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七十五章 西域重任,我岳父是李世民,張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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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說著無意,但父皇聽著有心。

與張陽有矛盾這麼多年了,李世民自認自己的氣量已經很大了,他緩緩道:“你姐夫是個比狐狸還要狡詐的人。”

李治皺眉思索著,雙手捧著酒碗神色發苦。

知道他喝不下酒水,李世民又道:“去找你母后試試新衣裳。”

李治如蒙大赦,快步逃離。

葡萄釀又酸又澀不好喝,不如姐夫的酒釀圓子好吃,可父皇賞賜又不得不喝。

李治一臉發苦地走出立政殿。

張陽的信送到了外交院,房間內張大象,張大素,許敬宗三人正在議論著。

昏暗的房間中,一紙書信就放在眼前。

許敬宗低聲道:“西域送來的訊息確實說過今日大食人在增兵,那看架勢確實有一鼓作氣要拿下波斯的都城。”

面對大食人,波斯人屢戰屢敗,期間雖有幾次獲勝,可也無法逆轉波斯兵力不足的頹勢。

西域不像關中有常備的兵馬。

波斯的兵馬多是僱用或者臨時徵用,而波斯的貴族坐擁諸多奴隸,而不用於戰事。

那些奴隸已經成了財產,若要用到戰爭中,波斯王是要出錢的。

這種不斷收縮人口,奴隸越來越多的情況,與高昌覆滅時很相似。

許敬宗這兩年看過很多關於西方的事情,親自參與高昌出事的前後,在西方還有一個國度也是如此滅亡的。

許敬宗皺眉看著眼前的桌案,“下官會讓波斯王子卑路斯啟程回波斯。”

張大素猶豫道:“波斯已經是強弩之末,就算是暫時維穩住了,往後難道要一直扶持著嗎?”

“大素的顧慮也有道理。”

房間內又陷入了安靜,三人沉默下來對眼下的局勢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張侍郎有多久沒有來外交院了。”大素突然問道。

許敬宗喝下一口茶水,“有些日子沒有見過張侍郎,今年開朝大朝會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大素又給自己添上茶水。

張大象低聲道:“陛下讓房相重新執掌尚書省,並且張尚書如今也在驪山,究竟是何用意?”

對此許敬宗也很苦惱,六部之中,各部尚書都盡職盡責唯獨禮部尚書看不見人,而且是一整年都不見人。

偶爾相見也是匆匆幾句相談。

對此許敬宗覺得在場的三人雖是侍郎,但都做著尚書的活。

奔走六部之間,還要管著各自手下的人。

房間外,裴行儉匆匆而來遇到了李崇義。

李崇義是河間郡王李孝恭的孩子,又是宗室子弟,在外交院任職是陛下安排的,可外交院諸多事宜都將李崇義隔絕在外。

裴行儉看得出來如今的禮部有五個侍郎,可真正掌管外交事宜的只有禮部的張大象,張大素,許敬宗。

從去年來到長安城,裴行儉聽說過關於外交院的許多事。

最早跟著張尚書的是許敬宗,倆人一起謀劃吐谷渾的事宜,後來才有了張大象和張大素。

李崇義平日裡清閒,他還是一副世家子弟的作風。

裴行儉問候道:“李侍郎。”

“聽說趙國公時常派人來遊說,希望你們去中書省任職,你怎麼一直留在外交院?”

趙國公時常派人來詢問,倒是裴行儉幾次推託都不願意接受趙國公的好意。

相比於朝中那些老人,裴行儉的身家底子更加乾淨。

也是朝中近年來新任官吏的翹楚。

最重要的是他很年輕,就是這麼一個人,卻被張陽先一步招攬了。

只有鄭公清楚早在裴行儉還未參與科舉之時,就讓裴氏去河東打聽裴行儉。

也算是從那時起,裴行儉對張陽很好奇。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而且自來禮部任職,又外交院做事,裴行儉平時跟著張大象也在各部奔走,將朝堂內外也瞭解得七七八八,唯獨沒有見過這位張尚書。

“在下不想去中書省,若進入了中書省便不能去那廣袤的關外,我與薛大哥一樣都想要當個大將軍。”

李崇義又道:“在外交院也不過是個文職,如何領軍。”

裴行儉點頭道:“是呀,可我本是文人出身,又如何能夠進入軍中。”

此刻的外交院二樓的房間內,商議還在繼續。

許敬宗看著手中的奏章,“安西都護府增設人手,讓阿史那杜爾平定西突厥內亂,至於泥孰的死活就不重要了。”

張大象看得出來,許敬宗最早跟隨張陽,殺人滅國的事情沒少做。

在為了大唐社稷利益的時候,許敬宗會果斷下手。

這點就連張大素和自己都做不了這般果決。

三位侍郎一起走出外交院,張大象急忙忙趕往中書省,讓中書省下令兵部派出兩千兵馬前往安西都護府。

張大素用突厥文字寫了一份交給許敬宗。

許敬宗也寫了一份書信,其一讓人將這封信交給西突厥的阿史那杜爾,第二封信交給高昌的守備將軍阿達蘭,高昌蓄養實力已久,正是使用這股兵力最關鍵的時候。

西突厥的命運在兩個西突厥可汗的內鬥下也該有個結果。

因為裴行儉寫過一份西域方略,此刻他站在外交院的內院聽著這個侍郎的吩咐。

“之前看你寫過的方略,當初是張尚書看中了你,你若是不想去西域,我們也可以換個人安排。”

裴行儉雙手作揖,“下官願意走一趟西域。”

許敬宗看著他神情瞭然點頭,“西域不比關中你可要吃不少苦,你還年輕也還未成家,本不該讓你前去。”

話語說完,他的神色有了幾分欣喜,朗聲道:“還請許侍郎准許下官走一趟西域都護府。”

倆人說著話,薛仁貴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眼神中的焦急與難耐溢於言表。

許敬宗抬眼一看便道:“苦讀苦練數載又該有用武之地,薛仁貴你雖是外交院門前護衛,並無正式官職,你若此去西域錯過了今年的科舉,你要好好思量。”

薛仁貴連忙上前,雙手作揖,“在下願護送裴行儉前往西域。”

聽薛大哥這麼說,裴行儉拉著他退到一旁,“薛大哥,你已成家若是……”

許敬宗笑道:“無妨,我們外交院本是文職,可以帶著家眷前往都護府。”

薛仁貴再次行禮,“多謝許侍郎。”

收攏人心這種事情,許敬宗不肯錯過,張尚書啊張尚書,你不在外交院,下官可是為了這份事業操碎了心。

世道艱難,人心不古。

許敬宗唯有心中那一份出人頭地的執念支撐著他留在這裡。

張大象拿來了兵符,“中書省應允了,去左千牛衛程咬金大將軍處領三十兵卒護送,到了河西走廊再領河西兵馬三千,一起前往安西都護府。”

許敬宗面色凝重,“只有三千兵馬嗎?”

“那兵部尚書侯君集說能給三千就不錯了,漠北的戰事還沒一個回信,不敢調動太多的兵馬。”

裴行儉眼神火熱,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兵符。

張大象看著還躬身行禮的裴行儉與薛仁貴,他遲疑道:“如此重要的事情本以為你會選個辦事老練的人。”

“大象兄,我們也該培養一下年輕人,往後還有諸多事情要安排。”

張大象再看倆人神色,又道:“接下來的話語你們要記好了,此去安西都護府,你們要領高昌兵馬協助阿史那杜爾平定西突厥,而後阿史那杜爾會帶著兩萬高昌兵馬所部前往天山以西的波斯馳援。”

“此去你們還要護送波斯王子卑路斯,在五月風季之前到達安西都護府,你與薛仁貴最多帶兵前往西突厥,但不可離開西域,至於波斯王子交給阿史那杜爾與高昌人馬護送前往波斯,平定西域之後,高昌兩萬兵馬調離,西域勢必空虛。”

“而你們需要坐鎮西域都護府,並且主持往後西突厥的治理,具體事宜我們已經送給高昌守備將軍阿達蘭,他替我們外交院戍守高昌已有四年,這人信得過。”

“喏。”

裴行儉與薛仁貴齊聲應道。

許敬宗又道:“安西四鎮雖已收復,但治理鬆散,你們還需要在那裡拉起一支大軍,以防波斯兵敗不測,這支兵馬也是用來馳援波斯的,大食此番攻打波斯攜數十萬大軍,其中還有猛獸無數,此戰關係波斯存亡,任職都護期間定要謹慎行事。”

“喏!”

張大象點頭道:“回去準備準備,明日一早就拿著兵符出發,此去路過河西走廊代我們向狄知遜問好,你們動身的早出了隴西,在河西走廊也可以歇腳。”

裴行儉將兵符收入懷中,終於可以執掌一支兵馬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幸運,而且還能收整安西四鎮,說不定還能拉起一支更大的兵馬。

他行禮道:“許侍郎,下官還有一個請求。”

“且說。”

“狄知遜離開長安之時見過張侍郎一面,下官臨行前也想見一面張尚書。”

張陽現身在驪山,對禮部的事情不聞不問,當初說過三十歲就要退休,如今看來人還沒到三十歲,已經有了要退休的架勢。

“明日一早老夫與你們走一趟驪山,至於你能否見到張尚書老夫也不能保證,倒是你們去左千牛衛可以指派一個人護送,建議你們找一個叫王玄策的人。”

“喏。”

說起王玄策這個傢伙,張尚書指名道姓要招攬他。

可惜此人一直油鹽不進,這讓許敬宗感覺很挫敗,當下也只能夠出此下策了。

看著裴行儉和薛仁貴兩個一腔熱血的年輕人離開,他們要面對的是西域的惡劣環境,還有詭譎的西域形勢。

西域都護府已經建設,安西四鎮也已經收復,但西域錯綜複雜的勢力依舊存在,他們此去真實的目的是為了建設安西軍。

一旁的李崇義正吃著一碗湯餅,嗦了一口湯,舔了舔牙齒,一手捧著碗走上前,“他們能夠奔赴西域下官很是羨慕。”

許敬宗笑道:“李侍郎也想要去西域嗎?”

李崇義撈出碗中的幾片羊肉,放入口中嚼著,“下官不一樣,我不能去西域,家父是河間郡王,身為家中長子還要留下來繼承家業的。”

輕飄飄丟下這麼一句話,李崇義放下碗筷也離開了。

許敬宗看著一旁的空碗,湯水也被喝了個乾淨,要說宗室子弟中李崇義也不算是不學無術,為人倒是隨和,安排他一些瑣碎之事他倒是也能辦好。

翌日早晨,張陽帶著小熊到了田地旁,讓李泰給它套上犁,這頭熊便自覺地去犁地了。

成了驪山的霸主同時,征服驪山的田地也是它的目標之一。

昨天許敬宗派人送來了訊息,說是裴行儉臨行前要來見自己一面。

眼下要顧慮的事情有很多,退休生活要無憂無慮才是真的退休呀。

張陽心中如是想著,邁步走向村口,許敬宗帶著一隊兵馬就在這裡。

這些人都已經準備好奔赴西域,波斯王子卑路斯也在隊伍中,他當即跪下。

張陽連忙將他扶起來,“波斯王子何故行此大禮。”

卑路斯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來長安已有三年,只有外交院肯馳援波斯,請受在下一拜。”

這人在長安城三年,關中話倒是越來越地道了,張陽嘆道:“你也知道關中與波斯隔著一個西域,大軍要跋涉渡過西域不現實,我們能夠幫你們的也只有西域建立一支安西軍馳援波斯。”

卑路斯抹了抹眼淚,“多謝!”

張陽微笑著點頭。

許久沒有見到張陽,從當初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此刻官居中書侍郎,他好像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種帶著陰謀的笑容,許敬宗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以前對付高昌父子時也有這般笑容。

先是清了清嗓子,許敬宗小聲道:“張尚書,這便是裴行儉與薛仁貴。”

再是放低聲音,他低聲道:“隊伍中最前面的那個就是王玄策。”

拉著許敬宗走到一旁,張陽低聲道:“這麼久了,你擺平他了?”

“此人難辦,下官不好招攬只能出此下策。”

裴行儉站在前方,看這位傳說中最年輕的禮部尚書,又是中書侍郎,對他心中滿腹好奇,有很多話想要問。

只是許敬宗與他竊竊私語的模樣,怎麼看不像是個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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