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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蜜叫出秦慕楚後,七繞八繞地把他帶到了個辦公室,推門進去後還神神秘秘地關上了房間門。

見楊蜜把百葉窗都拉上了,秦慕楚眼睛逐漸變成眯眯眼:

“想玩刺激的?”

楊蜜眼睛一轉就知道秦慕楚在說什麼,拳頭抵在他的腰上:

“一拳爆腎刺不刺激?”

“那吃虧的是你。”

秦慕楚見楊蜜這樣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也對,她今天這身衣服也不像秘書裝。

坐到沙發上,

“什麼事?還弄得這麼神秘。”

“惠敏姐的事,你寫的那首《我的歌聲裡》什麼意思?上午還跟惠敏姐說那些話?你不惦記惠敏姐了?呸,渣男!”

楊蜜小嘴跟機關槍一樣,給秦慕楚一頓“突突”,都“突突”懵了。

張嘴愣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楊蜜在說什麼。

“說話,渣男!”

楊蜜見秦慕楚沒反應,坐到沙發旁戳他的腦袋。

秦慕楚握住女友的手,苦笑道: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什麼話?那歌不就是給她出專輯用的嗎?我上午說什麼話了?”

渣男他認,沒法反駁。

在楊蜜的訴說下,秦慕楚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上午為了解決周惠敏唱歌感情不夠的問題,講解了一下歌詞的故事。

但周惠敏對號入座了。

“這首歌的不是你根據和惠敏姐的故事寫的嗎?”

楊蜜內心很複雜。

有對男友才華的欽佩——男生和女生相遇愛情故事寫出一首動聽的歌曲,這簡直太酷了。

可女生不是自己,歌是寫給別人的,這心情就不太美妙了。

“這……”

秦慕楚想說是瞎寫的,可他自己這麼一回想,也覺得歌詞和自己跟周惠敏的故事太貼合了。

他和周惠敏相識在《七號房的禮物》慶功宴上,當時的情景倒是和歌詞開頭那幾句不謀而合。

“純屬巧合,後面的歌詞完全是文學創作。”他只能給出這個解釋。

本以為會費一番口舌楊蜜才會相信,沒想到僅這一句解釋就讓她點頭:

“我覺得也是,你這麼好色,不可能放過惠敏姐。”

話頭一轉,楊蜜又說道:

“但是惠敏姐認定了,休息時也不說話,情緒不高,她覺得你上午那些話是在拒絕她。剛剛惠敏姐問我,我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秦慕楚沒有說話,表情都沒有變化。

但楊蜜能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在聽到最後一個問題時用力了一下。

儘管只有一瞬間。

看著佯裝淡定的男友,心裡不禁罵了句花心蘿蔔。

可人是自己選的,自己也被“吃幹抹淨”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咬著牙給了男友一拳:

“我說我們沒有談戀愛。”

秦慕楚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聽到這句話時的感受。

鬆了口氣,愧疚都有。

“可我感覺惠敏姐沒相信……惠敏姐雖然軟軟的,一直被欺負,可她不傻的。”楊蜜又說道。

秦慕楚“嗯”了一聲。

傻子怎麼可能從港島的貧民窟裡一路走到紅遍港島的明星。

這可是在認識他之前的成就。

“惠敏姐內心很敏感的,只是不喜歡說出來而已。你那首《如果有來生》,這歌什麼意思?”楊蜜又問。

“這歌可沒什麼問題,歌詞很美好的。去大草原的湖邊,還生個胖娃娃。”秦慕楚連忙解釋。

這歌美得冒泡好吧。

“歌名啊,歌名!歌詞那麼好,你起個歌名叫‘如果有來生’?這不是比《我的歌聲裡》還過分嗎?”楊蜜咬著牙。

這首歌上午聽一遍她就記住了。

並且迅速佔領最喜歡歌曲榜的榜一。

碧水藍天,白雲牛羊,青青草原,閤家歡樂。

當時滿腦子都是和男友美好生活的畫面。

如果這歌是男友寫給她的,她肯定得感動到多獎勵男友幾個姿勢,並且滿足他一直想看自己穿黑絲的願望。

“額,這……”

秦慕楚這次想不出來理由了。

是啊。

歌詞這麼幸福美滿的一首歌,裡面一點悲傷也沒有,結果名字叫《如果有來生》。

這就相當於看完了《鬥破》,結果最後作者來了句“不過是小縣城裡,一個落魄家族廢柴少爺被退婚後的一場空夢罷了”。

光是想想都氣得狂炫一盤土豆絲。

“你記錯了,其實這首歌歌名叫……《我們》,對,《我們》!”秦慕楚急中生智。

楊蜜白了一眼,這是把誰當傻子。

不過,《我們》……

意境一下子就扭轉了。

她突然掐著男友的臉:

“不行,你也得給我寫一首歌!”

蜜姐不平衡了。

我才是老大!

……

周秸倫抬頭打量眼前的少年。

頭髮偏長,但還在現代男生的正常範圍內,沒有誇張到藝術家那種程度。

戴著個黑框眼睛,長得不算帥,但是挺清秀的,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被盯著有些害羞,明顯能感覺到很緊張。

許高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可心卻跳得越來越快,眼睛都不敢向下看。

周秸倫啊!

我竟然見到了周秸倫!

“你大學生吼?”

周秸倫和我說話了!

許高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連忙搖頭

“今年剛畢業。”

周秸倫點點頭:

“醫科大學?”

“嗯,徽醫大,醫學管理專業的。”

“你是徽省人?”

“對,廬州的。”

一問一答,跟警察審訊似的。

沒過多久,許高的底兒就被周秸倫摸了個清楚。

本著坦白從寬的原則,周秸倫也沒有一開始那麼嚴肅,儘管還是有些端著,但已經變成了正常對待粉絲的那種態度。

並且有意開始往音樂方面聊。

聊音樂,許高倒是沒那麼緊張了,明顯得變得活潑起來,話也多了。

不再是問一句答一句,有時還會反問,說出自己的想法。

很不錯的後輩。

周秸倫的態度逐漸改觀,也對許高的問題耐心、盡心地講解。

說著不過癮,他坐到樂器旁,親自彈奏了幾個樂器,實踐教學。

這讓許高看他時眼裡的星星又多了幾顆。

周秸倫對此很是享受,這種前輩指點後輩的感覺太爽了,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29歲正直壯年的他,已經影響了下一代的音樂人,而且這個音樂人也不是無名之輩,有了一定成績。

成就感爆棚。

正在周秸倫在自己小迷弟面前半是教導、半是嘚瑟地展示自己才華的時候,錄音棚大門被推開了。

“不是讓你人來了跟我說一聲嗎?洪老師還說你不讓他告訴我人來了,是不是把人關屋子裡欺負他呢?”

秦慕楚走了進來。

“別亂說吼,我告你誹謗啦!”

周秸倫也不彈鋼琴了,連忙起身打斷秦慕楚的話。

自己在粉絲面前這光輝偉岸的形象可不能被破壞。

“做賊心虛。”

秦慕楚沒理反應過度的周秸倫,看向他旁邊正看著他的長髮男生。

比記憶裡青澀很多,但樣貌沒多大變化。

於是笑著道:

“許高是吧?你好,我是秦慕楚。”

許高愣在原地沒有動。

如果說周秸倫是他的偶像與追逐的目標,那秦慕楚就是他夢裡才敢想象成為的人。

他被稱為天才,在大學時期就創作了霸榜QQ音樂的歌曲。

但秦慕楚比他還小一歲。

給周惠敏寫的專輯《香豌豆花》銷量冠絕當年女歌手的。

更別說裡面的歌每一首都能當主打歌,《起風了》至今仍然是每年學生畢業合唱曲目中演唱頻率最高的一首,今年他畢業也唱了。

而且秦慕楚寫的那些歌風格全都不同,就像不是同一個人寫的一樣。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創作者是……天才!

風格百變,到了一定境界,才會各種風格信手拈來。

更別說人家還是導演。

“小許,小許,沒事吧?”

周秸倫碰了碰許高。

這孩子怎麼回事,和宕機了一樣。

許高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剛在發呆,侷促到結巴:

“對,對不起,我……我是你粉絲。”

秦慕楚笑了笑,見他緊張寬慰道:

“謝謝了,那等我新電影首映,請你來看。”

許高猛地抬起頭,滿是笑容:

“真的?謝謝。”

頓了下,他又補充道:

“我不僅是影迷,也是你的歌迷。”

嗯?

周秸倫站不住了,詫異地看著許高。

怎麼回事?

你也想渣我一次?

……

許高來了,不是空手來的。

還帶著《素顏》的編曲。

孩子很謙虛,說請幾位老師斧正。

文縐縐的。

這讓秦慕楚更欣賞他了。

這樣的許高也符合他記憶裡的形象。

許高是周秸倫時代後少有的幾個秦慕楚能記住的歌手。

給人的印象就是低調,不炒作,專心做音樂。

有股子古代文人的那種清高勁兒。

從歌詞裡就能看出文化底蘊不低。

別的不說,就光“斧正”這個詞,周秸倫想破腦瓜子都說不出來。

最多就是“這曲子屌不屌?”

“你看我幹什麼?”

正在跟洪敬堯、許高探討《素顏》編曲的周秸倫注意到秦慕楚一直在看他。

有你這麼個兒子,爸爸覺得丟人。

秦慕楚心想。

但在許高面前,還是給周秸倫留點面子,沒說出口。

“出來我跟你說點事。”

“什麼事?很急嗎?我還在看小許的編曲。”周秸倫不想走。

這態度就像編曲沒他不行。

“有洪老師就夠了,你編曲什麼水平沒點數啊?”秦慕楚忍不住了。

這可是你自找的。

“快點!”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咳咳,那個,我出去看看。”

周秸倫感覺到許高看他的眼神似乎發生了些許變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裝作沒什麼事發生,跟了出去。

“洪老師,秸倫哥的編曲水平我覺得很高啊,為什麼秦導說得好像秸倫哥編曲不行一樣?”

許高見兩人出去,忍不住向洪敬堯問道。

剛剛幾人在一起討論,周秸倫可是給出了很多好的建議。

洪敬堯聞言笑道:

“他倆是很好的朋友嘛,經常互損的。而且秸倫編曲是還可以啦,但是小楚也不差的,惠敏的《香豌豆花》你聽過吧?”

“聽過。”許高點頭。

不僅聽過,他還買了專輯,翻唱過。

“其實那張專輯編曲都是小楚主導的,我只是輔助作用,只是他堅持要把我的名字放在前面。”洪敬堯小小曝了個料。

他的榮譽和成就不需要多增添這麼點兒,所以說出來也不在意。

“正常人寫歌是作曲、作詞、編曲,一個一個完成。小楚不一樣的,他是腦子裡直接有一整首歌,完整的那種哦。

我一直覺得他比秸倫還天才……哦,這話別告訴秸倫哦,他小心眼啦。”

洪敬堯笑笑,繼續開始看《素顏》的編曲。

而許高眼睛瞪大,如果不是洪敬堯這種行業大佬說這話,他肯定不信。

還能這樣的嗎?

……

出了錄音棚,周秸倫就撇過頭,作出割袍斷義的樣子:

“在我粉絲面前不給我面子吼?絕交!以後恩斷義絕,再不來往!”

“行,既然再不來往,那片酬的尾款不給了……對,還有那套錄音裝置,回頭讓小許帶走,當見面禮了。”

秦慕楚說著轉身就要回錄音棚。

然後就被周秸倫從後面跳起來勾住脖子:

“那等一段時間再絕交啦。”

嬉皮笑臉的,主打的就是一個厚顏無恥。

秦慕楚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把他帶到剛剛和楊蜜說話的辦公室。

楊蜜坐在老闆椅上,背對著他們。

兩人進門,也沒有轉過來。

周秸倫小聲地問道:

“那是蜜蜜吧?她在幹什麼?”

“犯病。”秦慕楚也小聲回了句。

這時,楊蜜說話了:

“小秦,你先出去吧,倒點茶過來。”

特意壓低著聲音,聽起來好雄厚威嚴些。

但小奶音實在讓人出戏。

秦慕楚不知道女友又在作什麼妖,過去抓著老闆椅,給她轉了過來。

翹著二郎腿,雙手放在扶手上的楊蜜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轉嚇了一下,驚呼一聲。

大BOSS氣場全無。

“哎呀,你煩死了!”

她拍著男友抓她椅子的手。

這一切在周秸倫看起來就是情侶間打情罵俏。

所以……

叫我來就是為了當著我的面秀恩愛嗎?

“你們再這樣,我就走了吼!”周秸倫開口打斷兩人。

楊蜜瞪著眼又拍了男友兩下,指著辦公桌對面的椅子,笑眯眯地對周秸倫道:

“周董,坐!”

這客氣的態度周秸倫有些陌生,“周董”是他成立了傑威兒公司之後開玩笑的稱呼。

大家都老熟人了,楊蜜可不是溫柔的人,打遊戲時罵他可兇了。

他不敢坐,往秦慕楚身後靠了靠:

“蜜蜜,你說就行了。”

楊蜜也不勉強,笑著道:

“小許怎麼樣啊?”

“許高嘛?不錯哦,蠻有才華的。”周秸倫說道。

但他不明白楊蜜問這個幹嘛,看向秦慕楚,尋求答案。

你女朋友幹嘛呢?

不知道,發神經吧,忍一忍就好。

秦慕楚回了個眼神。

兩人眼神交流時,楊蜜已經站起了身,並且走到他們身旁。

秦慕楚和周秸倫同時後退一步。

對女友瞭解更深的秦慕楚還想繼續退。

野外遇到老虎襲來,想活命不需要跑得比老虎快,只要比同伴快就行了。

但楊蜜已經抓住了兩人。

大姐大似的一手一個,捏著他們的肩膀,並且用力向下按了按。

兩人明白什麼意思,彎腰跟楊蜜達到同一水平線,側耳傾聽。

楊蜜臉上露出一絲滿意。

很好,很識趣。

不枉蜜姐要提拔你們。

“這可是關係到娛樂圈未來的大事,你們仔細聽……站好了,別跑,別逼我動粗!我這段時間可沒少跟我爸練!”

十分鐘後。

秦慕楚一臉無語,而周秸倫卻熱血沸騰。

“蜜蜜,說得對吼!以後娛樂圈就是我們倆的天下了!”

楊蜜也是滿臉笑容,拍著周秸倫的肩膀:

“我管演員,你管歌手,娛樂圈以後‘非楊即周’!”

“沒錯,沒錯!”

“……”

秦慕楚揉著太陽穴,

“我能走了嗎?”

我就說神經病是能傳染的。

看,這不是又瘋了一個?

“你怎麼不高興?”

“對,小楚,你不激動嗎?”

兩個神經病發現了不合群的異類。

“我聽人吹牛逼會過敏,你們繼續吧。”

秦慕楚搖搖頭,向辦公室外走去。

楊蜜剛剛跟周秸倫說的,是希望他把許高簽下來,以後多籤歌手,壯大傑威兒公司。

這沒什麼。

許高確實是個值得周秸倫簽約的歌手。

能自己創作,而且產量、質量都不低。

可你管歌手,我管演員……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一個姓“廣”,一個姓“電”呢。

……

夜晚。

冷風吹襲,燈光熠熠。

幾人散去。

“禮物帶回去,送你的,今天是你的節日。”

臨走前,秦慕楚給了周秸倫一個禮品袋。

“什麼節日?”

周秸倫很好奇,想拆開看看送的是什麼。

“回去看,好東西,感謝你這段時間辛苦幫周惠敏錄歌的禮物。”秦慕楚阻止了他。

“誰要你幫我感謝了……”

一天都悶悶不樂的周惠敏眼睛中有了一絲神采,低著頭嘀咕了一句。

“嘿嘿,那行。”

周秸倫給了秦慕楚一個“我懂的”眼神,轉身上了車,揮揮手離開。

而楊蜜眼神奇怪,她知道袋子裡裝得是什麼——狗糧。

原本以為是送給茜茜的,沒想到竟然是給周秸倫。

“走吧,惠敏姐,我都困了。”

中午沒休息的劉汐茜靠在周惠敏肩頭。

“茜茜,你晚上不回去了嗎?”楊蜜問。

“嗯,晚上去惠敏姐家睡。”劉汐茜睡眼矇矓。

“也好,不然你明早都回不去。”楊蜜捏了捏劉汐茜的臉。

她剛剛還想讓劉汐茜別開車,和她一起去四合院休息一晚。

那裡空的房間很多。

“哼哼,我來過一次就記得路了。”

劉汐茜哼哼兩聲,又摟著周惠敏的脖子笑道:

“要不蜜蜜你也跟我一起去惠敏姐家吧,把秦慕楚踢了,讓他獨守空房,嘻嘻。”

氣氛驟然凝固,風似乎都不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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