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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的女朋友被撬了。
還是被一個女人……
關鍵是凱利居然同意了,而且還樂顛顛的跟著戴安娜走了。
更扯的是,凱利同意讓戴安娜訓練和監視她,最大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她那該死的‘超級英雄’癖。沒錯,自從得知戴安娜經常喬裝打扮出去行俠仗義,凱利那顆不安分的小心臟就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了。
怎麼說呢,對於凱利,凱的態度始終比較保守,他不希望凱利在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力量的情況下,出去cos什麼超級英雄。但戴安娜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她的確不怎麼放心凱利身上的惡魔之力,可既然凱利擁有了這份力量,那就要學會控制它。在戴安娜看來,凱的做法不僅消極保守,而且還感情用事!
所以她覺得由自己來監督凱利是最為合理的。
凱雖然有點蛋疼,但最終也沒有阻止戴安娜和凱利。其實他早就看到了一點苗頭,凱利是一個人,而且還不是那種傳統的華夏女人,她擁有很強的獨立意識,她有自己的想法,她對自己的人生有著自己的看法。這一點凱一直很清楚,上一次凱利向他表達不滿,說凱總將她一個人丟在家裡。
正是因為認識到這一點,凱才會帶著凱利去突襲死亡行者。
但相應的,凱也只能做到這些,因為他知道有他在,凱利不會有什麼危險。他知道自己的個性,傳統的大男子主義。甚至他自己都知道,這種大男子主義並不是什麼好事,可他性格就是如此,改不了。他總是擔心凱利受傷,總是害怕凱利無法處理那些事,同時他又下不了狠心,讓凱利在挫折中成長,哪怕是當初訓練凱利,凱也沒有太過於嚴厲。
既然如此,戴安娜的提議也就沒什麼難以接受了。至少凱知道,戴安娜絕對不會遷就凱利。
這對凱利的成長有好處。總是呆在他的保護之下,凱利或許不會受到傷害,可她的心智也無法得到真正的成長,在擁有力量的情況下,心智卻無法與力量匹配,那無疑是一場災難。
希望凱利能夠忍受戴安娜那種斯巴達教育吧。(亞馬遜人的教育和斯巴達人有很多相似之處)
就在凱一個人坐在咖啡館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哪位?”
“是我,鮑比,現在立刻趕到南岸社群的卡朋特工廠,馬修受傷了,情況很糟糕!”
凱沒想到鮑比會給自己打電話,更沒想到鮑比打電話是因為馬修!
雖然滿肚子疑惑,可鮑比不會和他凱這麼惡劣的玩笑。
“我馬上到!”
……
當凱感到鮑比所說的廢棄工廠時,不僅鮑比在,溫家兄弟也在。他們自從凱的房子被毀掉之後,就搬出去住了,原本凱打算在城裡找一個好一點的酒店讓他們入住,結果這兩人的案底實在太多了,哪怕凱之前幫助他們消除了一部分案底,可就在他們和凱分開的這段時間,他們再次被聯邦通緝,罪名包括但不限於,搶劫、傷人、非法入侵、盜竊、以及幾起謀殺……
這種情況下,入住那種正規酒店,隨時會被聯邦調查局的人給盯上。更倒黴的是,這裡是芝加哥,雖然治安差,可基礎設施比那些小城市要強的多,在這裡哪怕是住汽車旅館也是電腦入錄資訊。所以越是在大城市,他們的處境就越差。
離開了凱的房子,他們只能找一些廢舊房屋或者廢舊工廠棲身。
從這裡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獵魔人的日常到底有多窘迫。
只是現在溫家兄弟的情況也不怎麼樣,他們兩個都臉色蒼白的躺在睡袋裡,鮑比和盧夫斯兩個老的,則一邊給他們輸液一邊給他們進行物理降溫,看情況很不妙。
“他們怎麼了?馬修呢?”凱問道。
鮑比丟下手中的冰袋,揮揮手讓凱跟著他來,他們走到工廠的一間辦公室中,在那裡有一個冰櫃,冰櫃中滿是冰塊,而馬修就被埋在冰塊之中。
“你們……打算凍死他?”
看到這個造型,饒是凱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有點懵。要不是看到馬修的胸口還在起伏,他都感覺是鮑比讓他來瞻仰遺體。
“是燈神。”鮑比試圖解釋,可開頭的第一句話就讓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
“燈神。”
“就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那種,就是那種只要對著傻乎乎的壺搓搓搓就跑出來,沒有腿,還可以實現人三個願望的藍色面板傻帽?你說的是那個對吧?”燈神什麼的,估計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誰還沒看過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呢?凱印象很深刻,那還是是因為小神龍俱樂部的迪士尼動畫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就是那個。它們的確可以實現人任何願望,不過是在夢裡。”鮑比掰開了馬修的眼皮,用手電筒檢視了下馬修的瞳孔,雖然馬修的瞳孔對光線依然有反應,可他的情況卻很糟糕,臉色越發糟糕,身體還會時不時的抽動。“燈神,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以人類為食,通常藏身於較大的廢墟或者洞穴之中,特立獨行,很少見。它們會透過一種特殊的毒液,讓人進入迷幻狀態,然後再用法術編織人內心向往的夢境,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受害者沉醉夢中時慢慢享用受害者血液。”
“通常來說,它們的毒液是無解的,一旦中毒就會出現類似於嗑藥過度的反應,並且會伴隨著高燒,迪恩和薩姆就中毒了,不過幸好,我在一個古書上,找到了一些可以對付這種毒素的辦法,他們中毒還不深,用一些解毒劑可以緩解症狀,休息幾天應該可以恢復。可馬修……他中毒很深,不僅如此,他還中了燈神的法術,沉浸在燈神編制的夢境中無法自拔。我試過給他解毒,可收效甚微,勉強保住他的小命,但這也堅持不了多少時間,高燒會要了它的小命。”
鮑比一邊以極快的動作給馬修注射一些不清不楚的藥劑,一邊給凱科普一下怪物的資料。
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
凱看到這種情況,也沒說啥,而是馬上走過去,檢視馬修的情況。
他的情況非常糟糕,一個人能高燒四十三度而且沒死,簡直是奇蹟,估計這是鮑比的那些藥劑起了作用。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畢竟把人放在冰櫃裡……總之必須趕快進行救治才行。
凱試了幾個法術,發現都沒有效果。甚至連‘毒素移除’都沒效,法術的反饋告訴凱,馬修根本不是中毒,那個什麼燈神的毒液,嚴格來說應該算一種毒品,可和毒品相比,這玩意就要綠色環保的多,它本身副作用雖然可怕,但只要有解藥,其實也就那樣,在有解藥的情況下,這種這玩意本身對人體危害非常有限,只是刺激大腦釋放‘多巴胺’和‘二甲基色胺’(一種致幻劑,大腦可以自然產生)
當然,就是刺激的力度比市面上的那些毒品要強的多的多。像迪恩和薩姆,之所以會搞成這樣,其實說白了,就是嗨過頭了,要是沒解藥,搞不好就直接嗨死過去,但解毒之後,休息幾天就能恢復。
這要是被那些毒販子知道了,這個什麼燈神絕對要倒大黴,這麼牛皮的毒品絕對是暢銷貨。
但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馬修中的法術,那個法術給馬修編織了一個他內心最為嚮往的夢境,這個法術才是造成馬修這樣的罪魁禍首,那個毒液效果雖然拔群,可在有解藥的情況,最多就是小麻煩。真正棘手的是,馬修本人中的幻術,以及他本人根本不願意清醒過來!
凱能感覺到馬修的精神力現在極為活躍,活躍的不像話,就好像在一臺老爺機上執行一款3a大作,顯示卡和處理器扛不住了!
凱大概能猜到他的夢境是什麼,馬修這輩子,既沒什麼親人也沒什麼朋友,對他最重要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父親,一個就是他的女兒,可這倆人都已經離他而去。他會夢到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這種情況下,中毒反而可以放一放,加大解藥劑量就行了,關鍵是他中的幻術,再繼續下去,幻術遲早會要了他的命。
凱從來沒見過這種法術,居然可以讓人在美夢中,漸漸死去。
因為沒見過,所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開……現在只能靠馬修自己了。
凱能做的,就只能使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干擾一下馬修的夢境,讓他發現那是夢境。
至於說,用精神力強行破除幻術,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提前做好馬修腦死亡、精神錯亂、變成白痴等等嚴重後果,大腦是一個極為神秘的領域,任何一點點刺激都會造成嚴重後果。反正凱沒這個本事。
……
馬修覺得自己很快樂,因為今天是他女兒生日,也是她在學校舉行文藝表演的日子,他提前下班,買了禮物,帶著自己老爹開車去往學校,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他已經和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說好了,要給她一個驚喜。
這些天,他每天晚上都會去學校,佈置會場,還要避免被女兒發現。就是為了今天。
他老爸最近接到了醫院的通知,原來之前他癌症的診斷出錯了,醫院進行復查的時候,發現他老爹並沒有得癌症,只是普通的炎症!醫院對此感到非常抱歉,願意給出賠償。
馬修對賠償什麼的一點不在意,只要老爸健康,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加上女兒的生日,他覺得要慶祝一下。
可就在開車的時候,車上的車載收音機突然出現了故障,不斷髮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說什麼這個世界都是假的,讓他快點醒來。馬修沒由來的一陣煩躁,他覺得現在的一些人實在太討厭了,總喜歡說一些驚世駭俗的東西,什麼叫做這個世界是假的?
不知所謂。
下車之後,他扶著自己老爹,走進學校,可在經過一個學校黑人大叔清潔工的時候,大叔突然用一種詭異的語氣告訴他,讓他儘快醒來。否者就來不及了。
馬修又氣又怕,他想找黑人大叔理論,結果黑人大叔卻很正常的和他打招呼,一點沒有剛剛的詭異。
馬修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在害怕什麼。
他感覺今天實在太詭異了,可更詭異的還在後面,他在學校碰到了不少人,但時不時的就有人跟他說什麼他所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虛假,讓他趕緊醒來。
馬修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可他本能的感覺到抗拒,他甚至不願意去深究這到底怎了,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要去深究這背後的原因,他承受不住!
他和父親走到了學校的體育館,今天表演就在這裡舉行。
看著女兒在臺上稚嫩的表演,馬修那種萬年不會有表情的臉上,居然難得露出了笑容。
咔!
謝幕的時候,燈光突然熄滅了。
馬修知道自己要行動了。這是他和學校商量好的,為了給女兒慶祝生日,可就在他打算偷偷離開座位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在了他身後,而且黑暗中一切彷彿都禁止了。只有那個男人在鼓掌。
馬修彷彿明白了什麼,他僵硬的扭過頭看向那個男人。
他不認識他。
不對!
他認識!
他是……他是誰?
“馬修……夢該醒了。”
夢?
什麼夢?
我還要給女兒慶祝生日呢!
什麼夢?
“朵拉·蘭!”那個男人只說了一個名字就消失了。
朵拉·蘭……對,那個被殺害的女人……我發過誓,我要給她伸張正義,那是我欠她的……那些人需要付出代價。
男人消失之後,一切都恢復了原狀,他捧著蛋糕在父親的陪同下站在舞臺上,女兒激動的小臉通紅,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唱著生日歌,為他的寶貝慶祝生日。
馬修哭了……嚎啕大哭。
他想起了一切,他明白了這都是夢境,一切都無法挽回。
原本在歡慶的人群停了下來,女兒原本興奮的臉龐變得悲傷,其他人也沉默了下來,只留下馬修撕心裂肺的哭聲。
一個男人哭泣,並不值得讚揚,可馬修的哭聲,卻讓人如此的悲傷,無人嘲笑他。
一隻手搭在了馬修的肩膀上。
馬修抬起頭,是父親。
“照顧好自己,馬修。”
馬修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可一切開始消失,白色光芒充斥了一切,馬修慌張的想要抓住父親和女兒,可他父親只是慈祥的笑了笑,搖搖頭牽著他的女兒轉身走進了光芒之中。
馬修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躺在冰塊之中,可他卻感受不到寒冷。
他捂著臉,眼淚和哭泣聲卻怎麼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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