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章 人生,就像是減肥一樣,和無數個我互相幫助,海倫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李忠仁的目光有些發愣。
因為他方才做了一個很逼真的夢。
夢裡他成為了一個野心勃勃的叛忍組織頭目,想要跟大蛇丸合作建立忍村。
結果半路殺出了來自其他世界的自己...
...
“那是...多久以前的記憶了?”
久到自己甚至需要思考好久,才能從那一抹熟悉中回想起,這是電影《邪不壓正》的片段....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作為三忍...
嗯,現在還不叫三忍,而叫火影座下三弟子。
他作為這三位所掌控部隊下的忍者,夢見跟自己的頂頭上司合作,這很合理。
“但為什麼不是綱手公主呢?真晦氣...”
“三葉,時間還沒到,你還可以再睡一會。”
黑暗裡,一名隱藏在樹上的忍者小聲說道。
“不必了。”
李忠仁緩緩坐了起來,他如今的名字叫小鳥遊三葉,是這一世的父母花了一袋米的錢,讓木葉村裡有文化的人起的,寓意是像像鳥一樣的自由,永遠的幸福跟滿足。
只是,他還是選擇成為了一名忍者。
肯定不是為了火之意志。
而是實打實的利益。
成為忍者,是在這個苦逼的世界階級躍遷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路線。
代價也很簡單,玩命。
眼下,是木葉三十七年,第二次忍界大戰如火如荼。
自開戰以來..
木葉村千手一族的最後的有生力量,戰死殆盡。
木葉村千手一族太子,千手繩樹,戰死。
木葉村宇智波一族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族長的宇智波鏡,戰死。
這只是挑最大的說,那些名氣一般,甚至底層的忍者,就更不必去提,因為那些都是按茬來死的。
可想而知這場戰爭打的有多慘烈。
反觀生活在木葉最底層的農民呢,其實生活沒有太大的變化。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是啊...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聽上去多麼詩情畫意的八個字...
但又有幾個人真的細細品味過它的味道?
如果說忍者的一生就是不停的賭石,一刀漲,一刀落。
那農民的一生就是持續性的被抽血...
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要去做繁重的體力活。
生病受傷,看病治傷?
不,忍著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是忍者,生活的忍者。
所以,看似平淡、不用上戰場的生活,是用壽命跟持續的痛苦換來的。
能活到三十多歲算長壽,活到四十歲,那你是高壽啊...
像是他這一世的父母,在他四歲的時候相繼因為勞累過度去世了,那時候,他們甚至都還不到三十歲...
所以,他才決定成為一名忍者。
不是為了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賭狗不得HOUSE。
也不是為了一步一步爬到最高,他沒有那個野心。
他只想每天有那麼一段時間,或者是每年有那麼一段時間,能活的舒服一些,而不是在那一眼望到頭的人生裡煎熬到死。
人生嘛,就像是減肥一樣,可以節食,可以忍受飢餓,但不能一直節食,一直忍受飢餓,總要能吃個幾頓欺騙餐,生活才有奔頭不是...
...
“我做了個夢,大約是睡不著了。”
李忠仁緩緩從隱蔽處鑽出來,蹲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活動著自己那因為長時間蜷縮而有些麻痺的身體。
這裡是木葉在雨之國內的一個據點附近的暗哨,他跟他的隊友,今夜負責在這裡守夜。
一如原著中所描述的。
被譽為半神的山椒魚半藏,領導著雨之國一步一步走向強大。
開山挖礦,發展工業,讓雨之國一度成為黑市裡最大的武器交易商,賺了個盆滿缽滿。
然後,他用這些錢訓練忍者,建設雨之國,像是雨之國裡那些充滿了賽博朋克風格的鋼鐵建築基本上都是他的傑作。
要知道,彼時就算是最富有的火之國,大部分的建築卻也仍然是土質跟木質,生產力的差距可見一斑。
唯一比較可惜的是,或許是世界的基礎法則不同,至少在當下,這個世界的科技無法抗衡忍者。
所以,某種意義上開啟了異界版本工業革命的雨之國無法像前世日不落帝國一樣,憑藉工業對其他國家造成碾壓,相反,因為這種擴張跟人口的暴增,吞併了幾個夾在在雨之國中間的更小的國家之後,直接與三大國接壤了。
數年間,相互之間為了任務,商業,農業等利益問題,摩擦一直不斷。
可惜山椒魚半藏終究沒有足夠的政治素養,又或者他真的被自己半神的名頭迷住了雙眼,直接對三大國發動了戰爭...
然後,風之國,火之國,土之國三大國就開心的殺進了雨之國境內...
山椒魚半藏既然被稱呼為半神,那就說明他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在眼下這個時間節點,他在戰場上的表現,就倆字兒。
無敵。
可惜,半神終究只是半神,距離真神,還差了一半。
他無法快速的終結任何一條戰線上的戰爭,於是,他不得不在三線戰場上疲於奔命...
他在的地方就是優勢,但他若是離去,戰場就又會變成了劣勢。
但是,有一說一,眼下的雨之國,它的工業體系還是在戰爭中發揮了足夠的作用,能夠以批次的方式為前線的忍者提供各種物資,所以最終的戰爭,就成為了雙方互奪據點的拉鋸戰...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絞肉戰....
想到絞肉戰,李忠仁打了個哈欠。
上輩子二十七歲的他,對於這個詞語的理解是好奇跟驚恐、以及作嘔。
這輩子十歲的他,則是麻木。
四歲加入忍者學校,六歲開始殺人,八歲畢業就被送到戰場,殺人,在在他這裡不比殺一隻雞難多少。
真的,殺人這種事情,真的很簡單...
都不需要那些華麗的忍術。
一張起爆符...
一個陷阱...
甚至是用苦無輕輕的在脖頸抹一下....
你會先感覺到一陣微涼...
然後是輕微的刺痛...
“誒?”
“我的脖子...怎麼有點涼呢?又有點刺痛呢?”
“啊,我被人抹脖子了啊...”
迷離之中,李忠仁隱約看到了一雙冰冷的眸子,一塊雨忍的護額,還有專屬於雨忍上忍的戰鬥服...
“踏馬的,你一個上忍也玩偷襲...”
“好吧,完結,撒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