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二十五章 老先生們,我岳父是李世民,張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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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西走廊往西看去,遠處黃土一片,再往前走是荒涼的戈壁。歷朝歷代千年的歲月中,中原幾次收復河西走廊又數次失去河西走廊。

狄仁傑又道:“父親,有件事孩兒不明白。”狄知遜目光看著前方,

“直說便是。”

“風沙的侵蝕下再堅固的城牆都會變成沙礫,父親若朝中修建了嘉峪關,百年後這裡還是會成為一片廢墟。”聽著話語,狄知遜看著自己聰明的兒子,

“長安城的許侍郎講過這裡任職要與長安城保持長久的聯絡,老夫會將這裡的事情知他們,長安城這麼多有智謀的人,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狄仁傑低聲道:“難道還能改天換地嗎?”看他滿臉的不服氣,狄知遜奈笑著。

驪山,行過冠禮之後,李泰又開始了忙碌,正值深秋,他爐子邊滿頭大汗,將一筐筐析出來的白糖搬出。

“魏王殿下,我們來就可以了。”侍衛拿過這筐白糖講道。李泰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陣冷風吹過這才讓自己的汗水收了收。

又有侍衛來報,

“魏王殿下,上官儀到了。”李泰灌了一口水,重新披上外衣,走出作坊的時候冷風迎面吹來,這才感覺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上官儀忙走上前說著這一次工廠建設的情況,

“魏王殿下,最快今年入冬就能開工了。”

“開工是村子裡的頭等大事,你一定要看緊了。”

“還有一事。”上官儀匆匆跟上腳步,

“兵部那邊又派人來問指南針的事情了,工部的閻立本也派人來詢問。”李泰走到新的鐵匠坊門口,此刻的鐵匠坊擴大了近五倍,其中鐵製的架子上掛著一塊塊巨大的石盤,鐵料剛剛煅燒後就被拿到這些巨石下。

隨著巨石的一次的下壓,肉眼看見鐵料上剝去一層黑色的雜質。接著是送到另一個爐子,重新煅燒,繼續重複用巨石壓。

直到壓成薄片之後,才算是真正能用的鐵料。效率比之用硼砂來淬火更加快捷了,也更加方便了。

巨石用鐵鏈捆綁著,為了安全起見,這些巨石加了兩層保險,上方還有一根鐵柱相連,就算是鐵鏈斷了巨石也不會掉落,有那燒融一起的鐵柱固定。

這些大石頭之間的距離很遠,人不能靠近,拉動鐵鏈的人相距一丈,為了保證就算是石頭掉落也不會有人受傷的前提下,鐵匠坊的規矩是最嚴的。

這是姐夫設計的技術,鐵匠坊有三十號人,各一個時辰輪班幹活。站鐵匠坊外,李泰都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意,被壓制出來的鐵片會被收集起來,用於下一階段的鍛打,塑形和打磨。

要驪山繼續做指南針沒有問題,現的驪山也不是做不出來。李泰遲疑道:“工部和兵部要指南針去找本王的姐夫,這種事情別來過問驪山,驪山不做主。”上官儀點頭道,

“那就這樣回覆他們。”西突厥和高昌種的棉花也到了,每到冬季前後,就是驪山最忙碌的時候,一車車的貨物運入驪山,為了生產調動了整個村子的人力。

牛闖等人的幾番調整下,新的驪山紡織流水試驗完成,一匹新制的棉布被捧了出來,一眾村民們又是陣陣歡呼。

當北方的寒潮直入中原,中原大地的冬天下了第一場雪。李泰看著十多架馬車離開驪山,朝著洛陽而去。

李孝恭正巧路過看到這一幕,

“這就是陛下與張陽之間的約定嗎?”他站風雪中,聲音很大。李泰站驪山的山坡上回道:“王叔很快就會知道了。”回應李孝恭的聲音也很大,李泰幾乎是喊出來的。

長安城內,曲江池邊,張陽與李世民正喝著茶水。

“回鶻送訊息來了,你們外交院的使者確實見到了回鶻可汗,可他們並不願意交還薛延陀多彌可汗,朕還以為你的人手有多麼神通大。”李世民說著話,言語中帶著笑意。

張陽糾結道:“還請陛下多給我們使者一些時間。”皇后正抱著外孫女小清清,和李玥小聲講著話。

雪花聲地落下,融化地。這場大雪來的很早,預示著來年的好天氣。來年的好天氣對社稷有利,皇帝就很高興,心情美麗。

王公公提著爐子,讓人放上火鍋,切好的羊肉就放邊上。張陽感慨著,

“還是陛下奢侈,竟用銅鍋來煮。”火鍋的吃法長安城流行得很快,讓張陽感覺一種罪惡感,心情頓時不好了。

“有美酒好肉,你苦著臉做什麼。”

“要不是陛下的鹽鐵令,我應該賣鐵鍋賺錢,說不定可以早點脫貧致富。”李世民滿不乎,

“你現也很富有。”張陽手捧著自家做的新茶杯,

“回鶻的事情不能著急,李績大將軍帶兵外,也不知道能否禦寒。”李世民用快子撈起羊肉,一邊吃著講道:“朕已經讓人送去你們驪山的棉衣,你不用擔心他們。”李玥和皇后正逗弄著小清清,而小兕子像是失寵了,她一個人玩著積木正搭著房子。

雪花落這一大家子身上。心中牽掛著的還是洛陽的情形,朝中讓御史臺和大理寺一起派人去洛陽查桉,甚至派出了大理寺少卿還有御史馬周。

秋天出發,按照現的腳程,也該到了洛陽開始查桉了。不知道情況如何,運輸條件落後的當下,只能等洛陽那邊的人送訊息過來,一來一回又是一個月。

李世民吃得正香,

“你不吃嗎?”張陽奈道:“回陛下,臣最近上火不宜吃羊肉。”

“呵呵呵……你就從來沒有與朕共用一個鍋,也不肯與朕一起用飯食。”皇帝是滿朝文武的上司,誰敢和皇帝一個鍋中撈食吃。

張陽依舊捧著自己的茶杯,

“陛下此言差矣,以前我家吃飯的時候,下招待得多麼熱情。”家裡用飯就不一個鍋中,而是一張桌子上,各自吃盤中食物,心裡倒也能過得去。

“朕讓岑文字去看了尚書的賬目,你的記賬方式很好用。”

“趙國公有識人之明,他的眼光,一看就知道我這人不適合理政,適合管賬。”張陽撥出一口氣,冷空氣化作一團霧,

“陛下什麼時候派人去尚書省查賬了?”皇帝沉默了片刻,王公公也一旁不言語。

“朕只是讓人去看看,看看賬目是不是出錯了,眼下賬目一切都好,朕很放心!你以為是朕不信任你嗎?”張陽乾笑著,笑得很勉強,

“怎麼會呢?”

“朕還聽聞驪山的工廠已經開工了?”

“嗯,生產效率很不錯,前些天魏王殿下送來了訊息說已經正式開始生產。”長安城外,長孫忌正等城門口,這一次他是來接人的,迎接的正是從洛陽而來的一群老先生。

一架架馬車到了近前,走下來的都是須發皆白的老人。這些老先生也是當年學識斐然,才華橫溢之輩。

不過很可惜,朝堂沒有招攬到他們,這些人終究被世家給圈養了起來,成為了世家的喉舌。

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當年他們年少知拜入世家門下。並且被安排婚事,短短一年,身家性命都被控制別人手中。

而現只要世家一句話,這些活了一個甲子有餘的老人家就要到長安城為科舉遊說。

朝中要面對的是一場與世家的舌戰,這些人作為說客要來遊說朝堂,就是衝著科舉來的。

其中有晉一代的大學士後人,還有南朝北朝延續至今的名仕,更有前隋就名揚天下的年輕人。

這些人當年享有盛譽,平時不出現人前,只有世家安排事宜時,他們才會出面。

長孫忌對一旁的下人叮囑道:“把這些老先生都迎入長安城,安排別院中,切記要好生照顧。”低聲囑咐著,他還要強裝笑容恭敬地站一旁,面對著這些老傢伙帶著玩味兒的笑容,拿出禮數與氣度。

大雪下了兩天兩夜,隆冬雪大,今天本是休朝。張陽看著自己的女兒推嬰兒車玩,學著走路。

她的學習能力很差,李玥一遍遍地引導著她。她也只會伊伊呀呀的叫喚,還不會叫人。

兩位嬸嬸快步而來,

“縣侯,王公公來了。”張陽的目光還看著自己的女兒,

“把人請進來。”王嬸低聲道:“是朝中的事情,需要縣侯穿好官服戴好官帽,去一趟宮裡。”放下自己的二郎腿,再把茶杯也擱下,張陽伸著懶腰站起身,

“說好的休朝,還要我入宮,實可惡!”待夫君把官服穿好,李玥拿著外衣匆匆追出門,

“天寒地凍的莫要著涼了。”張陽接過外衣披上,踩著地上的積雪,神情懶散點頭。

王公公站門外笑道:“縣侯,這件外衣看著真好。”

“我們家那頭熊的熊毛做出來的,本來想做毯子的,我媳婦擅自做主,給我做了一件外衣,夏天的時候那頭熊掉了不少毛,收集起來用來做一些織物。”張陽跟著他走著,

“老王若是喜歡,也給安排一件,給您做個披肩。”

“不用,不用。”王公公連連擺手。張陽抱怨著,

“家裡那頭熊越長越大,每到夏天他的毛可以掉一地,家裡打掃時,總是能掃出不少。”走出巷口,就瞧見了岑文字站這裡。

張陽拱手道:“見過文字兄?”岑文字穿著單薄的官服,羨慕地瞧著張陽的外衣,

“張侍郎這件外衣真不錯。”

“是吧,用我家的熊毛做的。”天氣很冷,冷風吹過的時候岑文字還有些哆嗦,

“人都太極殿了。”街道上行人很多,張陽挨著岑文字一路走,

“什麼人太極殿?”

“嗷,是這樣的。”岑文字解釋道:“兩天前,河東與清河還有范陽等地派來了十多個老先生,他們都是當年的名士,至於其中目的……張侍郎對洛陽發生的事情想必也清楚。”

“陛下去年秋天的時候頒佈旨意要開科舉,而這些老先生就是來遊說更是來代表士族來商討科舉之策。”張陽路邊買了三張熱乎的饢餅,分給他一個,再給老王一個。

岑文字點頭接過,

“多謝。”三人一邊走著一邊吃著,繼續說著那些老先生的事情。

“趙國公也是可奈何,朝中一邊要開科舉,還要安撫士族,就算是安撫,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他們也不會一直遷就。”

“這才會有這次入長安商談科舉之策,他們來的第一天要求面見陛下,都被趙國公攔下了,並且安撫他們留了一天,可也只是堪堪一天。”張陽吃著餅好奇道:“趙國公也是兩頭為難吧。”

“那是自然,他們想要見陛下,陛下自然不能輕易與這些人相見,更不可能與他們言語交談,就算是有口頭承諾也不行,下官向趙國公舉薦讓張侍郎來主持這次商談。”見人腳步停下,岑文字不解道:“張侍郎?你這是怎麼了?”張陽揣著手一臉地犯難,

“文字兄,你為何害我?”

“下沒有害你,而且下與那些老先生說了張侍郎就是著書狂人日記的那位,那些老先生更樂意了,還說此番前來見不到張侍郎就不回去,寧可死長安城。”站原地,張陽挪不動腳步,

“文字兄,敢問下是如何得罪你了,一句話害我兩次?”岑文字滿臉的笑容,

“說笑了說笑了,下官豈會害你。”

“你害我了!害人不淺!”岑文字拉著張陽往前走一路囑咐,

“屆時一定要謹記,言語間不可狂放粗野,千萬不要說當今朝堂要用科舉制取締舉薦制。”

“為何?”

“唉……”岑文字嘆道:“老傢伙們一把年紀了,要是言語不合動了氣,一命嗚呼了該如何是好,再者說這是趙國公交代的,朝中先瞞著,先哄著,讓這些老先生回去才是最重要的。”走到朱雀門前,岑文字還唸叨著,

“切記!切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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