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吃鮭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6章 諾伯被送走了,霍格沃茨的和平主義亡靈巫師,不愛吃鮭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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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走,教授。”雙胞胎之一說,胸有成竹地走上了木梯。

安東尼跟了上去,小聲說:“你不應該在這裡。”

“你也不應該,安東尼教授。”對方咧嘴笑了,牙齒在昏暗的地窖中反射著微弱的光芒,“我們可不能讓你在去陋居之前遇上麻煩,媽媽會殺了我們的——‘忘恩負義的傢伙!’”

他擠尖嗓子,雙手叉腰,模仿著韋斯萊夫人:“‘安東尼教授甚至給了你們一隻貓頭鷹!’不,教授,我們可不會任由這種事情發生。”他瞟了一眼寫著“諾伯”的箱子,“不過如果我們早知道你真的要用來做點什麼,我們可能會給你指另一條路的。這條路就是有點麻煩。”

樓上的慢吞吞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門開啟了一條縫,一個男人嘟囔著抱怨著什麼,回頭看著店員,露出了自己反著光的後腦勺。

安東尼騰出一隻手來,拽著韋斯萊的手肘想把他拉到身後。但他只是信心滿滿地站著,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側耳聽著樓上的動靜。

“哎呦!”店鋪中突然有個人叫道。然後樓上的腳步聲雜亂起來,摻雜著“怎麼回事”“誰還記得消失咒的咒語”“可憐的孩子,是不是被嚇暈了”的議論聲。

門縫中的光頭突然消失了。

“走吧,教授。”青少年將門縫又開大了一些,貓著腰靈活地跑了出去,速度快得就像一隻黃鼠狼。

蜂蜜公爵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店鋪中間。那裡擺著一桶高高的橡皮糖,擋住了安東尼的視線。到處都是嘈雜的交談聲,諾伯拍打箱子的梆梆聲混在嗡嗡聲中也變得不易察覺了。

安東尼跟著他的學生,抱著諾伯從櫃檯後面鑽出來,繞過兩箱椰子冰糕,扯了扯焦急地關心著店鋪中心混亂的海格的衣襬,穿過擺滿巧克力、多味豆、滋滋蜜蜂糖、吹寶泡泡糖的貨架,走到外面。

他和喬治透過櫥窗玻璃張望著店內——希望他沒有為蜂蜜公爵帶來太大的麻煩。

……

“天啊,亨利,萬幸你出來了。”海格把大衣搭在手臂上,過了一陣才擠出來,從安東尼手中奪過箱子,“諾伯——哦,韋斯萊!”

紅頭髮的青少年吹了個口哨:“營救安東尼教授和海格,成功。”他抽出魔杖,指向店鋪裡面,眯起一隻眼睛瞄準著,“嘶嘶放開他。快逃嘶嘶。”

人群中又是一陣驚呼。一條色彩斑斕、彷彿橡皮糖般的蛇形物體從店鋪窗戶飛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見了。

“我們最好快點離開。”收回魔杖的韋斯萊說,“老地方見,弗雷德!”

他不由分說地拉著安東尼狂奔起來。路上的行人瞟了他們一眼,忽略掉頂著幻身咒的安東尼,只是衝喬治喊道:“弗雷德,你的兄弟呢?你又做什麼了?”

“羅傑老蛇,你值得擁有!”喬治嚷道。

海格咚咚地大步跟著,困惑地問:“等等,呃……喬治,是吧?你為什麼在這裡?”

諾伯在箱子裡顛來顛去,生氣地吐出一大口黑煙。

而另一個紅頭髮從地上一躍而起,大聲說:“羅傑老蛇,值得擁有!弗雷德·韋斯萊、喬治·韋斯萊、埃默裡·辛和羅傑·戴維斯聯袂創造!有意者貓頭鷹聯絡!”他大笑著跑出驚愕的人群,又急急剎住腳步,扶著玻璃門喊道,“記住暗號:嘶嘶嘶嘶嘶!可以獲得九折優惠!”

……

他們來到了霍格莫德的郊外。在這裡,喧囂的人聲已經褪去了。

經過田野的時候,安東尼能聽到風從一片荒野吹向另一片荒野。海格正笨重地跟在他們身後,而諾伯正在箱子中猛烈地撲騰著,箱子危險地呻吟著,嘎吱嘎吱的。

喬治一邊領著他們走,一邊說:“我們知道你問霍格莫德通道肯定是有用意的,教授,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你們怎麼知道我用上了?”安東尼問。

“這個嘛,我們有一些小秘密。”喬治笑道,“總之,我們發現有不應該在城堡裡的人進入了城堡,然後徘徊在雕像旁。我們馬上就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諾伯是誰?”他又看了一眼海格懷中的箱子。

“查理和你們說了多少?”

“差不多全說了,他什麼都不瞞著我們。”喬治說,但是安東尼只是瞭然地看著他,於是他嘆了口氣,“好吧,教授……我們知道你需要從霍格沃茨來霍格莫德村,非常重要,不能被別人看到。我們還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把諾伯弄到這裡。”

喬治走到一座看起來已經廢棄的小木屋門口,猛地停下了腳步:“就是這裡了。尊敬的來賓,容我自豪地介紹——”他用力一推門,木屑和灰塵一起掉了下來,“阿——嚏,全英國最容易打噴嚏的地方。”

“阿——嚏!”海格打了個震耳欲聾的噴嚏,弓著身走進了破敗不堪的木屋。

“所以,諾伯?”喬治揉著鼻子興致勃勃地問,伸著脖子試圖從箱子縫隙中窺探裡面不安分的小傢伙,“我總要知道你們用我們的密道做了什麼吧。公平點,教授,我們可是救了你們呢。如果不是我們,你該怎麼辦啊,安東尼教授?”

安東尼抿著嘴,用魔杖敲了敲諾伯的箱子,將它變成了和蜂蜜公爵倉庫裡糖果板條箱的樣子——聖誕節收到的變形術筆記和他自己的練習可不是白費的——搖頭道:“學生假期不能施法不代表我不可以……韋斯萊先生,巫師在和麻瓜打交道的時候最喜歡用什麼咒語?”

“混淆咒?”喬治疑問道,說完自己笑了,“好吧,教授。”

這時,弗雷德氣喘吁吁地推開了門:“下午好,安東尼教授。下午好,海格。我暈過去那一下怎麼樣,喬治?”

“棒極了!”

弗雷德在擊掌後迫不及待地問:“諾伯是誰?”

諾伯頂著蓋子,箱子中閃過一陣火光。縫隙裡又掉出了一些灰燼。

“哇,不會吧?”弗雷德輕聲說,湊了過去,“你搞到了一隻火龍,海格?”

海格努力掩飾著自豪,說:“嗯,是啊,沒錯。一條挪威脊背龍,我們叫它諾伯……”

喬治說:“這就說得通了,我還在奇怪為什麼要用密道。不少常用魔咒都會在火龍身上失效……我希望查理回家的時候不要變成凱特爾伯恩教授那樣的。”

弗雷德敏銳地問:“你和蜂蜜公爵的關係很好嗎,教授?”

“還不錯吧。”安東尼衝著他微微笑了起來,“你們可以想象,我是個大客戶——可能沒有那麼大,但是隻要諾伯沒有燒了倉庫,他們大概對我還有一些耐心和包容。”

……

查理的朋友見到弗雷德時開心極了,紛紛和他握手:“查理的弟弟,是不是?他給我們看過你們一家人的照片……你是弗雷德還是喬治?”

“你可以猜一猜。”弗雷德快活地說。

“你一定就是安東尼教授了吧?”另一個巫師問,“查理說,海格是個大得能讓所有人都立刻認出的大個子。”

安東尼又和他們握了一輪手:“是的,是的,非常感謝你們。”

“走吧,海格和另一個韋斯萊在小屋中等著你們。”弗雷德說,“我們決定還是不要將那個時熱時冷的生物到處搬,而是讓你們多走一點路。”

“當然,說得對。”為首的巫師說,和安東尼並肩走著,“如果不是我們無法進入霍格沃茨,其實不需要麻煩你們想辦法將它帶到霍格莫德來……沒出什麼岔子吧?”

“最大的岔子就是這裡多了兩名韋斯萊先生。”安東尼笑道,“不,沒有。一切順利。你們寄來的箱子加固方法和防火咒語非常實用。”

一個棕色頭髮的女巫插話道:“查理原本也想來,但是我們讓他省一省自己的年假。他託我們問候你那隻貓頭鷹——聽說她直接飛進保護區了?”

“那不是我的貓頭鷹,是霍格沃茨的送信貓頭鷹。保護區一般是怎麼收信的?我懷疑我寫錯地址了。”

“你確實寫錯地址了,安東尼教授。”棕色頭髮的女巫說,“我們通常將信寄到附近的鎮上,保護區每天都會有人去郵局取信。那大概是第一隻直接飛進保護區的貓頭鷹。”

安東尼提醒自己回去後要去貓頭鷹棚找找那位英勇的送信員。

他們到了小屋後,海格也對那隻貓頭鷹印象深刻:“氣急敗壞的鳥,把信丟下來就飛走了,都沒有給我寫回信的時間……我去棚屋喊貓頭鷹送信,只有她喳喳地罵我……”

“你覺得五條培根夠嗎?”安東尼憂心忡忡地問。

……

弗雷德和喬治說他們必須在晚飯之前回家,囑咐安東尼一定不要把木屋燒了,便匆匆離開了。

海格雙眼紅腫、溢滿淚水,看著查理的朋友將諾伯接了過去。他們把一種魔藥抹在了肉乾頂端,從箱子中伸了進去。諾伯吃完後就昏睡了過去。

“天啊,諾伯!”海格哽咽著說,“我可憐的諾伯!媽媽不會忘記你的!”

箱子中傳來諾伯平穩的呼嚕聲。

一行巫師稱自己有一些“特別的門路”,不方便讓其他人知道,但是他們代表查理歡迎安東尼和海格去羅馬尼亞參觀火龍保護區。

安東尼和他們握手道別:“我們肯定會去的,是不是,海格?”

“嗯?哦,是啊……”海格抽著鼻子,失落地說,淚水啪嗒啪嗒地砸到地上。

安東尼拍拍他的胳膊:“諾伯會很高興你去看它的。它在那裡能得到專業的照顧,會被好好地保護起來。”

海格一動不動地坐在灰撲撲的桌子旁,夕陽透過破損的窗戶斜斜照在他的身上,他看起來幾乎像一尊石像。

安東尼將火龍專家們送到門外:“我就不再跟著了,你們一路小心。”

“放心吧,安東尼教授!”為首的巫師笑道,“其他人看到我們躲還來不及呢。”

他們將海格精心裝飾的箱子套進一個袋子中,背到背上:“好沉。你養得很好,海格。再見,安東尼教授。”

安東尼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說笑著走遠,海格突然站了起來,奔到門口——他的額頭在門框上撞了一下——大聲喊道:“諾伯,諾伯!”

他的聲音在荒野上炸開了,就像一道悶雷,然後被無盡的風吹散了。海格看著那一排小小的人影和其中一人背上的包,痛苦地嚎叫了一聲,猛地抱住了旁邊的安東尼。

“天啊,海格!”安東尼說,靠在門框上,伸手努力托住這個大個子。

豆大的眼淚滾落進他的鬍鬚中,海格胡亂地抹著,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諾伯離開了!”

安東尼又向上託了託:“我們可以去羅馬尼亞看它,我們過幾天就去,好不好?”

“諾伯離開了……”海格說,“亨利,你不知道羅馬尼亞離這裡多遠!霍格沃茨的鑰匙保管員不能離開學校太久,我不可能去看它的……我這輩子都見不到它了!哦,諾伯,不管它等多久,我都無法去看它了!”

“鑰匙保管員也應該有假期。”安東尼說,“你可以把鑰匙丟給米勒娃或者鄧布利多,然後你就有假期了。實在不行,你就辭職去火龍保護區上班,我打賭他們會想要你的——你聽到他們說的話了,你把諾伯養得很好。”

海格虛弱地笑了一聲:“不,你不明白,亨利。除了霍格沃茨,我哪兒都不去。鄧布利多信任我——我哪兒都不去。”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抽噎著哭了起來:“可是諾伯……為什麼,亨利?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阿拉戈克老了,牙牙也會老……”海格大聲吸了吸鼻子,“諾伯原本可以活很久,但是它離開了!”一滴眼淚砸到了安東尼的肩膀上。

“哦,海格。”安東尼努力抬起頭,試圖從一大團鬍子和頭髮下面看清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你會有新朋友的,好嗎?我們都是河流……”無盡的、黏稠的黑色河流,“所以我們會途徑很多石頭。”

河水可能很難回頭,但是石頭會永遠在河流中。安東尼想起了自己曾經的朋友們……他復活之後,再也沒有打擾過他們,但是他仍然記得他們是如何穿行在大街小巷中,漫無邊際地談論著土豆、夜空和轎車,將麵包丟給海鷗,喝酒直到街燈照亮石路又熄滅。

“我討厭這樣。”海格說,“我不想要新朋友,我想要所有的老朋友。我想要諾伯。”他咕噥了幾句,又哭起來,“但是我這輩子都見不到諾伯了!它要孤零零地活著了,這可怎麼辦啊!”

“好了,好了,海格。”安東尼拍著他的背說,“你們可以在死後相遇。”

“真的嗎?”海格問,全然不顧這是個多麼荒謬而無力的安慰。

“真的。”安東尼肯定地說。

假設世界上有個死神,祂應該同時是人類、火龍和甲蟲的死神。如果竟然不是,安東尼就會用海格的巖皮餅狠狠砸祂的骷髏腦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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