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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島,碧遊宮。
「師尊,真的是您回來了嗎?——」
正在自己洞府中潛心修煉的無當聖母,突然感到心頭一震,似乎想到到了什麼,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等她趕到「碧遊宮」門前之時,竟然看到宮門大開,裡邊隱隱約約傳出來郎朗的笑聲。
要知道,自從封神一役之後,原本洪荒第一的截教也分崩離析,眾多門人弟子,死的死、散的散、叛的叛、逃的逃。
一時之間,原本萬仙來朝的「碧遊宮」,變得冷冷清清、無人問津、門可羅雀。
通天教主的四大親傳弟子中,大徒弟多寶道人,為證自己心中的道,西走靈山入了西方教。
後來,更是將西方教改名為佛教,成為如今的靈山之主如來佛祖。
二弟子金靈聖母,以一己之力抵擋三位闡教金仙,也就是後來的三大菩薩觀音、文殊和普賢,依然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卻慘遭燃燈道人偷襲,被其用「定海珠」擊中要害,含冤而死,卻也被封為」坎宮鬥母」,掌管天庭四萬八千群星惡煞,是「封神榜」裡頗有權勢的正神。
三弟子龜靈聖母,卻是下場最慘之人。
她本是一靈龜得道,性真率直,衝動急躁,卻對通天教主忠心耿耿。
在封神一役時,龜靈聖母用「日月珠」打敗了闡教十二金仙中的懼留孫,在追趕途中,卻遭遇了接引道人,被其以念珠降服,現出原形。
接引道人命道童將其收起,道童展開一小包兒,欲要收走龜靈聖母之時,不料飛出了一群蚊吸乾了龜靈聖母的血肉,使其變成了一個空殼。
可憐修行多年的龜靈聖母,還沒來得及被封為正神,靈魂就墮入輪迴去了。
最終,就只剩下年紀最幼的無當聖母留了下來。
那還是在「萬仙陣」中,通天教主看到勢不可敵,才拼力救下了無當聖母,算是替截教保留下了火種。
這近兩千年來,無當聖母除了在蓬萊島潛修之外,時不時也以化身到三界中游走,斬卻一屍「準聖」的修為,惹得佛道兩門不敢小覷。
雖然無當聖母使用了化身,不願意替名存實亡的截教多結因果,可惜,那些一同從洪荒走來的大能,多數還是識得她的身份。
強如到觀音、普賢和文殊三位菩薩,即便出走到了佛門,也是要稱呼無當聖母一聲「師姐」的。
在剛剛過去的西遊大劫中,無當聖母的化身也參與了其中,算是為她自己,也為殘存的截教賺取了些許功德。
無論是四聖試禪心,亦或在盤絲洞一難中,指點孫悟空去請毗藍菩薩,這位多少也算是參與了一把。
若不是有李治這個外來客,至少在黃風嶺一劫中,孫悟空被那「三昧神風」傷到了眼睛,這位還要出手替孫猴子治眼睛的。
可惜,李治一個小小的提醒,倒是讓無當聖母的化身,平白損失了一些功德。
而在原來的神話體系裡,無當聖母的化身,更是先後收下過幾名弟子。
比如,戰國的鐘無豔,唐朝的樊梨花,宋代的穆桂英和白素貞等人,如今有了李治的摻和,至少白素貞是被他給截胡了。
......
「師父,您說真的是師祖他老人家回來了嗎?」
在無當聖母的身後,也跟著跑過來兩名女子,其中一人已經是「大羅金仙」初期的境界,而另外一個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卻只有著「金仙」中期的修為。
「梨花,你且同你無豔師姐在此等候,沒有為師的召喚,你等萬不得踏入‘碧遊宮半步——」
儘管平日裡無當聖母最是喜歡
這個叫做梨花的小徒弟,此時卻也強行板起了面孔,腳下卻不停歇,飄身到了「碧遊宮」的門口。
「是無當嗎?進來吧——」
還沒等無當聖母招呼呢,「碧遊宮」裡就傳出了一道久違的聲音。
「師尊......弟子無當叩見師尊,師尊您......」
當無當聖母走進「碧遊宮」,看到雲床上端坐那道熟悉的身影時,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都多大的人了,這些年來,你在三界可是留下了好大的名聲,怎麼今日還哭鼻子了,也不怕人笑話。」
雲床上那人,不是剛剛離開「瀛洲島」那位奇異的中年客,又能是何人呢?
而羅伽公主和小離洛,就站在雲床的前邊,尤其是小離洛,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就不夠用了,看什麼都覺得新奇。
羅伽公主卻暗暗心驚,到現在為止,她並不知道自己女兒拜了什麼人為師,只是覺得此人的修為非同小可。
要知道,羅伽公主自己都是「大羅金仙」的修為,她老爹更是斬卻二屍的「準聖」,整個阿修羅族能夠強過波旬魔王的,也就「冥河老祖」一人爾。
可是,眼前這位中年人,給羅伽公主的感覺不是「強悍」,而是一種「自然」。
就算她親歷了這位中年人挪移「瀛洲島」,甚至,她自己都沒什麼感覺呢,就連同小離洛一起,出現在了這個陌生的洞府中。
不過,羅伽公主還沒來得及搞清楚那些,就又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這......這裡的靈氣也太充足了吧?
仙石古洞、奇花異草、光怪陸離......
四周瀰漫的靈氣,似乎都快要液化了,彷彿伸手掬上一捧,都能夠攥出水來。
如果能在這樣的地方修煉,那豈不是比別處強上數倍?
羅伽公主從小生活的「天魔宮」,那也算是難得的風水寶地,可同眼前這個洞府相比,那真就是有些天差地別了。
「師尊,你就會笑話無當,無當無能,截教如今落得......」
得到了師尊的誇讚,無當聖母卻沒有太多的雀躍。
她原本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當年同三霄中老三瓊霄仙子,兩人最是脾氣相投,也是「碧遊宮」門下最為鬧騰之人。
「無當,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到底是我截教實力不濟啊。來來來,為師給你介紹一個小師妹認識。」
中年人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惆悵,卻瞬間又消失了,到底是聖心通達之人,見過了太多的生生死死。
「無當,這是為師剛收的弟子叫做離洛,年方四歲卻已是‘大羅金仙境界,待為師親自替她開蒙之後,今後就由你這個師姐來看護她的修行。」
無當聖母自然也看到了羅伽公主和小離洛二人,正當她猜測這兩位是什麼身份的時候,卻聽到了師尊的介紹。
「小師妹?四歲的‘大羅金仙?」
在上清一脈的親傳弟子中,只有無當聖母他們四人,而其他記名弟子中聲名響徹洪荒的大有人在,比如三霄、趙公明、隨侍七仙等。
聽師尊現在的口吻,這個四歲的小丫頭,竟然要收為親傳弟子了嗎?
「洛兒,還不過去見過你四師姐,今後你要好生跟著你無當師姐修行,且不可生懶惰之心。」
看到無當聖母那驚訝的神情,中年人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洛兒見過無當師姐,這個洞府好漂亮,洛兒能住在這裡嗎?」
小丫頭還沒意識到自己得到了多大的造化,眼睛還不時地向四周
看著。
「師尊,這......」
至於小離洛的問題,無當聖母可不敢回答。
她如今署理蓬萊島上的事務不假,自己卻另有洞府居住,這「碧遊宮」她也只是日常過來整理一番,這可是師尊的道場啊。
「哈哈哈,好,小洛兒有志氣。無當,一會兒你就在這‘碧遊宮中收拾出幾間靜室來。」
「洛兒同她孃親就住在此處,另外也給你自己留一間,方便日常教導小洛兒的修行。」
看著小離洛那渴望的眼神,中年人竟然答應了下來,就連一旁的無當聖母驚歎不已。
「無當聖母?難道這裡是‘碧遊宮?那您是?......」
那師徒三人在那裡敘話,一旁的羅伽公主也聽的真真的。
名字喚作「無當」的女子,又是在這樣福地洞天的地方,看對方的修為不次於自己的父王,這一切的一切,讓羅伽公主想到了什麼。
「哈哈哈,不錯,正是老夫,你雖是阿修羅族的公主,老夫卻一向有教無類。」
「無當,將你的兩個弟子也叫進來吧,為師索性給你等講道三日......」
......
蓬萊島「碧遊宮」那位在給幾位徒子徒孫講道,而在「瀛洲島」上,李治卻也在進行著他的「講道」。
原來的聖山之上,已經被大肆改造了一番。
就在起初的那塊碩大的平臺的北段,平地而起了一座大殿,佔去了平臺約三分之一的大小。
李治也懶得再挖空心思地去想名字,乾脆就以此山為名取名為「聖殿」,「聖殿」兩側也各有規劃,只是如今時間有限,暫時還沒有佈置妥當。
「聖殿」之內,李治居中而坐,最靠前的位置,自然是留給妖聖白澤的,在白澤身後隔著一段距離,有六人依次而坐。
「黑鸛、白鶴、麋春、麋夏、麋秋、麋冬,你等六人在十年之內‘體訣已經練至小成,修為也達到了‘玄仙境界,不負本王所望啊——」
坦率來講,這六位的天賦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比起李治見過那些天賦絕倫之輩,相去甚遠。
就算是比起晉王府中的白素貞、血倩、白羆等妖,也多有不如。
卻因為「瀛洲島」上這得天獨厚的環境,再加上李治傳下的「體訣」和妖聖白澤的從旁教導,竟然取得了如此喜人的進境。
「我等多謝主上教誨——」
以黑鸛為首的六人,齊齊向著李治行禮道。
「‘瀛洲島既然要做為本王的根基所在,只有爾等如今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將來會有更多、更強的人加入進來。」
「不過,爾等作為‘瀛洲島的首批元老,且不可心生懈怠,從今日起,本王開始傳授爾等‘心道。」
「‘心道者,主修元神,元神不修,難成大道。‘心道與‘體訣可謂相輔相成,水火同濟、陰陽共修......」
「無論‘體訣或是‘心道,練至大圓滿者,均有望達到大羅之境,境至大羅,方為修煉之成也......」
李治先從「體訣」開始講起,那些都是在座諸位所熟識的,再次聽李治講來,卻都有撥雲見日、豁然開朗之感。
漸漸的,「體訣」講完之後,就開始了「心道」的講解。
為了營造出一種神聖的氛圍,李治暗中同識
海中的十二品淨世白蓮取得了聯絡,讓它悄然放出一朵朵白蓮虛影。
這些白蓮虛影,卻是由靈力之水凝結而成,也就是液態化的靈力,帶著李治對「心道」的理解,一朵朵不偏不倚地沒入了座下六人的頂門。
妖聖白澤也在座,早在十年前,李治就將「心道」同「體訣」一起交給了白澤,如今也漸趨於大成。
單以戰力而論,妖聖白澤覺得現在的自己,至少能夠硬抗當年巔峰之時兩個自己的聯手攻擊。
看著「聖殿」之內的朵朵白蓮虛影,妖聖白澤心裡很清楚,這一定是李治做出來的手腳。
真要想做到口綻蓮花、地湧金蓮、言出法隨,那最起碼也得有「準聖」以上的修為才夠格的。
不過,白澤是不會揭露李治的,畢竟這是自己認下的主上,且李治的所作所為又是在恩澤於下屬,何樂而不為呢?
一開始,李治的講解還僅僅限於「體訣」和「心道」兩則功訣的講述,慢慢的,李治講的更加瑣碎也更加詳細起來。
甚至從境界開始講起,講他所理解的「天仙」、「真仙」、「玄仙」、「太乙」和「大羅」。
不知不覺地,李治已經把他所熟悉的其他功法也摻雜了進來,譬如「滄溟訣」,也就是他後來知道的「軒轅訣」,譬如「道德經」。
並非是完全的照搬、照用,更多的是加入了自己的理解,算是從「軒轅訣」和「道德經」的角度,對「體訣」和「心道」又進行了一番署理。
山中無日月,歲月不知年。
李治的「講道」,在他孜孜不倦、娓娓道來之間,太陽東昇西落,月圓了又缺,居然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黑鸛、白鶴、麋春,你們三人趕快找地方渡劫去吧——」
這一日,李治終於停止了「講道」。
這一個月來,李治自己也是收穫頗豐,彷彿在另一個層面上,又一次經歷了一遍曾經的自己。
原本的支離破碎,此時變得越發的條理分明,從而形成了自己的一套體會和心得。
座下六人,原本黑鸛就已經到了「玄仙」巔峰,白鶴同麋春也是「玄仙」後期的修為。
早在十日之前,李治就發現沉浸在入定中的三人,有了突破的跡象,卻被他給生生地壓了下去。
既然被李治撞上了,自然要把最好的給予他們,又是十日的「講道」,當住口之時,「瀛洲島」外的劫雷已經高懸在上了。
「我等告退,多謝主上——」
李治的一聲喝令,六人如夢方舒,黑鸛、白鶴和麋春三人,更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雷劫,一個個先向李治施了一禮,急匆匆離開了「聖殿」。
「你三人也不可懈怠,繼續在此打坐,好好消化一下這些時日的所得。澤老,隨本王出去看看吧——」
剩下的麋夏、麋秋和麋冬三人,修為卻在彷彿之間,只是悟性上要差了其他三人一些,如今也都到了「玄仙」後期的境界。
尤其是年齡最小的麋冬,這小丫頭反而是剩下三人中修為最高的,儼然「玄仙」巔峰,距離突破到「金仙」也就一步之遙。
李治卻並不打算助她一臂之力,需知欲速則不達,在小階的提升上,或許還可以走些捷徑。
但是,每每遇到大境界的提升,李治卻認為需要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走。
這也是為何,他答應讓自己的女兒小離洛,拜那位為師的原因之一。
四歲的「大羅金仙」亙古未有,看著是一件足以閃耀古今的事情,李治卻知道,一定程度上是空有其表。
甚至,在光鮮亮麗的背後,同樣也蘊含著極大的風險和危機。
李治都能看出來的事情,相信那位要收小離洛為徒的中年人,同樣也應該能夠明白。
可惜,強如現在的李治,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來處理此事。
如果不是那位的出現,李治最好的辦法,或許是從此不再讓小離洛涉足修煉的事情,直到她成年或心智健全為止。
或者還可以賣賣人情,把自家的女兒送到「五莊觀」或者「媧皇宮」去,舍此之外,李治還真就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
「主上,這三個小傢伙,包括‘聖殿中那三個,似乎連天賦都提升了不少,看來您那白蓮虛影不是凡品啊?哈哈哈......」
雖然守著「瀛洲島」數千年了,白澤卻始終不知道十二品淨世白蓮的存在,只是覺得當有異寶在此。
當李治十年前離開之後,白澤同樣感覺到,這聖山之上的靈力明顯減弱了,他就明白,恐怕那件異寶已經落入了李治的手中。
「哈哈,澤老所言不錯,你來看——」
妖聖白澤,如果在十年前,李治也許還會對他有所保留。
十年過去了,此老兢兢業業地替自己經營著「瀛洲島」,更是教授著那數十名靈獸的修煉。
除了被李治收入門下的六人,剩下那些靈獸,如今也都是「天仙」、「真仙」的存在,圍著聖山的一圈,各自搭建著自己修行的洞府。
當然,如今的李治,表面上只有「太乙金仙」後期的修為,卻又是亙古罕見的「偽祖巫之體」。
就算是當面同妖聖白澤鬧掰了,李治也有把握完全立於不敗之地。
更主要的是,白澤的「體訣」和「心道」已經雙雙趨於大成,算是李治傳授的所有人中,自身境界最高,這兩項功訣也是修行最高之人。
如此一來,白澤給予李治的回饋也是最大的,而白澤對李治的依賴甚至都要演化成景仰的地步。
修行「體訣」或「心道」者的回饋,到現在為止李治也沒弄明白有什麼用,就是一團灰白色的氣息,盤踞在他的丹田之中。
原本就是那麼一絲一縷,如今卻整個瀰漫了起來,可惜,李治就是搞不清楚這東西有何用處。
「主上,這白蓮居然是十二品的?十二品淨世白蓮?——」
看到李治手心中懸浮著一朵白蓮,白澤自然能看出這不是虛影,而是實實在在的白蓮。
望之潔白、神聖,那絲淡淡的清香直沁人的心脾,恍惚有超脫之感。
「哈哈,不錯,本王有幸得到此蓮,澤老還是先替本王保密一段時間吧,好歹等本王有了自保之力才行。」
李治又將十二品淨世白蓮收入識海之中,甚至還難得地謙虛了一番。
「主上果然福澤深厚,老朽真替您高興啊——」
饒是經歷過萬千年的洗禮,妖聖白澤的眼眶都微微有些潮溼。
在白澤心中,早已把李治當做了自己的心靈寄託,就像當年的兩位絕代妖皇一樣,卻又有自身特有的魅力。
「轟轟轟——」
不遠處的雷劫還在繼續,場中渡劫的卻只剩下黑鸛一人,三人都是在渡「金仙」雷劫,卻只有黑鸛一人的是「六九雷劫」。
「主上,黑鸛這個小丫頭,別看平日裡風風火火的,在修煉一途上,卻不是其他五人能比的。」
眼前這三位渡劫之人,都算是白澤看著長大的,雖無師徒之名分,卻也像自己的孩子一般。
「確實不錯,可惜走上修行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金仙境界,連自保都難啊。」
「澤老,您之前選定的煉器之人到底是哪位啊
?本王思慮再三,還是毫無頭緒。」
「截教出身那二位,如今都在天庭當值,各自掌管一部之權,輕易不得離開,更與我等沒有任何的交情。」
「剩下那位闡教出身的大能,近兩千年來,似乎整個三界都沒有他的蹤跡,就算是找到了,他又怎麼能夠為我所用呢?」
在李治看來,這三人都絕不可能來替他煉製「星辰幡」的,數量這麼多,自己連煉製的材料都是問題。
除非那位中年人肯舍下面子,或許還有一線機會能請到截教出身那二人,可是,那人會嗎?
如果會的話,恐怕他都不用讓李治去替他找回那四把寶劍了。
「哈哈,主上是不是覺得,這三人當中那位‘雲中子是最不可能請到的?」
聽了李治的話,白澤竟然再次「哈哈」大笑。
「主上可知道老朽的出身?當年老朽還只是一頭靈獸之時,卻是生長在崑崙山的,恰好與那位‘雲中子比鄰而居。」
「這倒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老朽一直懷疑那位‘雲中子的真實身份。」
大笑之後,白澤又恢復了那份淡定和睿智,右手不自覺捋了捋頜下的山羊鬍,慢條斯理地說道。
「哦,沒想到澤老竟然與那‘雲中子有舊?那麼,不知那位闡教的大能,究竟又是何等的出身呢?」
聽到白澤真的說出了「雲中子」的名字,李治也睜大了眼睛,似乎不遠處那「轟轟」的劫雷聲,已經無法吸引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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