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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的奏章送入了長安城,關中尚且有治理。

可黃河出了洛陽,河道沿線的河南與山東防範並不好。

這一次黃河汛期還是有諸多地方疏於防範。

中原的農業大多都是依靠黃河的小農經濟。

依賴黃河,也受制於黃河。

歷朝歷代沒少與黃河作鬥爭,沒少治理。

訊息送到了朝中,李世民當即召見了房玄齡,長孫無忌,魏徵和褚遂良,岑文字。

拿著各地的奏章,分析著眼下的形勢。

甘露殿內,李世民沉聲道:“河南三千畝,山東五千畝,這些田地泡了水,你們說說吧。”

長孫無忌的臉色不好看,在各地士族的和官員任用上,與他有很大的關係。

魏徵言道:“今年各地的官倉儲糧如何?”

岑文字手拿著卷宗回道:“河南有儲糧五萬石,洛陽與山東也有最夠的糧食應付此次水澇,十萬石足矣。”

十萬石糧食確實夠應付這一次的水澇。

讓李世民不高興的是關中對這一次黃河汛期治理上很看重,太府寺的少卿上官儀在雨水剛來之時就已經告知了各地鄉縣,這才沒有釀成隱患。

畢竟中原各地的情況都不同,其他地方也該像關中這樣重視。

李世民神色不悅,他不想這一次黃河汛情被有心人利用。

最後皇帝的目光落在長孫無忌身上。

水澇後的治理不成問題,自貞觀四年以來中原各地糧食豐收,讓大唐有足夠的底氣應付這一次的水患。

面對陛下的目光,長孫無忌齊聲道:“陛下,臣這就去安排人查問各地州府。”

李世民這才點頭,板著臉道:“玄齡,你安排人走一遭各地村縣查問一番。”

“喏。”

魏徵忽然道:“陛下,水澇所在各縣州府的官吏也該加以懲治。”

李世民點頭。

甘露殿內商議許久,從治理到政治再到後續的放糧一切都安排好了。

大唐朝政機構為了這一次水患開始運作起來。

而這一次水患也凸顯了一個問題,朝中對各地的管制依舊太過鬆散。

李世民藉著這件事又一次罷免了各地治理不善的諸多官吏,並且由科舉選官而來的官吏替補上。

張陽聽到這個訊息並不覺得意外,太府寺沒有太多的權力去管著各地的州府。

楊嬸帶著兩個包裹而來,“縣侯,這是秘書監送來的。”

先是放下包袱,嬸嬸又遞來一卷書信,“這是南詔送來的訊息。”

張陽開啟信件,正是何必大哥送來的訊息,他在南詔攻城略地已經拿下了大部分土地,而且還說了會盡快封堵南詔通往關中的訊息。

現在他距離南詔的都城已經很近了,南詔王就在太和城內,只要拿下了這座城控制整個南詔就不難。

按照訊息送來的時間,年初送去訊息,眼下都快六月了才將訊息來。

這半年來回時間,等驪山再送信過去,說不定他們已經拿下了南詔。

“這人從哪找來的兵馬?”張陽不解地將信燒燬了。

帶著幾十個人一起入了南詔,現在就能拉起一支上千的隊伍一路攻向大和城。

以南詔的兵力,幾十個人一夥算一支軍,上百人就可以拿下一個村寨,上千人便是一支大軍。

這樣的一支兵馬就可以在南詔所向睥睨了。

張陽也不打算給何必回信了,又攔不住他,又不知道信送到南詔又要等什麼年月。

像何必這種人,勸他別做個昏君也沒用。

向來是灑脫又閒散慣了,他要留在南詔做個昏君,也就由著他。

至於他說的理想,要在拿下南詔之後,做個南詔王,再與天可汗喝酒的豪言壯語,這傢伙到底還記不記得。

他要回來也罷,不回來也罷。

總之何必本就不是驪山能夠控制的人呢,從他離開關中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失控了。

張陽將目光放在眼前的卷宗上,這是秘書監送來的。

按照岑文字交代,他希望驪山可以整理好各地的各類賦稅,並且制定一個匯總。

張陽看著一份又一份的卷宗,這些卷宗的年份久遠,還有前隋大業年間的記錄,根本沒有參考性。

武德六年之前的卷宗記錄也都斷檔了。

還有不少都是遺失的,或者說不全的。

張陽簡單地將這些奏章分類了一番,從大業年間,到武德,再到貞觀年,三堆卷宗放在眼前。

大業年間各地很混亂,能夠徵收的賦稅有很多強徵,或者是當年稅收直接沒有。

倒是洛陽的卷冊不少,除卻長安城中原最繁華的地段也就是洛陽。

再看江南各地的奏章,武德六年之前的賦稅也都斷檔了。

不過武德初年,中原各地都是戰亂,沒有記錄也正常。

天空密佈陰雲總算是開始消散了,陽光穿透了烏雲,抬頭看去可以見到一道道光,從雲中射出來。

一縷明亮的陽光現在照在驪山上,照在身上也很舒服。

隨後起風了,天空的雲層移動更快,晌午的時候烏雲就完全散去。

蔚藍色的天空終於出現了,張陽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走入屋中聽著媳婦教女兒寫字。

家裡的爐子上燒著熱水,張陽將雙腳放在熊大的背上。

教完了女兒寫字,李玥又道:“聽嬸嬸說,近日長安城有些傳言。”

“嗯,什麼傳言?”

“還是因為我們驪山生產太快,從藍田縣與高陵縣也加入了我們的生產中,長安城的商賈人心惶惶的。”

張陽笑道:“這是必然的,當一種新的生產方式出現之後,許多商賈自然會擔憂自己的經營受到影響。”

現在驪山將簡單的下游技術生產,交給了藍田縣與高陵縣。

減輕了驪山的負擔同時,也提高了效率,充分利用人力。

有道是大家都是壞人,大家都是奸商。

在商賈的眼裡驪山也好不到哪兒去。

大家都是壞人,區別就是誰更壞而已。

商人為了利益可以想著法以次充好來獲取利益,只要這個利益足夠大,呂不韋都可以做宰相。

他們就是一群想盡辦法將財富集中在自己手裡的混賬。

商賈會吃下同類,從而得到對方的生產資源,讓自己的規模再次擴大。

驪山是他們的同類,也不像是同類,驪山更像是洪水猛獸,令人畏懼,擔憂驪山會一口吃下這些商賈。

“等技術院建設成功,驪山就可以開始培養各行各業的技術人員,掌握技術人員的從業選擇,掌握這些人的名字與來歷,驪山也就掌握了人力資源。“

李玥端正坐下,“夫君,人力不該是資源才是。”

張陽倒上一杯茶水,笑道:“歷朝歷代徵發徭役,難道就不是將人力當作資源嗎?”

聞言,她還是搖頭道:“儒家典籍依舊是官學之重,人就是人,不該是資源,資源是什麼?資源是煤石是鐵料,是用完就可以丟棄的東西,所以人力不能當作資源。”

張陽差點忘了,人力資源這個詞是建立血腥的資本上。

多麼沒人性的詞,可在發展上,在生產製造上,殘酷的利益邏輯下,這種詞也慢慢被人們接受了。

媳婦不希望這個詞出現在大唐,就算驪山真的將人力當作資源,也不能這麼說,不能承認,不能說出去。

皇帝就不會將人力當作資源了嗎?

張陽頷首道:“那就用勞工派遣的說法,如何?”

李玥明媚一笑,“嗯,這樣更好。”

“這一次太府寺幫著關中治理河道,關中縣鄉有不少稱頌的人,看來夫君距離開展種植大業又進了一步。”

張陽笑道:“只有天下太平,這個大唐好好的,我們才能發家致富,給子孫後代留下足夠揮霍的錢財。”

“父皇借這一次水澇又罷免了不少地方官吏,派去了新任官吏去治理。”

“你父皇是混賬,不論形勢怎樣,他都在為了權力做打算。”

“皇帝就是這樣的,對父皇來說無可厚非。”

夫妻倆正談著話,李淵又讓人送來了三頭小奶熊,為的是討好小清清。

太上皇這個曾孫女的寵愛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小清清欣喜地給新來的熊取名:熊九,熊十,熊十一。

張陽索然一嘆,“看來我們家真要成熊窩了。”

“又不是養不起,多幾頭熊也好,免得熊大孤獨,也可以用來看家護院。”

見到那兩頭吃了就睡的熊貓,張陽呵呵直笑,“怎麼看都不像是能看家護院的。”

家裡的熊多了,兩年前陛下帶來的熊也長大了不少,到了夜裡,張陽坐在書房中繼續寫著要給孩子們上課的教材,聽到此起彼伏的鼾聲,無奈放下筆。

家裡的熊大睡覺打鼾,那幾頭小熊也跟著打鼾。

像極了樂隊演奏,張陽灌下一口茶水,洗漱了一番便早早睡去。

翌日早晨,李泰聽到侍衛的稟報怒罵道:“混賬!混賬!他們都是一群混賬!”

李泰在自家院子裡發怒,大聲道:“他們憑什麼說驪山欺凌商賈!”

侍衛站在門口躬身道:“就算驪山欺凌了商賈又如何,不過是群買賣人而已。”

李泰氣勢洶洶地想要去長安城找他們理論,剛走出村子幾步就又回來了。

隨後李泰找到了上官儀,倆人一商談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事情發生在昨日的崇德坊,如今崇德坊時常有朝中官吏走動,有商賈向朝中的言官告狀,說是驪山欺凌商賈,用低廉貨物來排擠他們。

驪山的貨物價格確實很低廉,以布絹舉例,長安城的市價一尺布要二十錢。

而有個別商賈找驪山進貨,轉手在長安城一賣就只要十個錢。

上官儀剛從治理水患的事情中脫身出來,還沒來得及睡個踏實覺就聽魏王殿下罵長安城商賈,罵了近半個時辰。

“魏王殿下,這腦殘是什麼意思?”

“姐夫教的。”李泰回道。

上官儀錯愕一笑,一邊來到自己的辦公處收拾著一邊解釋著其中緣由,“魏王殿下可不要小看這十錢的差距。”

“難道商賈就不能少賺一些嗎?”

李泰想當然道。

上官儀解釋道:“魏王殿下,一尺布從抽絲織布,其中要經過一個個工坊,工坊也是需要賺取銀錢的,且說給勞工三錢,工坊賺取三錢,到了染布又是兩錢一尺,再到商賈手裡,商賈就需要付出之前的所有成本,再拿著成布去坊市販賣,賺取利潤……”

將布匹生產製造再到販賣的過程講了一遍,一個完整的產業鏈緩緩描繪出來。

成本分攤之後,商賈若是按照驪山的價格,一尺布十個錢,那些商賈付完了工坊的成本,用驪山的價格去買確實是虧本的。

李泰撓了撓頭,蹲下來看著地上的螞蟻陷入沉思。

驪山為什麼可以用這麼低廉的價格賣出去,因為驪山的工廠在生產布匹的時候不需要太多的人力。

只需要三五個人控制流水線讓布匹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出產。

這與手工作坊的效率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手工作坊要提高產量就需要更多的勞工。

可驪山不同,驪山的生產模式相比較,這就像是有人提著桶去河邊打水,然後提著桶去澆水。

而驪山的模式就像是有了打水的水車,省力省時很多。

工廠織布只需要掛上數十個捻子,捻子的線頭掛在一排排針上,如此纏繞用紡車便可以成布。

更不用說現在有了蒸汽機,只要蒸汽機運轉起來,紡車轉動起來,自動抽線。

生產效率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也不是人力可以比擬的,如果分成日夜兩班可以源源不斷地生產。

李泰覺得有些理虧,小聲道:“如此說來真是我們欺負這些商賈了?”

上官儀笑道:“魏王殿下,商賈哪有這麼大的膽量來告驪山?”

“說來也是,商賈是什麼人?敢來告狀驪山!”李泰心頭提氣,略有不滿,好奇又問:“不對!商賈背後有人撐腰。”

“嗯,下官愚見,魏王殿下見笑了。”

李泰冷靜下來,迅速分析著,“首先驪山不可能滿足整個長安城的需求,那麼欺凌商賈就是不成立的,其次驪山的棉布有時季性,對他們的影響並不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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