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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要吃包子嗎?”
陳立安仰著頭看著鞏麗和周汛,感覺今天風兒好喧囂,怎麼有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躥腦門。
張國容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看好戲似的點了一支菸,這種場面在香江也不多見啊。
陳立安手裡的半個包子自然是沒人吃的,鞏麗看著他有些惴惴不安的模樣,頓時板起臉冷聲道:“跟我過來!”
周汛也跟著湊熱鬧哼了一聲,還伸腳踢了陳立安一下。
“馬上要拍戲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吧。”陳立安愣了一下,拍了拍小腿上的腳印淡淡的說道。
鞏麗眼見沒奏效,聲線軟了一點說道:“我和周汛有話和你說,你來不來?”
“不來,不去,我要拍戲。”
陳立安才不會自找麻煩,蹲在那裡低著頭吃包子。
一陣微風拂過肉包的香氣都被吹散不少,吃到嘴裡一點味都沒有,陳立安隨便嚼了兩口嚥下,把剩下的一個包子丟在看戲的張國容身上。
張國容看著懷裡的紙袋子,伸手拿起裡面的包子咬了一口,想看看陳立安會怎麼辦。
重新站起來的陳立安利用自己身高,順利建立起心理優勢,低著頭對鞏麗說:“有什麼事收工之後再說,我先去化妝換衣服了。”
說完就轉身去化妝間換衣服化妝去了。
鞏麗和周汛對視了一眼,然後有些洩氣地說:“我就說這樣沒用的,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心虛呢,沒準心裡巴不得呢。”
周汛小小的腦袋也泛起疑惑,看著鞏麗疑惑地說:“巴不得什麼?”
鞏麗笑了一下說:“巴不得斷的乾乾淨淨。”
周汛:“......”應該不會吧...他捨得嗎?還有好多花樣沒試過呢。
化妝間裡陳立安剛換好衣服轉過身,就看見張國容靠在門邊看著自己。
“嘖~這麼有本錢,怪不得能同時招惹好幾個女人。”張國容倚在門邊調侃道。
陳立安沒好氣地說:“說得好像你看過一樣,我又沒脫光。”
和一個男人說這種話題,還是在換衣間總感覺怪怪的,陳立安把自己的衣服疊好,然後看著張國容問道:“她們兩還在外邊嗎?”
“現在知道害怕了?”張國容打趣地問道。
陳立安怔了一下,然後嘀咕道:“我害怕什麼,又沒犯法。”
“嘴硬,我看你晚上怎麼辦。”
“今晚找你收留我咯。”
“滾!”
“好嘞!”
經過早上小小的插曲,陳立安的狀態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拍攝的時候依舊錶現很好。
程凱歌今天還誇了陳立安好幾次,原因很簡單覺得陳立安變聽話了,提什麼要求他都能做到。
陳立安現在看開了,風月這部電影就是程凱歌的手裡的橡皮泥,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別人只要聽話任他搓圓揉扁就行了。
不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要想著演出自己的東西。
陳立安在心裡對端午這個角色徹底失去了同理心,只是單純的表演,很難再共情了。
端午這個角色不會像齊雷那樣,讓陳立安爆發出百分之兩百的熱忱和激情。
他現在就想早點拍完,然後去找一個自己喜歡的角色,有挑戰性的角色來演。
電影演員真沒意思!
陳立安有點懷念演話劇的時候了,那才是真正的表演,屬於演員真正的舞臺。
懷念自然是沒用的,現在他想去演話劇,也沒話劇團會收他,等回頭去學校報道再說吧。
陳立安眼下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現在快收工了,鞏麗和周汛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好像正在密謀什麼。
陳立安不想把事情搞的那麼麻煩,三個人碰到一起絕對會火星大爆炸,還是逐個擊破比較好。
在收工之後,陳立安立馬找到張國容,拉著他求救。
“哥哥,收留俺鐵牛吧!”
陳立安第一次叫張國容哥哥,頓時讓他樂起來了,派頭十足地說:“聚義廳不收你這種人渣!”
陳立安:“……”老大也好意思說老二!
大多數人只知道張國容和唐先生的事情,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張國容談過六個女朋友,只是這六段戀情的結果都不好。
陳立安和張國容一比還真的挺像人渣的……
不過不管張國容願不願意收留,陳立安今晚都打算賴定他了!
喝他的酒!睡他的床!
鞏麗和周汛看著一直和張國容勾肩搭背聊天的陳立安恨得牙癢癢,這個狗男人是不打算和她們說話了是吧!
在上小巴車的時候,陳立安也拉著張國容坐在一起,堅決不和鞏麗還有周汛中的任何一個人坐。
夜幕下,緩緩前行的小巴車裡,張國容分外嫌棄地看著陳立安說:“我不會幫你的,你別纏著我。”
陳立安立馬小聲地說道:“哥哥,俺鐵牛對你忠心耿耿啊!你不能見死不救,你吃了我的包子不能翻臉不認人,就一晚就行。”
“不行,最多收留你兩小時!”
“那…也行吧,不過你得開瓶酒。”
“你的包子是黃金做的嗎!”
“禮輕情意重!”
小巴車回到賓館後,陳立安就立馬跳下車,拉著張國容就就想跑。
可惜張國容卻被鞏麗叫住了。
“哥哥,晚上我去找你對對劇本啊。”鞏麗快步走過來,臉上帶著笑,眼睛卻盯著陳立安。
陳立安別過臉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覺得今晚的月色一點也不美。
周汛趁機走過來拉著陳立安的胳膊就走,都沒給他反應的時間。
陳立安立馬回頭向張國容投去求救的眼神,張國容嘴角瞥了一下,但還是義氣的拉住也想跟上去的鞏麗說:“好啊,我現在就有空。”
被拉住的鞏麗看著陳立安和周汛上樓的背影,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對張國容說:“哥哥,你故意的。”
張國容裝傻嘚看著鞏麗說:“不是你要對劇本的嘛。”
鞏麗:“……”我就多餘張這個嘴!直接拉走多好,還是心裡有所顧忌啊。
樓上的陳立安回頭看了一眼,沒發現鞏麗跟上來,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周汛瘦瘦的身體,爆發出來的力氣卻不小,一路拉著陳立安就進了房間。
進去之後,周汛立馬把陳立安推到牆邊,頂著他的胸口問道:“你那天怎麼回去的?”
陳立安眉頭一皺,周汛怎麼突然問這個,他那天坐陳虹車走的時候,周汛他們都去片場了,應該沒有看見才對。
看著陳立安微眯的眼睛,周汛立馬說道:“別想撒謊!有人看見你坐陳虹的車了!”
沉悶的房間裡空氣都有些凝滯了,陳立安淡淡地看著周汛問道:“然後你想問什麼?”
周汛看著陳立安平靜地眼眸,心裡忽然慌了一下,像是被針戳破的氣球,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我就知道…對,沒錯,我不該問的,我走了。”周汛擦了一下紅紅的眼角,低著頭轉身就要離開。
陳立安心裡嘆了一口氣,沒有去挽留周汛,挽留也給不了任何的承諾。
房門剛開啟,周汛就看見鞏麗跟在張國容後面正準備去他房間。
周汛開門後,鞏麗的目光瞬間看了過來,發現周汛眼睛紅紅的,心裡立馬明白了什麼。
當即轉身拉著周汛又進了陳立安的房間,走廊裡只留下張國容怔怔發呆。
“鐵牛啊,哥哥盡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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