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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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卡特Chiron在機場高速公路上飛馳,沈修白隨手扔了工作電話,它終於不再響了。
這時私人手機卻突然跳出一條訊息,來自大哥沈修俞,“你要去找李昱萱?”
呵呵,真是好問題,好名字。
現在放眼整個政商界、娛樂圈,估計也沒幾人敢在沈修白麵前貿然提起這個名字,也只有他親大哥,才能如此直言不諱。
沈修白沒回復,但他確實是去見李昱萱的,倒不是想要相逢一笑泯恩仇,而是想要看看這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他的女人,離開了他後,現在過得有多差勁。
他開得越來越快,真想一眨眼就到,至少不要錯過李昱萱。
婚宴人頭攢動,基本都是來談生意的。
沈修白身形修長,所以即使在人群之外遠遠望著,也可以婚宴現場的情況一目瞭然。
而就在剛才,他又再次見到了李昱萱,只不過是她與丈夫,代表傅家,以主人的姿態
時間拉回到七年前,“零號”基金慶功宴那一晚,李昱萱喝了點酒,怕在領導前失態,她就上天台吹風。
但這裡早已經被他人佔據,沈修白插兜站在風口,眺望城市夜景。
聽到動靜,他迴轉過身,看到來人是李昱萱,眼底還閃過一絲訝然。
李昱萱也記得他,只可惜他不在今晚的“狩獵”名單裡,所以匆忙說了抱歉,就將露臺還給了他。
與人擦肩而過時,還險些碰翻了別人的酒杯,這次她又低頭說了抱歉。
沈修白卻覺得她挺有意思的,至少比起飛揚跋扈的暴發戶千金,她很有禮貌。
這是兩人的開始,幾乎是偶遇,可結局卻比這艱難得多,就像是過敏時遭遇的漫長花季,空氣裡都是溫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離開前,沈修白曾託劉先芮給李昱萱帶過一句話,語言簡潔,只有“我在家裡等你”這六個字。
那時他們已在分手邊緣,所有聯絡方式早已互刪乾淨,所以他只能選用最原始的方法——請人帶話。
他已經決定好了,放下驕傲與自尊,跟李昱萱好好認個錯,然後只要她願意,沈修白可以馬上求婚。
就像李昱萱說的,同擔風雨,甘苦與共。
實在不行他還甚至可以放棄復仇,以後開個喜歡的手作店,平平淡淡的,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那天請人帶話還是凌晨,然而他在兩人紐約租住的小公寓裡從天光微熹等到暮色四合,啤酒倒了一瓶又一瓶,身體也一寸接著一寸地冷了下去,都始終沒有聽到開門的動靜。
孤注一擲都不能挽回李昱萱的心,沈修白感覺自己輸得非常徹底,往日種種浮現在眼前,那些快樂的、幸福的、愉悅的戀愛記憶伴隨著現在的痛苦與淚水,隱入煙塵,消失不見。
沈修白已然絕望,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敲不開李昱萱的心門,那何必還要糾纏?
他之前從未用過審判的眼光看待過李昱萱,現在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情場高手,適時的撩撥,偶爾的甜頭,輕易的承諾,所有這些曾經相愛過的證明,結束後全變成了他的人生笑話。
沈修白終於懂了,交出再多真心也抵不住女人追名逐利,即使自己還有家庭能夠付出一切,在她眼裡還是遠遠不夠的,他也支付不起跟她長相廝守的代價。
沈修白想要抽身,也執行得徹底。
分手後第三個月,他進入子公司業務部學習,成為了一名普通業務員,每天準點打卡上下班,終於磨平了自己身上的傲氣。
分手半年後,他被大哥調回總公司公關部,因為還有跟先鋒還有合作,所以他也會時常跟李昱萱的團隊打交道,可他再也沒見過她,也漸漸失去了想念她的能力。
悅心的公關部當行出色,沈修白也經受住了考驗,業內人士開始高看他,甚至就連父親都會拍拍他的肩膀,可沈修白始終寵辱不驚,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內心空了一大塊,除了那個誰,無人能補。
分手一年後,沈修白晉升為運營總監,周遭的質疑與爭議聲越來越大,他統統不理,只專注做好自己,並將心思全都放在了公司管理層面,還創造了輝煌的成績。
父親誇他孺子可教,大哥贊他青出於藍,他不會被這些聲音所左右,卻總會在深夜反覆觀看李昱萱出席旗下產品推介會的影像資料,這已經成為了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絡。
只要看到影片裡的李昱萱巧笑嫣然,顧盼生輝,就像被嬌養呵護著的花朵,永遠都是盛開著的美麗景象,就不知怎的,沈修白感覺也會莫名好受一些,就彷彿心底還有期待,或者以後哪天他們能夠頂峰相見。
這樣反常的舉動難免會被身邊親近的⼈發現。
某次大哥沈修俞深夜來他這兒醒酒,結果就發現自家弟弟跟個變態一樣兒,收集了所有李昱萱品宣時所有的照片影片,分門別類,歸檔儲存。
他這才弟弟察覺生病了,且病得很重,這段時間以來的脫胎換骨頃刻間都有了答案,於是沈修俞狀似⽆意實則試探,“你倆兒真分手了?”
“分了。”沈修白將泡好的醒酒茶遞給哥哥,回答得簡潔⼜冷靜。
他還能怎麼說?
只有實話實說。
分手後的第三年,沈修白遠赴德國擔任該區執行總裁,在柏林漫天的大雪裡,他認識了無數優秀女性,也被很多美女搭訕過,可無論遇到何等才女或絕色,他都會拿出手機屏保,然後淡淡說道,“這就是我老婆。”
來人都會嗤笑一聲,然後走開,彼時李昱萱的名聲早已在金融圈流傳開來,先鋒集團宣傳的地廣都鋪滿了柏林的大街小巷,混金融的大半人都認識這位投資天才。
所以她們會認為沈修白太過敷衍,可也只有沈修白自己知道,李昱萱確實是他拒絕其他人的唯一理由。
而現在自己又見到了她,地上人影成雙成對,有人在跟著李昱萱。
沈修白跟得不緊不慢,他望著前面女孩的纖細背影,眼裡的情緒難辨悲喜。
李昱萱一開始還有些疑慮,但看地上那抹影子,她就猜到是沈修白,便漸漸沒了聲息。
兩人踏過草坪小道,穿過紫藤花廊,繞過柏樹迷宮,走上青石拱橋。
直到瞥見湖面倒影,李昱萱才發現沈俞白穿了跟相遇那天一樣的西裝,“沈總這麼多年,喜歡跟蹤人的毛病還真是一點兒沒變。”
“不過是與你敘敘舊,那麼防備做什麼?”
多年前的一面之緣還只是擦肩而過,李昱萱還險些碰翻了他的酒杯,可女孩明明在哭泣,卻還是低頭說了抱歉。
可抬眼一對視才發現女孩神似故人,沈修白立馬握緊了手中酒杯。
可經過猛烈的追求,沈修白還能拿下女孩的心,這讓他感覺很挫敗,就一直耿耿於懷了這麼多年。
李昱萱根本無心與他糾纏,可這處花園她也只來過兩次,現在心神慌亂更是找不到歸路,而眼見李昱萱要將自己往竹林深處帶,沈修白也就笑笑不說話。
只是李昱萱第三次經過這個路口時,她才感覺有些急了。
“天要下雨了,我們先去那個亭子裡避避吧。”
沈修白的提議讓李昱萱如釋重負,她立馬打電話描述給劉媽自己身在何處,並讓她趕緊送把傘過來。
兩人亭中避雨時,尷尬氛圍漸濃,李昱萱這才想起得另找話題。
可她剛想開口,沈修白卻順手將西裝外套披在了她身上,還留存著男人體溫的外套很好地撫慰了李昱萱的侷促與不安,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謝謝。”
“你要跟我說什麼?”
剛起的話頭還是被他準確地捕捉到了。
“沈總跟我真的是偶遇嗎?”
“不然呢?難道是我刻意為之嗎?萱小姐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看來沈總這次回國,是回來祭奠亡妻了?”
“呵,你果然什麼都知道。”
李昱萱就是李昱萱,她才不要為人替身,兩人在國外初遇時,她也是欣賞過沈修白的,眼神裡都飽含仰慕,可沈修白卻經常望著她出神,那分明是透過自己看向另外一個人的眼神。
是錯覺嗎?
又或許真有其人。
直到李昱萱無意中看到他亡妻的照片,一切水落石出,背後真相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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