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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義謨的瞳孔迅速收縮,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噗!
大長刀宛如一道流光斬下了妥義謨的腦袋,一道鮮血高高地飛濺而起,而妥義謨的人頭滾落在地。
任誰都沒有想到,妥義謨在建州女真算是一個很厲害的首領,竟然僅一個照面便被明軍將領斬去了首級。
“首領死了!”
妥義謨的部下顯得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幕,頓時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般,顯得不可思議地喃喃道。
“太弱了!”
鐵象山的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卻是發現對方的實力遠低於預期,不過轉念一想,這終究是微不足道的建州女真部落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妥義謨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是聽到鐵象山的心裡話般,此刻很想喊出自己愛新覺羅的姓氏,自己可是董山的二兒子啊!
殺!
看到鐵象山斬松斬下妥義謨的腦袋,明軍這邊計程車兵大增,當即便在這個窄谷中對這幫建州進行屠殺道。
噗!噗!噗!
雖然大長刀的威力驚人,但論殺人效率不及輕便的雪楓刀,三百持雪楓刀的神盾營直接撲向建州女真騎兵,瘋狂地收割著這些人的性命。
怎麼這樣?
建州女真敢於挑釁大明自然是有兩把刷子,但刀鋒斬向神盾營將士身上的重甲後,頓時十分震驚地喃喃道。
受到大明禁鐵令的影響,他們的刀具質量明顯下滑,而今發現自己的刀具通通失效般,甚至還有刀具直接斷掉。
噗!噗!噗!
還不等他們從震驚回過神來,神盾營的將士已經展開瘋狂的反殺,手中的大長刀或雪楓刀紛紛斬了過去。
一時間,一道道鮮血飛濺而起,很快便染紅了這一條只有一些野草的狹谷,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瀰漫而起。
五百重甲對戰區區二百建州女真,加上神盾營擁有最頂尖的裝備,不僅穩穩佔據著上風,甚至可以說是單方面的屠戮。
如果神盾營的將士在早前對鮮血還會心有餘悸,但經過近半年的歷練,加上此次出塞作戰,讓他們亦是蛻變成為鐵血戰士。
想要守住大明的太平,想要讓遼東邊境的百姓安居樂業,唯有殺戮才能令這幫建州女真膽寒,唯有殺戮才能祭奠華夏的那些亡魂。
“饒命,我們投降!”
“饒命,請饒命,我們投降!”
“只要你們放過我們,我們保證今後絕不再犯大明!”
……
剩下的三十餘個建州女真看到自己這邊死傷大半,知道現在已經無路可逃,當即便紛紛丟下武器求饒道。
咻!
鐵象山彎弓搭箭直接勁射,卻是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
噗!噗!噗!
現在已經丟下武器的建州女真,神盾營的將士跟隨鐵象山持弓而射。
他們在出徵之前就明確地知曉此次並不需要俘虜,面對這些想要投降的建州女真,當即毫不留情地將這些人通通斬殺。
歸且復叛,歷史早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現在饒過這些人,一旦給這些人機會,到時遭殃的還是大明遼東邊民。只有遵照成化帝的指示,絕其種類,這樣才能永遠解決這個問題。
隨著妥義謨身死,妥義謨所率的隊伍被全殲,其部眾更是被包了餃子,這一場針對葫蘆原的行動宣告勝利。
張永看著這一個奇特的草場,看著被自己這邊斬殺的建州女真屍體,亦是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辜負陛下的厚愛。
妥義謨身死,其部落幾近被明軍屠戮殆盡的訊息很快傳遍整個建州。
誰都沒有想到,明軍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地盤上,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妥義謨部全部斬殺。
只是這個事情又怨得了誰,且不說他們當年的忘恩負義之舉,而今妥義謨部竟然有人前去騷擾大明遼東邊境,無疑給明軍出兵又找到了正當理由。
建州左衛,總帳。
雖然建州衛的族人是分散而居,但一直保持著緊密的訊息往來,妥義謨部被全殲的訊息已經傳到了這裡。
脫羅是一個精壯的小老頭,中等身材,眼睛顯得炯炯有神,長辮盤在腦後,身穿著傳統的女真服飾。
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整個人的大腦是嗡嗡作響。
他是董山長子,雖然自己父親董山被明軍所殺,但十分識時務地繼續對明廷叫爹。儘管明廷授予的官職由建州左衛都指揮使降為建州左衛都指揮同知,但終究還是建州左衛的頭領。
由於當年一度賣力表現,後來他的官職從建州左衛都指揮同知升為建州左衛都指揮使,但因他們頻頻搶掠遼東再度遭到成化帝的征討。
脫羅的年紀已經不小,所以並沒有太大的野心,加上經歷明廷的兩次大軍過境,卻是知道他們的部落壓根沒有跟明廷對抗的實力。
好在明廷內部的文官集團一直嚮往共亨太平之福,這些年送了一些銀兩到遼東打點,遼東巡撫馬文升和劉潺對他們建州女真可謂是關照有加,即便他們手底下的人前去遼東搶掠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原以為新帝登基後,雙方的關係將會恢復如初。
事情的變化卻是出乎所料,去年的朝賀和今年的請貢都被打了回來,新帝明顯對他們建州女真是厭惡的態度。
現如今,幾乎是在沒有任何徵兆之下,明廷竟然派遣大軍突然出塞作戰,一舉圍剿了自己弟弟的部落。
“明廷這是意欲何為?”
“好像是因為我們的人搶掠遼東所致!”
“這都是下面的人去搶,與我們有何干系?”
……
幾個部落的首領都聚集在總帳下,對明廷的突然來襲顯得十分氣憤地道。
雖然有人解釋是下面的人乾的,但很多人心裡都十分清楚,這個事情跟他們是脫不了干係,明廷的出軍理由可謂是十分正當。
當然,如果像以前遼東巡撫馬文升或劉潺那般將他們叫過來訓斥幾句了事,那才是他們最樂於看到的結果。
“搶掠遼東的事情其實不在於是誰做的,而是當今天子要敲打我們!”
“咱們現在北邊還有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威脅,那該如何是好啊?”
“還能怎麼辦?明軍若敢殺來我們總帳,咱們往東撤退,看他們能否耗得起!”
……
雖然這裡同樣有主戰跟主和兩派,但所有人都深知不能跟大明正面碰撞,當即便是準備撤離地道。
結合以前的經驗,他們最大的優勢便是機動能力強。像成化帝的大軍自然是無法匹敵,但他們卻是可以撤離,從而儘量讓更多的人逃過圍剿。
此次的明朝大軍明顯要比前兩次規模要小,只需要暫避鋒芒,便可以逃之夭夭。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遼東的戰事已經傳回京城,京城頓時像炸開了鍋般。
“這不是胡鬧嗎?怎麼又打仗了?”
“對呀,好端端怎麼又打起來了?”
“打得好,就該給那些強盜一點顏色!”
……
神盾營的突然消失引起有心人的關注,在得知神盾營是被派到遼東打女真人,京城計程車子和百姓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地道。
只是這終究是士大夫的天下,而士大夫的理念從來都是共亨太平之福,有著妻妾成君和美酒佳餚便已經足夠,所以京城的風向還是反對戰事的聲音更大。
西苑,養心殿。
十六張交椅已經有順序地擺放在這裡,十六位重臣皆在這裡參與著遼東戰事的討論,而主持會議之人自然是朱祐樘。
“建州女真並沒有固守一隅,想要絕其種類絕非易事!”
“想要遼東真正太平,有哪一件事情是容易的,但咱們終究要想辦法去做!”
“此次出征糧草準備不足,加之遼東的糧草確實有限,剿滅建州左衛還得從長計議!”
……
跟外界的爭論不休不同,而今像馬文升、徐溥和葉淇等嚮往共亨太平之福的官員已經被清理出朝堂,現在的重臣都在這裡認真地出謀劃策。
這場針對建州左衛的戰事,且不說並不算是大作戰,而今是出於遼東邊境安定的考慮,自然不會有誰敢跳出來反對。
“咱們想要永解遼東邊患安定問題,那麼就要保證遼東擁有隨時征討女真部落的實力。除了厲兵秣馬外,當著手解決遼東糧草的儲備問題,只有糧草充足才能攻守兼備!”新任的兵部左侍郎白昂顯得很是積極,當即丟擲自己的看法道。
他是天順元年的進士,初任禮科給事中,由平定劉通叛亂有功,升南京兵部右侍郎,現在被朱祐樘提拔為兵部左侍郎。
從養老院到朝廷的中樞,這無疑是一次大升遷。
不論是他一直以來的忠君思想,還是感激朱祐樘的提拔之恩,而今都是十分用心地為遼東的戰事苦思。
“白侍郎說得對,遼東的糧草確實是目前最大的問題!此次咱們出塞戰事,受制於軍糧不足,即便咱們兵強馬壯亦不好繼續深入!”吏部尚書李裕認可白昂的觀點,當即便附和地道。
工部尚書賈俊深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道理,亦是感慨地道:“此次咱們的軍隊受困于軍糧,無法對建州左衛進行圍繞,當真讓人心有不甘啊!”
很多人並不理解,平時計程車兵同樣需要吃吃喝喝,為何古代打仗需要的軍糧驟增,甚至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其實這裡涉及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是作戰人員和馬匹的質量問題。
平時在地方養兵都是自給自足,哪怕士兵餓著一天肚子都無關緊要。只是出征在外需要跋山涉水,甚至還要急行軍,若是還空著肚子,那麼跟送人頭沒有什麼區別了。
平時馬匹吃點乾草便可以過一日,但戰馬需要用草料和糧食混合餵養,這樣才能保證作戰時的體力。
最為重要的是,軍隊長程作戰,除了幾日的奇襲作戰外,身上不可能隨身攜帶大量的軍糧,而這些糧食是需要後勤人員運送的。
在這個交通不發達的時代,運糧歷來是作戰的最大難題,故而有記載:漢通西南夷道,作者數萬人,千里負擔饋糧,率十餘鍾致一石。
正是如此,雖然遼東有著早前已經規定好的運糧路線,但奈何遼東糧食不足。
“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是解決遼鹽,充盈廣寧倉!今淮鹽已經成效非常,若遼鹽能效淮鹽之法,糧商必定趨之若鶩!”戶部尚書李嗣意識到還是戶部自身的問題,當即便獻策道。
遼東的廣寧倉同樣是透過開中法解決軍糧問題,只是遼東鹽的吸引力不如淮鹽,在正統年間還是倉厫不足,到了成化後期便開始敗壞。
以成化二十二年為例,遼東歲需軍糧九十六萬石,衛所的屯糧和戶部所撥共計五十三萬石,尚缺四十餘萬石。
戶部一再招商中納,結果因無應者,只好向鹽商妥協,將鹽引賣給他們換銀,最後再用銀買糧食。
至於這裡是否有貓膩,現在已經無從查實,亦不是目前要解決的問題。只是早前開中法遭到官商破壞,致使現在廣寧倉的存糧銳減,已經無力支援大軍出塞作戰。
“此策甚妙,如此便可保遼東軍糧充足!”
“若是遼東軍糧充足,此後便可時而用兵一勞永逸!”
“咱們大明邊境趨於守勢便受軍糧之困,臣附議此策!”
……
刑部尚書杜銘聽到李嗣的提議後,知道保障遼東的糧食問題是至關重要的一步棋,當即紛紛表態地道。
朱祐樘原本是想要交由王越來整頓遼鹽,只是現在看來是不好再等了,便是望向這裡的重臣道:“既然如此,咱們設遼東總督兼理鹽政。若遼東無法解決中鹽,可再增發淮鹽引,確保廣寧鹽糧充盈,只是此位關係大明遼東安定,非能臣不可往也!”
這……
在場的官員不由得面面相覷,卻是知道皇帝設立遼東總督是希望從他們中選派,而不是由地方官員出任。
“陛下,臣願為遼東總督替陛下分憂,還請陛下恩准!”正是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當場請願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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