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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

熄火。

推門下車,車門可以開到最大,也不至於碰到隔壁的車身。

江遠覺得有點爽。

他的個子大,下車上車本來就不是很方便,狹窄的車位,更是讓他感覺各種不方便。

不過,即使是在縣城裡,想要寬敞到能隨意開車門的車位,也是極少的。除非去城外的某某古鎮,否則,市裡的車位緊張早在十年前就開始了。

新得的車位就不一樣了,他的左邊是花壇,且有一個銳角切過來,正好讓C16的車位多出來了幾十公分的空間。

江遠仔細觀察,整個C區的車位,有三分之一都是這樣的邊角車位,頗為方便。

即使某些機關幹部的社會智商堪憂,但也不至於無意識的浪費如此多的面積——這麼浪費的行為,自然只能是有意識的。

江遠環顧四周,感覺花壇浪費的面積更多。另外,停車場的監控並不能做到全覆蓋,就單位的屬性來說……這些肯定也是行政人員的恐龍小腦想出來的。

從停車場到大隊的辦公樓,確實近了不少。

一路上,大家都對江遠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江遠長的高高大大的,掛的警銜又是灰標,老遠就能被人認出來。

江遠也很喜歡這樣的警局氣氛,大家都和和氣氣的,像是回家過年時,碰到的野生親戚似的,叫不叫得出名字且不說,笑容是真的很熱烈。

“老實點!”伍軍豪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的匯入了江遠的耳中。

轉頭去看,就見伍軍豪正推著一名犯罪嫌疑人,往審訊中心去,路上的動作略顯的粗魯了一些。

被拷住的犯罪嫌疑人卻是個二皮臉,還笑嘻嘻的道:“您別生氣啊,我就是說,真的只是碰了人一下,不至於,不至於……”

“別嬉皮笑臉的,血流了那麼多,就碰一下子?”伍軍豪的聲音更大了,臉上的橫肉也鼓了起來。

伍軍豪正吼的盡心,轉頭就看到江遠進來了。

“咦,江法醫回來了?”伍軍豪不由自主的放出個笑容來。

要是能做命案,他才懶得做這種治安小案子呢。

二皮臉的犯罪嫌疑人看著迅速變臉的伍軍豪,低聲道:“誰嬉皮笑臉……”

“想死嗎?”伍軍豪的臉,突然就出現在他的兩眼之間了。

屁股那麼大的臉,將嫌疑人嚇的抖了起來。

江遠回了伍軍豪一句,打了聲招呼,上了樓。

師父吳軍早就準備好了宣德爐和紅雞蛋。

江遠順暢無比的進行了寧臺法醫傳統儀式,等爐子涼一點了,用腳踢進辦公桌下面,再剝著雞蛋,問:“咱們縣裡的活多嗎?”

“有點,不多。做了幾個傷情鑑定,還有個車禍死亡的。”吳軍說著,自己也取了個紅雞蛋吃。

“辛苦您了。”江遠趕緊道。

縣裡的活計,原本是兩個人做的,他出去清河市了,日常的工作就全得吳軍頂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正因為不是第一次,所以才要格外感謝吳軍。

“剩報告了,給你寫吧。”吳軍看江遠態度端正,決定給他一點參與感。

江遠於是開啟電腦,哼哧哼哧的開始寫報告。

報告略有點煩,但是想想牧志洋要寫十倍於此的報告,心情就變的痛快許多了。

將縣裡遺留的工作大致處理一番,到了下午時間,江遠就差不多閒了下來。

他也沒有別的事做,乾脆就去隔壁影象辦公室,拷了些影像過來看。

現代刑偵三件寶,影像、手機、DNA。

尤其是市面上的普通案件,很多時候,透過影像偵破,確實是比較簡單。

江遠也是趁這個時間,複習一下白天看過的各種攝像頭位置。

看了一會單純的影像,江遠感覺就像是放默片似的,略略有點失去了興趣。

乾脆開啟內網,找出了最近幾周裡,新發的案件看了起來。

對一所縣局來說,一年到頭,總會有不少案件是偵破不了的。

考慮到很多案件,在立案之前,就因為種種原因被卡出去了,真正偵破的案件比例確實不高。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立案了的案件,還是具有一定的偵破價值的。

江遠腦筋一轉,直接將案件範圍,放到了江村小區周圍。

反正,他現在沒領導管著。

而刑警隊辦案,又何須向其他人說明那麼多。

做就是了。

最近幾周,江村小區周邊的案件也有好幾起,但案件的性質都很輕,基本就是盜竊,混合打架。

江村小區還是有點太城市邊緣了,外地人到寧臺縣來,很多都會經過江村。偶爾犯個案子,實屬平常。

江遠選了一個割包竊手機的盜竊案,就看了起來。

其實,盜竊案的破獲難度並不低。

首先一點,大部分的盜竊案,都是隨機作案。

只此一條,其實就勸退了很多刑偵手段。

老刑警們在這方面反而有優勢。是因為盜竊案的嫌疑人,往往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不良,地域性強,關係網密集,詢問一番,很容易就能得到答案。

但如果不透過線人,不透過關係網的手段,破獲盜竊案,說不定比破獲搶劫案還要難。因為小賊們更熟悉攝像頭的盲區,就算剩下的幾個傢伙比較笨,終究還是一點點的,努力的,認真的學習中。

而對江遠來說,這個難度剛剛好。

他就想試一下自己對監控系統的理解。

此外,江遠還有一招大殺器。

他已經認得出在寧臺縣裡,經常進行盜竊的幾個小賊的樣子了。雖然以寧臺縣的監控質量,看清臉是比較困難的,但經過幾個影片的熟悉之後,江遠已能認出幾人的步態。

步態識別,在目前的國內,已經是非常成熟的技術了。機場和高鐵站,首期投入的監控AI,採用的就是步態識別的技術。理論上,一次能夠識別數千人出來。

反而是認臉的模式,更加的人類化,需要建設專門的卡口去做識別。而且也只能一張一張的比較。

寧臺縣自然用不上這樣的監控AI,事實上,就是機場和高鐵站有安裝類似的步態識別系統的,也不是用來抓小蟊賊的。

江遠這種有智青年就沒那麼金貴了,在報案人聲稱的時間和地點範圍內,江遠很快找到了一個熟悉的步態。

再跟著追蹤,就能發現,這位在距離江村小區三公里外的公交站,呆了很長時間。

他呆的地方是監控盲區,說明也是知道公交站的攝像頭位置的。

對普通的圖偵警察來說,這裡就比較麻煩了。

如果想抓人,就得固定證據,最好是提前埋伏在公交站,或者放置攝像頭來取證。

但是,現在的寧臺縣,人多賊少,小賊們一天一個公交站都跑不過來,兩三名警察出動,累個半死,可能還得蹲守一兩個月,才有可能蹲到證據,這個人力成本的付出太過於高昂了。

不是外國友人或者重要人物的手機,沒有哪個圖偵隊會這樣找的。

另外,手機丟失不一定是被人偷走的,這也是許多人丟了手機去報案,無法立案的原因。而江遠找到的這個案子,之所以被立案,也是因為受害人的包有被割開。

這就確定了手機是被偷了,而非自己丟失。

江遠接著尋找其他的攝像頭。

江遠現在已經確定此君在行竊,問題就轉化為了:如何看到他行竊的畫面。

很快,江遠就找到了一個較遠的攝像頭。

不用說,影像增強技術搞起來。

在確定的時間點,拉幾幀影象出來,一番LV5的影像增強懟上去,割包和偷手機的動作就全都有了。

“唔……這是6月17號中午13點32分。”江遠記下了時間,記下了監控的號碼,又用手機拍了張照,就繼續看了起來。

事實證明,小賊工作起來,工作量還是很大的。

這位也不上進,還是舊式的割包偷的模式,只是將以前偷錢包,換成了現在偷手機。

而且依舊是兩人配合的模式。

江遠算著給他湊了差不多10年的刑期,再發給魏振國。

一會兒,魏振國的電話就過來了:“好傢伙,你不是才回來?”

“就玩監控的時候發現的……”江遠和魏振國小聊兩句,放下了手機。

樓下,魏振國已經整理行裝,準備出發抓人去了。

江遠掛掉手機,再找案子的當口,鈴聲再次響起。

打眼一看,柳景輝。

江遠嘆口氣,寧臺縣為什麼至今還有小賊行竊,就是大家殺人太多了。

如果大家能少殺一點人,少一點命案,讓警察騰出功夫來,這些小蟊賊,不是很快就抓乾淨了?

江遠嘆口氣,接起電話:“柳處,有案子?”

“這邊王國山的案子還沒搞完呢。”柳景輝嘆口氣,道:“這傢伙有點油啊,送進看守所以後,開始跟我們討價還價了。”

“他鐵定的死刑,討價還價什麼。”

“要求改善伙食什麼的,總是可以的。”柳景輝的聲音有點疲憊,道:“關鍵是審訊不太順利,三號餘軍,那個煤礦工人,你還記得吧。”

“當然。”

“餘軍是咱們找到死亡最久的屍體,但應該不是王國山殺的第一個人,而且,殺餘軍的細節,王國山也不太願意說,我準備去現場看看。”

“餘軍死亡的現場?”

“對,紫峰山煤礦。我準備帶兩條狗過去,看能不能找到啥。”

帶狗,本身其實已經說明柳景輝的想法了,這是去找屍體去了。

江遠不由想到上一次的譚勇案,就是一群狗在礦山的通風井裡找到的屍體。

“沈隊同意了?”此前,柳景輝要帶狗去煤礦,支隊長沈飛鴻是否定了的。

柳景輝無所謂的道:“沒反對。我從別處調狗就行了。”

“那我明天過去?”

“算了,你待著吧,沒找到屍體前,你也做不了啥,也免得得罪沈飛鴻了。”柳景輝再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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