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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邯和貴由再次坐回座位上後。章邯不斷噴噴有聲看向貴由這小子,貴由則滿臉得意的笑著。

要是換作平時,章邯看到他這副德行一準沒好氣對其沒嘲諷,但此刻卻不知為何,覺得貴由這副臭屁樣子異常順眼。

接著經過眾貴族一番討論,南下的主將總算定下來了。

章邯這次算是僥倖躲過一劫,這份差使最終落到了闊出身上。

大會散場時,章邯眼神頗為不善地瞄了蒙哥兄弟一眼,內心暗道;給老子等著,有你們兄弟好受的。

今天蒙哥兄弟的一番舉動確實是把他惹惱了,無緣無故居然被其算計一道,至於了眾矢之的。

蒙哥的弟弟忽必烈,不經意看到章邯的眼神,接著在蒙哥的耳中輕語一番後,二人俱哈哈大笑。

並且笑得相當得意,囂張。章邯見之,臉色更黑了。

兩兄弟的笑聲直接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大家紛紛詫異地看向蒙哥兄弟,心裡若有所思。

章邯身邊的貴由見此,新仇加舊恨,頓時就要張口呵斥對方。卻被身旁章邯一把拉住,對其搖搖頭。

章邯可不是大度的人,但罵人家兩句除了失了自己的身份外,一點作用起不到。還不如細細籌劃,要來就來個狠的,把其一棍子打死。

隨後時間章邯也沒和其他人一樣直接離開,而是拉著貴由一一把眾王公貴族送走。雖然有些人看向他們時,臉色有些不自然,但章邯全程都笑眯眯的,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直到輪到送速不臺父子時,章邯見兀良哈臺滿臉擔憂地看向自己,才咧開嘴,重重拍了下對方的肩膀,道“放心吧!你小姨夫好得很,區區小挫還不配我放在心上。”

章邯全程表現速不臺都看在眼裡。說實話,他對蒙哥兄弟今晚突然對自己弟子發難也很不滿,當時本打算出頭了,沒成想被貴由王子搶先一步。

霎時間,讓速不臺不滿情緒一掃而空。暗道這個弟子籠絡人心還是有一手的,關鍵時刻起碼有人幫忙說話。

剛才章邯又及時拉住了貴由,面無表情把客人一一送走,做足了禮數,這就更加難得了!

要知道這個弟子才20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貴由王子的表現才正常。

在蒙古擁有如今的地位,速不臺深刻明白,單單靠戰功卓著是絕對不行的,最終靠的還是隱忍、謀略。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須定乾坤。底牌只有握在手裡時,關鍵時刻才能發揮出最大效果。

“今天表現不錯!”

速不臺先肯定了章邯今日的做法,接著直接看向章邯旁邊的貴由。見對方臉色仍舊不太好,於是一臉慈祥,笑呵呵道;

‘王子還生氣呢?多大點事,需知身子要緊,氣大傷身。’速不臺對貴由的態度和對章邯、兀良哈臺的態度完全不同,處處透著慈祥。

貴由聞言立刻收起臉上的不快,對速不臺這種帝國重臣他必須重視,臉上艱難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回道;

‘謝元帥掛念。只不過猛哥這廝欺人太甚,明著向章邯額駙發難,但誰看不出來背後針對的是我貴由?這麼做的心思誰人不知,哼哼!他父親.....’

“慎言!殿下。”速不臺臉色立刻嚴肅起來,沉聲打斷貴由接下來的話。

貴由聞言,立刻來回張望下,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遂不以為然撇撇嘴。但之後也沒在提這茬。

送走速不臺父子後,現場除了章邯和貴由,就只剩下在第一排角落裡自斟自飲地拔都了。

拔都雙眼微眯,從頭到尾註視著章邯和貴由,不知道其在想些什麼。

等人都走光了,才拍了拍袍子起身,先是大有深意地對章邯點點頭。接著一臉好笑瞟了貴由一眼,噴噴吧唧了兩下嘴,姍姍然走出了大帳。

貴由又被搞麻了,覺得今日異常不順心,遂和章邯說了兩句後也離開了。

現場只剩下章邯後,他的臉才徒然拉了下來。

其實他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有城府,只是迫於現實,不得不把怒氣憋在心裡而已。

他明白,因為他漢人的身份,做不到像其他人一樣隨心所欲。蒙哥今天也是抓住了他的弱點趁機發難才讓他手足無措。

雖然他知道,他只是貴由的擋箭牌,但這件事還是給了他很大的警示,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運氣的。

也怪他這一路走得太順了,失去了警惕之心。

但既然已經上了棋盤上,那就看看誰的棋藝更高明些吧!

章邯還不信了,穿越過來要是連蒙哥兄弟都搞不定,那他直接一頭撞死吧,憑白給眾多穿越前輩丟人。

“三,二,一......放!”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般的巨大轟鳴,直震得塔察爾腳下碎石嘩啦啦滾下土坡。

塔察兒和山坡上的將官們,被聲波震得齊齊打了個踉蹌。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塔察爾露出滿臉震撼之色,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只見在距他們站的山坡一公里外,一條黃色的巨龍從河堤掘口處沖天而起。

本來中原段的河堤就要比平地高數十米,決口後的黃河水位在巨大的壓強下,更是直接衝到了近百米的高度,比塔察爾他們腳下這座小山還要高。

陽光好像給這條黃色的水龍鍍上了一層金色的鱗片,狂風好像給它插上了騰飛的羽翼。讓它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奔向東南,沿途任何物體都要被他無情地嚼碎。

這一刻,決堤的黃河不再是孕育中華文明的母親河,而是一隻出籠的惡魔!

塔察爾看著眼前肆虐千里的黃河水,雙手合十,抱在胸前。

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哀憫,厚厚的嘴唇急速唸唸有詞;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

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

毗迦蘭多。

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訶。-(往生咒)

唸完往生咒,塔察兒臉上的哀憫之色也消失不見,轉而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朝南方宋國的方向望去。

半個月前,塔察爾得到宋國皇帝將出兵中原的訊息後,除了在中原的開封,洛陽周圍留下零星的哨探外,迅速帶著的主力部隊退到了黃河北岸。

並在同一時間,迅速朝蒙古汗庭發出求援信函。

兩天前,終於等到了汗庭回的復。在接到大汗窩闊臺指示後,塔察爾立刻命人掘開黃河大堤。

之所以這麼決絕,因為距離探馬來報,宋軍由全子才帶領的先頭部隊,已經距開封城不到200裡地,以他們的行軍速度三日必到開封。

“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

塔察兒喃喃完,對身後喊了句;“可曾傳來訊息,趙葵率領的淮東兵多久到開封?”

張柔聞言,立刻從眾將中出列;

“稟大帥!如果按照原先趙葵部行軍的速度大概需要七日左右。

現在嘛,黃河決口,中原東南大部迅速會變成一片沼澤,就算趙葵果斷繞路,最快也需要15日左右。”

塔察兒琢磨了下,眼睛一亮,道;

‘十五日足夠了!五日後我們援軍就能趕到。

這次我要張一張大網,把宋國的主力一口吞下。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宋國小皇帝什麼表情?哈哈哈!~’

“大帥英明!不知屬下們如何行動?還望大帥示下。”張柔先是恭維下塔察爾,接著問道。

“是啊,怎麼打?大帥下命令吧!.....”其他將領也紛紛附和。

“走~回大帳說。”

朝身後將領們招招手,塔察爾抬腳向朝山下大帳走去,張柔眾將相互對視一眼後,也趕忙跟上。

東京汴梁開封城

汴京守將崔立在大廳中走來走去,他身邊的夫人黃氏,看夫君一上午,始終這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於是上前勸解;

‘夫君!你這樣轉來轉去又有何意義?現在塔察爾大帥帶兵北撤,這分明是把你當作了棄子,我真不懂你還在猶豫什麼?’

“我的夫人吶!哎,不是為夫猶豫不決,而是我拿不定,這蒙古人會不會捲土重來啊!

如果宋軍守不住中原,我們豈不是要面臨蒙古人的報復?蒙古人的兇殘你應該有耳聞的呀!到時候這闔家老小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崔立拉著妻子黃氏的手,滿臉哀愁,把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妻子黃氏見丈夫這副窩囊樣,不僅沒有安慰,反而一下把丈夫拉著的手甩開,頗為恨鐵不成鋼道;

‘夫君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到了什麼時候?宋軍全子才的部隊馬上就到的開封城外了,

憑你手下那幾個蝦兵蟹將你怎麼抵擋得住?要我說,以後的事情再說以後,我們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才是正經。’見崔立好像有被自己說服的跡象,聰穎的黃氏繼續添了把火;

‘就算退一萬步講,宋軍守不住中原,讓蒙古大軍再次打過來。

憑我們這些年搜刮的家當,大不了南下做一個富家翁唄!不見得比在這個破地方做蒙古人的狗腿子差。

我還不相信了,蒙古人再厲害,還能打倒臨安不成?’

別說,黃氏一個深閨婦人,說得還挺有道理。崔立聽完後頓時有種醍醐灌頂之感,臉上的焦急褪去,慢慢露出了笑容來。

對啊!夫人說得沒錯。

甭管蒙古人報復不報復的事兒,先把眼前宋兵這關過了才是正經。要是負隅頑抗被抓,就憑自己這些年的惡名聲,宋軍主將為了籠絡泥腿子也不會放過他。

倒不如直接向宋軍投降獻誠,說不定宋國皇帝一高興,反而給他升官進職了呢!要知道開封還是宋國皇帝的老家呢。

“吧嗒!”徹底想通,崔立高興地在妻子黃氏的臉上親了一口,黃氏捂著臉上的兩抹紅暈,嗔怪一聲;

“死鬼!還有人看著呢。”

……

三日後

看著眼前一片殘垣斷壁,屍骨遍地的開封,在崔立陪同下,進城後的全子才目瞪口呆。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以前大宋的繁華首都,東京汴梁?這與他從小被灌輸開封如何繁華,輝煌的盛景差距也太大了,簡直可以說是雲泥之別。

剛到城外時,全子才全身的血液都是沸騰的。

因為他兵不血刃,夢幻般地實現了岳飛等軍中前輩畢生追求的夢想。甚至他還在腦子裡還幻想過,自己憑著這份功績,等死後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成為後人歌頌的物件。

沒成想幻想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殘酷。

進城後,他之前的興奮感瞬間一掃而空,全身血液也由沸騰迅速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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