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許大茂哭傻柱,你倒是起來打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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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賈家。
秦淮茹只能吊著傻柱。
她聽聞傻柱要相親,故意在傻柱相親的好日子裡,跑到傻柱屋裡幫忙收拾屋子,拿著傻柱的褲衩子說事,什麼破了幫縫補好了,什麼準備拿出去洗洗傻柱換下的髒褲衩子,比當家女主人還當家女主人,活生生氣走了媒婆和相親物件。
不是編瞎話。
這是何雨水親身經歷的事情。
現在覺得傻柱沒用了,是累贅了,將傻柱趕出了賈家,任由傻柱自生自滅,讓其慘死在了高架橋下。
真以為傻柱是絕戶?
老何家沒人了?
何大清還沒死呢!
有些事情。
何雨水不方便做,不代表何大清不方便做。
可有賈家人哭泣的時候。
賈家。
我要你血債血償。
還有易中海,看著面前慘死的傻柱,何雨水的腦海中,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邪火,傻柱被趕出賈家慘死的事情,易中海功勞頗大,要不是易中海仗著跟傻柱關係不錯的份上,暗中叮囑傻柱接濟寡婦,傻柱不至於得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帽子,想娶媳婦,卻連媒婆也找不到,人家一聽傻柱,說傻柱跟秦寡婦有貓膩,死活不接給傻柱說媒的差事。
寡婦門前是非多的道理。
易中海不會不知道。
知道卻這麼安排,可見心思之毒辣。
傻柱死了。
易中海卻好好的。
還他媽住在了醫院裡面。
充滿了譏諷的事情,是易中海住院的錢,還是傻柱掏的。
一次性掏了小半個月的錢,送易中海回來的第二天,傻柱得病,半身不遂,七八天後,被賈家人趕出了家門,死了。
這樣也好。
傻柱慘死的情況下,易中海真以為他能好過嗎?
應了那句俗語。
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賈張氏八十二歲了還沒有死,易中海過九十歲了也沒有去閻羅王跟前報到。
何雨水突然覺得自己要為傻柱做點什麼,她準備找找易中海,就傻柱被賈家趕出家門慘死的事情,好好的跟易中海聊聊,也讓易中海知道他會步傻柱死無葬身之地的後塵。
對易中海來說,沒有人給他披麻帶孝的送終,才是最大的報復。
算計了一輩子,竹籃打水一場空。
“哎!”
一聲嘆息。
從何雨水嘴裡飛出。
劉建國曉得何雨水心情不好,邁步走到何雨水跟前,用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想說點安慰的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滿腔的情緒,找不到一個形容的詞彙。
這就是命吧。
認識何雨水的那會兒,覺得這個姑娘很堅強,事事都是自己在做,鬧得劉建國以為何雨水是沒有父母的孤兒。
交往後才知道。
雨水有個爹,在雨水六歲那年,跟著寡婦跑了,是十六歲的傻柱拉扯大了雨水,本就是兄妹二人在相依為命。卻沒想到傻柱覺醒了何家男人骨子裡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對同院一個大他二三歲,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婦動了心,一頭紮了進去,做了給寡婦養活孩子、養活婆婆的事情,都不怎麼照顧親妹妹何雨水。
最困難那幾年,何雨水透過巴結秦淮茹,才勉強活了下來。
爹喜歡寡婦。
哥喜歡寡婦。
這樣的家庭,跟孤兒沒什麼區別。
兩人談物件的時候,也說了婚後不管傻柱的話,卻沒想到傻柱愣頭青的為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抗偷雞的罪名,一下子讓何雨水背上了偷雞賊妹妹的名聲。
劉建國的母親覺得何家家風不好,突然翻臉,不承認何雨水。
那個時候。
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終歸是何雨水透過不間斷的上門幹活,硬生生的賴在了劉家,才成就了這段婚姻。
婚後。
對傻柱失望。
徹底不來往了,也逢年過節的問候一下。
沒有禮物。
雨水說帶著禮物,也是進賈家人的肚子,與其便宜了賈家人,還不如不給。
真正讓劉建國對傻柱刮目相看覺得這個人沒救的事情,是婁曉娥帶著親兒子何曉回來找傻柱,傻柱卻因為院內一大爺易中海的言論,硬生生做了他最痛恨那個人的事情,捨棄了親生兒子不顧,給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養孩子,又是張羅著娶媳婦,又是張羅著嫁人,成就了賈家人的富裕生活,最終讓自己死翹翹了。
心裡也怨恨傻柱。
只不過這些怨恨,隨著傻柱的身死道消,已經化作了虛偽。
人死如燈滅。
還計較那些做什麼。
現在唯一能替傻柱做的事情,就是將那些惡人抓捕歸案。
何雨水看不明白的事情,劉建國卻一眼看到了無數的破綻,明顯就是有人在故意遺棄,鬧出人命,真以為他這個傻柱的妹夫是擺設。
“雨水,放心,那些人一個跑不了,我會將他們繩之以法的。”
何雨水沒說話。
心裡卻有了主意。
她準備給何大清打個電話。
快九十歲的何大清,也該出馬了。
秦淮茹的兒子,弄死了何大清的兒子,何大清就不能朝著棒梗的兒子下手嗎,徹底斷了賈張氏的命根子,讓賈張氏也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
這叫一報還一報。
這話沒辦法跟劉建國說,她客氣了一下,說了一個謝謝。
“謝什麼,我是你丈夫,傻柱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大舅哥,落到這般地步,哎,什麼都不說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剛要上車。
一輛計程車突然停在了距離案發地不遠的地方。
一個身材微微有些佝僂的男人,從上面下來,快速的朝著傻柱的屍體跑來,卻被警戒人員給攔了下來。
見自己沒辦法過去,來人喊著雨水的名字,且揮舞著手臂。
“雨水,雨水。”
雨水扭過頭。
發現來的人是許大茂。
心瞬間有些錯愕。
雖然二十多年沒有回過四合院,但四合院的那些事情,卻一直牢牢的印刻在雨水的腦海中。
傻柱堪稱許大茂的一生之敵。
許大茂也是傻柱的一生對頭。
兩人從記事起,就彼此看不慣對方。一個嫌棄傻柱被人算計了還樂在其中,一個嫌棄許大茂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兩人見面,除了掐,也就是掐了。傻柱認為許大茂不聽易中海的話,不是好人,許大茂認為傻柱被易中海算計了,腦子被驢踢了。
想過很多人。
唯獨沒想到許大茂會來。
扭頭朝著劉建國說了一句表明許大茂身份的話。
劉建國揮了揮手,許大茂被放了進來。
何雨水本以為許大茂會朝著自己來,沒想到許大茂直接跑到了傻柱的屍體跟前,在燈光的照耀下,認出了傻柱的那張臉。
頓時哭笑不得。
揮手朝著傻柱打了兩個大耳光,又朝著傻柱的身體拳打腳踢的暴揍了一頓。
雨水愣住了。
劉建國也懵逼了。
合著不是來哭傻柱的,這是來揍傻柱出氣的。
就在兩人出言阻止的時候,暴揍了傻柱一頓的許大茂,就彷彿全身的力氣被人抽空了似的,無力的癱跪在了傻柱的屍體面前,嘴裡熬得喊了一嗓子,哭天喊地的哭泣了起來。
“狗日的傻柱,老子跟你說了多少遍,寡婦的事情,多爾袞他M的都搞不定,你一個小小的廚師就可以了?秦淮茹那是一般的寡婦?那是很有心機的一個女人!家裡還有賈張氏,賈張氏可是老寡婦,我都跟你明說了,說賈家寡婦不能沾,你丫的不相信,非要當多爾袞,落個跟多爾袞一模一樣的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傻柱啊。”
雨水動容了。
劉建國差不多也是如此。
這才是真情流露。
沒想到四合院內,最熟悉傻柱的人,居然不是傻柱,而是跟傻柱鬥了一輩子的許大茂。
何雨水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
相愛相殺。
或許說的就是傻柱跟許大茂吧。
“我說秦淮茹對你傻柱,就沒安好心,你丫的還說我這是羨慕,我羨慕個茄子,我羨慕秦淮茹跟你套近乎?秦淮茹什麼人,你不知道,軋鋼廠裡面的那些人,誰不知道?跟多少人鑽過倉庫,也就瞞著你傻柱一個人,也就你一個人將她當寶,人家軋鋼廠內,說你傻柱是秦淮茹的男人,你以為這是祝賀你?這是在奚落你,我跟你說實話,你丫的還打我。”
許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起了傻柱。
真心為傻柱感到不值。
看著面前的傻柱。
想著那些點點滴滴。
可以這麼說。
傻柱跟許大茂的矛盾,並沒有到了死掐的地步,是易中海將這個火挑撥了起來,無非想要藉著傻柱打許大茂的事情,彰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統治。
傻柱跟許大茂都是易中海的棋子。
只不過許大茂看破了,傻柱沒看破,被逼著利用。
“那會兒我跟你說了,說城內女人找不到,去鄉下找個媳婦,生個孩子,一輩子也就過去了,你說秦淮茹要把她堂妹介紹給你,你們兩家人從今往後就是親戚了,傻柱,你就不想想嘛,秦淮茹為什麼那天帶著秦京茹往我眼前鑽,就是打著讓我破壞你婚姻的目的。”
“我是不想你粘上秦家人,我就順水推舟了,我後來為什麼跟於海棠打的火熱,就是要告訴你,秦家人不能招惹。本以為你看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想到你是個糊塗車子。”
“瞧瞧你辦的那些事情,簡直不是人,婁曉娥領著兒子回來找你,我是沒臉見婁曉娥,你也朝著我顯擺了,說你有後。換成正常人,肯定跟著親兒子走了,你傻柱倒好,聽了易中海的話,聽了賈家寡婦的話,跟親兒子斷絕了關係。”
“你說你恨何大清遺棄了你跟雨水,你想想,你跟何曉斷絕關係的事情,跟何大清遺棄你有什麼區別?你不如你爹,你爹最起碼有兒子有閨女,才跟著寡婦跑了。你沒有兒子,沒有閨女,你就跟寡婦不清不楚,在舔寡婦這件事上,你比你爹厲害。”
“傻柱,你在何曉心中,也是一個跟著寡婦跑了,對親生兒子不聞不問的人設,你變成了哪個最討厭的人。現在何曉不叫何曉,人家叫婁軍,為什麼姓婁,是因為人家對你失望了,覺得你是他父親,讓他抬不起頭來。”
“一輩子辛辛苦苦幫賈家養孩子,照顧賈張氏,養活秦淮茹,最終落了個被趕出家門慘死的下場。你不是號稱四合院戰神嗎?你不是打遍四合院無敵手嗎?你倒是站起來跟我打啊,你看看你,你現在還是四合院的無敵戰神嗎?你就是一個垃圾,我罵你垃圾了,你能將我許大茂怎麼樣?”
“傻柱,你真是一個爛好人,關心你的人,你不關心,算計你的人,你倒是挺上心的,我算計了你一輩子,我被尤鳳霞算計的家破人亡,都躲著我許大茂,唯獨你這個爛好人,主動湊上來,要教我廚藝,可惜,我不是做飯的料,你給了我一筆錢,我用這筆錢做了買賣,雖然不能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這一次,輪到我許大茂接濟你了,我他M給你錢,你也花不了,我只能給你燒紙了。”
“我跟你說,棒梗就是白眼狼,小鐺、槐花也是白眼狼,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是畜生,讓你留個心眼,別把房子過戶到賈家人名下,說你有房子,就有一切,沒有房子,賈家人看你一眼都懶得瞧,不相我,信了秦淮茹,最終被趕了出來,這一行,你傻柱滿意了吧!”
“我跟你鬥了一輩子,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兒子不認你,但你有兒子。另外我這個對頭,還的給你收屍,給你養老送終,摔盆的事情,也得指望我許大茂,棒梗肯定不會給你摔盆,至於你兒子,人家來不來都是後話,狗日的,我許大茂成你兒子了,你滿意了吧。”
“傻柱,你走了,我許大茂怎麼辦?估摸著我也快走了,到時候咱們在下面繼續鬥,要不然沒有意思,秦淮茹和賈家人,你放心,我會替你出氣的,真以為我許大茂白混了這麼些年,我會讓他們身敗名裂的,你死了,他們賈家人也不能有好。”
許大茂用手擦了擦眼淚,盯著傻柱好一頓端詳,後從地上賣力的爬起,一步步的走到了雨水的跟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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