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棒梗打了賈張氏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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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留在城內。
賈張氏連她最疼愛乖孫棒梗的前途也顧不上了。
即便秦淮茹用棒梗的婚姻和賈家的香火等事情套路賈張氏,警告賈張氏不要毀了棒梗,毀了賈家。
賈張氏卻依舊堅持著不想回老家的理念。
數年前。
賈張氏老家遭了災,那些親戚拖家帶口的來投奔賈張氏。
剛進四合院,連賈家的屋門都沒有摸到,就被賈張氏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給轟出了四合院。
那些親戚臨近離開的時候,放出他們沒有賈張氏這樣親戚的狠話。
風水輪流轉。
賈張氏要是被秦淮茹趕回老家,那些本身就對她昔日做法心懷怨恨的親戚們,指不定會怎麼收拾她。
想必會將當初賈張氏付諸在他們身上的屈辱,百倍的償還給賈張氏。
壓根沒有活路可走,也不會像留在城內這麼舒服,一天天屁事不做,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在鄉下老家,一切都要賈張氏親力親為。
種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付出艱辛的勞作,白白胖胖的賈張氏,到時候哭的比尿的都多。
一想到這樣的後果。
老虔婆便渾身哆嗦。
她不回去。
也不能回去。
“淮茹,老傢什麼都沒有,媽這個歲數,回到鄉下老家,還能有活路嗎?你給媽一個機會,媽保證洗心革面。”賈張氏仰著笑臉,朝著秦淮茹說道:“對對對,就是洗心革面,淮茹,媽捨不得你們啊。”
“捨不得你也得捨得。”秦淮茹面無一絲表情,冷冰冰的給賈張氏下了最後通牒,“你留在賈家,咱賈家不能有好。”
今時不同往日。
賈張氏沒有了制衡秦淮茹的砝碼。
之前還能以孝這個名義拿捏秦淮茹,秦淮茹現在莫說不忌諱這個孝字,更拿賈張氏毀掉棒梗前途來反套路賈張氏。
真要是鬧到街坊們皆知的地步。
也是賈張氏丟人的下場。
深知這一點的賈張氏,見自己說不動秦淮茹,就把主意打在了棒梗和槐花的身上,希望這兩人能幫她說合一下。
“棒梗,你幫奶奶說句話,奶奶不想回去,奶奶想留在城內。槐花,你也幫奶奶說說情,奶奶對你不錯,你哥工作的這件事,是奶奶做錯了,奶奶不該朝著街坊們炫耀,可是奶奶也說了,明天就去街道給你哥問問,就是跪在王主任面前,我也得給棒梗跪個工作回來。”
賈張氏錯誤的高估了她在棒梗、槐花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棒梗和槐花兩人白眼狼的冷血。
棒梗對賈張氏的恨意到了極致。
好好的工作,愣是讓賈張氏給搞沒有了,偏偏賈張氏還提前吹出了牛皮,說棒梗要進廠當幹部,再加上棒梗甩了石佳紅回來的賈世美的名聲,足可以用臭名遠揚四個字來形容,棒梗都能想象到明天街坊們會怎麼奚落他,尤其王亞雄之類的潛在情敵,對賈張氏,多了幾分怨恨。
“奶奶,你就依著我媽的意思,回鄉下老家吧!您那會兒也說了,我是賈家的男丁,賈家的香火得靠我來延續,咱家就一間房子,總不能娶了媳婦,三代人同住吧?我媽也不是不要你,是讓你暫時回家,逢年過節我跟槐花會去鄉下看您。”
“奶奶,我哥說的對,你就在城內,只能壞咱賈家的好事,瞧您出的那些主意,算了,不說了,一會兒我幫您收拾行李啊。”
沒有取得預期效果的賈張氏。
傻愣愣的看著棒梗,看著槐花!
錯愕了。
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傻柱當初跟賈家老死不相往來時撂下的那句話。
你們賈家人,全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沒有一點感恩報德的心思,誰捱上你們賈家,誰他M倒黴。
賈張氏當初還跟傻柱鬧騰,說傻柱這是在給他們賈家腦袋上扣帽子,周圍幾個大院,誰不知道他們賈家人格不錯,棒梗是好孩子啊。
還真讓傻柱給說對了。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對外人冷酷無情,賈張氏還能接受。
棒梗和槐花對賈張氏敬而遠之。
這種態度。
猶如一根根鋒利的針刺,直直的紮在了賈張氏的身上,讓賈張氏整個人泛起了一陣強烈的痛楚,這就是她看好的大孫子棒梗,這就是她看重的孫女槐花,見他媽秦淮茹要送自己回去,縱然自己出言哀求棒梗和槐花替她說幾句好話,卻依舊冷冰冰的響應著秦淮茹的提議,要把她賈張氏送老家,也不想想,賈張氏回到老家,還能有命可活嗎?
賈張氏見好言好語說不動秦淮茹娘三,反而加重了這三位送她回老家的心思,索性變換了策略,改軟為強。
瞟了一眼秦淮茹、棒梗、槐花三人。
“我不回去,這就是我老婆子的家,我老婆子就是死,也得死在這個屋內,你們是小輩,你們要孝順。”
棒梗望著賈張氏的目光中。
帶著一股子淡淡的仇恨。
賈張氏這個奶奶,毀了他的工作不說,還要毀掉他的婚事。
槐花說的對,家裡只要有賈張氏在,他們就不能有好。
指揮著槐花。
這就要把賈張氏連夜趕出賈家。
秦淮茹沒動,任由棒梗和槐花做著拉扯賈張氏離開賈家的事情,臉上閃過了幾分猙獰之色。
賈張氏作為四合院的雙肥。
兩百斤重的體重。
真不是吹的。
棒梗又在鄉下累壞了身子,槐花是個女娃,兩人聯手也沒有奈何得了賈張氏,拉扯過程中,不知道誰出的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後,賈張氏白白淨淨的臉頰上,多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記。
瞧手掌印記的大小,跟棒梗的手掌大小差不多。
棒梗打了賈張氏!
神一般的轉折。
讓屋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賈張氏愣住了,感受著臉頰上面的痛楚,一副不相信表情的看著棒梗及棒梗舉在半空中的手,她被親孫子打了一巴掌,力道還這麼的巨大。
秦淮茹也傻了眼,棒梗打賈張氏,她真的沒有想到,心中湧起了幾分不明寓意的矛盾。
槐花的眼底,飛過了幾分不屑。
“我是你奶奶,你居然打我,你這就是不孝,秦淮茹,你不管管嗎?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們兩個人打?什麼沒打?沒打我老婆子臉上的巴掌印記是怎麼來得?”
靜寂的四合院內。
突然響起了賈張氏質問的嘶吼聲音。
都不用人專門叮囑。
聽到聲音的街坊們,陸陸續續從各家出來,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彙集在了賈家的門口,伸著脖子的看著賈家的好戲。
清官難斷家務事。
賈家的事情。
看可以。
參與得不行。
萬一被賈張氏訛詐上,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賈張氏看到街坊們出來,惱怒剛才自己捱了巴掌,又氣棒梗和槐花的白眼狼,死活要送自己回老家,想要集街坊們的人力反拿捏棒梗他們,便把主意打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爺,就閆阜貴一個人碩果僅存,不找閆阜貴找誰?
“他三大爺,你可得給我老婆子做主啊。”
閆阜貴一個沒注意,被賈張氏抱住了他的腿,臉上閃過了幾分淡淡的無奈,看了看眾人,又瞅了瞅棒梗他們,朝著賈張氏勸解起來。
“棒梗奶奶,你鬆開,你有什麼事情,你說話就成,你別動不動就抱人大腿,這種行為是不對的,再說了,現在街道有政策,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制度取消了,從今往後,沒有了管事大爺,我跟你賈張氏一樣,純粹一個平頭老百姓,你讓我做什麼主?我就算想給你做主也不成,院內的街坊們誰聽我閆阜貴的話。”
“我不管,我就找你。”
賈張氏明擺著要撒潑。
也是沒辦法。
不撒泡她就得被送回鄉下老家。
享福跟不享福。
賈張氏分得清楚。
“棒梗媽,你說句話啊,棒梗,槐花,你們也別看了,快過來搭把手,將你奶奶攙回賈家。”
“我不回賈家,這賈家我老婆子回不去了。”
賈張氏嗷的一聲。
揚天痛哭起來。
在四合院內沉寂了十多年的亡靈召喚師賈張氏,此時再一次上線,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面,說著自己的難。
“東旭,你快睜開眼看看吧,你的好媳婦秦淮茹要把給我這個媽送回鄉下老家,你的好兒子棒梗和你的好閨女槐花他們不幫我,還要連夜送我回鄉下老家,我容易嗎?我一個寡婦,將你辛辛苦苦的拉扯大,沒過幾天好日子,我白髮人送黑髮人,我的心,哇涼哇涼,東旭,媽的好兒子,你快幫媽出出頭,媽也是沒辦法,媽回到鄉下老家,也就死路一條,媽現在這個身體,還能種地嗎?老賈啊,你死了,你到享福了,留下我老婆子一個活著幹受罪,兒子走了,兒媳婦不孝順,孫子和孫女也是白眼狼。”
人群中。
站立的傻柱。
心中泛起了幾分淒涼。
他從賈張氏哭哭啼啼的悽慘一幕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的影子。
上一輩子,自己也像賈張氏這麼委屈巴巴的求著棒梗、小鐺、槐花,讓自己在四合院裡面安享晚年。
那一幕畫面。
他一直不敢忘記。
……
“傻柱,我給你尋了一個住的地方,你那天搬過去吧。”
“你叫我什麼?傻柱?我是你爸!”
“什麼我爸,你啥時候成了我爸?我爸叫賈東旭,你叫何雨柱。傻柱,別鬧笑話。我不是你兒子,你不是我爸。”
“我跟你媽秦淮茹結婚了,你不就是我兒子嗎?”
“哥,看你將咱爸給氣的。”
槐花的發聲,讓傻柱錯以為槐花跟他站在一塊,殊不知,是傻柱自作多情了,就在傻柱想當然的時候,槐花朝著傻柱圖窮匕見的說了幾句話。
“爸,您說您是我們的爸,天底下沒有不為兒女考慮的父母,您住在四合院裡面,我們看著生氣,心裡也彆扭,您都說您是我爸了,您發揚發揚風格,您搬出去住,我哥給您付了三個月的租金。”
傻子都聽明白槐花言語中的意思了。
這是讓他自己掙錢租房。
換言之。
傻柱被賈家三白眼狼掃地出門了。
“爸,您別這麼看著我們,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換成別人,給沒有關係的老頭老太太也就一個月的租金,我們一次性給了人家三個月的房租,瞧瞧,我們多麼的孝順您,您啊,偷著樂吧。”
“我不去,我有兒子,我憑什麼去外面住?”
“您有兒子?誰是您兒子?”
“何曉是我兒子。”
“哈哈哈…。”
棒梗、槐花、小鐺齊齊發笑起來,尤其棒梗,笑的更是上氣不接下氣,還捂著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已。
“你們。”
“傻爸,您糊塗了?您當初可跟何曉說過,說您沒有他這個兒子,說您有我們三個就可以了。”
“小鐺。”
“傻爸,聽我一句,您搬走吧,這院裡,沒有你容身的地方了。”
“這是我的房子。”
“房產證上面寫的名字是賈梗、賈鐺、賈花,沒有你何雨柱的名字,您說這是您的房子,您拿出來證據來?”
“小鐺,你也要趕走我?”
“不是我要趕你走,是你留在這裡不合適。”
“你說過要給我養老的?”
“那會兒說要給你養老,現在不想給你養老了,不行啊。”
“你們跟他廢話什麼,將他趕出去就好!”
“姐,聽哥的話,咱們把傻柱趕出去,又不是親爹,非要擺親爹的架勢。”
傻柱被賈家三頭白眼狼趕出了四合院。
那時候的他。
也像賈張氏這麼哭泣,言語中罵了易中海,罵了秦淮茹,說他們毀掉了自己的一輩子!
站在傻柱跟前的於莉,察覺到了傻柱的不對勁,用手碰了碰傻柱,問了一句。
“孩他爹,你沒事吧?”
從不好回憶中迴歸神魂的傻柱,大口的喘氣了一下,朝著於莉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隨後又把目光望向了賈家。
看著秦淮茹、棒梗、槐花、賈張氏,他的身體莫名的泛起了一陣淡淡的顫抖,拳頭下意識的緊攥了起來。
本以為自己釋然了。
現在才發現。
所謂的釋然,僅僅就是虛幻的假象,對賈家的恨意,自始至終一直藏在了傻柱的內心最深處。
一絲戾氣。
湧上了傻柱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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