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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包廂內眾人反應皆是一愣。
就連傅晟都緊繃著唇一言不發,看過來的眼神卻兇戾至極,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
我趕忙上前抓住周時硯的手。
“我們先出去,你……”
“原來小柒你早就跟周時硯在一起了啊?”
季安突然捂嘴驚呼,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失望道:
“看來三年前的傳聞是真的,你真的被人包養了!”
“但小柒你怎麼可以這樣自甘墮落!仗著自己年輕漂亮就做這種事,這要是讓叔叔阿姨知道了,多丟人啊!”
被季安這麼一提醒,眾人很快想到了三年前關於我的“桃色新聞”。
“當時不是說她上了個大叔的豪車嗎?看來姜沫當時釣了不止一個男人。”
“她這種撈女,還真是有點能耐,能將曾經叱詫風雲的人物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不簡單。”
“她如今混成這樣,估計也是人家金主玩夠了,現在看傅家東山再起,眼巴巴地又要貼上來,真是不要臉!”
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將我淹沒,一瞬間我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我人生中的至暗時刻。
那時有人在論壇曝光了我上豪車的影片,一時間,學校裡流言四起,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走到哪裡都招惹嫌棄。
這件事甚至還傳到了網上,激情網友扒出我在校外的住址,在我跟傅晟同居的房子門口亂塗亂畫。
“婊子”“援交女”,汙穢下賤的詞彙幾乎貫穿了我大四整個學期。
為了降低學校的負面影響,我的保送名額被取消了。
那些我曾斬獲的獎項也都像個笑話,或者在別人眼裡,那只是我把自己賣個好價錢的籌碼。
而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傅晟不知所蹤。
我知道那時傅家面臨破產,傅晟作為繼承人肯定忙的焦頭爛額,但我沒想到,他竟真的狠心到連一個電話,甚至一條簡訊都沒有。
等我再後來得到他的訊息,傅晟已經跟季安在一起了。
毫無預兆,像是將我的臉面按在地面上摩擦。
又狠狠踩了一腳。
“閉嘴!”
周時硯對著眾人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幾個字,惡狠狠地開口。
“都不要命了?當著老子面欺負人,當我泥捏的?!”
他眼神兇狠地像匹狼,兇戾眉眼間滿是怒意,牢牢將我護在身後。
包廂內頓時安靜得可怕,只有幾聲粗重緊張的呼吸。
我抬眸去看,正是剛剛幾個造謠最歡的人。
“算了,反正只是群無關緊要的人。”
“時硯,我們走。”
話音剛落,隔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我看到了傅晟的臉。
在我說出口的瞬間,男人那張臉完完全全被寒霜覆蓋,陰沉如墨的眸子正死死盯著我,彷彿只要我敢跟周時硯走,就能衝上來打斷我的腿。
但我還是走了。
出了門,我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周時硯一直默不作聲,直到我上了車,車門“砰”地一聲緊閉。
巨大的陰影籠罩過來,我下意識聯想到不久前車裡發生的不堪一幕,受驚般往旁邊躲了躲。
男人喉結滾了滾,仍是面色無常。
“這裡,怎麼回事。”
微涼指尖觸到脖頸,輕微地刺痛讓我抖了抖。
“……可能不小心——”
“不要對我撒謊,小柒。”
周時硯嘆了口氣,“是傅晟,對嗎?”
“他又欺負你了。”
我心臟一停,到嘴的解釋就像噎在嗓子眼裡,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最後還是玩笑似的搖了搖頭。
“你想多了,我跟他……早就沒關係了。”
車子行駛的很快,疾馳而過的風打在臉上,冷颼颼的。
周時硯沒再追問。
看著窗外熟悉的路線,我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開口道:
“往回開吧,我現在不住那兒了。”
從我被家裡趕出來的那天起,就沒有打算回頭。
給明素基金定期打錢的事情從我被家裡趕出來後也中斷了。
這個公益基金是我母親沈明素生前的事業,現在也是我的支撐點。
自母親離世後,我漸漸明白,遺忘,才是死亡的終點。
仍在世之人總想留住點什麼,明素基金在,那麼至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那些被資助的山區孩子們記得母親。
正出神,只聽到周時硯淡淡說:“我知道。”
車子卻仍沒有半點要掉頭的意思。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剛想開口,就見他突然表情一凝。
“有人在跟蹤我們。”
話音剛落我立馬扭頭去看。
果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一輛黑色邁巴赫一直緊緊跟在我們後面。
明明隔得那麼遠,我卻突然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沒事,坐穩了,我來解決他。”
周時硯應付這種事向來得心應手,然而十分鐘過去了,儀表盤的指標逐漸指向一個可怕的數字,轟隆鳴響幾乎要震迫耳膜,身後的車依舊窮追不捨。
我能看到周時硯冷下來的俊臉,稜角分明的五官處處透著不爽。
“該死!這傢伙怎麼這麼難纏?”
我死死抓著安全帶,腦海中突然有個極其大膽的猜想。
怎麼會有人莫名其妙跟蹤我們兩個?難道是……
幾乎是一瞬間,身後的車子猛地提速,嗚地一聲,風馳電掣般衝過來,這完全不要命的架勢看得人心驚膽戰,生生將我們逼停在原地。
剎——
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噪聲。
“靠!”
周時硯狂踩一腳剎車,沒忍住爆了粗口。
巨大的慣性讓我身體猛地前傾,又被安全帶狠狠拽回座椅上,摔得後背一陣鈍痛。
我心有餘悸地看著兩車不過毫釐的距離。
瘋狂鼓動的心臟像是要從胸腔裡震出來,後背的冷汗浸溼,周時硯偏頭看我唇色發白,知道我被嚇到了,伸出手想要來安撫我的心情。
然而我卻在下一秒瞳孔皺縮,彷彿看到什麼更為不敢置信的東西。
從那輛攔擋在我們車前的邁巴赫上下來一個人。
修長筆挺的雙腿點地,男人鋥亮的高定皮鞋緩慢踩在地上,不急不緩地走過來,像在出席新聞釋出會的現場。
冷峻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身上的寒意卻如從冰窖裡浸過似的,絲絲縷縷地滲透進我全身骨頭裡,讓我徹徹底底地僵在原地。
傅晟?
竟然真的是他?!
一瞬間,恐懼和憤怒衝昏了我的頭腦,我二話不說解開安全帶下車,顧不上週時硯的呼喊,幾乎是跑著到他跟前,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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