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章 病情如何,我岳父是李世民,張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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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手裡拿著一袋子錢說道:“你看看人家買茶葉都買幾兩,哪有我這樣的大客戶?”
李泰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拿出一塊銀餅遞給這個小商販,“都要了。”
一看到銀餅,小商販眼睛一亮,收下銀餅說道:“多謝客人,多謝客人。”
這商販連自己的車都不要了,拿著銀餅就離開了。
張陽抬起手一個暴慄又敲在李泰的腦門上。
李泰捂著頭說委屈道:“你為何又打我!”
推車上放著三大筐茶葉,現在倒是一整年都不缺茶葉了。
張陽抓起一把茶葉,一邊瞧著,“魏王殿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討價還價嗎?”
李泰委屈著說:“伱都那麼有錢了,還省這幾文錢做什麼?”
“魏王殿下是不知民間疾苦,勤儉節約是一種美德。”
“勤儉節約和你討價還價沒什麼關係吧。”李泰又委屈又難受,低著頭嘀咕著。
除了自己的父皇母后誰這麼和自己動過手。
李孝恭逮住了這一大一小兩個人,“哈哈哈!”
李泰回頭看見李孝恭,行禮,“見過叔叔。”
張陽回頭看去,“河間郡王,你今天不是生病了嗎?”
“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出去說,正好老夫要去打獵。”
“打獵?”李泰這個小胖子眼裡放光,“好呀好呀!”
果然還是個孩子,張陽長嘆一口氣,是不是對他的期望太高了。
剛下了早朝許敬宗一個人坐在禮部的府衙,此刻人有些傻,也有些不知所措。
人呢?禮部尚書呢?登仕郎呢?
許敬宗又走到門口,看了看門外確認了沒有人要來禮部。
然後許敬宗又一個人在府衙坐了一會兒,人傻了。
長安城外,李孝恭正在教著李泰射箭。
張陽坐在推車上,正耐心地挑揀著茶葉,這茶葉販子也太沒責任心了,這茶葉賣之前也不挑揀一些,有好多壞的。
李泰使勁拉著弓,小臉漲得通紅,怎麼都拉不開。
倒是李孝恭輕輕鬆鬆就能開弓射箭。
看李泰的模樣,李孝恭笑道:“老夫當年像魏王殿下這麼大的時候,輕輕鬆鬆就能拉開三石弓。”
聽到一旁的張陽冷哼一聲,莫非這小子不信?
春日的景色不錯,光是看著就讓人舒心。
沒了朝中的那些瑣事,李孝恭整個人都輕鬆許多。
李泰又試了試,三石弓不行,他又試了試一石弓,這一次總算是可以拉開一些了。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一個身影正在朝著這裡奔跑而來。
見來人是許敬宗,李孝恭神情不悅,“你不在禮部好好當差來這裡做什麼?”
許敬宗手裡拿著一份奏章喘著氣說道:“河間郡王何出此言吶。”
李孝恭眉頭緊鎖,“老夫說你好好的不在禮部府衙辦事,你來自這裡做什麼,這才入禮部幾天,你就這般散漫?”
看李孝恭數落許敬宗的模樣,莫名覺得好笑,本來就是要許敬宗來禮部頂著的,又何曾想過在禮部好好當差。
也就這個許敬宗真以為傍上了李孝恭這顆大樹。
許敬宗一臉焦急,“河間郡王,您是禮部尚書,下官不找你找誰呀。”
李孝恭搭弓射箭,一箭射得老遠,箭矢射中遠處的一棵枯樹,箭尾還在不停地抖動。
滿意地看了看這一箭的成功,李孝恭開口說道:“你可以去找中書省,也可以你去找門下省。”
許敬宗又看了看張陽,他正在專心地挑揀著茶葉。
這禮部的人還真是詭異。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許敬宗遞上奏章說道:“事涉突厥內亂,還請河間郡王過目。”
李孝恭又是射出一箭,箭矢又精準地射在了那棵枯樹上。
李泰讚歎道:“王叔好箭法。”
這是怎麼回事?許敬宗看了看魏王,看看張陽,又看看李孝恭。
他再次開口說道:“事涉突厥內亂,還請河間郡王過目。”
李孝恭神色不悅地擺擺手,“老夫一看奏章就頭暈,你自己看吧。”
“下官自己看?”許敬宗再次錯愕了,“那這上面事情下官要怎麼回覆?”
李孝恭神色不悅地放下自己的弓,“當初你來禮部的時候不是挺有志向的嗎?怎麼現在又成了這般。”
許敬宗求助地看向張陽。
張陽依舊挑揀著茶葉,“這種大事要禮部尚書決斷,你看我做什麼。”
許敬宗:“……”
“看他!”張陽指了指李孝恭。
許敬宗只好再次看向李孝恭急得跺腳,“河間郡王,能不能不要鬧了,下官很為難的。”
“你為難是你的事,與老夫何干。”李孝恭遞給李泰一根箭矢。
李泰好不容易拉開弓,身體像是失去了平衡一般,他愣是閉著眼鉚足勁,一箭射出……
箭矢落在不遠處,也就十來步的距離。
李孝恭嘆氣說道:“和老夫當年差遠了。”
“不如讓禮部侍郎做靶子試試。”
聽到張陽說這話,許敬宗嚇得一哆嗦。
李泰咬了咬牙有些不服氣,“許敬宗!”
許敬宗連忙行禮,“魏王殿下,臣在。”
李泰指著剛剛箭矢落下的位置說道:“你給本王站在那裡,本王試試射活人會不會準一些。”
又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許敬宗再次行禮,“魏王殿下,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這麼玩呀。”
李泰丟了手裡的弓,“真沒意思。”
登仕郎還在挑揀著茶葉,禮部尚書又在射箭,許敬宗來回走了兩步,心中又著急又不知該怎麼辦。
有些玩累了,李孝恭灌下一口酒水。
看許敬宗的樣子莫名替他覺得心酸,現在他應該是期盼升遷的時候,不料上了李孝恭這條賊船,說不定李世民心裡也知道李孝恭這人怎麼樣,這才把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交給了李孝恭。
朝中這麼多府衙,也就禮部了,只要照章辦事也不會犯什麼大錯。
又不會對李孝恭有太大的負擔。
就算是許敬宗這樣的人,他也交給李孝恭。
李泰坐在張陽的身邊,他小聲說道:“我母后說這個許敬宗是壞人。”
“是嗎?”
李泰的小臉都是認真,“母后還說了,讓我少跟許敬宗這樣的人來往。”
“皇后是明白事理的,這話沒錯許敬宗就不是一個好人。”
李泰的聲音很低,張陽的聲音一點都不小。
許敬宗聽得一清二楚,“魏王殿下,駙馬,誰不是好人?下官是好人呀。”
李孝恭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府衙好好辦事,如果辦得好老夫向陛下舉薦你,用不了多久這個禮部尚書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要是不好好做事,老夫也會向陛下彈劾你。”
也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感動的,許敬宗都快哭了。
他又看了看李孝恭,“河間郡王何故不去禮部,還有登仕郎為何……”
“我呀?我有病。”張陽一臉正經。
許敬宗神情麻木地看向李孝恭。
李孝恭也說道:“對,老夫也有病,一看奏章就會犯病的那種病。”
無可奈何,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感受,好複雜。
終於許敬宗失魂落魄地走回了長安城。
把一個做官升遷的種子在許敬宗的心中種下,等著生根發芽讓它茁壯成長,成為一棵大樹。
禮部尚書的位置就非常自然地落在了他的頭上。
多好的流程。
心說當年的秦王府十八學士,大家都過得不錯。
這個許敬宗就屬於那種混得比較慘的。
跟房玄齡,長孫無忌相比他的光芒相對弱了一些。
三人又在城外聊了一會兒。
李泰說著自己的生意,最近生意差了不少,這讓小胖子很不高興。
李孝恭不能再裝病了,大不了就不裝了,反正就是不去當差了。
就讓許敬宗這個傢伙在禮部頂著。
挑揀了小半框茶葉累得夠嗆,這麼下去遲早年紀輕輕就腰間盤突出了。
讓小媳婦挑去,她辦事細心。
拉著一車的茶葉,張陽回家之前又對李泰說道:“魏王殿下,你現在是有點錢了,可也要省著點花。”
“明白了。”李泰輕飄飄地說著。
不得不說李孝恭上上下下打點得很好,就連進城的官兵都笑呵呵地和自己打招呼。
官兵笑著說道:“登仕郎,拉著累嗎?哪兒能讓您做這種力氣活,家裡的下人呢?”
張陽板著臉說道:“我家沒下人。”
又一個官兵說道:“卑職來幫登仕郎拉吧。”
“不用了,不用了。”
張陽一邊念著一邊自己拉著一車茶葉走入城中。
“他就是讓咱們大唐兵不血刃拿下河西走廊的人呀。”
“這也太年輕了,和某兒子一樣大。”
“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我什麼時候可以生這麼一個兒子。”
……
議論聲隨著自己離開城門越來越遠,這李孝恭還真是什麼都說,是不是走街串巷到處吹這事呢!
把茶葉拉回家,李玥正在和王嬸愉快地玩著五子棋。
從李玥的笑聲來看,她應該贏了不少。
“夫君,我贏了王嬸十文錢。”她在炫耀一般地說著。
張陽拉著李玥坐下,“來幫我一起挑茶葉。”
李玥拿來小板凳,提著自己的衣裙坐下。
張陽拿出一把茶葉說道:“把這些葉子有些殘缺的或者有些黑點都挑出來。”
“嗯。”
李玥乖巧得點頭,然後專心的挑揀茶葉。
過了好一會兒,眼睛好累,腰好酸。
夫妻倆非常有默契地一起閉上眼睛,站起身放鬆著腰背。
一直忙活到傍晚,一筐茶葉這才堪堪挑揀完。
李玥看著兩筐滿滿當當的茶葉,“還有這麼多。”
張陽嘆道:“本來買一筐也夠我們用的了,還不是李泰這個小胖子,一口氣把人家的茶葉都買下來了。”
李玥撅著小嘴,“這青雀也真是的,掙了一些小錢就亂花錢。”
張陽點頭道:“下次他花錢再這麼大手大腳,我幫你抽他。”
“嗯。”
家裡只有一口鍋,條件差了點還不能分鍋。
雖然做不到後世這麼講究,但至少炒出來的茶葉能喝就行。
夫妻倆吃完了晚飯,李玥洗了澡便躺在床上便不想起來,挑揀茶葉真的把她累壞了。
一夜過去,晨風吹過整個長安城。
夫妻倆早早起床,洗漱吃早飯接著挑揀茶葉,兩位嬸嬸打掃完院子,也過來挑揀。
兩位嬸嬸辦事麻利,挑揀茶葉也很快。
李承乾走入了院子,看到滿院子的茶葉驚訝道:“沒想到你買了這麼多茶葉。”
李玥站起身先是行禮,“皇兄。”
然後她又坐下來接著挑揀茶葉,完全無視了李承乾。
張陽剛炒好一鍋茶葉,現在滿院子都是茶香。
李承乾使勁聞了聞院子裡的味道:“好香呀。”
給李承乾泡上一杯茶,張陽說道:“太子殿下嚐嚐?”
李承乾淺唱了一口,便放下了茶碗,“好苦。”
張陽也嚐了嚐,“剛炒好的茶葉確實苦了點,但是提神。”
感慨著張陽的悠閒日子,可朝中的國事這麼多,李承乾嘆息一聲,“有時候孤也想安安靜靜地過幾天日子,朝中事情太多,每每國事國策,就會有朝中文武大臣吵個不停。”
說到這裡,李承乾又喝下茶水,第一口苦澀,但是再喝又感覺好多了。
太子有一種借茶消愁的感覺。
“太子殿下要是喜歡可以多帶一些回去。”
“孤可以帶點回去?”
“這些茶葉不值多少錢,也不是我出錢買的。”
“莫非是別人送的?”
午時的陽光有些熱,張陽搖著扇子,“其實是魏王殿下送的,當時買茶葉的時候,魏王殿下出手闊綽,直接全買下了。”
看了看院子的茶葉,李承乾說道:“還缺茶葉嗎?”
張陽喝下一口茶水說道:“現在不缺了。”
“這樣呀……”
李承乾有些失落地低下頭,隨即又說道:“孤聽聞你生病了就來看看你。”
“讓太子殿下煩心了。”
“不妨事,孤看你現在身體挺好的,病情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張陽咳嗽了兩聲,“現在好多了。”
“這季節還是要多注意冷暖。”
“太子殿下說得是。”
李承乾再次喝下一口茶水,“既然身體已經好多了,有些事情孤還是想問問你。”
“太子殿下儘管問。”
現在朝堂都這麼關心臣子的嗎?生個病太子都來看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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