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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氣變化的很奇怪,昨天還是晴空萬里,今天就忽然陰天了,似乎在醞釀一場暴風雪。
陳立安六點多就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有點擔心今天的聚會。
如果下雪的話,院子裡那些學生和青年藝術家們不就得冒著雪聽了嗎。
現代版陳門立雪?
陳立安想到這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算個屁的陳門啊。
就在陳立安準備收拾東西出門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陳立安拿起來一看是龔莉從新加坡打過來的電話,還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就立馬緊張的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龔莉憤怒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來。
“陳立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陳立安滿臉呆滯,不知道龔莉好端端打電話罵自己幹嘛,皺著眉頭輕聲道:“你先別激動有什麼事慢慢說。”
“慢慢說?你讓我怎麼慢慢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龔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氣憤,沒想到自己來新加坡還沒兩個月,陳立安就在京城搞出那麼大的事情。
陳立安這會更鬱悶了,自己啥也沒幹啊,不就是搞了一個工作室,弄了一個裝置藝術和藝術家們聊聊
“嗯?!我草!”
陳立安忽然反應過來了,頓時明白龔莉為什麼會罵自己了。他之前和龔莉聊過關於85思潮和畫家村被取締的事情,也聊過八十年代末藝術家大規模出國的事情。
自己昨天怎麼就沒想到呢,自己這不是在危險的邊緣跳舞嗎?
楊館長那個老傢伙怎麼不知道提醒自己啊,這老頭要鬧哪樣!虧得陳立安還請他喝了好幾次酒。
電話那頭的龔莉聽到陳立安的粗口,忍不住冷笑一聲說道:“現在知道自己都幹什麼了?”
陳立安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好一會,才對龔莉說道:“知道了,不過沒到你想的那個地步,我們就是聊聊藝術而已,我會注意的。”
“等到了就晚了!你怎麼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呢!”龔莉捂著自己的肚子,忍著怒氣說道:“真發展到那個地步,是你能控制的?那群搞藝術的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
陳立安抿了一下嘴唇,想到昨天那一張張臉,聊的那些話題,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只是在探討現代藝術的發展方向而已。
龔莉有些過於緊張了,陳立安想了一下對龔莉說道:“你說的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規避風險的,事情不會發展到你想的那個地步。”
說到這陳立安頓了一下,自嘲地笑著說道:“要真是發展到最壞的結果,我就去新加坡找你去。”
“你真是算了,我是沒辦法說你了,你自己看著辦。”龔莉氣呼呼地掛掉電話,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過了好一會也就看開了。
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最壞的地步,大不了就讓陳立安出國,正好能把那些女人都甩開!
反正陳立安是搞藝術的,娛樂圈就是玩玩,在哪不能搞藝術。
想到這的龔莉心情忽然好了很多,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爸爸真是個惹禍精哦。”
惹禍精陳立安在家裡坐了十多分鐘,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也沒有覺得他們探討的話題有什麼問題。
只要不批判社會批判制度,只聊藝術本身,有什麼錯呢。
陳立安收拾了一下心情,轉身出門了,心裡一開始被龔莉的敏感弄的緊張兮兮,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有什麼好害怕的,堅定24字真言,啥事沒有!
七點多鐘陳立安頂著寒風,來到工作室門口,出人意料的是,門口已經來了很多人,還有很多不熟悉的面孔。
他們看著陳立安都把目光轉了過來,眼神中似乎帶著狂熱和悲壯,陳立安被看的心裡有點發毛,這些傢伙不會真的想搞事情吧!
奶奶的,敢亂來把你們一個個的腿打斷!
“大家來的這麼早。”陳立安笑著打了聲招呼,然後掏出鑰匙開啟院門,對他們說道:“今天還挺冷,都進來暖和一下吧。”
一行人跟著陳立安進去了,有幾個人想開口說什麼,但是看著現在人還少就忍住了。
陳立安也注意到了,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來強烈,這些人似乎真的想搞事情啊,昨天都聊嗨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了?
工作室裡的杯子很少,沒辦法每人一個杯子,陳立安就放下水壺說道:“你們先坐一會,我去買點杯子。”
說完陳立安就出來了,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電話給柏清打了過去。
“喂,我馬上到工作室了。”正在路上的柏清接起電話,還以為陳立安是催自己快一點。
“你不用來了,你去找姬法,在家休息一天。”陳立安飛快地說道,然後又簡略的解釋了一下,最後認真地說道:“我感覺今天真的可能要出事,你不要來湊熱鬧,萬一出什麼事情,你和姬法還能幫忙想想辦法。”
坐在計程車裡的柏清聞言,立馬有些著急地說道:“那你怎麼辦,工作室直接關了吧。”
“沒事,工作室關了也不是辦法,等老楊他們過來,我會和他們想辦法的。”陳立安安撫了一下柏清後,對她說道:“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掛了電話之後,陳立安琢磨了一下這樣不是個辦法,藝術家要是瘋起來,還真控制不住,得想辦法把苗頭給掐了才行。
陳立安沒去買杯子,而是給楊館長打了一個電話,買什麼杯子渴死那群傢伙才好!一天到晚就想搞事情,顯得自己多清醒啊,好好搞藝術不行嗎!
都說了藝術不要碰政治,這些人怎麼就忍不住自己往上撞呢,一邊撞還一邊高呼藝術不自由。
自不自由的那不得分情況嘛!
給楊館長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立安也不廢話直接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楊館長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昨天就想到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的。”
“楊老頭,你可別騙我!”陳立安感覺楊館長在忽悠自己,認真地說道:“思想是控制不住的,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大家都聽你的?”
楊館長簡明扼要地說道:“胡蘿蔔加大棒。”
“胡蘿蔔是啥,大棒又是啥?”
“胡蘿蔔就是給他們一個可以自由討論藝術的空間,大棒嘛…就要打在你身上了。”
“嗯?打在我身上?楊老頭你不是想殺陳敬藝術家吧!”
“我是那種人嗎!你等著看就知道了!”
等個鬼啊,陳立安總感覺楊老頭沒安好心,不過電話已經被掛了,陳立安也很頭疼。
現在只能等他們過來了,陳立安在外面想了一會,忽然覺得這件事也許不會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畫家村剛剛被取締,大家心裡雖然憋著氣,但是心裡也會產生敬畏,真衝動的話,圓明園畫家村被拆的時候就已經衝動了。
藝術家們所求的無非是一個可以自由討論的空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控制好影響和範圍,上面也不會管的。
陳立安想了好一會隱約猜到楊老頭所謂的大棒落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意思了。
現在給藝術家自由討論空間的不就是自己的工作室嗎,能聚集這麼多人不就是有很多成名的藝術家嘛,這些條件要是不存在,還鬧騰個屁,都回自己的出租屋悶頭畫畫去吧!
想明白關鍵的陳立安頓時不緊張了,在街上晃悠了一圈買了好幾盒一次性杯子又回去了。
等陳立安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人了,屋裡都坐不下了,院子裡還有很多人在看自己的作品。
陳立安進來後,也沒主動去聊什麼,只是去燒水給每人倒了一杯茶。
他的腦海裡有了越來越多的想法,有了對這件事不一樣的看法,有了對藝術不同的認知,有一種不說不快的感覺。
沒等多一會院子裡已經人滿為患了,一個二進院烏泱泱的都是人,比昨天多了不知道多少。
陳立安也不進屋了,進屋說話太費勁,昨天嗓子都喊啞了。
站在院子裡看著這麼多的人,陳立安真有一種非法聚會的既視感。
很快楊老頭也過來了,和他一起是好幾個老藝術家了,院子裡不少人都是他們的學生,他們一進來大家都跑過來認老師了。
昨天來的記者今天也來了,還有人在院子裡架起了攝影機,就像幾個月前就圓明園畫家村被拆除的時候一樣。
院子裡鬧騰了好一會才安靜了下來,楊館長就主動開口,笑著對大家說道:“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應該認識我吧。”
“有不少是我的學生,也有不少在我這辦過展,前幾年的現代藝術大展,也是我經手策劃的。”
“當時可鬧出不小的動靜,這幾年國內的藝術環境變好了,但是也不好,東村被取締了,圓明園畫家村沒了。”
說到這楊館長頓了一下,掃視了一圈說道:“今天能來這麼多人,說明大家都想有一個可以自由探討的空間,立安很不錯能給大家提供這麼一個空間,但是這裡能持續多久誰也說不清楚。”
聽到這陳立安很默契地配合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主動接過話茬說道:“藝術需要空間,需要自由,我很樂意和大家一起討論藝術,藝術家也是社會的一份子,也想有自己發聲的空間,但是很多時候這種聲音不會讓一切變得美好。”
“藝術是追求美,不是自我意識過剩的宣洩,今天一大早就有朋友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不要命了。”陳立安說到這自嘲地笑了一下,看著一張張在寒風中的面孔說道:“就連我的朋友都把我當成洪水猛獸,似乎下一秒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為什麼藝術家這個群體會給大眾帶來這樣的印象?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陳立安嘆了一口氣,指著院子裡的那棵枯樹說道:“雖然想不明白,但是我知道在這繼續下去,我們就會像那棵樹,大眾會開始嫌棄我們,覺得藝術是沒用的東西。”
“也許明天也許後天,我就會嫌棄那棵樹沒用,把塔砍了,順帶著把這個裝置藝術當成垃圾給丟出去,把院子變成我認為我需要的東西,種上葡萄架,放兩把搖椅,讓自己的生活變得舒適愜意。”
陳立安走到那棵樹前,使勁拍了拍轉頭對大家說道:“在很多人眼裡,這個社會存在著很多的問題,就像這棵樹一樣,但是請不要忘記我們正處於一個時代的變革之中,陣痛是難免的,一味的去指責和批判,在這個樹下罵它幾句它就能長出綠葉了?”
“我年紀比較小,看問題的角度有時候可能不成熟,也比較天真,有些東西的確需要批判,需要警醒,但不是一味地發洩和指責,藝術家也有自己的社會責任不是嗎,你的藝術如果不能讓社會變得更好,那你的吶喊就是無用的,只會讓人覺得吵鬧。”
陳立安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之後,對著院子裡的所有都鞠了一躬說道:“今天說這麼多不給大家上課,只是我自己對藝術的一些看法,藝術是自由的,但是藝術家不是,只要生活在社會里就有自己社會責任,社會里的每一個角色都有自己的責任。”
做了最後的發言後,陳立安就不再說話了,他今天說的這些和院子裡大多數藝術家的藝術理念是相違背的。
院子裡一百多人最起碼有一半是波普主義和玩樂主義,和陳立安的理念是有衝突的,他們喜歡調侃,調侃制度調侃政治調侃社會風氣。
喜歡把一些不好問題展現出來,又不喜歡把一些美好的東西展現出來。
如果藝術家都是這樣,那這個社會就完蛋了,當所有人都在說這裡有問題,那裡有問題,就是不告訴你哪裡沒有問題,那這個社會就真的有問題了。
能玩藝術的都是聰明人,不是聰明人搞不了藝術,他們的思想和看問題的角度都很深刻,陳立安說的話,他們自然也能聽明白。
只不過不是所有人都認可,正在有人想要反駁的時候,楊老頭又站出來了,看著他們說道:“我覺得立安說的很好,他的作品沒有反應時代的陣痛嗎?但是他的眼睛裡不光有陣痛,還有陣痛之後帶來的美好,不要認為這是討好,這是妥協。”
“是他的眼睛總能發現美,哪怕是殘酷的美。”
院子裡吹過一陣冷風,紅絲線和鋼管摩擦發出的空鳴立馬響了起來,似乎是在應和陳立安和楊館長的話。
院子裡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著身邊圍繞的紅色浪潮,這一刻他們感覺到的不是浪潮所帶來的震撼,不是對裝置藝術視覺衝擊的震撼,而是順著陳立安和楊館長的話,重新去看待這件作品。
從地底鑽出的鋼筋水泥,纏繞在枯樹上的鋼筋叢林,穿破院落牆壁的水泥柱,這一切都在表達一件事,工業化社會變革對傳統社會結構的破壞,我們生活的土壤和文化在消失。
如果只是這樣,那這個作品似乎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但是陳立安加上了各種色彩,加上了紅絲線組成的浪潮,加上了七彩斑斕的玻璃投射出來的光斑。
這種破壞之後所帶來的美好也在這一刻被展現出來了。
發現殘酷,但是也發現了美。
這或許就是昨天看到這個作品後帶來震撼的原因吧。
院子裡變得很沉默,不管認不認可陳立安的理念,在這一刻他們都感受到了陳立安所傳遞的思想。
安靜並不代表認同,人群之中不少人此時都轉身默默離開了,也有人抬起腳步又停下了。
楊館長走到陳立安的面前,看著這一幕小聲地對他說道:“你小子可以啊,我的大棒還沒拿出來呢,你就搞定了。”
“有感而發”陳立安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隻是想到哪說到哪而已。
楊館長拍了拍陳立安的肩膀說道:“你真的成長不少,你對藝術的理解越來越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了。”
每個藝術家都有自己的理念,陳立安經過這麼一遭,對自己的藝術理念和藝術道路也有了更加清晰的認知。
在院子的角落,架起攝影機的記者默默的把鏡頭對準陳立安,他很認可陳立安說的話,也覺得陳立安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藝術家。
現在有太多的批判聲,也有太多的歌功頌德,但是都是獨立的分開的,互相矛盾的,沒有人像陳立安這樣把這兩者結合的這麼好。
黑暗裡也會有光明啊。
院子裡沒有走的藝術家和美院的學生們,此時看向陳立安的目光也有所不同,目光中帶著理解帶著認同帶著不一樣的審視。
或許也是在用一種見證歷史的心情在看著一個會被藝術史記住的藝術家。
當院子裡沒有人再離開的時候,大家都默契地等待著陳立安開口,等待著今天真正的開始。
陳立安彷彿感受到大家的想法,走到院子中間在一縷破開烏雲的陽光中,露出自己的笑容。
今天註定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當天上的烏雲散開,陽光徹底照射下來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沒有任何緊張的氣氛,所有人都帶著放鬆和自由的笑意,一起聊著自己對藝術的理解,聊著國內的現代藝術有哪些發展的方向。
早上的陰霾在這一刻似乎徹底消失了。
在工作室院子的門口,柏清和姬法也一直站在那裡,她們聽到陳立安說的一切,不過此時並沒有走進去。
和她們一起的還有陳立安的新助理大波浪姑娘。
姬法轉過頭看著柏清說道:“我就說他能解決吧,你看他剛剛站在光裡的樣子,以後會不會成為像達芬奇或者畢加索那樣引領藝術的偉大藝術家。”
柏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院子裡陳立安的身影,過了一會才扭頭看著姬法說道:“走吧,現在是屬於他的時刻,未來也許會是屬於他的時代。”
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大波浪姑娘,很想大聲地說:“偶像一定會成為偉大的藝術家!!!”
可是她只敢在心裡吶喊,不敢破壞院子裡那神聖的氛圍。
離開了工作室後,柏清忽然感覺有點累,有點跟不上陳立安的腳步了,看著很興奮的姬法說道:“我想去巴黎生活一段時間。”
姬法完全沒有注意柏清在說什麼,還沉浸陳立安以後會成為大藝術家,他的作品會成為所有藝術收藏家爭搶的存在,會讓自己成為最厲害的藝術經理人,會給自己帶來無數的佣金和財富的美夢之中。
大波浪姑娘此時戳了戳姬法提醒道:“柏清姐和你說話呢。”
“啊?”姬法回過神看向柏清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柏清張了張嘴又把剛剛的念頭打消了,自己要是去了巴黎,有姬法在身邊壓根不可能有機會提高自己的藝術修養,不變的墮落就算好的了。
唉.柏清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旁邊的大波浪姑娘此時忍不住在柏清旁邊問道:“你為什麼又不說啦?”
柏清看了她一眼,眉毛挑了一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李曉冉。”波浪姑娘回了一句,然後繼續問道:“你不是說想去巴黎嗎?為什麼又不去了?”
“沒什麼,就是不想去了。”柏清看了一眼李曉冉,不明白她為什麼燙個波浪髮型,很顯老的啊。
李曉冉哦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異常興奮的姬法,似乎明白了什麼。
姬法似乎是個財迷啊,但是對員工也很好啊,財迷一點也沒什麼不好,只要給自己發工資就好!
柏清現在腦子裡亂亂的,索性隨便找了個話題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看著李曉冉問道:“你之前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來當助理?”
李曉冉猶豫了一下選擇性的說道:“我是歌舞團的,團裡最近人事變動很大,我覺得不安穩,所以就想換工作了。”
“歌舞團?”柏清聞言皺了一下眉頭,這和助理完全不相關啊,跨度也太大了。
李曉冉似乎看出柏清的疑惑就說道:“我不想再跳舞了,換個不一樣的工作挺好的。”
聽到李曉冉的話,柏清無奈地笑了一下,這姑娘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誰關心你為什麼要跨行啊,是關心你能不能做好助理的工作。
不過柏清想到陳立安似乎只是想要一個會開車的司機,也就無所謂了,更何況姬法都面試過了,自己也懶得管。
李曉冉看到柏清沒有繼續追問,心裡鬆了一口氣,自己還瞞著好多事呢,歌舞團的確有人事變動,但是讓她真想走人的原因卻不是這個。
而是她那個甩不掉的男朋友,整天纏著她還霸佔了她的出租屋,還威脅她要去歌舞團鬧,要不是這樣她才不會躲出來呢。
一開始李曉冉是想到娛樂圈發展的,自己今年還參演了一部電影呢,誰能想到陰差陽錯變成大藝術家的助理了,而且還是這麼厲害的藝術家。
幾句話就讓那麼多藝術家納頭便拜!簡直不要太帥啊!
李曉冉不自覺的把自己那個甩不掉的男朋友和陳立安對比了一下,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能比啊。
不過李曉冉看了一眼柏清又看了一眼姬法,發現她們兩都好漂亮好有氣質,自己估計只能做陳立安的助理了,其他想都不要想了。
為什麼我就遇不到好男人呢
李曉冉露出黛玉般的愁緒,默默地跟著姬法和柏清,想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正式上崗。
工作室裡的此時的氣氛比昨天還要熱烈,大家的理念更加接近,聊得話題也更加深入,不知不覺又和昨天一樣,一直到傍晚才停止。
接連兩天的高強度探討,大家的腦子裡的東西幾乎都被掏空了,而且吹了兩天的寒風,身體也有點扛不住啊。
結束了今天的討論後,都決定暫時休息幾天,回去之後大家都把自己的收穫整理一下,過幾天再一起交流。
當大部分人都走了之後,陳立安看著留到最後等自己的楊館長,走過去說道:“怎麼還沒走,等我請你喝酒啊。”
楊館長翻了陳立安一眼說道:“我是想告訴你,你馬上就要成為風口浪尖了,今天的事情傳出去,雜誌上再登出來,估計就有人忍不住站出來挑你毛病了。”
“無所謂,罵就罵唄。”陳立安清了一下有些痛的喉嚨說道:“那些學術藝術家理念藝術家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又不想當美協主席,有本事把我開除。”
楊館長無語地看著陳立安,這是一回事嗎?看著陳立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就把把你汙名化,到時候就有你頭疼的了。”
“哦,反正又不耽誤我畫畫,管他呢。”陳立安還是不在乎,名聲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只要不把自己抓起來教育就行,隨便他們怎麼說。
陳立安的本家陳丹清不也天天被那些人罵嗎,罵他畫的狗屁不是,這也沒耽誤人家成為大畫家啊。
罵就罵唄,又不會掉塊肉,有本事網暴我啊!
哦.忘了,現在網路還沒搭起來呢,那就更不怕了,愛誰誰!
(純屬瞎編亂造啊,別抬槓,有些東西我也不敢寫,糾結了好久,只能模模糊糊的瞎寫,寫的不對也別罵,笑笑就行了,就當作者沒文化,博您一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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