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九章 劃地,我岳父是李世民,張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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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個小數目。
張陽思量著,“我們的人口不多,我們提高生產效率要是能夠以物抵稅,對我們來說成本會更低。”
李玥點頭,“確實是這樣。”
第二天早晨,因為被禁足就不用去上朝,張陽睡了充實的一覺,早上起床感覺鳥兒的叫聲都清脆了不少。
吃了早飯,張陽便開始收拾,“媳婦,快收拾收拾,我們去驪山禁足了。”
去禁足還興高采烈的,五年俸祿就五年俸祿吧。
比不上三千畝來得重要。
看著夫君被禁足還如此高興,望夫成龍的內心再一次被打擊。
把家裡的一大堆行李全部搬上車,小熊好似也高興了不少,在院子裡不停地轉著圈,粘著小武走。
裝了滿滿一車的行李。
王嬸和楊嬸也商量了一番,公主殿下和駙馬要去驪山禁足一個月,家裡還是要有人看著,最後還是王嬸旨意要留下來看家。
張陽拉著車從小巷走出,一家人朝著東城門而去。
正是下朝的時辰,剛剛要進外交院的張大象好巧不巧,看到拉著一車行李的張陽。
許敬宗匆匆而來也瞧見了。
倆人一齊上前,“張尚書,你這是做什麼?”
撐著一車的行李停下,張陽回話道:“還能做什麼?陛下讓我禁足一個月,我去驪山禁足。”
想到之前張陽的種種作為,又覺得禮部前途不明,做尚書的不著調讓做下官的很是擔憂,這個禮部尚書好像隨時會被陛下開革的樣子,張大象心中一陣打鼓,又講道:“張尚書記住此次教訓,下次莫要如此胡鬧了。”
張陽點頭,“大象兄放心,在下以後一定三思而後行。”
許敬宗拿出一份奏章,“下官擬定了一份奏章,不知道這麼做是否可行,還請張尚書過目。”
“我現在被禁足了,不能談公事,你們自己做決定,我相信你們的能力。”
說完話張陽又拉著車一步步走遠。
張大象有感而發,對許敬宗講道,“許兄,下官看不到禮部的前途,何在?”
許敬宗眼神中對張陽倒是多了幾分欣賞,“英雄好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才是好漢風範。”
這話讓張大象又是一陣無言。
許敬宗又道:“你看看,我們張尚書笑得多開心,走得都歡快。”
到了城門口,把推車掛在馬車後面就可以拉著走了。
李玥最後確認了一番有沒有漏下的傢俱,全部檢查一遍之後這才繼續趕路,朝著驪山而去。
正是上午時分陽光明媚之時,一路上的行人不少。
張陽坐在車轅上,盤算著一個月的長假要好好過,上半個月先忙著指揮驪山建設的事情,後半月忙著給自己的新家再收拾收拾。
過充實的長假,嗯。
在朝中任職能夠有假期的時候不多,別說有雙休了,就算是節日是否要休朝還要看皇帝的心思。
到了驪山已經晌午時分。
馬車到了村口,李泰就安排自己的侍衛過來搬家。
這小胖子還抓了幾隻兔子,一家子坐在村口殺著兔子。
李玥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學著楊嬸的動作給小兔子剝皮,去除內臟,再細心地把兔子用木頭架起來。
要說媳婦和小武這個年紀應該是對小動物最有愛心的年齡。
可從她們眼神中,絲毫沒有因為兔子的可愛而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善良的情感。
反而手起刀落很是利落。
上官儀匆匆而來,“驪山令為何不去村子裡用飯食?”
張陽調製著醬汁,“要在這裡等人,你要不要一起吃點,魏王殿下讓人抓的兔子,很是鮮活。”
上官儀點頭道:“也罷。”
一到了村子,小熊便撒歡地跑進了村子,它對這片土地很強的好勝心,不一會兒它便又去挑戰村子裡的狗了。
幾隻半大不小的狗被小熊攆得又是叫喚,又是跑。
這彷彿是一種血脈上的壓制,好似這些它們知道這頭熊不能得罪,這種勐獸長大了之後要對付它們還不是一爪子一條命。
兔子烤熟了,上官儀吃著兔子肉,“不知道張尚書是在等什麼人?”
張陽又往烤制的兔子上撒了一些胡椒,“戶部的人。”
“戶部?今年的糧食還沒收穫,他們不會這麼早就來收賦稅的,再者說我們的賦稅不是藍田縣收的嗎?”
張陽搖頭,“以後就不是了,以後連藍田縣都是我們的家了?”
“此話從何說起。”
李泰插嘴道:“因為以後藍田縣都是皇姐的封地。”
上官儀訝異道:“是嗎?那是我們的封地又擴大了?”
張陽點頭。
先是笑了笑,上官儀小聲問道:“擴大多少?”
李泰伸出滿是油汁的手指,“擴增兩千畝。”
嘴裡正嚼著兔肉的上官儀驚得差點咬到舌頭。
他登時站起身,“兩千畝!”
李泰點頭道,“沒錯,父皇昨天所下的旨意,想來現在戶部的官員已經在路上了。”
上官儀拿出之前張陽送的杯子,這種隨身帶著的杯子很好用,咕冬咕冬……灌了好幾口涼水,他換了換氣,“驪山令,下官管著這千餘畝地已經分身乏術,這又多兩千畝,怕是在下……”
張陽擺手道:“這個你不用擔心,藍田縣以後也在封地範圍,包括原本的人口。”
話語頓了頓,想到現在的藍田縣縣丞還沒好好認識過,張陽回首問道:“這人叫什麼來著?”
“藍田縣縣丞與朝中鴻臚寺少卿褚遂良乃是同鄉,名為褚南。”
張陽點頭道,“以後你和他一起辦事,他還是藍田縣縣丞,其他事由不變。”
一行人吃完了六隻兔子,餘下的活兔子李泰讓人裝進籠子裡,打算以後再殺了吃。
一直等到未時過半了,這才看到一隊官兵朝著村子而來,一路上走得並不快。
張陽帶著上官儀先向來人行禮,再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戶部的尚書唐儉。
唐儉客氣地行禮,“見過張尚書。”
“唐尚書近來可好?”
“一切都挺好的。”唐儉看了眼四下,拿出一份冊子,“奉陛下旨意來給驪山令劃地,我們先去藍田縣一趟,與藍田縣縣丞對照田畝。”
李玥和楊嬸先去收拾住處。
張陽和上官儀的唐儉帶著一眾戶部官吏前往藍田縣縣衙。
驪山距離藍田縣還有些腳程,一直到了傍晚時分,這才到了縣衙。
藍田縣縣丞褚南看著三十歲出頭的模樣,倒是一副幹練的做派。
“見過張尚書,楊尚書,見過上官兄弟,諸位衙內請坐。”褚南行禮都要好半天。
還沒有朝中六部兩個尚書一起來藍田縣。
整個藍田縣佔地一共兩千七百畝地,唐儉以驪山為界,北臨洛南與渭南,在輿圖上劃出兩千畝地。
“不知道這樣一來,張尚書可還滿意?”
張陽瞅著輿圖,目光放在渭南一片的突出的地方,“這個地方也是渭南縣的嗎?”
唐儉核對一下手中的冊子,“那一片地未劃入渭南,不過十餘畝地,作為界線存在。”
“你說我的地圖上,莫名其妙缺了一塊,光是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唐儉聞言又道:“不知道張尚書是何高見?”
張陽指著這片地,“將這片地十餘畝也劃給我,就當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唐儉撫須笑道:“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如此劃地之後,張尚書不會舉薦下官去西域了吧。”
“怎麼會呢,我們是朋友。”
看張陽臉上的笑容,唐儉越是看越是覺得這個笑容太假。
說完話,他大筆一揮將這十餘畝地也劃入驪山封地範圍,再讓身後的文吏記錄在桉。
張陽又指向北面一塊地,“這霸河附近一塊地是誰家的?”
唐儉瞧了一眼又對照手中的冊子,看了好一會兒之後講道,“這裡靠近長孫家的封地,不過那片土地沒有屬人,不過百餘畝地,就當送給張尚書了。”
張陽又指向滻河和霸河的交界處。
唐儉的臉色犯難,“張尚書,莫要得寸進尺,已經多劃了百餘畝地了,下官也不好多做主張了。”
張陽眼饞地看著輿圖,“我就隨口問問,也沒有想要。”
唐儉收起冊子,沉聲道:“如此便好,之後的事宜就交給藍田縣和驪山令自己籌措,下官就先告辭了。”
“慢走。”
送走了唐儉,張陽回想起老師的話語,唐儉坐在戶部尚書的位置確實不合適,事關土地田畝,該苛刻就該苛刻,不該說要劃地給誰就給誰。
作為管錢糧的官吏這般和氣,遲早出事。
張陽收好自己的輿圖,就往驪山而去。
留下上官儀與藍田縣縣丞面面相覷。
褚南問道:“這個驪山令以往也是這般做派嗎?”
上官儀點頭,“我們多費點心,他一直都是這樣。”
哼著小調,張陽騎著踏春馬慢悠悠回到驪山,來到自家門前。
李玥和楊嬸正在打掃住處。
看是張陽回來了,她小步跑上前,“夫君,劃好了嗎?”
張陽拿出輿圖,都在圖上了。
再拿著回屋,李玥將圖掛在牆上,仔細看著圖上的一大片土地,這劃出來的土地,便是以後的驪山的封地。
張陽喝下一口茶水解渴,“我讓唐儉多劃了百餘畝地,都是交界處的無主之地,以後也是我們家的了,我本想讓他多劃一些土地過來,他又不肯了。”
藍田縣的位置其實很不錯,地理位置也很好。
滻水和霸水都會流經藍田縣,這一帶不缺水源,而且綠化茂密。
張陽攬著李玥的肩膀,“以後我們家就在驪山的山頂上,我們可以從山頂俯瞰整個藍田縣,自上往下看,就可以見到整個封地模樣。”
小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李玥也很滿意這片地,“可惜了,夫君失去了五年的俸祿。”
“這些錢糧以後可以慢慢掙回來。”
張陽指著一片地講道:“我們在這裡建設一個書院怎麼樣。”
任由夫君攬著自己的腰,李玥靠著夫君結實的臂膀,“嗯,我們在那片地方養一些小動物。”
“小動物?”張陽思量著,“做個動物園?”
李玥眨了眨眼,“養小動物當然是用來吃的呀,什麼是動物園。”
張陽清了清嗓子,“那片地沿著河道,用來養動物不合適吧。”
“那就用來養花。”
“我覺得那片地方用來建設一片住宅區不錯,我們可以給村民建設一幢幢很漂亮的房子。”
“房子哪裡都可以建設,原本藍田縣還有這麼多的土地。”
“那片地用來建設工廠。”
“那要是搬遷豈不是很麻煩。”
夫妻倆因為土地分配產生了矛盾。
楊嬸見倆人各執己見,從一開始低聲細語地商量,此刻公主的拳頭正打在駙馬身上。
張陽開口道:“如果把動物養在河邊,對水源不好。”
“要搬遷到河邊去住豈不是又要付出更多的成本,那要搬遷多少人呀。”
“養小動物也可以直接養在山麓裡,可以讓小熊欺負的小動物多一些不好嗎?”
小熊靠著牆邊蹲坐著,雙目木然地看著爭吵男主人和女主人。
最後夫妻倆決定用打牌的方式來決定封地的改造,雖說這個方式不科學,好歹也是一個可以讓媳婦服氣的辦法。
將牌放在桌桉上,夫妻倆各自抽牌依次拿出手中的一張牌,比大小。
“是河邊這塊地的處置。”李玥手裡拿著牌,“夫君先亮牌。”
張陽拿出一張k,李玥看了看手裡三張牌,緩緩拿出一張十,神情還很委屈。
一家子過日子也不會總是風平浪靜。
連輸三把的李玥氣得直跺腳。
楊嬸看著小兩口的吵鬧,溫和地笑著然後拿出公主的舊衣服又拿出針線坐在油燈下縫縫補補。
現在縫補衣裳用的也都是棉線,線很細還能將線頭藏起來。
一直到了深夜,小熊已經睡著了。
李玥贏了三把,輸了六把,她氣得關上了房門不想再繼續了。
等到了清晨,夫妻倆各自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相對而坐吃著早飯,地圖還是掛在牆上。
李玥畫緩緩放下碗快,“昨日我不該與夫君賭氣,事關家產安排應當妥善安排才是。”
張陽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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