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於莉:當家的,我給你好好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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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自然濃。
氣氛到了。
怎麼也得表示一下。
傻柱攜於莉共赴巫山。
一夜無話。
翌日。
太陽剛剛從東方露頭。
傻柱便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旁邊好像還在與周公密會的於莉,臉上閃過幾分愉悅,翻身下床。
屁股離開木床的時候,忽的覺得身體內突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整個人猶如被抽空的氣球。
瞬間蔫巴了。
猝不及防之下。
傻柱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床上的於莉,聽到聲音,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一看,發現傻柱坐在了地上,心當時堵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有東西擋著。
於莉的心說不定已經飛出了胸膛。
也顧不上穿衣服不穿衣服了,從被窩裡面跑出來,光著腳丫子的跳到了地上,拽著傻柱的胳膊,將傻柱從地上拽起。
手在傻柱的額頭上面摸了摸,她以為傻柱摔在地上,是因為生病了。
“我沒事。”
“衛國他爹,現在可不是你逞強的時候,今天的班,咱索性就別上了,到時候我讓街坊們幫你請個假,你到醫院裡面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
於莉一臉的擔憂。
眼睛中。
閃過了幾分忐忑。
她真不敢想象沒有傻柱的日子。
“我真沒事,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腳軟了。”傻柱活動著自己的四肢,朝著於莉示意自己沒事,“你看,我好好的,估摸著剛才是沒有站穩。”
“他爹,這一次可得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說啥也得去醫院檢查一下,醫生說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於莉的眼睛。
突然紅了。
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麼辦?衛國、向紅、建國他們又該怎麼辦?為了我,為了孩子,你也不能有事。”
“你好端端的怎麼還哭了。”傻柱用手摸了一下於莉臉頰上面的淚水,柔聲道:“我答應你,今天去檢查身體。”
“班也別上了。”
“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沒忘記吧,我今天不上班,人家還以為我怎麼一回事呢,我現在是食堂主任,去了也就是指揮人幹活,又不用我親自動手。”見於莉還想說點什麼,傻柱忙口風一轉的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我猜測是昨天晚上出了大力氣的緣故。”
他站起了身體。
當著於莉的面。
走了幾步。
別說。
還真有幾分道理在其中。
傻柱腳步虛浮,走路不怎麼平穩。
忙活著往身上套衣服的於莉。
終於笑了。
被傻柱鴨子般的步伐給活生生逗樂了。
看著傻柱。
又好氣,又好笑,又不知道要怎麼勸說傻柱。
男人啊。
別看年紀奔四十了,有時候,跟五歲的孩子差不多。
“甭管什麼原因,都要去醫院檢查檢查,昨晚你太貪了,今後可不許這樣,你累我也累,我今上午去供銷社看看,看看有沒有羊寶之類的東西,給你好好的補一補。”
“割點肉吧!”
柱訕訕一笑。
不好意思了。
就四合院這些人的嘴臉,一準鬧的沸沸揚揚。
他堂堂軋鋼廠食堂主任不要面子嘛。
“聽我的。”
“行,聽我媳婦的。”
傻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給人一種人高馬大的感覺,可上一輩子,他的身體著實有些虛,主要幫扶秦淮茹的那些年,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營養品,全部一股腦的進了賈家人的嘴巴,把賈張氏、棒梗、秦淮茹一家人養的白白胖胖,自個天天鹹菜蘿蔔,逼急了,還得朝著雨水撿糧食。
要不是傻柱在食堂做飯時,能品嚐一些菜品的鹹淡,可就不止發虛那麼簡單了,估摸著是那種皮包骨頭的下場。
“呼。”
長出了一口氣。
把腦海中那種不切實際的東西丟擲去。
拖著虛浮的步子,走到屋門跟前,見於莉已經穿好了衣服,抓著幾張草紙,朝著外面走去。
等他回來的時候,於莉已經給他弄好了洗臉水和早飯。
洗完臉。
吃完早飯。
傻柱拎著綠色挎包從屋內出來。
此時此刻。
院子裡的街坊們,都跟傻柱差不多,有的吃過了早飯,有的估摸著起的有點晚了,擔心遲到,手裡抓著窩窩頭,一邊走,一邊啃。
傻柱停下腳步,囑咐了於莉幾句,無非一些老生常談的話題,比如讓於莉提防對門的賈張氏,萬不能讓賈張氏做出偷家的事情來。
即便賈張氏不偷家,噁心噁心也挺難受的。
於莉反過來叮囑了傻柱幾句,什麼必須要去醫院檢查身體等等之類的關心之語。
傻柱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然後在於莉關切的目光中,跟一幫人嘻嘻哈哈的朝著軋鋼廠走去。
中午吃過中飯。
趁著有時間的空檔。
傻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
確認自己沒有問題。
又回到了軋鋼廠。
由於他食堂主任的身份,有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走到門口。
秦淮茹忽然找了過來。
“柱子,能借一步說話嗎?”
傻柱微微皺了皺眉頭,一方面是意外秦淮茹來找自己,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的舉動,讓他十分的不喜,
也沒管走廊上面有沒有外人,秦淮茹遇到傻柱,便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這寡婦的膽子真不小,難怪能養活三孩子。
也覺得自己上一輩子是真楞,居然被這麼一個玩意吸血了一輩子,最終凍餓慘死在高架橋下。
傻柱當即就把手抽了出來,冷著臉朝著秦淮茹呵斥起來。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我跟你什麼關係?你上來就抱我胳膊?得虧走廊上面有別人,這要是沒有別人,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秦淮茹可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名聲對她來說。
已經是過去式。
好名聲也不能當飯吃。
昨天晚上閆阜貴和李大麻子先後從傻柱家裡離開,讓秦淮茹敏銳的意識到傻柱好像有利益可圖。
“柱子,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咱們兩家人好端端的,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怎麼就老死不相往來了?都是街坊,我們賈家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惹得你生氣了,你跟我說,我一定改還不行嗎?”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盯著傻柱。
一副傻柱就是一個負心漢,有了新歡忘舊愛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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