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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連綿淅淅瀝瀝地落在青石地面上,絲絲雨線如煙如霧將江南的纏綿溫柔的展現在世人的眼前。

陳立安從窗戶伸出手接住雨滴,冰冰涼涼的觸感帶來一絲涼意。

已經連續下雨四天了,拍攝也被迫中止,原本十多天就能結束的補拍又被迫延長了。

房間裡的掛鐘指標輕輕跳動,陳立安扭頭看了一眼,走到衛生間輕輕敲門。

龔莉一大早拿著驗孕測紙,進去十多分鐘還沒出來。

“你沒事吧,怎麼還沒好。”陳立安站在門口關心地問道。

陳立安側耳仔細聽了一下,衛生間裡有隱隱的啜泣聲,心中頓時著急用力拍著門問道:“出什麼事了?快把門開啟!”

衛生間裡的龔莉看著手裡的試紙指尖有些顫抖,右手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輕撫摸,清冷的面孔滑落兩行清淚,自己也有孩子了。

不枉吃了這麼久的中藥調理身體,現在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

門外的陳立安用力地拍著門,不知道龔莉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難免著急。

龔莉聽到陳立安的聲音後,立馬擦了一下眼淚破涕為笑地喊道:“我沒事!”

聽到龔莉出聲後,陳立安才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不過還是敲著門喊道:“你把門開啟,出什麼事情了,我聽到你哭了。”

吱呀

門被拉開了,龔莉臉上帶著淚一把抱住陳立安說道:“我有了,我有了,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伱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陳立安抱著龔莉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然後才忽然反應過來,猛地鬆開龔莉問道:“你說什麼?你有了?!”

看著陳立安不知是激動還是不知所措的表情,龔莉抬起手把試紙放到陳立安面前,開心地說道:“真的!你看兩條槓!我真的有了!”

陳立安看著試紙上的兩條紅槓,心中的感受五味雜陳,伸手從龔莉手中取下試紙,看著那代表著一個新生命誕生的紅槓,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這個世界終究不是一場遊戲,自己在這裡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延續。

套房的小陽臺上,陳立安看著延綿的秋雨,手裡夾著一根皺皺巴巴的煙不過卻沒有點燃。

到現在他還有些沒緩過來,感覺世界忽然大變樣。

要不是龔莉的反應還算正常,陳立安估摸著都要後悔了。

陳立安扭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的開心的龔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龔莉比自己大了好幾歲,這也是當時他會心軟的原因。

自己年輕無所謂,也不需要孩子來作為人生的保障和延續,但不代表龔莉不需要。

只不過以後的路怎麼走,陳立安就有些思考無能了,上輩子也沒當過爸爸,只當過義父和乾爹啊。

現在忽然這樣,陳立安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房間裡龔莉捧著試紙看了好久,終於鄭重的收起來,然後扭頭看著陳立安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

她能夠理解陳立安現在的心情,也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不過自己的確沒有想過以此來要求陳立安負責,這樣的人就算一時妥協結婚,以後也會跑的。

還不如一個人來的快樂,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孩子會陪伴自己。

龔莉主動走到小陽臺,站在陳立安的身後平靜地說道:“你不要想那麼多,這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要求你怎麼樣的。”

陳立安側頭看了龔莉一眼,抿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時候或許應該男人一點,說我會負責的話,但是陳立安知道說出來也是謊言,龔莉也知道。

看著陳立安年輕的臉,龔莉這才驚覺面前這個男人才二十一歲,虛歲也不過二十二歲。平日裡陳立安的灑脫和成熟,讓龔莉都忽略了他的年紀。

這樣的年紀忽然有個孩子,的確會慌張吧。

龔莉沉默了一會,握住陳立安的手輕聲說道:“等電影拍完,我準備去新加坡休養一段時間,有什麼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嗯。”陳立安輕聲嗯了一聲,明白她說的意思。

龔莉這時輕笑一聲,拉過陳立安的肩膀面對著他問道:“你不會怪我吧,好像把你當做工具人了。”

“不會。”陳立安輕輕抱了龔莉一下,然後才笑著說道:“只是一時間有些有些難以適應而已。”

龔莉故作瀟灑地拍了拍陳立安的肩膀說道:“那就不要想那麼多了,你繼續做你的陳立安吧,我不會逼你的。”

陳立安聞言把手裡的皺皺巴巴的煙丟了出去,看著龔莉說道:“餓了吧,我去給你拿早餐過來。”

“好。”

龔莉站在陽臺上看著陳立安出門的背影,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平滑的小腹。

人生解鎖了新的里程碑,陳立安似乎也比以往穩重了一些,雨停之後的拍攝也很用心,面對程導的各種要求也全都耐心的一一完成。

後面兩天程導也在加快拍攝速度,大家都不是閒人,沒辦法一直陪著他補拍,哪怕他是大導演也不行啊。

陳立安此時已經沒有需要補拍的戲份了,也沒有繼續去片場待著,答應程導的海報還沒畫呢。

古鎮裡畫材店陳立安之前來過好幾次,輕車熟路的買了一堆東西就回酒店了。

在酒店門口,抱著一堆畫材的陳立安正好遇到同樣沒有戲份,準備離開的何賽菲。

“菲姐,你要回去了?”陳立安看著拎著箱子的何賽菲主動迎過去,幫她把箱子放到劇組車子的後備箱。

何賽菲道了聲謝,然後才笑著說道:“我的戲份本來就不多,拍完就早點回去了,而且現在也不方便。”

陳立安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個月份的確要注意吧,你老公沒來接你嗎?”

“還沒到需要人接的地步。”何賽菲笑了一下,然後看著陳立安手裡的一堆顏料問道:“你這是要創作?”

“對,之前答應給程導畫一個海報的。”陳立安笑著說道。

何賽菲看了一眼那些裝在瓶子裡的顏料,有些感慨地說道:“還是你們畫畫的好啊,一幅畫都能賣好多錢,不像我們唱戲的,溫飽都保證不了。”

何賽菲的話還真不是隨便說說,她結婚已經十年了,今年才要孩子的原因,就是一直沒有房子,單位這兩年才給她分了房,她和她愛人才有底氣去生孩子。

平日裡何賽菲偶爾能接一點電影角色,但也只能補貼家用,遠算不上富裕。

何賽菲說完,看著沉默不語的陳立安,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嗐,我跟你說這個幹嘛,謝謝你幫我拿箱子,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陳立安點點頭,看著何賽菲坐上車離去,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裡,他的腦海中忽然想起楊館長之前和自己的說的話。

“藝術是一門語言,但是在國內已經快要滅絕了,無論你做的多好,上面都有兩座大山壓著。”

傳統藝術的這座大山也如此艱難嗎?

何賽菲這樣的越劇名角都生活的如此艱難,那傳統藝術又怎麼能發展起來啊。

可是既然不扶持,為什麼又要拿著這個傳統藝術來限制現代藝術呢。

陳立安想到那天晚上楊館長欲言又止的神情,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

那不是山,而是鎮壓不服的翻天印啊,看到不順眼的東西,就直接一印砸下去,然後質問道,傳統藝術那麼好的東西,你為什麼不去搞,非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等你去搞了傳統藝術,然後就發現自己只是在搞政治和宣傳,藝術是一點不沾邊,而且只給你發很低的工資,也不給你相應的地位和尊重。

陳立安忽然想到上輩子看過的一個節目,何賽菲憤怒大罵的樣子,真像是忍了幾十年一樣。

被取締的圓明園畫家村和東村的行為藝術家聚集地,遠走國外的藝術家,國內藝術界盛行的波普主義和玩樂主義。

這一瞬間陳立安想到了很多,覺得自己之前很多的想法或許過於天真了。

程淑芬有信心在自己拒絕後還來找自己面談的原因也有這個吧,香江的確沒有什麼藝術,但或許會適合陳立安這個不願意出國的藝術家。

陳立安看了一眼手裡拎著的畫材,最後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上樓了。

晚上龔莉回到酒店沒有在自己的房間看到陳立安,就去了陳立安的房間,推門進去看到他正在畫畫,就沒有出聲打擾。

龔莉走到陳立安身後,看著他豎著的畫布上充斥著灰藍的色調以及一個穿著白色衣裙,腳上卻穿著大紅色繡鞋的女人。

女人的表情很平靜,靜靜的站在被陳立安故意扭曲擬人化的古宅中,像是被一群看不見的怪物所包圍。

龔莉看著女人身後露出半形的棺材,和那雙紅的刺眼的繡鞋,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憤怒和吶喊。

陳立安手裡的畫筆頓了一下,仰起頭看了一眼龔莉,然後放下畫筆問道:“餓不餓,要不要給你叫點宵夜?”

“不餓。”龔莉輕輕搖頭,看著那幅畫問道:“為什麼感覺你很憤怒?”

陳立安丟下手裡的畫筆,站起身看著龔莉問道:“你演玲瓏的時候沒有感受到憤怒嗎?”

龔莉思索了一下,理解了陳立安的意思,玲瓏在電影中雖然陷入愛恨糾纏之中,但是做出的種種事情在當時的那個社會都是出格的,不被人所理解的,是潛意識的抗爭。

不過想到之前陳立安抱怨程導的話,龔莉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你現在也覺得程導是在拍一部女權電影了?”

“我也沒否認過程導的創作思想,只是認為他沒拍出來而已。”陳立安看著故意揶揄自己的龔莉,跳過這個話題問道:“今天拍戲順利嗎?什麼時候能拍完?”

龔莉有些疲倦的揉了一下胳膊說道:“已經拍完了,程導今晚會再檢查一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結束了,今天有個鏡頭,我抱著書來回跑了好幾次,你待會幫我揉一下。”

陳立安拉著龔莉的胳膊輕輕揉著,然後才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新加坡?”

“下週就去,我已經聯絡好那邊朋友了,有專門的保姆的和醫生。”

“我送你去吧,我還沒去過新加坡呢。”

“別,我怕我捨不得放你走。”

“.”

(第二章,我睡了一覺起來寫的,現在又困了,我還要去睡覺,說好的字數不會少的,放心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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