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豬的小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39.還是姐姐好(求追讀),娛樂圈的邊緣藝術家,騎豬的小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初秋的江南氣溫還是有些熱的,特別是在陰天的時候,氣壓低的讓人胸悶。
周汛這會就感覺自己胸都快氣炸了,她剛剛去看張國容和何賽菲演戲,一轉頭陳立安就不見了。
同時不見的還有鞏麗!
就在周汛準備去找人的時候,就看見陳立安穿著青色的長衫,晃晃悠悠的從迴廊的轉角走了出來。
和端午的謹小慎微僕人的模樣不同,陳立安現在的形象氣質更像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周汛顧不上欣賞陳立安現在的美色,連忙跑了過去抓著他的胳膊問道:“你去哪了?”
“方便去了。”陳立安有些慵懶地說道。
周汛湊到陳立安的胸口嗅了嗅鼻子,沒聞到什麼香味,心裡半信半疑地說:“我還以為你和鞏麗...”
陳立安按著周汛的頭揉了揉說:“整天想那麼幹嘛,時間久了容易心理變態。”
“誰讓她突然分手了。”周汛任由陳立安摸著自己頭嘟囔道。
陳立安無奈地說:“巧合而已,哪怕她是單身我也不會主動的。”
“是是是,你都是被動的。”周汛皺著小巧的鼻子有些不滿陳立安的答案,不會主動不代表不會拒絕啊。
不過這會鞏麗去哪了呢?周汛四處掃了一眼,還是沒看到鞏麗的身影。
端午的房間裡,鞏麗坐在床上挽了一下頭髮,輕笑一聲然後才起身離開。
等到晚上的時候,昨天沒拍完的那場戲又繼續了。
這一次程凱歌沒留那麼多人,讓不相干的,沒有工作的人都提前回了賓館,在片場只剩下兩個助理以及杜可分。
這會程凱歌和杜可分正湊在一起頭挨著頭,小聲的討論著待會具體該怎麼拍。
還是端午的那張床上,陳立安有些睏倦的靠在床邊,昨晚睡得太晚了。
鞏麗看著陳立安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生氣。
彷彿陳立安現在的萎靡,是對她的不尊重。
待會要拍的可是激情戲,陳立安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激情。
陳立安彷彿察覺到鞏麗的不悅,睜開眼睛說:“昨晚沒睡好,中午又…”
“我知道了。”鞏麗連忙開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沒讓陳立安說完。
陳立安也沒在意打了一個哈欠,看著鞏麗說道:“爭取一次過行嗎?”
“我儘量。”鞏麗淡淡地回道,然後又展顏一笑小聲地說:“你要是想多來幾次也沒問題。”
陳立安看著鞏麗勾起的嘴角沒好氣地說:“是你想吧。”
“我承認我想,我不像你,敢想不敢做。”鞏麗灑脫又直接地承認,還順便嘲諷了一下陳立安。
陳立安對這種低階的激將法毫無觸動,迎著鞏麗有些挑釁的目光說道:“姐姐,清醒點,拍戲是拍戲。”
“我說的就是拍戲,你以為是什麼?”鞏麗湊到陳立安眼前小聲地說道,好看的眼睛裡帶著狹促。
陳立安:“???”
逗了一下陳立安,鞏麗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坐直身子轉頭看向程凱歌說道:“導演,我們準備好了。”
程凱歌當即說道:“好,那我們就開始。”
杜可分也站了起來,扛起攝影機,做好準備。
陳立安迅速調整好情緒,把自己代入到端午的狀態中去,這一次他的思維很清明,沒有再像上一次那樣過於投入。
鞏麗也同樣如此,在經歷過昨天的社死之後,再加上分手所帶來的衝擊,讓她變得更加的強勢。
卑微愛過的人才知道,那樣換不來真情和重視。
朦朧的紅色燈光中,微風拂過帳幔,窗外潺潺的水聲,將屋內的氣氛變得旖旎。
……
這一次的拍攝很順利,真的一次就過了,程凱歌也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反覆的進行打磨。
拍攝完成之後,在回賓館的路上,鞏麗主動坐到了陳立安的旁邊。
“不是說拍戲是拍戲嗎,有些人怎麼反應卻不對呢?”
陳立安回憶起剛剛拍戲時的尷尬反應,略微有些心虛地說:“生理反應不代表心理反應,而且那是對你的尊重。”
這樣的回答讓鞏麗覺得很好玩,男人對女人的尊重還真是多種多樣。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好男人呢,你和周迅戀愛沒多久吧?”
“我可不是什麼好男人,我和周汛也沒有戀愛。”陳立安心裡的尷尬很快消退,淡淡地說道。
鞏麗表情微微一變,沒有戀愛?那就是各取所需玩玩了?
怪不得說自己不是好男人,不過這樣自己也就沒有道德壓力了。
“上次你把那個採耳的東西拿到哪裡去了?”鞏麗忽然問起之前讓她心癢癢的採耳。
陳立安的手指忍不住跳動了一下,然後說道:“在賓館呢。”
“晚上拿給我。”鞏麗直接說道。
“你要那個東西幹嘛。”陳立安側過頭看著鞏麗問道。
鞏麗輕輕地笑了一下說:“那你就別管了,你拿給我就行。”
當回到賓館後,在上樓的時候,鞏麗又提醒了陳立安一次。
“你去把東西拿給我,我在房間等你。”
陳立安有些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他困的很。
推開房門,陳立安沒聽到周汛的聲音,走進去一看她都已經睡著了,就是睡姿不太好看,不過卻很性感。
陳立安放慢腳步,不想吵醒周汛,走到床頭拿起那根採耳用的毛刷,又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安靜的走廊裡,陳立安朝著鞏麗的房間走去,手裡毛刷習慣性的在指尖旋轉。
咚咚…
陳立安敲了敲門,沒等多一會門鎖咔噠響了一聲,不過房門卻沒被拉開。
“你進來。”
鞏麗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陳立安沒有多想直接推門進去了。
鞏麗的房間很大,裝修也很不錯,比陳立安那個單人間好多了。
最起碼這裡有空調。
房間裡光線很暗,只有床頭的壁燈亮著,鞏麗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絲質睡衣倚在床頭。
陳立安的視線在鞏麗那微微敞開的衣領處掃了一眼,然後舉起手裡的毛刷說:“給你放到哪?”
鞏麗看著陳立安手指上夾著的毛刷,又想起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眼神忽然慵懶迷離起來。
“你過來,像上次那樣幫姐姐採耳。”
這一刻的鞏麗好像又變回瞭如意,那個高高在上卻對端午格外親密的大小姐。
陳立安看著拿起枕頭趴在床上靜靜等待自己過去的鞏麗,恍惚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陳立安還是端午。
陳立安抬步走到鞏麗面前然後坐在床上,輕輕抬起鞏麗的小臉放在自己的腿上。
鞏麗眯著眼睛鼻子微微動了一下,把臉轉向陳立安的方向往裡蹭了蹭。
臉頰緊緊貼著陳立安的腹部,對這樣的親密很受用。
陳立安看著鞏麗迷離慵懶的神情,心裡的衝動和燥熱騰的一下點燃。
困嗎?困個球球!
鞏麗仰起頭對上陳立安的視線,在這一刻什麼都不用說,只管行動就好。
被動享受的陳立安心裡感慨還是姐姐好啊,什麼都不用說就能心領神會。
不如姐姐的周公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房間裡沒人,還以為陳立安沒有從片場回來,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