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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今天的天氣並不讓人喜歡,陰鬱的天空讓大多數人的心情也同樣陰鬱。
陰天的低氣壓會讓人感覺胸悶,陳立安現在就感覺有些胸悶,他快被馬小晴的自以為是氣死了。
昨天晚上馬小晴想了很久,終於想明白陳立安為什麼要說那種話。
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拒絕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說的那麼直白那麼血淋淋。
如果是想要騙自己愛上他,那就更沒有必要了,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這傢伙似乎不想和自己發生感情,如果只是肉體的關係那可以,談感情大可不必!
不談感情,但是也不欺騙感情,如果對方想談感情,那陳立安就會立馬抽身走人。
不知道為什麼,陳立安這樣的自我防備讓馬小晴覺得更有吸引力了。
這樣的結論,讓馬小晴覺得陳立安更好玩了,一個很矛盾又很有立場的人,嚴格來說並不算好人,但是很有魅力。
“你不用嚇唬我,我又不是小孩子。”馬小晴的嘴角上翹,帶出的弧度都顯露著得意。
人總覺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馬小晴忍不住幻想自己能夠俘獲陳立安。
這樣的想法讓馬小晴產生一種強烈的勝負欲,她想要試試自己能不能征服陳立安,讓他愛上自己。
不得不說馬小晴的想法很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那種聰明。
如果陳立安真的是一個感情騙子,馬小晴現在已經掉進陷阱了,還是自己主動跳進去的。
面對馬小晴這樣的“普信”的想法,陳立安很是頭痛,他並不擔心自己會愛上馬小晴,只是感覺未來這段時間,馬小晴一定會想盡辦法來讓自己愛上她。
“你幾歲了?比小孩還幼稚,算了,不和你說了。”陳立安懶得解釋那麼多。
馬小晴拿起相機把陳立安無奈的表情記錄了下來,絲毫不在意陳立安說自己幼稚,遊戲的本質就是幼稚,愛情同樣如此,幼稚一點有什麼不好。
陳立安撓了一下發癢的頭皮,看向已經佈置好準備吃肥皂的行為藝術展臺。
王曉帥在昨天被陳立安點醒之後,對待電影的態度認真多了。
原電影中這一段戲份的佈置十分簡陋,只有一張破桌子兩把舊椅子,還有一個更老舊的臉盆架。
現在王曉帥卻弄的很漂亮,也更有儀式感。
場上的桌子帶著雕花木紋,鎏金漆面的桌面散發著廉價的高階感,椅子也變成了高椅背紅軟墊的歐式風格。
桌子上還帶著燭臺和好看的插花。
只是陳立安看著場中的椅子和桌子總感覺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馬小晴湊過來說:“王府井那邊的一家西餐廳借的,王曉帥朋友開的,晚上去那裡吃西餐怎麼樣?”
“晚上要拍戲。”陳立安拒絕道。
馬小晴“拍完去吃飯,那個時候時間剛剛好。”
“不喜歡西餐,我喜歡吃肥皂!”
......
在王曉帥的一聲開始後,這場荒誕的行為藝術開始了。
齊雷作為一名旁觀者,站在遠處默默觀看這場像鬧劇多過於藝術的行為藝術。
吃肥皂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肥皂遇到水之後會變得十分潤滑,同時也會產生大量的泡沫,會讓人止不住的噁心。
肥皂中大部分的成分都是脂肪,再加上化學材料的調製,它的味道香膩到噁心。
齊雷遠遠地靠在牆上看著,那兩個行為藝術家深深而又認真的吃著肥皂,他能夠想象出他們此時的生理感受,有多麼的排斥肥皂所帶來的噁心感。
有好幾次他們都忍不住的乾嘔,生理上的痛苦,讓他們眼淚都從眼角滑落。
但是齊雷並沒有在這種行為藝術中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和觀念,他看了一會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走在髒亂的大街上,齊雷思考著自己的行為藝術是否也像吃肥皂一樣,並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他的心裡沒有答案,在這一刻齊雷想得到一個答案,想弄清楚在一件藝術作品中付出生命是否也會沒有價值。
死亡和噁心的分量完全不同,齊雷看不上吃肥皂的噁心,但是從心底卻崇拜死亡帶來的震撼。
崇拜死亡在藝術領域格外嚴重,很多的藝術家都是在死亡之後才賦予了自己的藝術作品靈魂。
在國內這種思想更為嚴重,身邊就會有很多這種例子,哪怕不是藝術領域也同樣如此。
夜晚的計程車上,齊雷看著車窗外的夜景,腦海中還在思考死亡對藝術的價值。
邵雲依偎在齊雷的身邊,似乎感受到齊雷地內心有什麼東西在覺醒,忍不住抱住齊雷吻了上去,想要給他最真實的溫柔,喚醒他對現實的依戀。
邵雲的吻很熱烈,齊雷有些麻木的回應著,雙手無意識的輕撫著邵雲的後背。
駕駛座的司機師傅,透過後視鏡看著後面的兩人,似乎對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
齊雷和邵雲也並不在乎別人的注視,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邵雲吻著齊雷的唇,吻著他的臉,又側耳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代表著活力的心跳。
齊雷似乎感受不到這樣的熱烈的溫情,像一個麻木的機器毫無反應,只是偶爾本能的回應邵雲的索吻。
這場戲其實並不長,旁邊的攝影機也早就關閉,只是前座的王曉帥並沒有喊停,攝影師楊樹沒有告訴陳立安攝影機已經關閉。
馬小晴趴在陳立安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感受著陳立安的手放自己腰間的溫度,忽然忘卻自己還在拍戲,忍不住隔著衣服咬了他一口,而且咬的胸前的位置。
胸前傳來的微微疼痛,瞬間讓陳立安從齊雷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他低頭看著馬小晴,馬小晴也抬起頭看著他,然後猛地抱住陳立安的脖子,像飛蛾撲火一樣吻向陳立安。
陳立安下意識地回應,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從後面抬起,手指在馬小晴的髮間摩挲。
兩個人在這一刻都沉迷在情慾之中,就連車子什麼時候熄火,車裡只剩下他們都不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立安和馬小晴推開車門,從裡面下來,扭頭四處看了一眼,才找到在遠處抽菸的王曉帥和楊樹,以及“計程車司機”舒琪。
遠處的王曉帥看到陳立安和馬小晴從車裡出來,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嘖嘖兩聲說道:“陳立安可以啊,這都能忍住。”
舒琪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說:“不是所有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你這事做的就不對。”
“你自己今天也看到了,陳立安入戲太深,眼睛裡一點活物都沒有,太嚇人了。”王曉帥抽著煙說道。
舒琪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分辨下去,只是心裡有些不痛快。
車子那邊,陳立安看著臉色潮紅的馬小晴說:“是不是你讓王曉帥這麼幹的?”
“沒有,誰知道他們這樣。”馬小晴低著頭不敢看陳立安的眼睛,心裡卻藏著羞憤,王曉帥他們把自己當什麼了?
陳立安沉默了一會,掏出煙放在嘴邊沒有點燃,然後朝著王曉帥他們走過去。
“有火嗎?”陳立安走到王曉帥旁邊問道。
王曉帥掏出自己的粉色塑膠打火機遞過去說:“你不是有火嗎?那個很酷的打火機。”
陳立安點燃自己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藏著呢,有火的話怕控制不住自己。”
王曉帥表情一滯,吐到一半的煙都憋在嘴裡了。
舒琪站起來,走到陳立安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搭理他,說怕你魔障了,實際上自己魔障了。”
陳立安看了王曉帥一眼,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來面對他的“好意”或者是惡趣味。
過了一會,陳立安轉頭看了一眼還在車子那邊的馬小晴,然後對王曉帥說:“後面的拍攝加快進度吧,過段時間我有事。”
王曉帥沉默了一會說:“好。”
舒琪嘆了一口氣,拉著陳立安走到旁邊說:“等極度寒冷殺青,你來找我,我帶你去風月劇組,這次挺對不住你的。”
陳立安搖了搖頭說:“對不起的不是我,我又不吃虧,但是馬小晴來幫忙,王曉帥這樣多少有點不尊重人了。”
舒琪看向在車子那邊的馬小晴,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又忍不住轉頭看向王曉帥,罵了一句,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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