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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窗戶被拉開,雨後的微風從窗外飛進來,帶著一股水氣,頓時將屋內,悶熱的空氣給帶走了
衛生間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鞏麗坐在床邊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空,把視線轉移到窗邊那幅還沒有乾透的油畫上。
在昏黃的燈光下,畫布上的油彩泛起朦朧的光。
鞏麗走到畫前看著畫中的周汛,感覺就像是月下精靈一樣,純潔而神聖。
和剛剛一起胡鬧發瘋的周汛完全是兩個人!
“這是你畫的?”鞏麗轉過頭看向陳立安。
鞏麗有些驚訝陳立安的畫,她一直以為陳立安只是一個演員,但是沒有想到還會是一個畫家,而且畫的還這麼棒!
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鞏麗的藝術素養和審美是很不錯的,她能夠看出這幅畫的好,比她看過的很多畫都要好。
陳立安現在在鞏麗眼裡的形象,似乎又高大了一些。
陳立安嗯了一聲,然後拿起床頭的煙盒掏出一根白杆杆點燃。
菸頭上緩緩升起的青煙,被屋內的微風輕輕帶走飄向窗外。
鞏麗看著眼前的畫心裡有些羨慕,不知是羨慕周汛的待遇還是豔羨畫中的美麗。
“你也給我畫一張吧。”鞏麗轉過頭看著陳立安的眼睛說道。
陳立安夾著香菸的手指敲了敲腦袋說:“被榨乾了,沒有靈感。”
鞏麗輕笑一聲站起身走到陳立安旁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嗅了一下空氣中的煙味。
“我看著挺精神的嘛,你肯定還有靈感。”鞏麗彎起手指彈了陳立安說道。
陳立安:“……”
鞏麗舔了一下嘴角看著陳立安,眼神就像鉤子一樣。
就在兩人的視線快要拉絲的時候,衛生間那邊突然傳來周汛的聲音。
“我洗好了,你們誰要洗?”
陳立安和鞏麗對視了一眼,然後瞬間分開。
浪漫的時候瘋一點沒關係,冷靜下來後還是要臉的。
周汛從衛生間裡又出來,看到陳立安和鞏麗的站位不太對,視線在陳立安身上微微下移,然後忍不住啐道:“你們兩沒完了是吧!”
“鞏麗姐,這麼晚了,你該回去了吧!”
荷爾蒙消退的周汛大腦冷靜下來,開始出口趕人了。
鞏麗:“……”剛剛還喊我去洗澡呢!小妹妹一點都不可愛!
十分鐘後磨磨蹭蹭的鞏麗還是被周汛給趕走了,等到鞏麗一走,周汛就立馬撲向陳立安。
“你還挺精神是吧!就那麼喜歡姐姐啊?”周汛抓著陳立安的把柄,嘴上不留情地說道。
“你不要逼我啊!”
“逼你怎麼了!有本事來啊!”
“來就來!”
陳立安剛一動手,周汛就嚶嚀一聲,身子軟了下去。
真是又菜又愛玩!
不過陳立安就喜歡欺負老實人!就喜歡看她想反抗又做不到的倔犟的小表情。
……
經過這一次小小的插曲之後,陳立安的生活又重新歸於平靜,不過只是表面的平靜。
每天早上到點去片場任由程凱歌擺佈,在鏡頭前表演各種弔詭的表情。
晚上收工回賓館就兩頭跑,應付完周汛就跑去給鞏麗畫畫,畫完畫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不過這種平靜而又忙碌的生活很快就要結束了。
現在已經十一月份了,蘇州的天氣也變冷了,龐家大宅裡的花草也變得無精打采。
很多的戲份已經拍不了了,只能等明年開春再繼續了。
陳立安覺得挺無奈的,一部電影能拍這麼久,不是演員表演的不好,也不是導演的技術有問題,純粹是導演的腦子有問題。
按照計劃,還有兩天劇組就臨時解散了,明年的三月份再重聚,直接去滬海拍攝,等到五月份再返回龐家大宅繼續拍攝。
這天拍完戲之後,張國容主動請陳立安他們一起去喝酒。
能蹭張國容的酒,陳立安自然是願意的,晚上回到賓館洗了個澡就去他的房間了。
今晚似乎是演員們的聚會,程凱歌和杜可分並不在,也許是在自己的房間拍照片吧。
鞏麗、周汛、何賽菲他們都已經到了,原本張國容還請了電影中的幾位老演員一起來,但是人家年紀大了,不願和年輕人一起喝紅酒。
張國容的房間是賓館裡最大的,出品人徐楓對張國容格外的照顧,在一切條件允許的範圍內把待遇做到最好。
陳立安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是看著寬敞明亮的房間還是有些還是有些羨慕的,人和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和狗的差距還大。
劇組給他的房間是個合住的標間,陳立安現在還在自己掏錢住單間呢,幸好片酬夠高有一萬五,不然拍部戲還得自己貼錢。
幾人坐著喝酒聊了一會兒,突然說到了電影。
張國容忽然問道:“你們覺得這部電影還能拿獎嗎?”
大家都知道張國容說的拿獎是戛納,而不是其他的獎,但是他們都有些摸不準,一時間都沒有開口。
程凱歌又不在,沒必要去故意吹捧,心裡都有些不太自信。
只有陳立安,喝了一口酒直接開口道:“拿獎沒戲。”
眾人有些驚訝於陳立安的直率,只有張國容毫不意外,看著陳立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是我們演的不好嗎?”
陳立安搖了搖頭說:“不是演的不好,而是這部電影從始至終,就沒有達到一部優秀電影的標準。”
劇本不紮實、人物虛浮、情感扭曲、所有的情感張力竟然只是透過攝影師的朦朧的鏡頭來展現出來的。
人物立不住、故事不通順、鏡頭再美又有什麼用呢?
這樣的電影怎麼可能拿獎?
陳立安一針見血的話,讓大家都沉默了,她們心裡其實也隱隱有這種感覺。
特別是張國容和鞏麗,他們的感受最深,在拍攝風月時的感覺和在拍攝霸王別姬時是完全不同的。
一部電影的好壞其實在拍攝的過程中,就已經能夠感受到了。
不僅導演能夠感受到,演員自然也能夠感受到,他自己演的什麼戲演的這個人物好不好,都會有很清晰的感受。
張國容覺得自己演的這個角色,已經在盡最大的努力去讓他更加真實,讓他的情感更加的合理化,但是最後依舊會給他很強烈的虛浮感和彆扭。
鞏麗也同樣如此,她時常感覺自己演的像一個痴呆變態,而不是一個女權覺醒的封建大小姐。
整部電影裡哪有關於女權的事情呢,唯一和女權有關的就是如意當家做主了,勾引了端午和忠良,然後又拒絕了端午和忠良。
如果這也算女權的話,那真是有些...可笑了。
風月說到底就是風月而已,和其他的都沒關係。
儘管有這麼強烈的彆扭感,鞏麗和張國容還是按照程凱歌的劇本和要求來演。
因為在程凱歌的嘴裡,這個電影和他們演的好像完全不是一回事,程凱歌嘴裡講出來的故事很有深度。
一度讓張國容和鞏麗認為是自己沒有領會導演的意圖,是自己演得還不夠好。
可是現在經過陳立安這麼一說,他們都有些明白過來了,心中難免有些憤怒和失落。
“這部電影就是程凱歌的私人玩物,我們包括劇組的其他人都是程凱歌的工具而已,就不要奢望什麼獎項了。”
陳立安最後一句話像是一根刺一樣,扎進幾人的心裡。
這場聚會就這樣潦草的結束了,大家的心情都不太美麗,除了陳立安。
陳立安早就看明白了,所以並沒有別的感觸,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以後打死也不和程凱歌合作了。
從張國容的房間出來後,鞏麗走在前頭忽然回頭看著陳立安說:“今晚去把畫畫完吧。”
“不行!我明天就走了,他要陪我!”周汛立馬抱住陳立安的胳膊說道。
原本正準備走的何賽菲眼神複雜的在三人身上轉了轉,他們的關係好複雜...好刺激...好想八卦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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