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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只見窗外月光朦朧,貌似正值半夜,不知何時竟然移動到了柳月鈴這邊。
剛剛的一切,竟然只是夢境……
身旁的柳月鈴捂著自己的腳,撅著小嘴,一臉委屈地看著許安。
“啊?我幹了什麼?”許安低頭,卻發現自己身上蓋著的是柳月鈴的被子,趕緊離開一些。
“你……鑽我被窩來了……又是舔又是啃……”柳月鈴結結巴巴,撅著小嘴一副委屈的樣子,用手拉了拉領口的衣服。
“那你怎麼沒有叫醒我?”許安竟然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這小妞兒也真是的,被非禮了也不吭聲……
“我以為你在夢遊,娘說……強行叫醒夢遊的人,會將人變成白痴。”柳月鈴眼神有些閃爍,竟然比許安還要緊張。
“抱歉……我……實在不知道。”許安撓撓自己的腦袋,不知該如何安撫,他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也沒法詢問。
“你抱著我的腳吃了一刻鐘……你恐怕有怪癖。”柳月鈴稍稍恢復了一些,出言吐槽了一句。
“這個嘛,怎能算怪癖……對了,不知為何,我睡得很香,好像有些不正常!”許安趕緊岔開了話題。
柳月鈴思索片刻,嚴肅道:“確實,我也睡得很實,而且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
換做別人,柳月鈴必定惱怒,但許安對她有救命之恩,而且他貌似不是故意,也便沒有再計較。
此時,從窗戶縫隙之中,飄進一些霧氣,這霧氣竟是淡淡的粉色,帶著一絲花香,令人昏昏沉沉。
兩人對視一眼,皆面色凝重點點頭,迅速穿衣,去往門外檢視。
他們迅速躍到了屋脊,並排趴在房頂,向街道檢視。
只見一股粉色的霧氣,在小鎮之中蔓延,霧氣濃重。
只是這霧氣比空氣重,只是在貼著地面的蔓延,只有一人高。
叮鈴!叮鈴!
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只見一頂小轎從西面而來,隨著小轎到來,霧氣散去了不少。
這小轎有些簡陋,像是一個座位加上了一個涼棚,在其上端坐一位年輕男子。
此人身材清瘦,像是一個書生模樣,卻生得一臉兇相,身著一身藍白色壽衣,面色慘白,慵懶地靠在座位之上,身上陰氣很重,恐怕是一隻厲鬼。
四名轎伕赤著上身,露出健碩的肌肉,令人驚奇的是,這些壯漢的容貌竟然一般無二。
就連轎子之前開路的兩位大漢,也是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兩位大漢進入一戶人家,抓走了一位二八年華少女,隊伍迅速折返,消失在霧氣之中。
一切歸於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原來,這些百姓,全都是在睡夢之中被抓走!
許安和柳月鈴並未打草驚蛇,迅速跟上隊伍,一路向西而行。
……
半山腰,城隍廟。
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進入了廟中。
許安並未多言,拉住了柳月鈴的手,柳月鈴表情一變,正要甩開許安的手,一道薄薄的水幕將兩人包裹,兩人的身影憑空消失。
隱身術!
柳月鈴心中驚詫,這傢伙到底會多少神奇法術,這些根本不像是初入靈脈境的手段!
城隍廟大殿燈火通明,巨大的供桌之上擺滿了貢品,香爐之中插著不少上好檀香,屋中煙霧繚繞。
一尊紅袍的雕像盤膝坐在供桌之後的蓮臺之上,其左手執書冊,右手拿毛筆,面色威嚴!
兩位抓人的大漢將這女子放在地上,並且將其衣衫除盡。
那書生一揮手,身邊的轎伕、路引等人身體冒出白煙,只聽得‘砰’一聲響,盡皆變成紙人,收入其袖中!
式神術!
許安見狀眉頭一皺。
所謂式神術,乃是將紙人之中注入真元,將其化成人形,擁有一定的智慧,能夠根據主人的意志行事。
這種術法許安也是略有涉獵,但此法玄妙無比,他是從識海之中的高塔所得,但面前這個書生,只是一隻‘鬼’,他是從哪裡學的?
許安正在疑惑之時,這書生跪倒在地,俯下身子,用嘴湊近了少女的朱唇……
柳月鈴驚得張大了嘴巴,這書生竟然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宮,畢竟是未出閣門的少女,臉面還是要的,她伸出右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是從指縫偷偷檢視。
這書生撬開了少女的嘴巴,舌頭越來越長,從少女嘴中探入。
少女身體輕輕顫抖,其靈魂力量被書生抽取,很快便沒了呼吸。
死於非命!
噬魂鬼!
這書生乃是一個噬魂鬼,這種鬼乃是修仙者受到冤屈慘死,埋在地下百年方可形成。
其體內擁有大量怨氣,可吞噬別人靈魂壯大自身,在鬼中的級別較高。
那書生舔舔嘴唇,竟有些意猶未盡,將旁邊一個巨大的餐盤放在供桌之上,並且把少女的屍體放在其上,又將一些食物放在其身上。
難道……這個書生是從東方島國而來,不然怎會做出如此變態之事?
書生雙膝跪地,向上叩拜,口中道:“小的為老爺獻上貢品,請城隍老爺享用!若老爺滿意,可賜予小的一些力量!”
這個書生,竟然也和許安一樣,在這裡燒香拜神,沒想到這鬼也有這種怪癖。
許安莫名想笑。
忽然……
咔嚓!
城隍雕像肩膀動了一下,一些漆皮崩落,其眼睛竟然發出淡淡的紅色熒光,顯得有些猙獰。
在兩人驚訝的眼神之中,雕像竟然站起身來,它彷彿有了生命一般,伸手抓向了盤中少女。
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少女的腰部,將其拿到了面前……
嘎!
雕像張開大嘴,竟連臉部都裂開了,嘴唇一直延伸到了後腦附近的位置,之後對著少女咬下!
咔!咔!咔!
只三口,這少女便消失在雕像的巨口之中,鮮血順著雕像嘴角兒流下,很快便滲入雕像消失不見。
“啊!”柳月鈴嚇得輕叫一聲。
城隍雕像轉過頭,看向了許安和柳月鈴所在的位置……
“動手!”
許安大喝一聲,對旁邊書生展開攻擊,揮手間打出了十幾道定身符,這些定身符對於厲鬼和人類都有效果,可以定住其靈魂。
這書生也不是善類,迅速向旁邊躲閃,將許安的攻擊躲過,許安的符咒都貼在了牆壁上。
柳月鈴雙手揮動巨劍,向那書生斬來。
書生舉起手臂擋住,竟然憑藉血肉之軀擋住了雙手劍。
“定!”許安輕吐一字,那些符咒懸浮而起,迅速貼在了書生身上,那書生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
見噬魂鬼書生被制住,這城隍雕像竟然開始行動,它竟從蓮臺之上一躍而下,巨大的手臂擊向了柳月鈴。
這一瞬在電光石火之間發生,柳月鈴正全力壓制書生,忽遭偷襲,竟來不及躲閃。
許安迅速閃到了柳月鈴面前,舉手臂格擋,巨大的力量將許安打飛,又重重撞在了柳月鈴身上,兩人一起撞在牆壁之上。
許安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他單手在地上一按,十幾道鎮宅符咒從地面飛出,貼在了書生身上,一道道白光亮起,書生頓時魂飛魄散。
許安在被擊中的一瞬間,竟然能夠留下許多符咒埋伏在地面作為攻擊手段,著實了得!
“殺我信徒……死!”城隍雕像口吐人言,向許安衝來。
許安受傷不輕,一時間不能動彈,他將手伸進懷中,又摸出了許多符咒,用以防身。
只是這些符咒通常用來對付厲鬼,對付尋常修仙者都有些吃力,恐怕難以對這詭異雕像有所作用。
咚!
雕像邁開大步,迅速上前,正好踩在了一張從書生落下的定身符之上,其中的靈魂力量爆發,讓雕像的行動一緩。
許安迅速丟擲手中破魂符,符咒紛紛貼在雕像身上冒出白光,但效果不佳。
柳月鈴一聲嬌喝,雙手持劍,一劍斬在了雕像膝蓋,雕像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繼續攻擊,雙手劍揮動,斬下了雕像頭顱,並將其打碎。
這雕像的身體並不堅固,可竟然能夠再生,那些落在地上的泥土迅速匯聚!
柳月鈴揮動寶劍,不斷揮砍,雕像之中的力量被耗盡,只見一道白光衝出雕像,飛向了空中,消失不見……
“呼!呼……那是什麼?”柳月鈴用劍戳在地上,高聳的胸口上下起伏。
“莫非是……魔!”許安若有所思。
一切都是這個雕像搞出來的,它利用這噬魂鬼,到處去為惡,抓來一些百姓吞噬,以圖增強自己的力量。
許安也供奉著一尊奇怪的雕像,識海之中那座七層高塔,也是拜雕像所賜,而且他也利用雕像修煉。
見到這雕像,許安也不知自己供奉雕像究竟是對是錯,這些雕像到底是從何而來?
“魔……是什麼?”柳月鈴來到許安身邊。
“世間有妖、魔、鬼、怪……或許這雕像被人供奉,增加了力量,自己產生了意志,墮入魔道。”許安也不知具體緣由,只是憑藉自己的感覺,分析出了一些事情。
野獸、草木甚至岩石泥土,受天地元氣,日月精華,誕生意志,產生妖力,能夠修煉提升自身,化為能量之軀體,便可稱妖。
而魔的定義,比較寬泛,那些修成邪門歪道,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便可稱為魔……這雕像誕生意志,體內卻沒有妖力,以人為食,肉身不滅,便是魔了。
鬼,這個比較好理解,只是人死後,因怨念不入輪迴,附在人身為禍,便是鬼。
怪比較特殊,形容的是一些超出常理的奇特生物,比較罕見……一般在天地邊沿,或者陰暗的洞穴之中才會出現,不可以常理度之。
“你可還好?”
柳月鈴檢視許安傷勢,雖然這傢伙有些好色,但能挺身而出,捨命保護自己,確實十分難得,柳月鈴對他身上的種種小毛病,便也不再介意。
“站不起來,我先休息一下!”許安受了一些內傷,雖然不重,但動一下便胸口疼痛,恐怕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痊癒。
“來,我揹你!”柳月鈴將劍綁在胸前,在許安面前俯下身。
“這……不好吧!”許安有些遲疑,讓一個女孩子來背,感覺怪怪的。
“別婆婆媽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柳月鈴又補充了一句,“或許這雕像還有其他信徒,我們務必儘快離開這裡。”
許安聞言,也不再堅持,爬上了柳月鈴後背……柳月鈴站起身來,感覺並不費力。
感覺無比美妙,飄飄欲仙。
人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真不假,柳月鈴雖然力量出眾,但身材卻絲毫不臃腫,身體也是軟軟的。
許安能夠從其肩膀處看到其完美的側顏,令人沉醉。
一些少女特有的體香,混著一絲脂粉味道,只往鼻子裡鑽,感覺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這個柳月鈴,好像也挺好的,只是如此佳人,在她面前都會覺得自慚形穢,也只能偷偷養養眼。
月光之下,柳月鈴深一腳淺一腳趕路,忽然腳步放慢了一些。
“許安,把你的降妖杖拿開一下,硌得我好難受……”
“好,我這就拿開!”許安臉上露出尷尬之色,擦了擦腦門的汗。
降妖杖並不在身上,這次許安忘帶了。
“拿開了麼?我怎麼感覺還在,要不我幫你拿著。”
“哈?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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