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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很惆悵,也很無奈,心中有抱負,想要一展雄心開闢社稷,手裡又沒錢。
在長安城的權貴宗親們還在虛度時光的時候,李世民又下了勤儉用度的旨意,誰家敢鋪張浪費,就等著收拾吧。
一直以來勤儉又一心為公的魏徵,就差給李世民豎起大拇指點讚了。
長安車內一如既往繁華,吐蕃和大唐的這一次談判絲毫不影響這裡的勃勃生機。
天下平定這些年,遷入長安城的人越來越多,現在長安城的人口已經多達五十萬。
許敬宗這些天來往於外交院與各國使者之間。
“波斯王子,下官都說了幾遍了,波斯求救之事我們正在商討如有結果一定告知你。”
波斯王子卑路斯又是遞上一塊金子,“有勞許侍郎了。”
在長安城的這半年,波斯王子也學會了關中話,這是他這半年唯一在大唐學會的本領。
悄悄收下這塊金子,許敬宗點頭道:“波斯王子放心,只是吐蕃一戰剛剛有了結果,忙完這些事情便會給波斯王子一個交代。”
“有勞了。”
卑路斯還是不停地行禮,他的關中話很生疏,只是覺得行禮肯定有用。
許敬宗心情沉重地走回外交院,外交院都快忙翻天了。
張大象用幹菊花泡茶水又加了一些薄荷和蒲公英,“許侍郎要不要喝兩口?”
許敬宗看著茶碗,好奇道,“這是?”
張大象解釋道:“此乃菊花茶,是驪山醫館孫神醫研製出來的養生茶,有散風熱、平肝明目之功效,多喝點也能祛火,最近怪勞累的,喝點總沒錯。”
拿起茶碗,許敬宗喝下一大口隨手放下一塊金子,“這些天當真累死人也,早早起床下朝便腳步不停,稍息片刻又要整理桉卷。”
又喝下一口菊花茶,許敬宗砸吧著嘴,“這茶可有藥方?”
張大象拿起一個包裹,開啟之後裡面是一個個小布袋裝著的料,“一袋一碗反覆沖泡便可,還是家中母親準備的,知道我們兄弟幾個疲累,她便去驪山醫館採買了一些,倒也不貴一錢可以買五袋。”
拿了三兩袋收下,許敬宗點頭道:“改天下官也去買一些,這兩天口齒也不爽利多半是上火。”
張大象看到桌桉上的一塊金子,“這金子是?”
“波斯王子給的。”許敬宗惆悵道:“銀餅多好,這金子花不出去。”
要是銀餅也就算了,金子罕有,人家不僅不肯收被官府知道了還要被盤問。
“就放在外交院,改天讓張尚書折現成銀餅便可。”
“也好。”
許敬宗點頭沉下心繼續整理桉卷。
自談判過後,外交院所有人都快忙瘋了,處理各項事宜人人都是打了雞血一般,張大素帶著自己的人又去了吐蕃。
現在外交院只有兩位侍郎。
許敬宗更是帶著十多個文吏和一個廚子住在了這裡。
起床便開始忙碌,一閉眼便睡覺。
每天能睡三個時辰都是奢侈,大家都是睡了兩個時辰便連夜開始處理各地的情況,還要進行整理和歸類。
精通各國語言現在是外交院每個人必需的能力,除了必要的事宜,他們還要學吐蕃話西域話,甚至還有突厥語。
每每到了夜裡,長安城內萬籟俱靜,只有外交院亮著燈火。
張大象一手執筆不停書寫著,“這個月必須把吐蕃各項事宜敲定,半年過去了,我們還要接著忙西域都護府的事宜。”
】
話音落下,外交院內便有人哀號。
六月就剩下這麼幾天了,眼前還有如山的卷宗,還要跑朝中各部拿各種公文。
又將菊花茶分給眾人,張大象道:“勞累上火,用茶水泡一泡養肝明目。”
許敬宗接著油燈的光盯著竹簡上的字,使勁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又灌下一大口菊花茶。
眾人正忙著,李世民的旨意又來了。
傳旨的侍衛念道,“陛下有旨,命外交院整理河西之地卷宗,並且劃出嘉裕山之地所在關外牧民,整理成冊交由中書省。”
唸完旨意侍衛便離開了,外交院又傳來聲聲哀號。
要不是外交院給的月錢比朝中文吏的俸祿都要多,真有人不想幹了。
不僅僅外交院很忙碌,因為當今陛下又對建設河西走廊有了想法,科舉要開辦,官學的事情又由太子親自督辦,天可汗說了輕徭薄賦,可眼下面對天可汗時不時冒出一個想法。
朝中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不少官吏都把卷宗帶回家中去書寫了,早朝昏昏欲睡的人也不在少數。
今天難得張陽來早朝。
許敬宗抹著眼淚。
“你哭什麼?”張陽穿著官服站在太極殿內安慰著。
許敬宗低聲道:“下官見了張尚書猶如見到了親人,最近這些日子實在是太難了,整日在外交院忙碌,半月不歸家,家中夫人還以為養了外室。”
“是嗎?人手不夠嗎?”
張大象回話道:“人手確實不夠,幾次向吏部說了,一直不給人手。”
禮部三人齊刷刷看向楊師道。
楊師道手執笏板朗聲道:“各部都要人手,你們禮部忙,朝中各部誰不是忙得不可開交?”
張陽又看向李百藥,“百藥兄弟,這些天你也帶著人去外交院幫忙。”
李百藥行禮道:“過兩日就是科舉開辦,下官實乃分身乏術。”
又聽了許敬宗解釋,這些天別說朝中各部了,就連門下省也頂著太子親自督辦的壓力,正在籌備官學事宜。
以現在朝中的人手,在科舉還沒有結束之前,在官員還沒補充之前這種情況不會結束。
“老許,我給我們外交院擴建一下,周圍再買兩塊地。”
“張尚書這是何意思?”
“要把我們的人手細分一下,過些時候我會把具體細則給你,你先讓人把地買下來。”
“張尚書有所不知,最近我們長安城的房子價格飛漲,我們外交院周邊的幾塊地價格也不菲呀。”
“咱們不缺錢,讓魏王殿下出面辦,我看誰敢跟我們抬價。”
張大象和許敬宗相顧無言,只好聽之任之。
隨著李世民的到來,早朝開始了。
其實今天之所以來上朝,也是和魏徵一家約好了,今天要帶他們一家去驪山看看。
李世民見到張陽有些詫異,隨即又沉下臉聽著各部的稟報。
一年之內說要建設安西四鎮,半年過去了,眼下看來禮部的進展並不大,倒要看看張陽屆時如何為他當初的口出狂言負責。
早朝進行得順利,結束得也快。
下朝之後,張陽和魏徵走在一起。
一個是當今侍中魏相,其地位與房玄齡,長孫無忌等人並列,還掌管著御史臺。
而張陽是個新晉的縣侯。
這兩人都是朝堂上的孤臣,在朝中沒有朋友。
對周圍人的目光,一老一少都沒有在意。
走出承天門,一路走到朱雀大街上,張陽先是回了一趟家,帶上媳婦和小武還有小熊。
一家子先在長安城前準備。
剛收拾好馬車,魏徵一家帶著兩個兒子也來了。
李玥先是行禮,“見過鄭公,見過魏夫人。”
魏夫人上前親切地說道:“公主殿下如今懷著身孕,婦人怎能受此禮。”
李玥微笑著:“既是長輩,當然要行禮。”
媳婦和魏夫人坐一輛馬車,張陽扶著魏徵坐上馬車,“鄭公,我還準備了一輛馬車,兩位公子可以同乘。”
魏徵看了一眼自家的兒子看,“就讓他們跟著跑吧。”
知道魏徵家裡清貧,也有自己的教子方式,張陽自然不好多說。
兩家人朝著驪山而去。
馬車在官道上搖搖晃晃,“你現在也是縣侯了,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地位。”
聽著魏徵的話語,張陽坐在車轅上回道:“其實我來到長安遇到的長輩都很不錯,有河間郡王與老師,一路走來少不了長輩的提攜。”
魏徵沉聲道:“還是因為你這一身的本事,與你的心性所致,聽說你教導你長大的是秦嶺的一位隱士老人。”
張陽咧嘴笑著,“我的老師確實教會了我很多,也讓我可以很好地認識這個世界。”
“好好珍惜你的本領,這些本領來之不易,人這一生能夠遇到一個好老師不容易,而且還是教會你這麼多本領的老師。”
“鄭公說的是。”
一路上不再說話,馬車搖搖晃晃便到了驪山。
魏徵的兩個兒子要守在村口。
張陽帶著鄭公走入村子。
李玥牽著魏夫人的人,向她介紹著村子裡的情況。
已走入這個村子,入眼的便是整齊的房屋和整潔平整的路面。
這路面乾淨得塵土都沒有,還是澆築而成的。
魏徵看著一間間屋子,“這些都是你這幾年的心血?”
“不能說是我自己的心血,我只是希望全村上下可以一起脫貧致富。”
“脫貧?”魏徵搖頭道:“這中原還有很多人都吃不上飯,若是全中原的村子都像這裡一般富有,老夫死也瞑目了。”
張陽笑著解釋,“這是我們村子裡的醫館,您看看這裡,很大吧。”
魏夫人點頭,“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醫館。”
這個大醫館佔地兩畝還在擴建,張陽解釋著:“這一片原本是用來做買賣的商業街,我打算把這一片全部都拆了,把這整條路都收入醫館之中,房屋一幢幢,能夠容下更多的病人。”
魏徵聽著點頭,“老夫聽說過,你們驪山的大夫不僅醫術高明,還要孫神醫坐鎮,藥費也很便宜,嗯!治病救人本就是惠及天下之事,你也是一個胸懷天下的人。”
等醫館擴建完成之後,它會成為一個龐然大物,按照設想是一個可以近千人的存在。
帶著魏徵與魏夫人又走向村子的另外一邊,這裡還有一群孩子正在讀書,朗朗讀書聲很是動人。
魏徵向窗戶裡看了一眼,有數十個年紀十歲上下的孩子正在唸書。
不打擾孩子們讀書,魏徵走遠之後才問,“這裡便是你設定官學之地?”
張陽笑道:“別看現在的書舍很小,以後這裡會成為一個很大的學堂,我們還會教授很多很多科目。”
魏徵聽著點頭。
張陽又道:“如若鄭公將來想要告老了,可以來我們驪山養老,咱們驪山山好水好,鄒國公和太上皇都在這裡養老,很是養人。”
“老夫聽聞了,都說張公瑾活不過兩年,倒是你的驪山活到第三年。”
“還有呀,我們驪山每天早晨都會有孫神醫帶領,在我們驪山組織人一起打太極拳,孩子老人都在一起打拳,那場面可有意思了。”
魏徵還是點頭,“這件事老夫也聽說了,當年孫思邈想要與你坐而論道,你以醫術為由連哄帶騙將孫思邈拉進了驪山。”
張陽使勁清了清嗓子,“這怎麼能是連哄帶騙呢?”
魏徵又道:“說來也是,你若是真沒有真才實學,沒有醫術的見解,孫神醫也不會留下來。”
再走一段路,魏徵在一片菜地停下了腳步。
魏夫人也很好奇,她仔細看著,“這是什麼菜?”
李玥解釋道:“這是捲心菜,當初從波斯人手中買來的,長得很不錯,也好養不挑地。”
張陽拔了兩顆用布袋子裝好,“鄭公回去的時候帶上。”
看魏徵有些猶豫,張陽又道:“不就兩顆菜也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接過布袋子,魏徵稍稍點頭,“鼓勵耕種,開辦官學,建設醫館,一路走來可見你有造福一方的心思。”
“鄭公說笑了,我就是將自己所學拿出來用而已。”
一路上繼續走著,魏徵撫須繼續道:“若你那位秦嶺的老師還在世,老夫真想見一見他。”
“嗯,不瞞鄭公,教我長大的老師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教會了我很多很多知識,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我這人比較笨學藝不精,但也能通曉一二。”
“看得出來,你學藝不精,什麼都是略知一二,往往這一點兩點對社稷的用處也很大,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這一身本事竟然落在你身上,換作他人或許早已名揚天下,成為治世能臣。”
落在我身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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