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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魔法實驗……‘按照尼可·勒梅先生的指示操作儀器’。”安東尼低聲說,掰開雞嘴,將那塊石頭塞了進去。

被他放開後,雞抖了抖翅膀,怒氣衝衝地啄了啄他的手,低頭專心地梳理起羽毛。

安東尼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按照實驗設計,這時他們應該“觀察並記錄實驗物件對鍊金產物的反應”。

如果雞突然啼叫起來,安東尼就應該立刻對怨靈雞施展亡靈魔法,而如果它趴下來一動不動,鄧布利多需要將鳳凰的眼淚滴到它的雞冠上。然後,理論上來說,怨靈雞應該會將石頭吐出來,他們需要畫下石頭上出現的花紋,記錄顏色和出現的時間,並且根據古代如尼文、鍊金術和天文學分析獲得的圖案。

但雞隻是在打理自己的羽毛,並盯著落在窗外樹枝上的麻雀發了會兒呆,然後在石桌上來回踱步,側著頭研究鄧布利多的鬍子。

“然後呢,先生?”安東尼忍不住問。

“我想這就是結果了。”鄧布利多說,看著怨靈雞百無聊賴地跳到安東尼膝上,啄著他的扣子。

“什麼?怨靈雞情緒穩定,食慾大增?”安東尼問,手指繞著圈逗自己的寵物。怨靈雞叼住他的手指,輕輕咬著。

鄧布利多笑了:“不,亨利。石頭消失了。”

“嗯……這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安東尼困惑地問,“它被吃了啊。”

“亨利,這隻雞是個怨靈。”鄧布利多提醒他,“我記得你告訴過我,被怨靈吃掉的東西只有兩個結果:消失,也就是融入怨靈,或者掉出來,就像幽靈們通常經歷的那樣。”

安東尼瞪著怨靈雞透明的身體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鄧布利多說得對。他過於習慣自己的怨靈們,以至於有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將它們當作普通的寵物對待。

“所以它確實吃下去了,但是沒有產生任何反應。這意味著……”安東尼說,慢慢跟上了思路,“勒梅先生的鍊金產物和怨靈雞並不相互排斥,對不對?勒梅先生的猜測是正確的?”

“尼可和我們的猜測都是正確的,只是這對他來說是個理論實驗。他當然不會預計事情這麼順利。”鄧布利多說,“而且這證明時間確實不重要。我真想讓尼可知道這一點。”

“勒梅先生還不知道我們在嘗試他的思路嗎?”安東尼問。

“嚴格地說,他不知道。”鄧布利多意有所指地說,“自從他製造出魔法石之後,他就宣佈自己只進行理論學術研究,而不摻和任何具體的事情或者鍊金實驗。當然,製造供他和佩雷納爾使用的長生不老藥不算數,因為魔藥學一直宣佈長生不老藥是他們的事情,不屬於鍊金實驗。”

昂貴的鍊金儀器仍然靜靜地立在石桌上,金色的天平微微搖晃著。陽光從窗簾頂上的縫隙中照進來,被怨靈雞咬斷的細杆處反射著令人頭暈目眩的美麗光芒。

“尼可只是把鍊金儀器模型寄來和我進行學術討論,而且熱心地附上了所有的設計操作步驟,還補充了一些針對幻想中的實驗物件——一隻怨靈雞,非常具體,真是叫人奇怪——可能會得到的實驗結果。”

“他真是太熱心腸了。”安東尼評論道。

鄧布利多狡黠地說:“確實,亨利。他確實如此。”

……

為了慶祝實驗的初步成功,安東尼趕在超市打烊之前買了一大瓶可樂。怨靈雞把腦袋探進玻璃杯研究了一下,被安東尼推開後,生氣地飛到臥室裡找老鼠去了。

安東尼隱隱感覺到老鼠有些不滿。他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發現怨靈雞正站在蘋果面前,似乎在考慮自己是否能孵它們。

他聳聳肩,轉過頭來。鄧布利多正興致盎然地盯著棕色飲料中的細小氣泡緩緩上升。

“對了,先生,你聽說過誰家有個叫‘多比’的家養小精靈嗎?”

鄧布利多抬起來:“不,亨利,至少這不是霍格沃茨的小精靈的名字。怎麼了?”

“波特先生說這位名叫多比的小精靈向他發出了警告。”安東尼說,“他似乎聽說霍格沃茨非常危險,並認為波特先生絕對不能返回學校——”

鄧布利多的臉上居然出現了笑容。他說:“啊,這就是哈利住在亞瑟和莫麗家的原因。”

安東尼沒預料到鄧布利多的結論跳得這麼遠,頓了頓:“沒錯。多比警告波特先生,學校已經非常危險了,如果他回到霍格沃茨,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他看了眼鄧布利多,補充道,“他還提到了黑魔法,甚至認為那是能夠瞞過您的黑魔法。”

“你覺得那是什麼,亨利?”鄧布利多問。

安東尼有些猶豫地說:“先生,洛哈特先生不是伏地魔,對吧?”

鄧布利多輕聲笑起來,放下玻璃杯,饒有興致地問:“你覺得他是嗎?”

“我不知道。”安東尼承認道。經過上一學期,他完全不敢自信地宣佈自己能分辨出誰是伏地魔。

“我也不知道。”鄧布利多說,“畢竟你說了,那是能夠瞞過我的黑魔法。但是,為什麼是吉德羅,亨利?”

“隨便一猜,畢竟他是奇洛教授的繼任者。”安東尼說,“如果我是伏地魔——順便一說,我不是,先生——我可能會試著從自己跌倒的地方站起來?而且我不知道洛哈特先生為什麼突然決定放棄自己熱愛且擅長的事業,來霍格沃茨當教授。”

“非常有趣。”鄧布利多沉思道,“不過,請允許我提醒你幾件事情,亨利。首先,我知道吉德羅的家中沒有家養小精靈。這是可以理解的,既然他總是需要到各種地方冒險,帶上小精靈就太不應景了……缺少了一些精彩的驚險情節,不是嗎?”

“沒錯,先生。可是如果多比只是從其他人口中聽到——”

鄧布利多舉起一隻手,繼續說道:“其次,吉德羅並非突然決定放棄自己的事業。我們向能想到的、在黑魔法防禦術上有所建樹的人都發了邀請函,而吉德羅猶豫了一陣子,在我們保證沒有人會干涉他的教材選擇和教學方式之後,才終於同意了來霍格沃茨任教。當然,我必須說,我個人認為哈利也在其中起到了一些推動作用。”

安東尼驚訝地問:“波特?”

“我有一個老朋友。”鄧布利多微笑道,“他喜歡收集那些有天賦和潛力的學生。如果不是我清楚地知道他的才能並不在黑魔法防禦術上,我敢說只要我把哈利帶到他的面前,他就難以拒絕霍格沃茨的聘用。你或許無法想象,亨利,但是‘成為哈利·波特的教授’確實是會令很多人心動的條件。”

“我覺得波特不太喜歡他的名氣。”安東尼嘀咕道。

“是的。”鄧布利多同意道,“這正是哈利的可貴之處。可貴之處之一,如果你允許我這麼說的話,我能從哈利身上看到許多優秀的品質呢。”

“包括他令人驚異的鎮定?他居然沒有因為他的監護人而變得充滿怨恨,這讓我印象深刻。”

鄧布利多抬起眉毛:“他的監護人?”

“德思禮先生和夫人,如果我沒有聽錯他們的姓的話。”安東尼說,“聽起來他們痛恨魔法,並且——請原諒我的用詞,先生——幾乎是在虐待波特了,至少是精神上的。”

安東尼第一次看到鄧布利多如此嚴肅。他銳利的藍眼睛緊緊盯著安東尼:“虐待?”

“或許不是毆打。”安東尼看到鄧布利多的表情,解釋道,“但是他們從不允許那個男孩開心,先生。他們給他二手衣服、冷了的土豆片、最小的房間、最多的家務活。”

鄧布利多輕聲說:“很多人都在穿二手衣服,亨利。”

“但德思禮先生和夫人這麼做,不是因為他們有心無力。”安東尼認真地說,“從波特對德思禮家的描述來看,他們其實完全有能力給波特更好的條件——他們家甚至有四臺遊戲機,每年都會買新的,但是波特不被允許碰它們。”

鄧布利多慢慢說:“海格提到過德思禮家裡還有個男孩……”

“我想那是他的表哥。”安東尼說,“海格和我描述過波特先生的監護人家庭,但我當時錯誤地沒有意識到他並沒有誇張,反而是說得有些輕鬆了。您大概知道,海格一直在講他怎麼給那個胖得不是很健康的男孩添了一條豬尾巴,而他當時明明是想直接把人變成豬的。”

鄧布利多沉默著,指尖碰在一起,盯著黏在玻璃杯壁上的可樂氣泡。他看起來突然有些疲憊。

“我說這些不是在責怪您,先生。”安東尼趕快說,“您當然不需要對學生的家庭背景負責。我只是有些困惑,考慮到波特和他的監護人互相討厭,為什麼魔法界沒有人想過收養波特?”

“不,你剛剛確實發起了對我的指控,亨利,即使你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鄧布利多輕聲說,“而且我沒什麼可以為自己辯白的。針對你的問題,答案是因為我不同意任何人收養哈利。”

安東尼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回答。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鄧布利多。鍊金儀器金燦燦的反光照在鄧布利多的臉上,在光影下,他歪扭的鼻子顯得更加明顯。

“我不敢讓哈利在魔法界中成長。那時,這裡充滿了伏地魔的追隨者,背叛和死亡每天都在上演。”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即使我們確實能找到一個不會投效伏地魔的家庭,我依舊能看到讓哈利在巫師世界中成長的危險。一部分人會將他當作英雄,吹捧他,崇拜他,而這對他的成長沒有任何好處;另一部分人會把他視作自己攬取名聲的工具,將哈利過早地暴露在瘋狂的相機和羽毛筆下面。”

安東尼很輕易地就能想到反例:“亞瑟和莫麗不會。”

“是的,他們不會,但其他巫師仍然會這樣。”鄧布利多說,“人們會追在哈利身後,而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哈利在成長起來的過程中,儘可能地遠離魔法世界。而當哈利進入學校的時候,我看著他,忍不住注意到他成長為一個多麼謙遜、聰明、可愛的孩子。”

安東尼忍不住說:“我不如你清楚魔法界是什麼樣子的,先生,但是波特先生的監護人一定不是非魔法人士中最好的選擇。他們僅僅是和波特先生有血緣關係罷了。”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說:“沒錯,所以他們是最容易想到的選擇,也是最正確的選擇,不是嗎?”

“最正確的選擇?”安東尼問,“先生,我承認波特有一些優秀的品質,但是我很難說這是因為他的親戚們。如果說他的親戚做了什麼可能有益於波特先生的事情,那就是讓波特無限地喜歡魔法。但是我好奇有多少巫師看到過波特先生在他的監護人家中——”

鄧布利多輕聲說:“我去看過哈利,亨利。我去過德思禮家。”

安東尼停了下來。鄧布利多似乎陷入了回憶中,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來,看起來幾乎有些困惑。

“哈利當時在割草。”他說,“哈利一邊割草,一邊在唱歌。他看起來有些瘦弱,但同時非常健康。他看起來幾乎是快樂的。那天陽光很好,我看著他,心裡沒有覺得有任何問題。”

安東尼指出:“波特先生說他幾乎沒有穿過新衣服,而且一箇中產階級的麻瓜家庭中,那麼小的孩子不應該被派出去割草。”

事實上,他覺得鄧布利多指的是打理花園。

“哦,亨利。”鄧布利多平靜地說,“我懇請你原諒我。我以前也會幫家裡割草,我的弟弟放羊。我不知道——我想我忘記了——我以為這是正常的。我以為這就是家庭應該有的樣子,如果你允許我這麼說的話。我知道它不是最好的,但當時我可能沒有想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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