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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在馬三殺人的目光中於宮家留宿三天,倒是沒有見到宮二,王言猜測可能是送出去讀書去了。這段時間就是與宮保森交流武學理念,以及一些對敵經驗。
幹仗殺人,就是力量、速度、準頭,再配合上省力、高效的技巧。
在經驗上,王言其實也沒差太多,咋說他也是打穿了港島的。但畢竟人家的身體也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錘鍊出來的,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江湖扛把子的地位那也是真刀真槍幹上來的,宮保森的很多觀點也給王言帶來了不一樣的啟發。
跟王言的交流,宮保森也受益良多。王言會的太多,太雜了,什麼拳擊、柔術、泰拳這個那個的,也是讓宮保森眼界大開,受益匪淺。
至於宮家秘傳六十四手,宮保森也教給了王言,權當參考。畢竟以王言會的那些東西,他的這點還真是不算什麼。
王言學過之後,也就明白了,沒啥稀奇的。特殊的招式方法,再配上發力技巧組合起來的殺招。這些東西王言都會,只是他不能將之組合起來,或許人家也是機緣巧合發現配上對的。
要說真正的好東西,還得是那些前人總結出來的藥方。
窮文富武,並不是說說而已。練武的根本還是在身體,需要不斷的錘鍊、打磨,那麼必然會造成身體的傷害以及虧空。而為了彌補對身體造成的傷害、以及提高身體的上限,那麼一代代人總結出來的強筋健骨、補氣益血、固本培元的藥方,才是關鍵中的關鍵。畢竟那是不知道喝沒了多少人,才總結出來的。
而這些藥方所需要的藥材,都是相當名貴的,一般人他可消受不起。
在知道這些東西之後,王言也對中醫來了興趣。雖然現實世界沒有行醫執照,但是沒事兒給他爹媽保養調理一下不也挺好嗎。
看王言感興趣,宮保森也沒當回事兒,給王言抄錄了一份。畢竟王言才二十歲就那體格了,藥方也沒啥用了。
“這幾天承蒙宮師關照,多有打擾。若是有用得上的,可差人尋晚輩,晚輩自當鼎立相助。如此,宮師保重,晚輩告辭了。”宮家大宅門口,王言抱拳對著宮保森行了一禮,辭別道。
“去吧,去吧,我等著你說的那一天。”
王言對一旁抱著猴的老薑點了點頭,轉身毫不停留一路向南。
看著大步遠去挺拔的背影,老薑拍了拍不老實的猴爪子道:“老爺,您別怪我老薑多嘴,您把咱家東西都給了他了,您就不怕。。”
“無事,我宮保森看了一輩子的人,至今沒走過眼,這姓王的小子是個人物。”
一旁的馬三憤憤不平的說道:“師傅,他。。。”
沒等他說完,宮保森道:“閉嘴,人家二十歲,你三十歲,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肚子裡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沒見到王言之前,宮保森覺著他這大徒弟也可以,也是上上。可是這幾天跟王言深入的探討、交流,那談吐、那氣度,他宮保森都得豎大拇指說聲“服”。因此是愈發的看馬三不順眼,不就讓人家一腿掄飛了嘛?不尋思著練武找回面子,在這跟娘們兒似的絮叨個什麼玩意兒。
沒有搭理馬三的不忿,宮保森一甩袖子,帶著老薑回去了。
只留下馬三鐵青的臉,泛青的拳,緊要著牙站在大門外。眼神陰冷的看著王言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語。
王言之所以在奉天挑翻各大武館,也是因為知道以宮保森的心胸氣度,是不屑於為了沒有用的臉面去襲殺他,一幫子廢物幹不過人家還有臉找他辦事兒?要不然給他王某人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在人家眼皮子上躥下跳的。
宮保森的地位是開玩笑的嘛?做過清廷帶刀侍衛、大內總管,還有他的一大票的師兄弟,以及他那一大票的弟子門徒,再說他北方江湖大佬的身份,怎麼可能不跟東北真正的王者“張少帥”有聯絡?人家派兵入關結束中原大戰也沒多長時間,那特麼飛機大炮幾十萬條槍,他王言多雞毛,有幾條命夠他那麼找死啊。
好賴是宮保森憂國憂民、心懷天下的英雄氣概,王言也算是超級起步了。
他打算一路從北打到南,會會天下的高手,先把他王某人的名揚起來。任何時候要做事,都要有名氣,要一呼百應、雲合景從才好行事。
背靠大樹好乘涼,王言這把出去不說高枕無憂,卻可以少很多的爛糟事兒,就比如《師傅》中的那種情況。雖然或許會有暗殺啥的,但那樣明面上以勢壓人的事情絕對不會有。
王言一路南下,京城、津門。
在津門,王言停留了下來,因為神槍李書文在這裡頤養天年,操練弟子。
一路打探,王言找了過去。
南郊區北閘口的一出大宅子前,王言跟門口的弟子通報了一下,就站在門口耐心等待。
這點兒面子他王某人還是有的,不說宮保森的關係,光是他打穿了京城、津門兩地的高手,如今也算是聲名遠揚了,江湖上都在看著他呢。李書文作為前輩咋說也得見見他這個生猛的後輩。
等了一會兒,剛才的人出來說道:“先生同意見你了,跟我進來吧。”
王言跟著他穿過前堂,來到後邊寬闊的院子,一群人正在那奮力的練武對博。一老者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正端著茶盞喝茶。
見跟過來的王言,老者抬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王言只覺老者雙目精光四射,冠絕天下的霸道迎面而來。
王言沒有跟老人爭鋒,那有啥意思。目視著老者,王言微微一笑,拱手彎腰拜道:“晚輩王言,見過李老前輩。”
“你不錯,所為何來啊?”李書文看了王言一眼,繼續喝茶。
王言也不是磨磨唧唧的性子,再說人家風光一輩子,不多他一個。當然該舔還是得舔一手,當即拱了拱手道:“前輩成名已久,揚我武威,晚輩一來是想見見真龍,二來是想讓前輩指點一二。”
李書文別看這麼大歲數了,但是身體依然健壯,只是不復當年勇武了,可脾氣依然火爆無比。白了王言一眼,中氣十足的說道:“這麼年輕就學人家拍馬屁那套?別說什麼龍不龍的,先去練練吧。”
話音落下,一邊練武的人群安靜了下來。動作熟練,快速的空出場地,一個不到三十,打著赤膊的高大壯漢站在中央,對著李書文恭敬一禮,隨後站直身體對著轉過身的王言拱手道:“八級,李乾坤。請指教。”
看著熟練的動作,王言就知道他們沒少的見過這場面。而這李乾坤,想來也就是最出色的三代弟子了。
王言走道中央,在李乾坤面前站定,換了個禮:“八卦,王言。請。”自打王言認了宮保森這個便宜師傅,他見人就是“八卦”抬頭了。宮保森也相當配合,早就傳了訊息出去。
隨後就見李乾坤擺起了拳架,這套玩意兒有用嗎?那必是有用的。可是自從王言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清晰的認知後,他就不整這些沒用的了。
待李乾坤擺好造型,王言一腳就悶了過去。李乾坤反應也不慢,但他的速度比王言差遠了,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結果剛躲過去這一腳,還沒反應過來呢,王言的拳頭就過來了。到底是家學淵源,又是技擊大師親自調教的,再次匆忙的護住面門。緊接著巨力傳來,李乾坤“噔噔噔”連退數步。忍著疼痛抬起手臂剛要反擊,勁風撲面而來,就看到王言44的大腳停在面前,離他的鼻子就差一點兒,趕緊的止住了動作。
這到底不是武俠,叮咣的一打打好幾個點。真正的比鬥,勝負只在瞬間。誰慢,誰死。
王言淡定的放下腿,對著驚魂未定的李乾坤拱了拱手:“承讓了。”
這段時間的大量對敵,加上他的日常打磨,身體屬性全部二十五,身高漲了一厘米,達到了184,體重他估摸著差不多得有個200了。要是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一對一比拳腳,天下難尋敵手。但是群毆他也不行,向李乾坤這樣的正處於巔峰期的,能叫上號的,來個八九個圍毆他,搏命的情況下頂多也就是整死四五個,那時他也差不多該沒了。
隨後王言對著李書文拱了拱手道了聲“前輩。”
李書文叫了聲好:“不錯,不錯,你的實力不比我當年差多少了。後浪推前浪,新人換舊人啊。”感慨了一下,李書文說道:“來,先坐下。”
旁邊伺候的弟子見師爺都讓人坐了,趕緊的拿了個茶盞,倒上茶水。
王言謝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我見你剛才施展的並非只有中原招式,還有不少西洋拳的痕跡?”李書文問了一句。
王言知道當年他幹過不少的洋鬼子,所以比較瞭解那邊的路數,王言說道:“晚輩之前留洋美利堅,西洋拳、南洋拳、小日本的空手道什麼的都學過一些。”
“嗯。博採眾長,走自己的路子,不錯。”李書文表示了肯定,像他這種級別的,對那些已經不看重了,能殺人的就是好拳。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留洋了,怎麼還想著練武啊?如今這世道,像你這樣的,可是很吃香啊。”
這問題王言熟,為了召集有志同道,也是為了得到那些真正的憂國憂民的老前輩的認可,並獲得他們那些棺材板,這段時間不知說多少遍了都,標準答案張口就來:“是這樣的,晚輩以為…………”把跟宮保森說的那一套,又來了一遍。他王某人問心無愧,又不是欺騙老前輩,他是真的要這麼做的。
聽王言說完,李書文沉默了一陣,略顯老態的說道:“好啊,你的路或許是對的,只是我不能看到那一天了。”
沒用王言說些安慰的話,李書文轉眼就又是龍精虎猛,好似剛才說這話的不是他:“在這呆幾天吧,跟我這老頭子交流交流。”
王言起身拱手行禮道:“謝前輩成全。”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王言跟李書文學習了不少的東西,包括八級中的一些秘傳以及李書文的大槍,當然也少不了獨門藥方。除開這些東西,他更多是學習李書文的經驗,以及他的人生智慧,這些都是王言需要的。
過程中順手的也幫著調教一下弟子,把他總結歸納的一些東西傳出去。王言的這些東西,融合吸收後,也是讓這些人受益匪淺、獲益良多。
王言地基打的好,基礎紮實,學東西也快。一個月後,王言辭別了這位傳奇的宗師人物。他知道他們沒有機會再見了,對著站在門口送行的老人,王言恭敬的一禮,在李書文的微笑注視下繼續向南,沒有回頭。心中只道“英雄遲暮啊”。
孤身一人繼續向南,王言一路挑戰、一路學習、一路進步,無一敗績,名號也是愈發的響亮。
31年七月,王言到達了滬市,這時候的滬市就是國際大都市了,只是到處都特麼的是租界區。
王言到達滬市的訊息早就傳遍了,這裡的江湖人士早就摩拳擦掌的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了。
照例的,王言在這群人的不屑中,打穿了滬市江湖包括青幫中的高手。被打臉了儘管不服,這群人卻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畢竟前邊被王言幹倒的更多,心裡有安慰。
這天,王言來到了滬市城郊的一家院門前,上前敲了敲門。
不大一會兒,大門開啟,走出來一個青衣僕裝老者,對王言道:“您是?”
王言拱了拱手道:“晚輩王言,聽說孫前輩再此,特意過來拜訪,麻煩老先生通報一下。”
老者恍然大悟:“是你啊!老爺說了,你來了就讓我帶你進去。跟我來吧。”
客氣的道了聲謝,王言跟老者走了進去。
王言來到院子裡,看到一面色紅潤,精神矍鑠的老人,正矯健的一招一式打著拳。
老僕邀王言在一邊坐下,上了一盞茶就退下了。
王言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喝茶,看著面前老人的一招一式。
良久,老人收勢站立,吐出一口氣。從老僕手中接過毛巾一邊擦汗,一邊走了過來:“等久了吧。”
王言趕緊起身見禮,恭敬道:“晚輩王言,見過孫前輩。”這才直起身道:“前輩說的哪裡話,晚輩有幸看到前輩練武,那是受益良多,榮幸之至啊。”
這也是民國的一代戰神,精通太極、八卦、形意,開孫門太極的宗師,和宮保森的師傅董海川幹過架的,虎頭少保孫祿堂。真要按輩分算,他得是孫子輩的。
“哈哈,滑頭。坐下吧,不用拘禮。”孫祿堂笑著說道。
兩人坐定,孫祿堂結果老僕遞過來的茶水說道:“自打你在京城一戰成名,好些個老夥計來信讓我看看你,前一陣還收到了同臣的來信,把你說成了是下一代扛鼎的人物。如今一見,果真是一表人才啊。”
王言心說您老是真能白話,我啥逼樣自己沒數嗎?不過面上卻是謙虛道:“前輩此言,真是羞煞晚輩,晚輩可是不敢認啊,還是要多謝李老前輩等各位前輩的抬愛、提攜。”說著,王言像北方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哈哈,好了,不說笑了。你的來意我也知道,且先留一些時日吧,咱倆交流交流。”孫祿堂說道。
對王言的到來,孫祿堂甚至有些期盼,他剛才跟王言說的並不是假話。而且他最近也在尋找天資高的傳人,到了他這個年紀,也就是希望看到後浪勝前浪,傳承不斷、精神永存了。
“謝前輩成全,交流不敢當,還是要前輩費心指教。”王言躬身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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