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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萬分危急之時!
許安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鈴鐺,對著三鬼用力搖動!
這鈴鐺也是一種驅鬼的法器,可以發出特殊的聲響,使尋常鬼魂魂飛魄散,這三鬼聽到聲音,明顯有些不適,捂著腦袋後退,併發出陣陣哀嚎。
許安越搖越起勁,向前逼近,將三女鬼壁咚。
忽然,鈴鐺之中的小銅球掉落在地上,鈴鐺失去了聲音,許安臉上猙獰的表情,漸漸凝固。
“且慢動手,可否……讓在下修一修法器?”許安試探著問了一句,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這桃木劍和鈴鐺都是一些民間驅鬼法器,是許安從地攤淘來的,作用實在有限。
三鬼根本不答,張牙舞爪向許安而來,許安迅速從兜中掏出幾十張符咒,向空中丟擲。
這些符咒在真元催動之下,迅速貼在了三個女鬼身上,這三位豔鬼登時發出慘叫,身上的衣服化成白煙消失。
之後是其面板、頭髮、內臟,很快變成了三具骨架,散落在地上……
“呼!還好老子會畫符。”許安長出一口氣,擦了擦腦門的汗水。
這些女鬼,還真是難纏,耗費了如此多符咒。
好在,涉險過關……
許安原地盤膝而坐,剛剛大戰一場,消耗不小,不過在戰鬥中,有所感悟,修為也隱隱有所提升。
如今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雨下得更大了,隱隱伴著一些雷聲。
這個世界太過離奇,不僅有鬼怪,更有妖魔,凡人性命如同草芥,任人宰割,唯有不斷提升修為,才能在這亂世生存。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這些鬼根據其力量大小,可以分為四個等級,最低等是猛鬼,之後便是厲鬼、兇鬼、鬼王,不過這些傢伙的實力,一般不會太高,比妖要弱許多。
許安至今為止,尚未遇到妖。
聽聞這些妖類手段不凡,可幻化人形迷惑修仙者,陰險狡詐。
他們天生體魄強大,甚至可以開山裂石,修為高強者可以飛天遁地、呼風喚雨,使用高深妖法。
若是真的遇到,以許安目前的實力,也很難對付。
三隻厲鬼盤踞多年,或許其府邸之中有寶物,許安開始摸屍。
許安站起身來,點燃桌上蠟燭,俯下身來,收取一些骨頭作為證物。
此番許安是接到了青州府鎮魔司任務前來,只需斬除此地麻煩,便可以成為鎮魔司捕手。
回青州府交回骨頭,便可成為鎮魔司捕手,吃上朝廷俸祿。
三堆骨頭,別無長物,連衣服都是用鬼力幻化的,許安不由得有些失望……
拿上蠟燭,許安往後院而去,繼續搜尋。
來到後院客房,其中一片黑暗。
開始搜尋房間,在木床之上,他發現了一位白衣少女。
許安不由得心中一驚,世間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那三個女鬼已經是傾國傾城,但和麵前少女比起來,卻是有些不如了!
這少女容貌絕美,五官比例極佳,側顏更是立體優美,雖然閉著眼睛,卻依舊動人心魄。
臉上線條柔和,略帶一些嬰兒肥,卻給人感覺恰到好處。
面板緊緻白皙,近看也是毫無瑕疵,腰身纖細,但胸前卻十分有料,即便是躺著的姿勢,也頗為可觀。
只是女子的鞋不見了,小腿也露出了一截,一雙玉足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十分好看。
許安從未見過如此絕代佳人,竟愣在原地,看了足足三分鐘。
直到蠟油滴在了自己手上,他才一個激靈緩過神來。
“死了麼?”許安伸出手,試了試這女子的心跳,心跳厚實平滑,應該是沒有大礙。
“我真是笨,胸口一直在上下起伏,肯定是沒死……”許安有些自嘲地搖搖頭。
這少女是被鬼力給迷惑,陷入了昏睡,若沒有外力解救,恐怕幾天幾夜之後,才會醒來。
許安將手按在其頭頂,用真元將其體內的異常解除。
作為正人君子,許安很有風度地退後半步,左手將蠟燭拿在胸前,向前探身,用右手拍了拍少女的手臂。
很快,少女有了反應,她眉頭一皺,緩緩睜開了眼睛。
“姑娘,你醒啦……”許安將蠟燭舉在臉旁,做出一個笑臉。
此時,天空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亮光從破損窗戶照進來,屋中一瞬間有了一些光亮。
“啊!!!”少女一聲尖叫,瞬間起身,又拿起了床邊的一把雙手劍,向許安斬來。
許安閃身躲過,一道定身符貼在了少女的臉上,少女的動作停滯,保持一個向下劈砍的姿勢,臉上的表情盡是駭然。
這定身符只要貼在身上,便不能說話不能動,如同島國電影之中的情節,不過許安並非登徒子,不會在此時趁機揩油。
“我叫許安……你被這裡的厲鬼抓了,是我救了你!”許安悠哉走上前,將少女臉上的符咒取下。
少女恢復了行動,一腳向許安踢來,許安輕鬆一個閃身,定身符貼在了少女的腰部。
閒庭信步!
少女保持了一個高踢腿姿勢,由於其穿著長裙,已然走了光。
這修長白皙的美腿略有些肌肉感,簡直絕了,赤著玉足,足尖繃起,指甲染著紫色,帶著一絲茉莉花香味,令人垂涎。
“姑娘,你露點了!”許安伸出手,將其腿按了下來。
少女如同充氣人偶一般,只能任由許安擺佈。
“你……無恥!”少女臉色微紅,出言呵斥,沒想到面前之人竟如此詭異,手段匪夷所思。
“我都說了,我不是敵人,我要是害你,你早就死了……你這妞兒怎麼這麼虎呢!”許安又將定身符取下。
這回,少女完全冷靜下來。
她表情冰冷,彷彿不帶有一絲情感,舉手投足像是一個男子,與許安想象之中的溫婉美人大相徑庭。
但……好像很對許安胃口,平日拿來當兄弟,晚上回家當老婆,也是人間樂事。
“姑娘如何稱呼?”
“陽穀縣,柳月鈴。”少女回了一句。
柳月鈴簡單講述了一番她的來歷,原來她和許安的情況一樣,也是來此降服這些厲鬼,換取進入鎮魔司的機會,只是實力不濟被三個女鬼擒拿,若不是許安及時趕到,恐怕會命喪於此。
“過公子大恩,不知小女子如何報答……只要我能辦到,絕不推辭。”柳月鈴是個爽快人,也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直接說了出來。
“那個……讓我把玩一下,如何?”許安指向了柳月鈴的胸前。
雖然年齡不大,但柳月鈴發育卻是極好,胸前飽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雖然領口開得不大,卻露出完美的事業線。
“你……怎能如此!”柳月鈴沒想到,許安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登時臉色通紅。
“不行就算了!”許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攤開雙手聳聳肩。
畢竟是自己主動提出報答,畢竟是救命之恩。
柳月鈴輕咬貝齒,猶豫許久,聲如蚊吶,道:“那……只能……片刻。”
許安略有些失望,道:“片刻就片刻,我就是想看看……摘下來給我吧!”
柳月鈴面露驚色,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她低頭一看,立刻明白了,頓時長出一口氣。
原來在她的胸前,有個小小吊墜。
這本就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只是一個琉璃的掛件,這許公子只是想要把玩一下而已,自己想歪了……
“公子喜歡,就送你吧。”她長出一口氣,將吊墜摘下,遞給了許安。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看來這位許公子是品格高古的賢士,自己竟然將他想成登徒子,著實不該……
……
一夜無話!
次日。
許安的坐騎是一頭毛驢,他與柳月鈴共乘一驢,向東而行。
雨後的道路有些泥濘,下山再行數里,便上了官道,道路平整了許多。
這驢子不知是何品種,竟能夠勝過駿馬,即便在山路之上行進,也是如履平地。
只是,在這平坦的官道之上,卻頻頻急剎車,讓坐在後面的柳月鈴頻頻撞在許安身上。
“許公子,可否穩一些!”
不知走了多久,柳月鈴終是忍不住了,出言請求。
許安尚未出聲,胯下的驢子竟然說話了,其口齒清晰,言語頗有條理:“許安說過,後面若是坐著大胸美人,我便要給他製造一些接觸機會……不然他不給我飯吃!”
“咦?驢會說話?”柳月鈴嚇了一跳。
許安聞言,頓時大怒,掄起鞭子照著驢子腦袋抽了一下,道:“放屁,我何時如此教過你!”
好不容易在柳姑娘面前樹立了光輝高大的形象,卻被這頭蠢驢一句話給毀了!
果然,柳月鈴聞言,悄悄往後挪了挪,與許安拉開一些距離……
“柳姑娘,你別信這蠢驢,……它平日就是喜歡胡說八道。”許安半轉過頭,尷尬解釋著。
“許安這傢伙經常去河邊偷看小寡婦洗澡……你這小妞長得俊,他定然想佔你便宜,姑娘要小心啊。”
驢子竟不顧許安阻攔,又補了一句。
這頭倔驢!
根本打不服……
這驢子來歷不明,非妖非怪,可口吐人言,也有些修為,智慧也是出眾,竟能勝過尋常妖類。
許安剛剛穿越至此,淪落到灶王廟之中,這驢子也棲身在那裡,許安便將其當做自己的坐騎,雖然能夠日行數百里,可這傢伙卻很不老實,淨亂說實話。
“許公子,我們就此分開吧!”或許是受了驢子的影響,柳月鈴瀟灑翻身下驢,對著許安一抱拳,“許公子,後會有期!”
兩人雖然是同路,到了縣城附近,也要分道揚鑣。
“後會有期!”許安悻悻一抱拳,“若有閒暇,可來陽穀縣找我……我在城西的灶王廟棲身。”
柳月鈴輕輕點頭,瀟灑飄身離去……
“別看了,人都走遠了……有空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這樣的絕代佳人,你是配不上的。”驢子眼神深邃,看了柳月鈴背影一眼,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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