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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顯然壓在唸夏心底裡很久了,她這會兒就像一座壓抑已久的火山突然爆發,不管不顧都吼了出來。

一眾人都不禁有些怔住了。

蕭逸、蕭禾和趙景明倒是臉色如常,這些陰司事,哪個大家族後院沒有?他們從小在這些地方長大,早已是看厭倦了。

杏花似乎被嚇到了,念夏這小蹄子平日裡唯唯諾諾的,被欺負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哪裡想到她爆發的時候會這般嚇人。

她不禁吶吶道:“我從小就在老夫人身邊服侍,老夫人送我這根簪子,不過是疼愛我,哪知道夫人這般小家子氣……”

沒想到她竟然還說起自家夫人的壞話來了,念夏更是怒髮衝冠,氣得都要哭了,“夫人小家子氣?夫人若是小家子氣,哪能容得你一直在身邊作妖?老夫人一開始就不喜歡夫人,覺得郎主對夫人太過喜愛關心,反而忽略了她這個母親。

她一開始把你送過來,還改名叫杏花,就是存了膈應夫人的心,是想時時刻刻提醒夫人,誰才是杏花客棧真正的女主人!

你以為夫人不知道你被送過來後一直不服氣,身在曹營心在漢,一有空就往老夫人那邊跑?老夫人這幾天睡眠不好,你每天一大早就過去,又是服侍湯水又是捶背按摩的,你打的什麼心思前面客棧的夥計都知道了!不過是夫人大度,不想跟你計較這些,每天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你以為夫人這段時間的病是怎麼來的?大夫說夫人情緒起伏太大,肝失調達,氣鬱化火,才會咽疼咳嗽,一直不好!”

杏花被她說得又是不服氣又是心虛,好幾次張嘴想反駁回去,卻壓根找不到插話的空隙。

好不容易等念夏說完了,衛大東不敢置信的悲痛嗓音就響起,“晚娘原來一直是這麼想的嗎?你們……你們怎麼一直不與我說?晚娘在我面前時,明明一直是這麼小意溫柔,體貼樂觀,我偶爾為客棧的事情煩憂,晚娘還會安慰我……”

念夏看向自家郎主,咬唇哽咽道:“是夫人說,郎主最近在為重修客棧的事情煩惱,每天天沒亮就起床,和各個工頭溝通事情,還要同時忙前方客棧的事,讓奴婢不許拿這些事情煩擾郎主。

但奴婢替夫人不值啊!夫人做了這麼多,每天操持家務,服侍老夫人,卻一直被老夫人和這不要臉的小蹄子欺負。

如今……如今還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問你!”

念夏忽地,狠狠瞪向杏花,咬牙道:“今天早上,本該是你守在夫人身邊的,那會兒你去了哪裡!如果你一直在夫人身邊,夫人又怎會遇到這種事!還是……還是夫人的死與你有關……”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憋了許久的杏花立刻焦急忙慌地道:“我……我早上時去了老夫人那裡,老夫人最近睡不好,胃口也差,我先前一直在老夫人身邊服侍,更清楚老夫人的口味習慣,才想著過去幫忙……

誰料……誰料我服侍完老夫人回來,就見到郎主房間裡一片狼藉,夫人躺在床上,已是……已是沒氣了!”

其他人一直靜靜地聽著他們幾人的話,聽到這裡,蕭逸立刻喚來了一個縣衙差役,讓他去找一趟老夫人,詢問事情是否屬實。

徐靜的視線則在面前幾人身上轉了一圈,淡聲道:“方才你們說,為了省下重修杏花客棧的銀錢,所以放了不少僕從出去,現如今這個宅子裡,有多少僕從?”

衛大東一愣,有些莫名地看了徐靜一眼,想不通這類似於詢問的話怎會是出自這個女子之口。

她不是單純的仵作嗎?

但看其他官爺都沒有覺得不對勁,只能道:“沒……沒剩幾個了,我和晚娘身邊,只留了念夏和杏花,我娘身邊留了兩個侍婢,分別是春曉和冬霧,還有後廚留了個廚娘和一個粗使丫頭,前院留了兩個粗使丫頭,滿打滿算,就剩了八個人。”

徐靜意味深長地道:“這般說,連個正兒八經的護院也沒有了?”

衛大東道:“以前是有的,但後來我發現,其實不太需要。因為我們家和前面的客棧是連在一起的,中間只隔了兩條迴廊和一個小院子,客棧那裡是有護院的。

而我們的後門處養了幾條大狗,尋常也能起到護院的作用。”

蕭逸卻立刻就明白了徐靜的意思,道:“兇犯是死者的熟人,他定然知曉你們家如今的情況,因此也知道,若這段時間潛入你們家行兇,你們家裡人少,只要避開這幾個人,就能十分容易地得手。”

衛大東一怔,咬了咬牙道:“這麼說,兇犯還是外面的人……”

“不,我說的只是一種假設,這個死者的熟人有可能是外面的人,也有可能就是這個宅子裡的人。”

蕭逸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道:“不管是哪種情況,他都顯然十分了解這個家,甚至連死者身邊那兩個侍婢在早上時都不在死者身邊這件事,也知道。

基於這件事,我覺得,兇犯更有可能是宅子裡的人。”

衛大東和那兩個侍婢都一臉驚愕,就見面前氣勢不凡的俊朗男人突然看向念夏,問:“你家夫人是什麼時候讓你今早去抓藥的?”

念夏一愣,道:“夫人昨晚吃過晚飯後,就發現自己還是咳嗽得很厲害,奴婢就勸說夫人還是多抓兩副藥吃吃比較好,可惜那時候已經很晚了,夫人仁厚,擔心奴婢這麼晚出去不安全,就說明天再去抓藥也不遲。”

蕭逸點了點頭,道:“就是說,知道你今天早上會去抓藥的人不多。”

“是!”

念夏立刻激動地點頭道:“奴婢知道知曉這件事的人,也就杏花和郎主!”

說著,滿懷怨恨地看了一眼杏花。

杏花頓時臉色一白,似乎是害怕自己真的被當成疑犯,突然尖聲道:“你說就我和郎主知道這件事,就我和郎主知道?誰知道你家夫人有沒有用這件事去博取別的男人的同情!別忘了,昨晚同福客棧的桑少東家可是也來了!

你家夫人和同福客棧少東家的事早就傳遍整個景寧縣了!否則那桑少東家天天跑來咱們杏花客棧,是真的想給咱們杏花客棧送銀子嗎?誰知道你家夫人昨晚是不是就跟他私會了,順便把今天讓你去抓藥這件事跟他說了!

說起來,如果說兇犯是你家夫人的熟人的話,你家夫人那見不得光的情人不也符合這個條件嗎?”

念夏一怔,頓時一張臉都憋紅了,“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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