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打劫和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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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邯不由點點頭,出言;“普通貨色已然珍貴,乃難得的美味珍饈,此品種確實更加難得!”
“珍羞?”兀良哈臺可不笨,在貴由路上一直說見到章邯才能揭曉的謎底的時候,他就依稀猜到其帶的可能是珍貴的食材,畢竟章邯這廝現在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身燒烤的本事了。現在聽到二人談論珍羞二字更是堅定了其原先的猜測。
見二人居然因為一點珍貴的食材居然在這打起了啞謎,剛才的好奇感對是一掃而空。
作為蒙古大帥的兒子,他什麼沒有吃過,什麼沒有見過?大到獅子老虎這種猛獸,小到山參鹿茸這種山珍,都是他已經排出的穀物。故對貴由不屑道;
“我當是什麼好東西呢,不就是一點珍貴食材嘛?我說貴由老弟,作為大汗的嫡親血脈,咱能別這麼大驚小怪的行嗎?以後你要是想要什麼虎豹珍禽就和哥哥說,以後可別像今天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沒得讓別人見了笑話。”
“我?沒見過世面?”貴由聽兀良哈臺的這番話,一臉詫異,目瞪口呆,不敢置通道。
接著就看到兀良哈檯面露憐憫之色地點點頭,好像再說;你說的沒錯,俺就是這個意思。
他這副表情直接讓貴由哭笑不得,他居然被兀良哈臺這廝給鄙視了。難道他真的,把自己這個大汗的王子當作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連一旁的章邯都看不下去了,畢竟和兀良哈臺的關係更近,不忍看他繼續丟人。遂瞪了他一眼,撫顏道。
“你小子不知道咱貴由王子弄來什麼好東西就不要在這亂比比。怎麼?你認為你比貴由這個王子吃過的好東西的還多?”
貴由聞言一臉認同地點頭,這話沒毛病。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聽了章邯的話,兀良哈臺也反應過來自己這次丟了個不大不小的人。
立刻翻身從馬上下來,就要從章邯懷中搶下包裹檢視。
哪想,在手剛剛摸到包裹皮的時候,章邯把手中的包裹像肩後一甩。
兀良哈臺剛感覺自己抓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手中卻是一空,不由疑惑地望向章邯。
哪知自己的表情直接拋給了瞎子,章邯不僅沒看他,反而把手中的包裹朝著騎在汗血馬上的貴由甩了甩,大聲道;
“謝謝貴由侄子的禮物了,你小姑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吃飯呢,整正好晚上加個餐。放心,貴由侄子的孝心我會轉達給你小姑的。走了!”說完章邯迅速轉身走向自己的坐騎,對等候的僕人點點頭,手中揮動馬鞭輕輕抽在馬臀上。
“嘶......”
戰馬發出悠長的嘶鳴,邁開馬蹄快速地把速度提起來。章邯的整套騷動作,恰似那行雲流水,連貫得一氣呵成,只把身後的兀良哈臺和貴由二人整得目瞪口呆。
這傢伙!準備獨吞?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哈哈哈.......”章邯離開時發出大笑聲才把被搞懵逼的二人驚醒。同時怒不可遏對章邯離去的方向一陣謾罵,可章邯早一溜煙跑遠了,他們的罵聲只能在空氣中傳播。
現在他們才明白,今天他們這是被章邯給打劫了。從小到大隻有他們打劫別人的份,哪有被別人打劫的時候,心裡能平衡?罵幾句算是清的了,換一般人試試?
走到半路,章邯突然拉住馬韁,身後的下人看到他突然停下,也都拉住馬韁不解地看向他。
對身邊人目光沒有注意的章邯愣了幾秒鐘後,突然用力拍了下自己頭頂的氈帽,濃密的劍眉皺了成一團,懊惱地吐出一句話;“貪小便宜誤了事!”
在回家的後半程,章邯明顯沒有了戲弄了貴由他們的興奮感,一直緊繃著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因為他半路突然想到,以兀良哈臺和貴由的地位,在他們身上自己能瞭解到更多西征的情況。和蒙古各個派系之間的細節問題。
這對於自己即將面臨的站隊和撈好處是有很大的借鑑意義的。
當然他也可以問他的老師速不臺,但雖然速不臺是這次西征的主帥,但其中的主力仍然是貴由等一種各大汗王小輩之間的爭鬥,且這些小輩之間的爭鬥在未來上百年還是蒙古這個地理廣袤大帝國的主旋律。
因為先知先覺,且想要撈取最大的好處。章邯在最大的優勢不是他的運氣有多好,能力有多強。而是作為一名穿越的先知先覺,在未來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提前佈局,才能獲得最大的收益。
對比速不臺這樣的老牌成熟的政治力量只能藉助其更快發展,而對於貴由這樣的潛力股來說,提前投資無疑更為划算。
定位不同,做出的選擇也不同。
他目前需要面對的問題明顯屬於對未來的投資範疇,去問速不臺就顯得不是那麼適合了。這才是章邯懊惱所在。
見自家主人心情不佳,跟在其身後的僕人一路上更是大氣不敢喘。他們可不敢覺得平時章邯對他們態度還算和藹就不需要茶園觀色了。尤其是在蒙古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體系中,別說他們這些奴僕了,就是正常的平民你惹惱了上層的貴族試試?
他們這些人是很能認清楚自己的定位了,察言觀色更是這些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一路上章邯碰到了很多人和他打招呼,大部分都是和他一樣在怯薛軍中的貴族子弟,由於心情不佳,章邯也只是敷衍應酬一番後便悶著頭朝家裡趕。
直到遇到了面前這個小夥子,金帳汗國的二王子-拔都。
這個拔都我們之前提過,經常和章邯的他們一起打獵。因為知道這人之後的事蹟,章邯和對方的接觸的時候特意給對方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由於歷史的原因,這位拔都雖然也是鐵木真的孫子,但和別的汗國的第三代卻尿不到一個壺裡。不光是他,就連他的整個家族都被孛兒只斤的其他家族打壓。原因也很簡單,封建王朝的傳統習俗和血統至上造成的。
在鐵木真的沒有一統蒙古草原之前,草原上還是處於蒙古各部四分五裂,互相攻伐的蠻荒時代。由於生活的環境影響,草原上各部之間的爭鬥的野蠻更是赤裸裸的不加絲毫掩飾。打仗爭奪地盤如此,結婚更是如此!
女人和孩子在蒙古男人看來都是自己的附屬品,和帳篷牛羊沒有任何區別。所以草原上當時流行這“搶親”的習俗。鐵木真的母親可阿倫就是他的父親從蔑兒乞部搶來的新娘。
你父親搶奪我們部落的新娘,我就搶奪你的新娘。所以在鐵木真到了娶親的年紀,前往弘吉剌部迎娶妻子後不久,他的家就遭到了蔑兒乞部有預謀的突襲,就連他剛剛新婚不久的妻子都被蔑兒乞部的人擄走。
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有兩件大仇是絕對不能被原諒的;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當這兩個大仇是同一批人做的時候,你死我活已經是不可挽回了。
對於鐵木真這樣的人來說這個結果更加難以接受。所以他立刻聯絡自己的盟友組成聯軍開始對蔑兒乞部發動戰爭。經過一番謀劃突襲終於消滅了蔑兒乞部這個鐵木真家族最大的仇敵,他的新婚妻子孛爾呫也被成功營救了回來。
但在妻子被救回來的途中,鐵木真卻震驚地發現自己的妻子居然已經懷孕了,並且即將分娩。妻子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我想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對自己發出這種靈魂拷問。而接下來鐵木真給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取了一個相當令人意味深長的名字-“朮赤。”【蒙古譯;不速之客】
由於朮赤出身的這段經歷,始終成為了被成吉思汗其他孩子攻擊的痛點,進而牽連其身後的所有家族成員。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件事;
成吉思汗58歲,到了耳順之年,由於需要西征花剌子模,為防萬一,他便提前把兒子和將領們召集在一起,討論自己過世後的繼承人問題。
成吉思汗本來很屬意這個睿智,勇猛的大兒子朮赤的,但剛提出來沒等朮赤說話,他的次子察合臺就跳出來叫道;“父汗!你要讓這個蔑兒乞部的雜種來繼承我們孛兒只斤家族的汗位嗎?”聞言,成吉思汗的臉立刻拉了起來,一邊的朮赤更是大怒。
雖然在當時很多人都認為朮赤不是成吉思汗的骨頭,但誰也不敢當著朮赤的面說。而朮赤則覺得自己弟弟說的話是一派胡言,自己確實是成吉思汗的親兒子。沒想到自己平時疼愛的弟弟居然在汗位繼承的關鍵時刻攪局。
而且看一旁三弟窩闊臺,四弟拖雷的表情居然很認可的樣子,氣得他直接衝上去和對方撕扯在一起。
雖然鐵木真臉上很是不悅,但次子的話確是讓他內心深處相當觸動。
大兒子朱赤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骨肉,他內心一直都有疑慮,次子今日的話卻把他內心深處的這根刺直接挑了出來。他不知道怎麼辦了,儘管他一直把朱赤當做自己的兒子養,朮赤也很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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