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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昏暗的客廳裡只有一盞檯燈亮著,陳立安蜷縮在窄小的沙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陳立安抬起發酸的脖子,看著身上蓋著的毛呢毯子,上面還印著紅色的牡丹花,很有時代氣息。
陳立安抬起已經麻木的長腿,撐在地上想要坐起來,在腳落地的瞬間猶如芒刺針扎般酸澀感立馬讓陳立安收回了腳。
好吧,陳立安暫時放棄坐起來的打算。
陳立安側躺在沙發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傍晚過來的時候,都沒有仔細看。
客廳很小,只容下一張桌子和一個小沙發,桌子上放著盞綠色的小檯燈和相機,發出暖黃色的光芒照耀在銀色的相機上。
馬小晴的居住環境比柏清的出租屋強太多了,而且她還有一間臥室和一間暗房。
臥室和暗房的門都緊緊關著,陳立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的時間,他沒有帶手錶的習慣。
因為看著手錶總會感覺時間在流逝,生命在一點點被浪費掉。
等到腿上的痠麻消退之後,陳立安才重新坐起來,轉頭看向黑著燈的小廚房。
如果沒有記錯,裡面應該有一個小冰箱。
剛起來的陳立安有些口渴,走到廚房拉開小冰箱,果然發現意外驚喜。
裡面有幾瓶燕京啤酒,陳立安拿出一瓶剛準備用牙咬開,就聽見客廳裡傳來開門的聲音。
馬小晴臉上帶著異樣興奮的潮紅,從暗房裡走了出來。
在陳立安睡著的時候,她拍了一整卷膠捲,還特意給這組作品起了一個名字。
睡美男!
剛剛她就一直在暗房裡洗照片,欣賞照片中陳立安那憂鬱俊美的臉。
而且...而且暗房裡還有很多下午在河邊拍的照片,有很多都是陳立安在水葬之前脫下衣服的腹肌照。
馬小晴忽然發現一個自己以前都沒有發覺的癖好,喜歡肌肉和男色!
在馬小晴過去的二十多年裡,她一直都以才華來作為衡量男人的標準,但是今天卻淪陷在陳立安的性感腹...不不不,是美照中。
“你醒了?”馬小晴走到廚房邊,看著陳立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的“飢渴”。
馬小晴是從暗房裡出來的,陳立安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可是她臉上那異樣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陳立安不知道馬小晴在暗房裡做了什麼,用力咬開啤酒瓶的蓋子,猛喝了一大口說:“剛醒,有點渴,你要喝嗎?”
看著陳立安手裡的啤酒瓶,馬小晴立馬點頭:“嗯嗯。”
伸手從陳立安手裡拿過他喝過的啤酒,馬小晴就咕咚喝了一大口,內心的燥熱也被順著喉嚨而下的冰涼酒水降溫。
陳立安看著馬小晴手裡的啤酒瓶,目光停留在圓圓的瓶口,然後默默地拉開冰箱又開了一瓶。
馬小晴毫不在意陳立安又開一瓶的行為,拉著他從廚房出來,把他按在沙發上說:“你在這等一下,我去給你拿照片,這是我拍照這麼久以來最好的作品!”
陳立安眉毛輕挑,馬小晴的膽子大了不少嘛。
馬小晴說完就抱著啤酒瓶跑進暗房,不一會拿著一沓照片出來了。
“你看看,這是我在你睡著的時候拍的。”
馬小晴像是孩子分享玩具一樣,臉上的笑意哪怕在昏暗的房間裡都熠熠發光。
這樣的笑容很容易打動人心,陳立安也被感染,接過照片準備欣賞一下馬小晴的大作。
在微弱的黃光下,陳立安看清楚了照片上的畫面,頓時表情僵住。
照片上的陳立安側睡在沙發上,表情安逸的就像是嬰兒,只是誰把他的衣服撩上去,把腹肌露出來了。
陳立安敢保證這絕對不是自己睡覺時的無意識行為,他沒有這樣的習慣,所以說衣服是馬小晴撩上去的?
馬小晴坐在陳立安旁邊,窄小的沙發剛好容納兩個人,只是貼的有點緊。
陳立安隔著衣服都感受到馬小晴身上的那股興奮,原本想好的質問停在嘴邊也沒有說出口。
“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好?”馬小晴有些興奮地湊到陳立安身前看著他手裡的照片。
陳立安翻看著照片,輕聲道:“很好,但是下次不許掀我衣服了。”
“拍一下,又沒上手,不要那麼小氣,你這麼好的身材就應該用來欣賞。”馬小晴滿不在乎地說道,似乎酒精給了她很大的膽量。
陳立安看著馬小晴圓圓的腦袋很想給她一肘子,自己又不是出來賣的,憑啥給人看!
罪過,罪過,陳立安連忙壓下心裡吐槽的慾望,這會影響他狀態,明天還要拍戲呢。
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情緒後,陳立安把手裡照片放下,喝了一口啤酒問道:“現在幾點了?”
馬小晴扭過頭看向身後牆上掛著的時鐘說:“十二點半了。”
陳立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沙發上面的牆上掛了一個時鐘,銀色的錶盤在夜裡很顯眼。
“已經這麼晚了,我該回家了,明天見吧。”陳立安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有些犯愁這麼晚還能不能打到計程車。
本身京城的計程車就很少,這個時間點應該是不可能了。
馬小晴也想到這個問題,想了一下說:“這麼晚了沒有車,要不...要不你今晚就在這住一晚吧?”
說完後,馬小晴不敢去看陳立安的眼睛,似乎膽子又變小了,不對,應該是變大了,都敢留陳立安留宿了。
不過陳立安沒有考慮馬小晴的這個提議,孤男寡女夜半三更實在不適合。
“沒事,這裡離我家不遠,走回去二十分鐘就到了。”
陳立安的拒絕讓馬小晴剛剛開口挽留的勇氣瞬間消失,不過心裡也微微有些慶幸,自己剛剛的膽子的確有點大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挽留一個男人留宿,怎麼看都像是一種邀請,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
客廳裡的光線很暗,陳立安沒有注意到馬小晴臉上閃過的一絲尷尬和慶幸,看著自己手裡還剩下不少的啤酒,和馬小晴的酒瓶碰了一下說:“祝你好夢。”
馬小晴訥訥地抬起手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才把心裡異樣的情緒壓下。
“我走了,明天片場見。”陳立安把空酒瓶放在桌子上的檯燈旁,綠色的玻璃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幽寧的綠光。
馬小晴看著滿屋子的綠光,突然很想把這一幕拍下來,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清脆的快門聲。
“幫我洗出來,我有預感這是一張很好的照片。”陳立安將手裡的相機放在馬小晴手裡。
馬小晴看著陳立安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更深邃更有魅力了,像是一個會吞噬人心的黑洞,把所有的東西都吸引進去。
沒有等馬小晴回答,陳立安就轉身走了,沒有絲毫的停頓和留戀,似乎像是很嚮往外面寒冷的黑夜。
陳立安從馬小晴家裡離開後,在路邊辨認了一下方向,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
高高的路燈下,陳立安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在路燈的余光中陳立安慢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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