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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背對著門,並沒有看到於莉進來,他聽劉嵐這麼說,以為劉嵐在藉故調侃自己,先白了劉嵐一眼,說了一句‘我不才上你劉嵐當’的話出來。

劉嵐見傻柱不相信,顧不得許多,仗著跟傻柱多年同事的關係,也仗著自己跟於莉關係不錯,邁步走到傻柱跟前,將溼淥淥的手按在了傻柱的臉頰上,猶如扭轉機關槍似的把傻柱的腦袋扭到了他眼睛能看到於莉的角度。

當於莉的身影映入傻柱眼簾的一瞬間,傻柱才曉得這一次劉嵐並沒有說謊,於莉真來後廚尋他了。

身體從凳子上站起,快步走向了於莉,嘴裡跟著飛出了一句詢問。

“你怎麼來了?”

“前面來了兩個客人,你得親自出手,做兩道拿手的好菜。”

傻柱臉上的表情。

有些不以為意。

來客人了。

我還的親自出手。

什麼樣子的客人這麼牛叉,需要我何雨柱親自下廚?

馬華學了傻柱五成的廚藝,做的飯也算色香味俱佳,只有那些真正的大吃家才能吃出來。

也不是傻柱故意不教馬華。

傻柱可是兩世為人,有上一輩子的經驗加持。

馬華什麼都沒有。

這也是馬華開了廚藝這一竅,換做別人,就算傻柱盡心盡責的教,撐死了也就三成本事,就拿胖子來說,同樣的菜,傻柱告訴胖子和馬華如何如何做,細節在什麼地方,馬華做出來的飯,味道就是比胖子做出來的好一點。

傻柱就因為這個原因,帶著馬華出來單幹,他把後廚的這些活,大部分都放權給了馬華,只有馬華忙不過來或者來了高客,傻柱才會親自上手。

在傻柱的認知中,也就大領導這樣的人,才能讓傻柱全力以赴的做飯。

他看著於莉,說了一句。

“什麼樣子的客人,需要我親自出手?”

“讓你做,你就做,這麼多廢話,幹嘛呀?”於莉瞪了傻柱一眼,扭頭朝著外面走去,臨近離開的時候,還以命令式的口吻,強迫了一下傻柱,“趕緊點,別耽誤了人家吃飯。”

愛之深。

責之切。

面對於莉,傻柱真的沒法將他上一輩子的氣勢給拿出來。

接過圍裙,穿在身上,做了兩道拿手好菜,其中一道是九轉大腸,另一道香菇油菜,一葷一素,盡顯了傻柱的手藝。

平凡的菜更能彰顯廚師的手藝。

謝絕了傳菜人員的幫忙,傻柱一手端著一盤菜,邁步出了後廚,想看看哪位大神,能說動於莉出面。

百旭的這些人都知道傻柱是這裡的定海神針,一般人壓根享受不上傻柱的親自招待,有那種自來熟的顧客,見傻柱從後廚出來,忙出言調侃了一句。

“哎呦喂,居然是何師傅親自端菜,這客人可有面子。”

傻柱看了一下搭話的這位。

半認識。

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這位據說在紡織廠工作的小領導,自打百旭開業,便雷打不動的趕來捧場。

叫什麼楊宇軒。

至於他花的是不是自己的錢,傻柱懶得理會,反正人家吃飯掏錢,也不打白條。

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都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傻柱笑呵呵的朝著楊宇軒回了一句。

“楊科長這是挑理了,得,你明天來,我明天親自招待你。”

“何師傅,那咱們一言為定,明天晚上我還來,你可得親自招待我。”

“咱京城的爺們,一口吐沫一個釘,您吃著。”

隨口應承著楊宇軒的傻柱,將目光望向了九號臺。

許大茂背對著傻柱,坐在許大茂對面的婁小娥就等於面對了傻柱,看著那張充滿了膠原蛋白的臉頰。

傻柱立時頓在了當場,腦海中儲存的記憶片段,立刻在他腦海中浮現。

上一輩子。

秦淮茹見傻柱有了娶媳婦的想法,擔心自家失去了吸血包,打著給傻柱介紹物件的旗號,故意帶著秦京茹去了許大茂放電影的專場,告訴許大茂,說秦京茹就是她給傻柱介紹的媳婦。

許大茂作為傻柱的對頭,對傻柱的唯一優點,就是她娶了媳婦,傻柱是光棍。

要傻柱當一輩子的絕戶。

就想著毀掉這門婚事,故意當著秦京茹的面,說了一些傻柱的壞話。

其實也算不得是壞話。

就是把傻柱在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說什麼照顧後院聾老太太,說什麼照顧易中海兩口子,說什麼接濟賈家寡婦,說什麼院內的街坊們都對傻柱不好,等等之類的事情一說,秦京茹便也明白傻柱是個什麼人了,後面好多口子人等著傻柱養活,這要是嫁給傻柱,還不得被人家當牛做馬的使喚啊,就熄滅了那種心思。

許大茂趁機帶著秦京茹去下了飯店,吃了好的,又帶著秦京茹逛了商場,買了一些東西。

烏龜看上了大王八。

秦京茹想透過生米煮成熟飯這種套路,讓自己變成城裡人。

許大茂又把秦京茹當成了沒有見識的鄉下人。

兩人睡在了一塊。

後來這件事被秦淮茹知道後,鬧了一起,再然後就是婁小娥離婚等事情的發生。

婁小娥作為受害者,在離婚後,住在了聾老太太那屋,聾老太太喊來了傻柱,打著給自己做飯的旗號,撮合傻柱跟婁小娥,傻柱做了好幾天的飯菜,婁小娥和傻柱慢慢的熟悉了起來,兩人乾菜烈火,攪合到了一塊。

這中間還發生了一件狗血事情,婁小娥的父母並不同意婁小娥嫁給傻柱,說這麼做,會刺激到許大茂。

但是婁小娥全然不顧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婁小娥的父母同意了這門婚事。

秦淮茹聽說傻柱要娶婁小娥,就跟吃了苦藥,一臉的不爽,登門說了幾句惺惺作態的話,還送了一床被面給傻柱。

不排除婁小娥有報復許大茂的心思,你甩了我,我就嫁給你對頭。

卻因為這番舉動,徹底的惹怒了許大茂,許大茂找到了李副廠長,舉報了婁小娥一家人。

婁小娥一家人被抓,傻柱求到了大領導,婁小娥一家人才放了出來,去了外地,直到十年後才回來。

跟她一起的,還有傻柱的兒子何曉。

傻柱原本以為自己忘記了這一切,但是當婁小娥跟他記憶中的婁小娥吻合的一瞬間,那些被他故意潛藏的記憶瞬間復甦。

何曉!

婁小娥帶著何曉回來後,傻柱第一時間就是領著何曉去見了許大茂,言之鑿鑿的說自己有後。

許大茂臉色不好看,易中海臉色更是難看,後面就是秦淮茹、賈張氏、棒梗這些混蛋禽獸,他們更是猶如見到了洪水猛獸,視婁小娥、何曉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婁小娥開了飯店,傻柱在飯店裡面做工。

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擔心傻柱會跟著婁小娥跑了,一天到晚的給傻柱洗腦,什麼秦淮茹是好女人,棒梗是好孩子。

好個茄子。

婁小娥帶著何曉早回來半年,估摸著傻柱就跟婁小娥走了,因為何曉見到傻柱那一刻,傻柱剛剛結束了被秦淮茹吊著的七年期限,跟秦淮茹扯了結婚證。

後面的事情。

壓根沒法再提。

傻柱開了大院養老院,給禽獸們養老送終,這裡面還有當初害的婁小娥家破人亡的混蛋,沒錢了,就去找婁小娥要。

最終婁小娥看破了養老院的真相,詢問傻柱選擇兒子,還是選擇秦淮茹,傻柱選擇了秦淮茹,婁小娥帶著何曉離開了京城,再沒跟傻柱聯絡。

飯店被婁小娥轉讓給了別人,傻柱沒辦法繼續帶飯,便不了了之,在棒梗的攛掇下,開飯館,卻因為賈家人的緣故,關門倒閉,後續就是吃老本,一直吃到傻柱將四合院劃到棒梗名下,被趕出家門為止。

這些上一輩子的悽慘事情,在看到珠光寶氣的婁小娥的一瞬間的時候,又被重新喚醒了過來。

讓傻柱曉得自己還有恨意。

恨秦淮茹他們。

直到婁小娥喊了一聲傻柱的名字,才把傻柱從漫天的怨恨中給喊醒悟了過來。

“你是婁小娥?”

“何師傅,我也就走了十多年,你就不敢認了?”婁曉娥喝了一口茶水,看著還傻愣愣站著的傻柱,道:“我就是婁小娥,如假包換的婁小娥。”

婁曉娥的口氣有些平淡。

聽不出好。

也聽不出壞。

純粹的平常心。

見到傻柱的一瞬間,她釋然了心中被許大茂欺騙的那種壓抑。

“你啥時候回來的?”傻柱將手中的菜往桌子上一放,“難怪我媳婦剛才讓我做拿手菜,合著還真是貴客盈門。”

後一句話話。

傻柱不自然的壓低了聲音。

飯館是做開門生意的,他衝著婁小娥說你是貴客,顯得其他顧客成了賤客,真要是賭氣不來,這飯館還能繼續開下去?

“我回來三個多月了,因為有事情要忙,一直沒回四合院看咱們的老街坊。”

“應該的,事業重要。”

許大茂也是鬼。

從閆阜貴嘴裡獲知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又見傻柱的注意力在婁小娥的身上,故意沒吭聲,非要等到傻柱不經意間目光掃過他身形的時候,才朝著傻柱揮了揮手。

傻柱傻了。

腦子是懵逼的。

壓根沒想到自己今天能見到婁小娥,還見到了許大茂,更為詭異的事情,是十多年前離婚的兩人,今天齊齊的出現在了傻柱的面前。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

許大茂見傻柱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出言打趣了一句,還微微停了停身軀,又把自己的頭髮捋了捋。

“你們,這是?”

傻柱真是一腦子的霧水。

這兩人怎麼搞在了一塊。

跟上一輩子可不一樣。

上一輩子婁小娥帶著何曉回來後,得知受騙的秦京茹,跟許大茂離婚,這一輩子的許大茂,還是沒有避免跟秦京茹離婚的事實。

“婁懂是回來投資的友人,我是軋鋼廠對接小組的成員,你說我們怎麼湊到了一塊。”

“你們先吃著,我再去張羅幾個菜,晚上咱們聚一聚。”

傻柱跟於莉說了一聲,於莉把差事交給了尤鳳霞。

後廚的事情,託付給了馬華和劉嵐兩人。

傻柱又做了幾個菜,用食盒裝著,一塊朝著小四合院走去。

多年未見,有些話肯定說不完,卻因為這些話,又不能被外人聽到,傻柱那處獨居的小四合院剛好。

自始至終。

一直沒讓尤鳳霞見到許大茂。

傻柱可記得上一輩子的那些事情。

尤鳳霞真是一個狠人,她跟李副廠長攪合在一塊,同時還將許大茂弄得家破人亡。

許大茂要不是中了尤鳳霞的詭計,能活生生氣死他爹?能落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

次日。

醒來的傻柱,並沒有急著穿衣服起床,而是躺在被子中,想著昨天晚上婁小娥和許大茂兩人跟她說的那些話。

許大茂跟傻柱說,說他在跟婁小娥對接的這三個月內,從婁小娥的身上看到了許多變化,覺得自己不能在渾渾噩噩的這麼下去了。

他想去南方看看。

聽說那頭隨隨便便一個月都能掙一百多塊。

自己有手藝。

什麼都不怕。

說萬一自己混的什麼都不是,希望回來的時候,傻柱能接濟他一口吃喝。

傻柱想起了上一輩子許大茂給他收屍的場面,笑呵呵的打著保票。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

今天許大茂就會離開。

依著許大茂的能說會道,憋孫去了南方,未嘗幹不出一番事業來。

至於婁小娥。

傻柱覺得麻煩了。

昨天晚上,趁著於莉去屋內燒開水的機會,婁小娥偷悄悄的跟傻柱說,說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傻柱的。

見到傻柱這麼好,猶豫著要不要讓孩子認祖歸宗。

嚇得傻柱差點喊出聲音來。

上一輩子捅婁子,這一輩子又把婁子捅了?

有心想要反駁婁小娥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該死的許大茂,在旁邊承認了這件事,又把實情給說了出來,說他朝著傻柱借那個啥了。

傻柱這才想起那次該死的醉酒,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很舒服很舒服的夢。

誰能想到許大茂會這麼算計自己。

卻也沒辦法指責許大茂。

婁小娥都不計較,自己有什麼計較的。

頭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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