接著討論。他說:“從妳之前的感慨開始,我就有想過這樣的問題權能的本質是什麼。”
雖不至於正襟危坐,但林還是端正起自己的身子,直視著在魔法一途上行走了比自己更遠的前輩,說:“權能就是一種不可名狀的能量,是一種波。經由特定的媒介,或是符合規則的執行方式,就能夠產生某種作用力,既而影響一定的範圍。這就是魔法。”
“假如是這樣的話,那叫法力,或是叫瑪那就好,為什麼要分到種權能呢?”
“嗯這”林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他也不想即興發揮,當場胡扯些似是而非的事情。他一攤手,示意無解。芬才又說道:“譬如基爾、江鍉、丹巴,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
“嗯,屬於迷地世界的通用金錢,大多數國家都有鑄造。一般來說,兌換比例是一基爾換十江鍉,或兩百丹巴。各地的兌換跟兌換的比例,會因為金錢的純度而略有差異。”
“這是你們所賦予的價值,把它們視為類似的事物。但它的本質呢?一樣嗎?”
錢不就是錢?這是林的第一個念頭。不過自家老祖宗把白馬非馬玩得那麼溜,要堂堂正正的玩辯論,林還不一定能贏要是拼詭辯,不把眼前巫妖辯成渣渣,就枉費自己從地球穿越過來的。
但是這麼做,就得冒著某位前魔王惱羞成怒的風險。要是真動手,那肯定是輪到自己變成渣渣,沒有第二種結果了。所以玩詭辯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是玩哲學?
一切學問的源頭,肯定來自於某個祖先問了開天闢地以來,第一個為什麼,然後成就了一個文明。
而在文明發展的過程中,人們不斷賦予事物價值,還有意義。看起來好像很美好,也豐富了文明的內涵,但這又何嘗不是掩蓋了事物的本質。
一基爾,也就是金幣等於十江鍉,銀幣,也等於兩百丹巴,銅幣。這是它們在迷地這個世界,作為金錢的價值。但金不是銀,當然也不是銅。它們不但顏色不同,重量不同,就連原子序也不同。
在沒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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