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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同裡水鄉,開始泛起薄霧,南方的秋季總是會有很多霧氣。
不過霧氣瀰漫的古鎮才會給人一種煙雨江南的感受,像是從那些辭藻華麗的古詩中的多情江南。
陳立安站在房間的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
張國容斜靠在旁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有些八卦地問道:“你和周汛是不是在拍拖?”
“你大半夜跑過來找我喝酒就是想八卦?年紀大的人才會這麼無聊。”陳立安有些無語,電影裡的張國容和現實裡的張國容有些差距呢。
張國容早就習慣陳立安“毒舌”,毫不在意地說:“你不說就是承認了,我都看見她好幾次從你房間出來了。”
住在陳立安的對面,張國容好幾次都撞到周汛慌慌張張的從陳立安的房間跑出來。
陳立安晃了一下手裡的紅酒,一口飲盡然後說道:“沒有戀愛,只是伴侶,你懂嗎?”
張國容嘴角一撇,嫌棄地看著陳立安說:“你真夠人渣的,你這是玩弄人家的感情。”
“不,我從來不玩弄感情,我只......”說道一半陳立安閉嘴了,和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說的!
而且張國容和感情觀和自己相差過大,說了他也不明白。
兩人沉默了一會後,張國容晃了晃自己的酒杯有些好奇地說:“之前張晶瑩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認真演?”
“我怕她接不住。”陳立安說了一句又解釋道:“而且我知道她肯定會被換掉,就沒必要那麼投入。”
“所以你等到鞏麗來了之後才認真的,不過你的演技真的嚇我一跳。”張國容回想起白天的那場戲,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震撼。
陳立安的表演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拿捏的非常好,甚至都不像是演的,特別的真實自然而且極其的鬆弛。
“謝謝你的誇獎,八卦問完了,表揚我也收到了,現在你能回去睡覺了嗎?”陳立安看著張國榮下了逐客令。
張國榮看了一眼手腕的上表不滿地說道:“我才來十分鐘你就趕我走,酒還沒喝完呢。”
“馬上週汛要來了,你確定不走?”陳立安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張國榮狹促地說道:“哈,那我更不走了!”
“隨便你。”
“......”
十分鐘後,張國榮空著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神色有些氣急敗壞,憤憤不平地自言自語。
陳立安就是個不要臉的!趕他走就算了,還把酒都搶走了!
這一晚喝的醉醺醺的周汛,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好像被人綁起來了,像一隻被束縛的洋娃娃任人擺佈,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吞吞吐吐......
第二天陳立安醒來的時候,看著凌亂的床單,地板上散落長長的一節紅繩,相機也隨意的放在床頭。
陳立安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還在熟睡的周汛,拿起相機熟練的摳出裡面的膠捲放進揹包的夾層。
還好是膠捲,不然陳立安會忍不住上傳到電腦裡的。
過了一會周汛被衛生間裡的水聲吵醒,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發現沒有摸到繩子後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剛坐起身看到地板上的那根紅繩,腦海中的記憶才突然炸開,下意識的彎腰把那根繩子撿起來,紅繩柔軟的觸感和結實的韌性讓她回憶起更多的畫面。
這些記憶瞬間將周汛的羞恥心給擊穿了,懊惱自己昨天到底是得了什麼失心瘋,不過隨著記憶越來越清晰,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宿醉帶來的口乾,讓她忍不住吞嚥口水,聽著衛生間裡嘩啦啦的水聲,她將繩子打了一個結,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不一會衛生間裡就傳來周汛微不可聞的聲音。
“是這麼系的嗎......”
當天周汛沒有跟著劇組一起到片場,程凱歌還有些納悶,平時一直跟著來片場學習的周汛竟然會缺席。
陳立安面對程凱歌的疑惑,平靜地回答道:“她說身體有點不舒服,在賓館休息一天。”
程凱歌不知道想到什麼,點了點頭沒在意地說:“行,你準備一下馬上開拍了。”
“好。”陳立安平靜地回覆。
今天陳立安的戲份並不多,端午這個角色雖然是男二號,但是因為人物設定的問題,臺詞不多戲份也不是很多,遠不能和張國容這個男一號相比。
......
如意的閨房裡,端午端著茶怯怯的坐在如意對面,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看著端午怯懦的樣子如意溫聲道:“家裡給你定親了嗎?”
“沒有。”端午小聲地回道。
如意目光木然,輕輕的笑了一聲說:“老爺在世的時候,倒是給我訂過親,但是人家不要我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將斑駁的光斑打在如意的臉上,朦朦朧朧的像是發著光,她撐著秀氣的手看著端午輕聲細語地說道:“因為我聞煙...”
端午感覺自己的胸口一悶,回憶起小時候和如意的第一次見面。
那一次還是孩子的如意聞了煙,精神亢奮把家裡弄的亂七八糟還跑進了祠堂,被老爺給罵了,指責她是女子不能進祠堂。
最後是端午抓住跑來跑去的如意,抱著她離開了祠堂,
如意似乎也想到了童年的記憶,感覺世界真的很奇妙,兩個原本都不能進祠堂的人,現在都成為這個宅子的主人了。
就在兩人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管家龐安進來了,帶著輕視地語氣對如意說:“小姐,老爺和少爺的姨太太們都吵著要月規錢。”
端午端著茶連忙站起來低著頭,哪怕他現在是如意的弟弟,龐家名義上的主子,但骨子裡還是那個僕人。
如意轉過身看著管家,淡淡地說道:“發了月規錢就讓她們走吧,我和端午不要她們了。”
龐安走了,不過端午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腦海裡一直迴盪著如意的那句話。
我和端午……我和端午……
不知過了多久,去安排姨太太們離開的龐安又回來了,走進如意的房間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
端午坐在如意的閨床上,如意趴在端午的腿上,半眯著眼睛享受著端午給自己採耳。
龐安看著這一幕欲言又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龐家就沒一個正經玩意!
端午沒有想那麼多,也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只是捏著如意的耳垂,用細長柔軟的毛刷給如意採耳。
如意閉著眼睛臉紅紅的,表情有些迷離,女人的耳垂都很敏感,再加上毛刷的輕撫就更加酥麻麻的……
龐安站在那半天沒等到如意接話,都快出戲了。
鞏麗這怎麼還享受上了呢!
拍戲呢!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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