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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我給咱們‘鬥牛宮丟人了……」

白羆耷拉著自己的腦袋,站在楊戩和楊嬋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進入決賽圈的共有三十二位,「天羅地網」不愧是大天尊給出的靈寶,這三十二位可以同時分為十六對開打,誰都不帶影響誰的。

因為是按照境界排序,白羆這樣的「金仙」中期,剛好排在了中間略微靠後的位置,第十八位。.

與他對陣的第十五位也是一個「金仙」級別的,不過對付是「金仙」後期,稍稍高出白羆一小階。

可惜,對方在力道上遠遜於白羆,又沒有他這樣霸道的兵器,最終反而敗在了白羆手上。

白羆這一戰,算是相對輕鬆的,當他獲勝之時,還有一半的對戰尚在繼續當中。

按規則,要等十六強全部決出之後,稍稍休息準備一刻鐘,才再次按境界排序,捉對廝殺八分之一決賽。

當十六強排名出來之後,白羆更是誇張地排到了第十四名,下一戰面對的就是那位來自靈山的降龍羅漢。

白羆在擂臺上苦苦支撐了五十多個回合,即便是用上了「降魔杵」這樣的大殺器,最終也敗給了徒手的降龍羅漢。

差的也有些太遠了,一個是「金仙」中期,一個卻是「太乙金仙」巔峰,白羆能夠支撐五十多個回合,還真得意於他如今的一身蠻力。

「白兄弟無需自責,你方才的表現已經很完美了,那降龍羅漢即便是在西方世界,那也是強橫的存在。」

「他雖然只有‘太乙金仙巔峰修為,卻也未必就會輸給普通的‘大羅金仙,你今後當刻苦修行,總有戰勝對方的一天。」

楊戩卻對白羆的表現大家讚賞,雖然他沒有下場,卻也能感覺到降龍羅漢的戰力無匹。

其實,在今天登臺的這三十二人中,到達「大羅金仙」境界的只有兩人,就是來自「妖師宮」的「九車」和那位驅神大聖禺狨王。

剩下的三十位,倒是有十二位太乙境的,分別為「太乙玄仙」八人,「太乙金仙」四人,而「金仙」境界的足足有十八人。

縱觀所有「金仙」境界的表現,白羆都能排進前三,也算是不錯的成績了。

可惜,他也算是實際戰力高於境界的排名,若是晚一些遇到「太乙金仙」級別的,哪怕是對戰一位「太乙玄仙」,都還可能有一戰之力。

好在降龍羅漢並沒有痛下殺手,白羆算是毫髮無損地從擂臺上下來了,看看同「九車」交手那位,只留得元神逃竄了出來。

「好了,咱們就專心地給哪吒師兄加油吧——」

既然白羆安然地結束了比鬥,楊嬋倒也無形中鬆了一口氣,不再需要替他提心吊膽了。

八強終於產生了,按照境界依次排序是驅神大聖禺狨王、「九車」、降龍羅漢、哪吒三太子、亢金龍、一黑衣蒙面男子、房日兔,而排名最末的赫然是西海大太子敖摩昂。

不過,此時敖摩昂的狀態極其不好。

方才他以「太乙玄仙」初期的境界,硬剛了一位「太乙金仙」中期,也算是今日爆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冷門,「玄元控水訣」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摩昂兄,要不你還是放棄吧,以你如今的狀況……」

白羆飛身把敖摩昂接了下來,此時的敖摩昂接連吞服了數枚丹藥,卻也無法抑制自身的傷勢。

方才雖然晉級了,卻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只是他撐到了最後而已。

「哎,聽人勸、吃飽飯,敖某就此退出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按次序,下一陣他要對戰的,可是如今

排名第一的驅神大聖禺狨王啊。

這位老牌的妖族大聖,今日表現出來的戰力還真是驚人,愣是沒人能在他面前走過二十個回合。

楊戩檢視了一下敖摩昂的傷勢,雖然不會致命,卻也要將養一段時日才行。

「摩昂老弟,如果不介意的話,就留在‘鬥牛宮養好了傷再回去吧?」

這已經是楊戩的第二次邀請,上一次敖摩昂剛剛從試煉秘境歸來,急著回西海稟告,因此匆匆而別。

如今回去也沒有什麼要務,反而帶著一身傷,索性就答應了楊戩。

不過,擂臺的比試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回去,敖摩昂就在旁邊打坐調息,哮天犬和白羆看護在一旁。

由於敖摩昂的退出,排名第一的驅神大聖禺狨王,算是不戰而勝,率先晉級到四強。

場中就出現了三組對陣,分別是「九車」對陣房日兔,哪吒對陣亢金龍,而降龍羅漢對陣那位黑衣蒙面客。

楊戩對前兩場並不關心,雙方的差距很明顯,無論是境界還是戰力,完全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尤其是那位「九車」,戰力還真是強悍,手中的月牙鏟也重逾萬斤,拿在他的手中卻顯得那樣的輕鬆寫意。

房日兔也算是二十八星宿中戰力排名靠前的幾位,又在試煉秘境中得到了提升,與「九車」比在一處,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倒是同降龍羅漢對戰那位黑衣蒙面客,引起了楊戩的注意,似乎此人一直都收著力在打?

他的境界上,看起來只是「太乙玄仙」巔峰,每一場贏得似乎也都不是很輕鬆,幾乎都是最後一組才決出勝負的。

不過,此人對戰「金仙」中期者如此,對戰「太乙玄仙」也如此,如今面對的降龍羅漢,那可是有著「太乙金仙」巔峰的修為,依然打得難解難分。

「二哥,你是否覺得此人的身份有可疑?」

對於此次擂臺賽,大天尊也僅僅給出了年齡的限制,並不在乎你是什麼人,屬於何方勢力,或是哪個種族。

至少名義上,玉皇大帝那是三界中最高的統治者,天庭選才自然不應該有什麼區別對待。

可是,此人為何還如此藏頭露尾?

「此人身上的氣息非常詭異,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不過,此人的戰法倒是大開大合,應該也是出自名家門下,雖然手段非凡,卻也不比‘九車那樣的殘忍。」

如今看來,四強的名額能確定的只有三個,不戰而勝的驅神大聖禺狨王,佔據絕對上風的「九車」和哪吒。

至於降龍羅漢和黑衣蒙面客這一組,一時間還真看不出勝負來。

這二人都打的不溫不火的,降龍羅漢沒有盡全力,而黑衣蒙面客同樣留著殺招。

半個時辰過後,哪吒和亢金龍率先分出了勝負。

二人也算是老相識了,又不是生死相搏,亢金龍一露出敗勢,就不想再打下去了,一收自己的槍勢退下陣來。

「在下不是三壇海會大神的對手,您勝出了——」

哪吒見亢金龍已經自承失敗,自己也不會再行攻擊,也收了神通,道聲「承讓」。

亢金龍雖然落敗,卻沒有從擂臺上跳下來,而是就近給房日兔觀戰。

同為二十八星宿中人,二人私下的關係還算是不錯,「九車」兇殘的記錄讓亢金龍不放心自己的老友。

要說房日兔同「九車」相比,差距還是挺大的,不過他此次的目的倒不是企圖晉級,而是想在越級戰鬥中,尋求自己突破的機會。

境試煉三年,房日兔也收穫不小,卻依然沒能突破到「太乙金仙」,現在不過是「太乙玄仙」巔峰的境界。

反正他是「封神榜」上之人,也不用擔心自己真的會身死道消,索性將一身所學發揮的淋漓盡致,倒是一度打得「九車」有些手忙腳亂。

看到好友如此,亢金龍很是欣慰,他也明白房日兔的想法,卻更擔心「九車」的反擊。

果然,房日兔如此肆無忌憚的進攻,終於還是惹惱了「九車」。

「哼,區區一個‘太乙玄仙也敢在某家面前放肆?——」

手中的月牙鏟頓時加緊了進攻,冷不丁左肩上冒出一個頭來,衝著房日兔就是一口黑霧。

「賢弟快躲——」

一旁觀戰的亢金龍大吃了一驚,他離著多遠呢,就感覺到那口黑霧的不同尋常。

可惜,房日兔緊顧著去抵擋月牙鏟了,當他覺察到那口黑霧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中招了。

「小輩,你給我留在這裡吧——」

看到房日兔身子一顫,「九車」就明白他已經中了自己的毒,手上的月牙鏟不覺加重了三分力道,企圖這一月牙鏟就能將房日兔打得魂飛魄散。

「啪——」

一道劇烈的聲響,只見「九車」被震飛出去數十丈高,等他落下的時候,「噗——」的一聲,一口精血噴了出來。

「哇呀呀——」

這下「九車」這頭兇獸徹底被激怒了,左右肩膀上同時出現了一個頭,加上原本的頭顱,三隻腦袋在那裡亂晃盪,顯得既恐怖又有些噁心。

再看房日兔,直接被那一月牙鏟給拍下了擂臺,與他同時被拍飛的還有一旁觀戰的亢金龍。

原來,亢金龍見勢不好,知道單單出言提醒房日兔已然無用,也顧不得是不是會壞了擂臺的規矩,直接晃動手中的寶槍,拼命去硬接了「九車」的月牙鏟。

相當於「太乙玄仙」巔峰的房日兔,加上一個「太乙金仙」後期的亢金龍,聯手去硬撼了「九車」一下。

「九車」自然是被震的遭了重創,而房日兔和亢金龍,卻也雙雙被震落到擂臺之下。

幸虧二十八星宿來的人多,畢竟今日的決賽圈,他們有兩員大將都進入了,自然要來捧捧場的。

奎木狼和角木蛟急忙飛身而起,分別接住了跌落的房日兔和亢金龍,再看兩人已經被打得昏迷不醒。

「恭喜‘九車道友進入最終的四強——」

看到「九車」不依不饒的,想要從擂臺上飛下去繼續找房日兔和亢金龍的麻煩,「北斗七星君」之首的貪狼星君,急忙出言攔住了他。

「二十八星宿,你們給九爺爺等著,有朝一日某家一定會徹底剷除了你們——」

看到「北斗七星君」攔路,「九車」才稍稍恢復了一點理智,不過,依然衝著擂臺之下大吼道。

「哼,一個‘妖師宮偷跑出來的雜碎,也敢猖狂如此?今日這個樑子,我們二十八星宿跟你‘九車結下了,來日必會討回公道,咱們走——」

輸人不輸陣,輸陣歹看面。

奎木狼代表二十八星宿,站在人前高聲斷喝道,然後率眾匆忙離開了。

房日兔和亢金龍實在傷的不輕,尤其是那房日兔,更是中了「九車」的邪毒,如果不能及時祛除,恐怕於今後的修行有礙。

「九車」也沒真的下去追趕,一則鎮擂官「北斗七星君」在那裡攔著呢,你這一追下去,直接就能取消了你的參賽資格。

二則,此時的「九車」卻也是受傷了,那一口精血噴出,

雖然說自己是好受了一點,傷勢反而是加重了。

如果繼續比鬥,動用大法力之時恐怕就需要仔細掂量一下了。

「九車」利用這個時間,趕忙從懷中取出一粒丹藥吞服下去,然後就盤膝在擂臺之上,自顧自的調息了起來。

好在他已經晉級了,而最後那一對,降龍尊者和那黑夜蒙面客,依舊打得難解難分,倒是給「九車」爭取了調養的時間。

「阿彌陀佛,道友,你可是來自‘幽冥血海?」

冷不丁降龍羅漢問道。

「幽冥血海」四字一出,不僅僅擂臺上那幾位,就算是擂臺下成百上千的看客都驚呆了。

真的是「幽冥血海」的人嗎?

「二哥?……」

「不錯,降龍羅漢這樣一提醒,為兄也覺得此人來自‘幽冥血海了。」

楊戩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此人會黑衣蒙面呢,要真是「幽冥血海」的人,那可是一個照面就能看出來的。

「幽冥血海」,在三界中那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一般人,即便是到了準聖境界,也輕易不願意到那裡去。

相傳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後,有感於天地間萬物皆無,便以身化作洪荒。

左眼為日,右眼為月,頭髮成繁星點點。

鮮血變成江河湖海,肌肉變成千裡沃野,骨骼變成草木,筋脈變成道路,牙齒變成金石,精髓變成珍珠。

氣為風雲,聲為雷霆,汗成雨露。

盤古大神倒下之時,頭與四肢化成了五嶽,而脊樑卻成了天地間的支點不周山脈,肚臍卻化成了一片血海。

那血海方圓幾萬裡,裡面血浪滾滾,魚蝦不興、鳥蟲不至,天地戾氣全都聚在了此處。

輪迴開闢之前,生靈如若死亡,一點真靈皆前往此處,洪荒眾人便將此處喚做「幽冥血海」。

洪荒不記年,多少年之後,血海之中孕育了兩位狠角兒,一為冥河老祖,一為蚊道人。

因血海於天地有功,因而冥河老祖出世,生而伴有兩劍,曰元屠、阿鼻,殺人不佔因果。

而混沌青蓮破碎,其中一顆蓮子化為「十二品業火紅蓮」,也為其伴生至寶。

可以說,冥河老祖在天地間第一批大神通者中,那也是穩穩處於頭部人物,妥妥的準聖巔峰境界。

當女媧造人成聖之時,冥河老祖便跟著創造了修羅一族,雖得天地功德,修為大進但還是未能成聖。

之後三清和西方二聖紛紛立教成聖,冥河老祖又學著立了阿修羅教,實力更近一步,但依舊未能成聖。

之後后土化生六道輪迴,修羅族佔據修羅道,從此功德不缺。

鴻鈞道祖所言三條聖路,以力證道、斬三尸證道、功德證道。

以力證道古往今來,只有盤古大神一人爾,斬三尸冥河老祖以元屠、阿鼻、十二品業火紅蓮也三尸盡斬,功德證道他也做到極致。

可惜,似乎天道大公卻唯獨對冥河老祖不公?

儘管他做盡了一切,仍然未能成聖,但也成就聖人之下第一人。

相傳修羅一族,女子個個美豔無比,男子卻個個醜陋不堪。

如果擂臺上此人真是修羅族人,恐怕面貌醜陋才是他黒巾蒙面的真正原因吧?

「怎麼?允許你靈山的禿驢來此比擂,就不允許我‘幽冥血海的人來嗎?」

那黑衣蒙面人還真是硬茬子,當著降龍羅漢的面,直接「禿驢」一詞就甩了出去。

有道是當著挫人不說短話,對著和尚你別罵禿驢啊!

傢伙,這位登臺這麼多次都沒開口,就算是「北斗七星君」詢問他的姓名,都沒能問出一個字來。

現在這一張口,就直接噴的降龍羅漢一個灰頭土臉的。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卻也有怒目金剛,道友莫要自誤,念你修行不易,而我教地藏王菩薩與你家教主也是多年的……」

降龍羅漢還想著再多說幾句,沒想到黑衣蒙面客,根本就不給他多說的機會,手中的託天叉冒著鬼魅的黑煙就砸向了降龍羅漢。

既然已經挑明瞭自己的身份,黑衣蒙面客也不再藏著掖著,火力全開,爆發出來的氣勢直接就碾壓了降龍羅漢。

「‘大羅金仙?不對,你應該還沒有到到大羅境界,修羅一族果然有些門道,同樣是‘太乙金仙巔峰,卻能夠爆發出‘大羅金仙的實力,佩服、佩服……」

嘴上說著「佩服」,降龍羅漢的手上可一點也不含糊,也急忙召喚出了他不常用的獨門兵器「佛光大鐵錘」。

打冷眼看,他這把兵器就像是一個搗藥杵似的,卻要更長更粗一些,其上層層佛光籠罩,隱隱可以聽到喃喃的佛音。

「都說降龍羅漢的‘佛光大鐵錘從來不輕易示人,沒想到今日在這擂臺之上,本座有幸能夠得見,也值得本座到這天界走此一遭了。」

黑衣蒙面客卻不為其所動,甚至還調笑了降龍羅漢一句,手中的託天叉散發的黑煙卻更加的鬼魅了。

「楊大哥,你看這兩人何人能夠勝出?」

楊戩等人正在聚精會神的觀看擂臺上的比鬥之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久違的聲音,楊戩的身子微微一顫。

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來了。

相熟的人都是叫他「二哥」,只有那位才稱呼他為「楊大哥」,更何況他已經變化了身形,能一眼看穿他的人少之又少。

「哈哈,九郎,你可算是回來了——」

來人正是李治,身邊還跟著「三聖母」楊嬋的小丫鬟雲兒,不過當她看到另外一個「雲兒」的時候,小丫鬟卻來了打趣的興致。

「我說姐姐怎麼自己跑來看擂臺了,倒是撇下了我這個可憐的雙胞胎妹妹了,嘻嘻……」

另一個「雲兒」瞪了她一眼,眼睛卻深情地看向旁邊的李治。

試煉秘境中一別,按照人間的時間計算,已經過去五六年了吧?

此時的李治,剛剛過完二十六歲生辰,不過修煉到他這樣的地步,樣貌卻定型在二十歲出頭。

凜凜身材六尺有三,大唐的尺子卻要遠比後世的尺子長,按照後世的標準,如今的一尺就是三十多厘米,那麼李治就有著將近一米九的身高。

當然,這樣的身高即便是在人族之中,也只能算是中上等,更不要說巫族或妖族,動不動就幾丈幾丈的。

幾年不見,一時之間楊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你來了?——」

「啊……我來了。」

楊嬋已經變回了自己的模樣,即便引來了旁邊眾人的一陣騷動,她也不會在乎那些,因為「他」來了。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強欲登高去,無人送酒來。遙憐故園菊,應傍戰場開。」

「九郎,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李治一出現,楊嬋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別人,即便身處於茫茫人群之中。

「三聖母,你為何會知道這些?」

聽到楊嬋連續唸了幾首詩詞,卻是自己少有的「傑作」,不禁有些詫異。

要知道,這三首詩詞,一首寫在長安,一首寫在華山,一首寫在「鬥牛宮」。

而寫在華山那首,已經是十三年前的,而寫在長安那首就更早了,那還是自己八歲的時候。

問題是,貌似八歲時候那首,沒幾個人知道是自己寫的啊,這個楊嬋又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如果我說,這三首詩作的原稿,都在我的手中,九郎又作何感想呢?」

楊嬋沒有正面回答李治,分別數年後乍見的那份激動和嬌羞,終於也被她不著痕跡地掩蓋了起來。

「三份原稿?」

這讓李治更覺得詫異了,等等,在「鬥牛宮」這首,明顯就在人家家裡,被發現也屬正常。

寫在華山那首,好吧,華山原本都是人家的封地,那首也算是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至於那首「青玉案」嘛……李治的大腦在飛快地思索著。

畢竟,時間已經過去十八年之久了,其間又發生了那麼多生生死死的事情,八歲第一次做文抄公的情景,確實已經太過模糊了。

李治看了一眼眼前的楊嬋和雲兒,她們的身影似乎跟那晚亭子中那二位女子重合了起來?

「原來是你們啊,哈哈,沒想到咱們早在十八年前就遇到了,還真是有緣啊。」

李治終於也記了起來,那時他才八歲,又是燈月之下,只顧得跟長孫衝等人鬥氣了,一個八歲的孩子又怎麼會去注意人家大姑娘呢?

不過,為何這三聖母,卻對自己的詩詞如此的上心呢?

李治再次看到楊嬋眼中那絲「光」時,彷彿抓住了什麼,又彷彿那樣的虛無縹緲,難道說?……

李治沉寂了多年的心,也怦怦跳動的厲害,自己這是怎麼了?

李治和楊嬋兩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面紅耳赤,一個眼神渙散。

好吧,著實狠狠地撒了一把狗糧。

「三小姐,您這是怎麼了?不看比擂了嗎?」

哮天犬在一旁起鬨道,他這把狗糧接的,恰如其分啊。

「嘿嘿,你這個狗才,莫要打擾我家主人和主母的敘舊,咱們看比擂去——」

白羆這甕聲甕氣的一句話,臊得楊嬋的臉當時就紅了,幽怨地瞪了一眼白羆。

不過,她怎麼覺得自己的心裡,是那樣的歡喜呢?

「咳咳,九郎啊,你真是來的晚了,擂臺已經到了最後的關節,四強都要產生了,可惜了……」

其實,楊戩的意思是說,李治沒有機會去爭奪那枚「九轉金丹」了,不禁替自己的好兄弟有些惋惜。

他當然看出了李治現在的境界,妥妥的「玄仙」巔峰,而且氣息凝實,神華內斂,隱隱已經有突破之兆。

對於李治的戰力,楊戩從來就不會以等閒視之,畢竟這小子還是「真仙」境界的時候,單挑「金仙」就沒有過敗績。

即便對戰「太乙金仙」的高手,在一定條件下也能打得有來有回的,更何況他如今又提升了整整一個大境界。

「二哥,我說過的,等‘他回來了,我就會表明心跡,現在‘他回來了,我鄭重地表明,我楊嬋的‘心有所屬就是他——李治!」

「從十八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就懵懵懂懂的有了這份情愫,那首‘青玉案,後來還有他跑到華山給我寫的那首‘鵲橋仙。」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份感情,直到上次

大天尊的突然賜婚。」

「可惜,我還不知道九郎就是當年的小才子,自己卻傻傻地拒絕了。」

「天可憐見,終於讓我在九郎的書桌上,又看到了一首小詩。」

「一樣的才情,一樣的字跡,我知道九郎就是‘他,二哥,‘他來的不晚,一切都剛剛好。」

四周突然靜悄悄的,只有楊嬋低低的細語聲,兩隻眼睛放著光那種,卻又多了一絲朦朧。

「嬋……師妹,你方才所說的,可都是真的嗎?」

不知何時,哪吒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楊嬋方才所說的話,他聽的真真的。

哪吒進入了最終的四強,雖然也經過了一番比鬥,不像驅神大聖禺狨王那樣不戰而勝,也不像「九車」那樣遭受了重創,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降龍羅漢和那黑夜蒙面客的比鬥,卻遲遲未見分曉,哪吒也不願繼續在擂臺上待著,就飛身形來到了楊戩他們這裡。

方才楊嬋的那番話,也就正好被他聽到了。

「哪吒師兄,小妹所言句句屬實,還請哪吒師兄祝福嬋兒吧……」

楊嬋望著哪吒的眼睛,充滿了真誠,更滿含著期望。

「哈哈,好,真好。小子,真有你的啊,原來我師妹的心,早就在你小子身上了。」

哪吒乾笑了兩聲,藉機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情愫,到底也是豁達之人,瞬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不過,作為出自‘媧皇宮的人,卻不能讓你小子就這樣輕易得逞。看見了嗎?眼前這座擂臺,就是大天尊為我師妹擺下來的。」

「小子,要想迎娶我師妹,你就需要登上擂臺,堂堂正正的奪得魁首,那樣才有資格來迎娶我‘媧皇宮的人。」

哪吒的聲音出奇的大,原本還有很多人在猜測這座擂臺的初衷,雖然此前有些風言風語的,終歸是大天尊的旨意中沒有寫明瞭。

「賢弟,你怎能如此?……」

楊戩也被哪吒這番話,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自然理解哪吒此刻的心情,在場這麼多人,也許只有他知道哪吒的心思,不過細琢磨方才妹妹那番話,似乎她也隱隱有所感覺嗎?

「二哥,嬋兒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哪吒的師妹,更是‘媧皇宮的小公主,自然不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許了人去。」

「趁著眼前的機會,我覺得也不算是在刁難這小子吧?你自己說呢,我的李大公子?」

其實,哪吒就是在有意刁難李治,不過這樣的刁難更多的是哥哥對妹妹的一種愛護罷了。

楊嬋、哪吒再加上楊戩,他們三個在那裡一唱一和的,倒是把李治這個「主角」給晾在了一遍。

李治的腦袋一直在「嗡嗡」作響,他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造成的,怎麼「三聖母」就能看上了自己呢?

貌似我是叫李治,不是叫劉彥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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