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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明亮的展廳裡,來來往往參觀的遊客很多,巴黎站的展覽已經開了三天了,但是熱度並沒有消減,反而隨著時間的發酵口碑愈來愈好。
這三天裡陳立安的這個展已經很有名氣了,報紙和雜誌上都有不少新聞在報道陳立安這一次的藝術展。
陳立安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了巴黎大大小小的報紙上,其中有很多是姬法的營銷,但是也有很多是媒體自發的。
不過最讓人沒想到的就是很多的小報都在報道陳立安,以往這種小報都是報道娛樂八卦的。
這天一大早姬法笑著將一份報紙丟給陳立安說道:“你都上八卦報紙了。”
陳立安接過報紙看了一眼,就給丟了,這些報紙真夠無聊的,還在炒他和蘇菲瑪索的冷飯。
不過蘇菲瑪索的確快要回歐洲了,陳立安估摸著蘇菲瑪索在巴黎下飛機的時候,這些小報還會跟蹤報道。
陳立安現在都擺爛了,反正他和蘇菲瑪索的事情都擺在明面上了,記者樂意報道就報道吧。
國外又不是國內,風流不是什麼大問題,反而還會讓人覺得陳立安真性情,畢竟是藝術家嘛。
陳立安還要在巴黎逗留四天,不知道蘇菲瑪索能不能趕回來,如果不能的話就只能在倫敦見了。
這兩天陳立安都要忙死了,不光要忙著展覽還要應付那些有錢的大佬。
很多的藝術品收藏家都對陳立安這一次的作品很感興趣,只不過陳立安和姬法這一次沒準備現在就拍賣,等到全球巡展結束之後,再炒作一下捂一捂,那個時候才是利益最大化。
現在就拍賣的話,一是拍不出去高價,二是他們在東京的計劃還沒準備好呢,不能蹭熱度了。
雖然陳立安不準備拍賣,但是不代表不能賺錢,每天的門票就是不小的收入,而且貝爾納還打算和陳立安來一次聯名合作。
合作的物件是他旗下的高奢品牌,現在陳立安有名氣了,他也想蹭蹭陳立安這個藝術家的熱度,或者說嘗試一種新的模式。
從九二年開始時尚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奢侈品品牌的大範圍收購重組,名流、明星開始進軍時尚界,模特以及設計師開始走進聚光下,在九三年這一年就連美國的中產階級的家庭主婦都知道那些奢侈品品牌了。
這是時尚界和奢侈品品牌們一起努力變革造成的影響,而幕後推手就是陳立安面前這位LVMH集團的掌權人貝爾納。
這幾年時尚界的主流都是年輕設計師,就連LVMH旗下的紀梵希的首席設計師都是剛入行沒幾年的亞歷山大麥昆。
像麥昆這樣的年輕的設計師還有很多,他們是新生代,正在挑戰前輩們的統治地位,魯莽、叛逆、墮落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二十一世紀唯一的流行文化就是時尚,而這些年輕的設計師就是時尚的文化先鋒。
安靜的雪茄室裡,貝爾納品著雪茄看著陳立安笑著說道:“這些年輕人都很極端,不過的確給時尚界帶來不一樣的血液和活力,但是我想試一試不同的方式,時尚和藝術是息息相關的,你是我見過最多元最有奇思妙想的藝術家,要不要來試試?”
時裝設計陳立安是不太懂的,但是這不重要,他本來也要做這件事,現在能在貝爾納這裡練練手也挺好的。
只不過在九十年代還很少有藝術家會參與到時尚界中,再過十年的話會有更多的藝術家主動擁抱時尚界,現在陳立安也算是藝術界進軍時尚界的先鋒了。
陳立安嗅著鼻尖的雪茄香氣,稍微思考了一會就答應了貝爾納的邀請。
“當然,我對流行文化也很感興趣。”陳立安看著貝爾納說道:“藝術和流行文化的關聯很大,我也有很多的想法想嘗試。”
貝爾納笑著說道:“那我很期待你的嘗試,只有時裝週的入場券我會幫你搞定的。”
“謝謝!”陳立安笑著說道。
想要進巴黎時裝週是有要求的,要得到協會的認可,陳立安這種半路出家沒有成績的,哪怕是藝術家也不是隨便就能進的,最起碼要有人疏通關係才行。
時裝也是有協會的,這一點蠻奇怪的,全世界各行各業都有協會,就是為了掌控行業的話語權。可是時尚和藝術這種東西有了協會有了統治者就很沒意思了。
每一年的流行文化背後都有著看不見的推手,你以為才華橫溢的設計師背後都是資本在推動,時尚有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設計師也是在籠子裡跳舞,唯一的自由是這個籠子他可以自己挑款式。
陳立安是沒籠子的,也不指望自己作為設計師能在時尚界混出什麼名堂,以後是要當老闆的人,誰沒事去籠子裡玩啊。
要做就做籠子外面看戲的!
不過陳立安現在沒時間去管這些事情,巡展的事情多著呢,巴黎這邊還有幾天就要結束了,下一站倫敦也要提前準備了。
人生啊就是忙忙碌碌咯,陳立安現在真的挺忙的,巴黎這邊的展覽要每天照顧,倫敦那邊還要每天和姬法對接溝通,也就是有了巴黎這邊的經驗,很多事情都有經驗了。
柏清也很忙,在巴黎呆了兩天之後又返回威尼斯了,她和陳立安在威尼斯展出的作品,現在可以回收帶走了。
本來柏清和陳立安一起創作的作品就是幾幅畫很容易帶走的,但是陳立安的裝置藝術太大了,這段時間威尼斯雙年展的組委會安排人拆了牆,這才讓陳立安的作品能帶出來。
柏清現在就是過去接收陳立安的浪潮三號,然後帶到巴黎來,明年要參加佳士得的春季拍賣會。
陳立安現在的名氣已經不用像之前那樣先賣然後再參加拍賣會炒作了。
至於炒作什麼的,已經不需要陳立安和姬法再花大量的精力去做了,想要收藏或者拿藝術品幹其他事情的人,自己就會暗地裡操作了。
這也是成名帶來的好處之一,不然每個作品都需要經理人在背後花大量的精力炒作,那還出名幹嘛。
藝術家到了一定的位置後,很多事情資本自己就會主動追逐了,而藝術家就變成了生產機器,你只要負責產出,剩下的資本會幫你做。
三人組現在分散在三個地方,陳立安在巴黎看展,柏清在威尼斯接運作品,姬法則在倫敦忙著策劃下一場藝術展。
在倫敦站的展,來之前陳立安在部裡開會的時候,部裡特意強調過,很重視倫敦站藝術展。
至於原因嘛,也很簡單,大英搶走我們那麼多的文物,心裡都憋著氣呢。
陳立安在倫敦的展必須要成功,規模要大,就是要那些強盜們看看,中國的東西你偷走了,但是文化和精神你偷不走的!
中華文化深厚的底蘊正在源源不斷的迸發出新的文化藝術,這是文化大國的底蘊!可不是那些只會偷搶的強盜所能比的。
這是部裡想要表達出來的態度,陳立安也覺得很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巴黎站的第五天,柏清還沒回來呢,蘇菲瑪索倒是先從好萊塢回來了。
蘇菲瑪索回國的訊息一點沒捂著,在巴黎剛下飛機就被記者們包圍了。
美豔漂亮的蘇菲瑪索在面對記者的閃光燈時沒有絲毫的不耐,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也不見疲態,在鏡頭裡美豔動人。
陳立安戴著墨鏡靠在接機口的不遠處的柱子看著她,不過並沒有暴露自己。
八卦怎麼寫都無所謂,但是不能給記者實錘啊。
等到蘇菲瑪索走出通道帶著記者朝著停車場走去,陳立安才站起身去停車場。
蘇菲瑪索走的比較慢,陳立安在她之前來到車裡,坐在後排打著哈欠。
很快蘇菲瑪索走過來把行李交給司機後,就飛快的拉開車門上車了。
跟在蘇菲瑪索身後的記者們手裡的相機都快按冒煙了,剛剛車門拉開的時候只看到裡面坐了一個人,但是不知道是誰。
心急的記者小跑著想湊過來看看車裡的人到底是誰,雖然大家都知道最大的可能是陳立安,但萬一不是呢?萬一陳立安被甩了呢?
哪怕沒有萬一,裡面真的是陳立安,那也能拍到合照實錘啊。
只可惜車子全貼了防窺膜,關上車門後從外面什麼都看不到。
記者只能拍個寂寞,眼睜睜看著司機放好行李,開車走了。
車子裡才,陳立安和蘇菲瑪索熱吻好久才分開,陳立安擦了擦蘇菲瑪索嘴角的口紅印說道:“今天這樣的效果滿意嗎?”
“很滿意,謝謝你的配合。”蘇菲瑪索笑著說道。
今天陳立安本來沒打算來接蘇菲瑪索的,但是蘇菲瑪索特意要求了,陳立安就來配合她炒作了。
蘇菲瑪索這兩年在好萊塢發展,在巴黎本土的熱度都下降了,這次陳立安來了自然要趁機整點動靜出來。
反正也不用陳立安露臉,陳立安也樂於配合。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蘇菲瑪索的公寓,陳立安戴著墨鏡口罩和漁夫帽摟著蘇菲瑪索下車直接上樓了。
蹲守在外面的記者沒能拍到陳立安的臉,雖然覺得可惜但是這樣的照片已經足夠了。
看不清臉有的時候才能寫更勁爆的新聞啊。
上樓之後,陳立安和蘇菲瑪索立馬卸下所有的偽裝,以最自由最自然的狀態面對彼此。
人生來就赤條條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幹嘛要做那麼多的偽裝呢,衣服什麼的都扔一邊去!
不過人類文明的發展是受到束縛的,陳立安為了幫助蘇菲瑪索更好的成長,變得更美更加富有,拿著特製的繩子在她身上捆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在她被束縛到背後的雙手上,打上一個漂亮的繩結。
陳立安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知道這種繩結叫什麼嗎?”陳立安一邊將蘇菲瑪索的頭髮挽起來套在繩子上問道。
蘇菲瑪索扭動了一下,還沒回答就聽到陳立安說道:“這種叫駟馬縛,是根據人類為了馴服野馬而來的靈感。”
“我又不是馬。”蘇菲瑪索不能動只能仰著頭說道。
陳立安挑挑眉站起來說道:“誰說不是?洋馬也是馬。”
蘇菲瑪索:“.”有本事你就抽我啊!來啊!
陳立安自然會滿足蘇菲瑪索的願望,都配合你炒作了,不付出一點代價?
不知過了多久,蘇菲瑪索和陳立安依偎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鉤子發呆休息。
在鉤子下面垂著一截結實的繩子,繩子下面的地板上點點滴滴的水漬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後面的兩天裡,陳立安除了下午會去奧賽藝術館看展之外,基本都和蘇菲瑪索膩在一起,久別重逢總是有很多的知識需要交流。
不過巴黎站的展出也只剩下兩天了,陳立安又要收拾東西去倫敦了。
蘇菲瑪索在巴黎還有工作並不能陪著陳立安一起去倫敦,在陳立安走的時候,吻了他好久有些忐忑地問道:“你說會成功嗎?”
陳立安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會吧,畢竟那麼多次,我身體這麼好,沒道理不中。”
蘇菲瑪索聞言笑了笑說道:“我很期待有一個混血寶寶。”
“你不擔心會影響自己的發展嗎?”陳立安好奇地問道。
蘇菲瑪索搖了一下腦袋,眨了眨漂亮的藍眼睛說道:“明年我要休息一年,只有明年有機會了。”
既然蘇菲瑪索要休息一年,陳立安也不說什麼了,反正現在孩子多了不愁,一個是養一堆也是養,多掙點錢唄,又不是養不起。
和蘇菲瑪索告別之後,陳立安就直接帶著團隊飛去倫敦了。
倫敦啊,陳立安還是很期待的,不知道自己在倫敦有沒有粉絲,陳立安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參加威尼斯電影節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英國姑娘。
當時她們還忽悠自己去拍同性題材的電影呢,真的是什麼都磕啊。
當飛機在倫敦降落後,陳立安呼吸著倫敦糟糕的空氣,感覺這一次的倫敦之行可能不會那麼太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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