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七章 下官不可以,我岳父是李世民,張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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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總是風雨難料,張陽坐在家中根本不想理會站在前來通稟的小吏,今天是李玥來月事的日子,她的小腹疼得很難受。

張陽用熱水裝進一個水囊,「放在小腹上熱敷一會兒。」

聞言,李玥拿著水囊敷在自己小腹上。

王嬸急匆匆提著一個籃子跑來,「這是艾草。」

張陽拿過艾草,泡在熱水中。

本來就是貧血的李玥加上今天月事的緣故,她的小臉蒼白。

張陽用艾草給她泡著腳,「這是氣窒血瘀導致的,忍忍過去就好了。」

李玥默不作聲點著頭。

抓著媳婦的雙腳浸泡在熱水中,艾草也有祛寒的功效。

張陽低聲道,「估計前幾天去天台山的時候受寒了,這才會這樣,而且在路上的那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

李玥小聲道,「好像沒這麼痛了,夫君,我想去睡會兒。」

看著夫君的笑容,李玥笑跟著幸福地傻傻笑笑。

禮部府衙內,許敬宗眼前站著阿達蘭和一群吐谷渾的王室中人,吐谷渾王伏允低聲道:「張侍郎還是不願意見我們?」

吐谷渾王伏允,也就是慕容伏允。

中原跟伏允的恩怨很深,從前隋大業年間到現在一直糾葛不斷。

早在太上皇李淵在的時候,就幾次想要出兵討伐吐谷渾。

大業五年,楊廣派兵攻打吐谷渾奪回了西海,河源,鄯善、且末四郡。

那時候伏允老實了一段時間。

可大業年間,中原大亂,伏允又趁著那個時候把這些失地全部收了回去,包括河西走廊。

隋煬帝哪有心思顧得上河西走廊,伏允乘虛而入,拿回了河西走廊四郡之地。

伏允本就是中原中人,是叛出中原的一支。

其人向來反覆,對涼州也是躍躍欲試。

李淵在位時期,大唐為勸諭招撫所派使節前後達十餘次,然吐谷渾均無悔改,屢次寇邊。

對這種人許敬宗也沒有什麼好感。

許敬宗低聲道,「張侍郎這些日子很忙,當今陛下正在離宮避暑,待陛下回來了,等張侍郎有空了,自然會接見你們。」

伏允心頭有怨氣,怎麼都沒有想到松贊干布這個人會這麼難對付,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許敬宗送別幾人,讓他們先在驛館酒席。

好在大素也平安帶著人從邊關回來了。

張大象問道,「許侍郎,下官聽說張侍郎兩天前就從離宮回來了。」

許敬宗嘆道,「張侍郎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要是張侍郎真的不願意見,那不見也罷。」

大素也回話道,「這個伏允為人反覆,有此結果也是咎由自取。」

張大象眉頭緊鎖,「阿史那杜爾的人也快到了,高昌的使者鞠文泰的兒子也已經到了。」

許敬宗看著倆人,「這些日子我們會很忙,河間郡王與張侍郎不在,我們還要多做一些事情。」….

張大象重重點頭。

許敬宗好奇道,「李百藥這些日子在做什麼?」

張大象神情凝重,「他整日都在忙著看一些卷宗,倒也沒做什麼事。」

張大素疑惑道,「我們的事情要讓李百藥參與嗎?」

兩兄弟齊齊看向許敬宗。

「讓他去接阿史那杜爾的人,只是接人。」許敬宗說道。

「明白了。」

禮部的重要事情不讓李百藥參與,倒是人手不夠能這麼用就把這些累活都交給他們。

家中,張陽坐在李玥的房間

裡,寫著一些對策。

床榻上,李玥還睡著看她眉頭不再緊鎖應該是不疼了。

很多的歷史故事上,人口問題一直都是比較有意思的。

有很多可以借鑑。

寫完一篇對策,張陽聞到李玥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醒來了,正坐在一旁看著。

「奴隸?勞動力?」李玥皺眉看著。

「這是買下高昌的一個計劃,這也是給高昌的一個發展陷阱。」

「發展陷阱?」

張陽低聲向李玥說著古羅馬的故事……

李玥穿著寬鬆的睡衣,她疑惑道,「在遙遠的西方還有這麼一個國度呀。」

「嗯,他們的生產模式和我們不同,有很多地方可以借鑑。」

「這是一個誘人的毒藥,當他們知道了其中的好處之後,其實已經走在了亡國之路上。」

「現在還疼嗎?」

「已經好多了。」

張陽站起身,「我去做飯。」

為了生活有很多事情要忙,就像是活字印刷的模具還需要事先做出來。

等到了第二日,李玥的情況已經好了不少,至少沒有第一天這麼痛了。

做了兩碗麵,將生薑切成沫放入碗中。

李玥看著生薑皺眉。

「不喜歡也要吃,這對你身體有好處。」

本來不喜歡吃生薑的李玥,還是苦著臉將一碗麵吃完。

王嬸帶著已經散步完的小熊回來。

李玥看了看門口,「人又來了。」

又有一個小吏站在家門口,張陽皺眉道,「什麼事?」

「回張侍郎,河間郡王也回來了,說是讓張侍郎去一趟禮部府衙。」

李玥家中帶著官服出來,「社稷還要夫君從中出力。」

「你父皇的社稷和我沒太大關係。」

李玥給張陽換著衣服,「夫君要在朝中好好做官,說不定下一次就升任禮部尚書了。」

媳婦也太高看了,這望夫成龍的心該如何辜負?

答應了河間郡王,倆人都已經決定了一起辭官。

張陽走出家門,跟著這個小吏一路走在朱雀大街上。

長安城中午還是一樣的悶熱。

再次走入朱雀門竟然還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來到禮部的府衙門口,張陽就看到了許敬宗。

許敬宗小步上前,「高昌王鞠文泰的兒子麴智盛就在裡面。」….

張陽深吸一口氣,皺眉走入禮部的府衙。

高昌自漢代尚書令鞠譚之後就一直坐鎮高昌,立足於西域富足之地,而中原這麼多年變遷麴氏便一直坐鎮西域,和吐谷渾一樣,本就是中原人,只是離開中原多年之後便在西域稱王了。

見張陽來了,李孝恭介紹道,「這邊是高昌王鞠文泰的兒子,麴智盛。」

看向麴智盛,李孝恭接著介紹,「這位是我們禮部的張侍郎。」

麴智盛笑著行禮,「早就聽聞張侍郎之名。」

這個高昌王的兒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著西域人的衣服,他眼神中沒什麼太多的神采,八成又是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

張陽笑道,「我的名號在西域也很響亮嗎?」

麴智盛點頭道,「之前張侍郎的名聲確實沒有遠傳到西域,只是聽說大唐收復了河西走廊,這才有了張侍郎之名,就連吐蕃松贊幹部都覺得張侍郎一定會是西域諸國的威脅。」

許敬宗不解道,「你們西域的事情和吐蕃有什麼關係。」

麴智盛解釋道,「有不少吐蕃人就在西域散播訊息,這都是關於張侍郎的。」

張陽無奈搖頭,「這都沒什麼,我聽說有個叫唐玄奘的人現在應該已經到高昌了吧。」

麴智盛很訝異,這件事這麼快就傳入中原了。

「敢問高昌可以將人回來嗎?」

麴智盛一臉犯難,「張侍郎有所不知道,這個唐玄奘已經離開高昌了,若是朝中擔憂待,我們回去之後可以讓人去尋找。」

張陽拱手道,「有勞了。」

李孝恭問話道,「不知這一次鞠文泰這一次派你來中原是何事?」

鞠文泰從傳承上來說本就是中原人的後代,而且朝中也一直沒有承認高昌王這個身份。

這是前朝歷代一直遺留下來的問題,不論是西域高昌還是吐谷渾還是北方四郡那原本就是中原的領土。

開疆拓土收回當年失去的領土也都是社稷目標。

對李孝恭來說高昌遲早要拿回來,吐谷渾也遲早要拿回來。

高句麗更要拿回來,包括西突厥。

「李孝恭直呼高昌王的名字,讓麴智盛神色有些惱,他還是恭敬的行禮,焉耆和西突厥一直以來襲擾商道,讓高昌很是煩憂,聽說薛延陀叛亂高昌也派出了兵馬前往馳援,這才讓薛延陀撤兵,還請朝中幫助我們主持商道,並且告知焉耆不得再犯。」

就算高昌不支援,薛延陀退兵也是早晚的事情。

麴智盛話裡有邀功的意思,眼看李孝恭要發作張陽連忙按住他又看向對方,「我們許侍郎其實也早就對西域的情況有所研究,這些日子也有了不小的成果。」

許敬宗愣了愣,有成果?有什麼成果?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張陽眼神示意李孝恭冷靜,盤腿坐下來,「聽說高昌富,盤踞西域商道自然也會被人覬覦,焉耆的所作所為其實根本不用朝中出面就可以解決,甚至能夠解決西突厥的威脅。」….

麴智盛拱手道,「吐蕃大相祿東贊說張侍郎是一位智者,想必一定有辦法。」

張陽接著講道,「以我們許侍郎對西域的研究,其實高昌之富不在高昌手裡,卻在西域商人手裡,西域的商人擁有比高昌更多的財富,看似高昌繁華,這些財寶都在西域商人手中,焉耆要劫掠的是西域商人,這個情況沒錯吧。」

麴智盛沉吟半晌,「張侍郎說得在理。」

「高昌佔據地利卻沒有佔據財富,其中多少交易發生在西域商人之間,你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如果哪一天西域商人不在高昌交易,那麼高昌的富裕也會蕩然無存,甚至沒有兵馬來保護自己。」

「你們看起來很富裕,這都是假象,你們就連反抗焉耆的實力都沒有,這才會讓你來大唐出面,我們許侍郎專研過,只要高昌能夠實實在在的掌握西域的財富,手中有了財富自然可以招兵買馬,同時也不用在忌憚西突厥和焉耆。」

張陽喝下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這都是我們許侍郎研究出來的。」

許敬宗擦著額頭的汗水,「張侍郎,這……」

張陽笑道,「許侍郎上次喝醉了告知我的,難道你忘了。」

許敬宗愣在原地,有這事?邪了門了。

「要解決這個麻煩也簡單。」張陽拿出一卷紙,「正好我們許侍郎已經想出了對策,這是他給你們高昌的良藥。」

許敬宗板著臉已經麻木了,連忙拿過這捲紙看著上面的內容,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冷汗直流。

也是士子出身,看過不少史書,也明白很多道理,看起來這確實是良藥。

可仔細一推敲不由得讓人嵴背一寒。

張陽笑道,「許侍郎

可以與你們共同會高昌,幫助你們高昌掌握更多的財富。」

「咳咳咳……」許敬宗在一旁劇烈地咳嗽起來,「張侍郎,下官不可以……」

張陽倒吸一口涼氣,「許兄,上一次喝酒的時候你說得義正詞嚴,康慨激昂,說要拯救高昌於水火,要讓高昌重回西域巔峰,這些話你都忘了?」

許敬宗欲言又止。

「看來許兄平時太忙了。」

許敬宗躬身道:「張侍郎,下官又想了想,其實有人比下官更適合前往高昌。」

「誰呀?還有比你更適合的。」

「就算不適合,下官也會讓他變得適合。」許敬宗咬牙切齒,「下官絕不去西域,張侍郎莫要再多言,不然現在就一頭撞死以謝天下!」

「是嗎?那人選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議,麴兄要不先回驛館等訊息。」

麴智盛站起身向眾人行禮之後便離開。

張陽也走出府衙,見許敬宗在身後跟著停下腳步。

黑著一張臉,許敬宗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張侍郎,下官這些日子忙前忙後,這禮部還離不開下官,下官還要為社稷,為報陛下,為報河間郡王……」

「行了行了,你就一條命報得過來嗎?」

張陽搖著手中的扇子打斷他的話。

「下官真的不能去西域。」

「許侍郎何苦這麼緊張,我就隨口一句,開個玩笑。」

這個禮部侍郎做得太難了,許敬宗仰頭長嘆。

見張陽要走出朱雀門,許敬宗連忙跟上腳步,「其實下官一箇中原人前往西域不合適,而且西域人並不會接納下官,與其這樣不如派個西域人過去。」

「你的人選是誰?」

許敬宗看了看四下小聲道,「張侍郎覺得之前的吐谷渾使者阿達蘭如何?」

張陽皺眉道,「這人看起來不是那麼有智慧。」

「下官可以努力教他如何運作,張侍郎的計劃下官看了,如果按照這個計劃,不出五年高昌必定生亂,給下官半個月時間,讓他變成一個壞人。」.

張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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