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他進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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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看到了,是嗎?”清心顫抖著聲音說。
清目點點頭,顯然已經回神了。
可能他們之前太專注,所以當兩道白影突然閃現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你們到底看見了什麼?”青鶴見主子沒心,心裡長鬆一口氣。
清目幽幽的說:“剛突然感覺空氣一陣震盪,然後兩個白影閃現,如果沒看過的話,其中一個白影就是主子,另一個……”
清目垂下眼:“另一個沒看清。”
清心皺眉:“沒看清?那麼明顯,是個白衣女子,一腳把咱主子踢出來了!!!”
哈?
青鶴不可置信的看著清目:“他說的是真的?”
清目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那女子長啥樣?主子不是好好躺在這嗎?她怎麼踢主子?”青鶴越來越糊塗了。
清目沒有說話,他心中顯然已經有了猜想。
不止是他,清心和青鶴顯然後知後覺也猜到了幾分。
“主子,您醒啦?”清目垂眼,剛好看到宴庭之緩緩睜開的雙眼。
“醒了?太好了。”清心喜極而泣。
“我睡了多久?”宴庭之聲音有些嘶啞,他知道自己會發病,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完全昏迷了。
“主子,現在已經是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了,您昏睡了將近十二個時辰。”
十二個時辰?那不知道小意怎麼樣?
宴庭之下意識想回去,可是很奇怪,這一次他無論怎麼想都進不去山洞。
難道是應該房間有人?
“你們先出去。”
幾人面面相覷,還是乖順的退了出去。
主子這麼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進去。”
“我要進去。”
“救人。”
“我要救人。”
……
很好,嘗試了二十多次,終究是沒進去。
該不會是小意出了什麼問題吧?
“你們進來吧。”
聽到宴庭之的話,等在門口的幾人輕輕開啟了房門。
“主子,您還病著,實在不已操勞過度。”青鶴語重心長的說。
他年長宴庭之十歲,在他心裡,一直把宴庭之當弟弟看。
清心清目不敢說的話,他忍不住還是說了。
“我知道,好了,沒事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三人順從的點頭,見宴庭之閉眼,才出去。
“話說,你看到的女子長啥樣?”一出院門,青鶴就忍不住問出口。
主子離魂的事他是知道的,只是,誰能踢到主子的魂魄?
“身量纖細高挑,頭髮濃密烏黑~”清心回憶說。
“就這?長啥樣啊?咱們認識嗎?”
清心皺眉:“一切發生的很快,就感覺她一腳把主子踢回身體裡,然後轉頭就消失在空氣中了,根本看不清樣子。對吧,哥?”
清目似有若無的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青鶴還想再問點什麼,剛好遇到事情,只能暫時離開了。
“哥,你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嗎?明明你離主子更近,應該看的很清楚才對呀!”
清目加快腳步:“好了,我去煎藥,你把給主子熬得白粥趕緊端過去。”
清心哦了一聲,也加快了腳步。
喝了粥,胃裡暖暖的,宴庭之感覺自己精神好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種高熱之後,身體似乎舒緩了幾分,沒有從前那麼難受了。
“主子,您把藥喝了吧。”清目端著藥過來。
主子這次病,他總結了,有兩方面原因,一是昨天過度勞累,二就是缺了幾味藥,導致這藥性減弱。
好在,青楓已經出去了,想來過不了幾天,應該就能帶著藥材回來。
“好了,我已經好很多了,準備一下,我要沐浴。”
清目點頭,迅速下去準備藥浴了。
等待的時間,宴庭之又嘗試了幾次,果然還是進不去。
不知道山洞的情況,實在是讓人心焦。
盤腿在佛前蒲團坐下,宴庭之轉動佛珠,開始默唸起經文來。
此後,一連三天,宴庭之嘗試了無數次,進不去。
他身體倒是好起來了,看著氣色竟然比之前還好很多,這讓底下的人又驚又喜。
只是,當事人卻開心不起來。
會不會,以後他都進不去了?
那……
宴庭之素白修長的手一緊,佛珠被死死的捏在手心。
微垂的眼眸,閃爍著凌厲瘋狂。
半晌,才輕輕鬆開手,平靜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主子,您要的蔣家訊息。”青鶴進來,手裡拿著厚厚一沓紙。
宴庭之停下手裡轉動的佛珠,將其套在素白手腕上。
接過資料,宴庭之一張張看的很是仔細。
蔣家是世家大族,現任家主蔣安是太傅,老皇帝就是他一手教出來的。
蔣安母親蔣老太君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老大就是蔣安,次子蔣平沒有入仕,一直在打理族產,蔣家族學也是辦了幾十年,很多外姓人擠破腦袋想進。
蔣老太的女兒蔣梅,嫁給大將軍林墨,也就是小將軍林屹的生母。
怎麼會這麼巧?
宴庭之突然發現,最近林小將軍似乎頻繁在他生活中出現。
是自己的錯覺嗎?
這一刻,聰明如宴庭之,也沒抓住腦海那一閃而過的線索。
蔣安育有三子,蔣平三子一女……
順著將幾十張紙看完,蔣家直系三十幾口人,旁系四五十人的資料,宴庭之都瞭然於胸。
沒有叫蔣意的!!!
應該說,這一大家,跟意同音的或者歲數相當的都沒有。
自己……被騙了?!
還是,他猜錯了,她壓根不是京都蔣家的人。
“主子,您看完了?”青鶴垂手站在一邊,見宴庭之不再翻動。
“蔣家,似乎真的中立。”青鶴皺眉,“我們的人說,在調查的過程中,蔣家蔣羽似乎有所察覺,但不確定。”
宴庭之回神,發現被自己死死捏住的紙,微微有些皺了。
蔣羽?
太傅蔣安的次子,也是整個大宴朝最年輕的探花郎!
“怎麼這麼不小心?”宴庭之心情有些差,語氣冷冷的。
青鶴跪下,沒有半句辯解。
其實,他們的人已經很小心了,而且蔣羽未必察覺了,只是一種懷疑。
但是,他不能辯解,主子不喜歡聽這些模稜兩可得話。
“再查。”
查什麼?
查蔣羽?
不敢問。
“算了,不用再查了,下去吧,我累了。”宴庭之將資料放在桌上,眼眸輕垂。
既然她不想告訴他,那一定有她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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