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道歉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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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劉海中看不順眼傻柱,尋傻柱的麻煩,便讓他們劉家落了個賠三百多塊的下場,這口氣的代價,它也太大了吧!
一時間無法接受這般沉重代價的二大媽,就覺得自己腦袋一沉,周圍的那些東西活了一般,圍著她的身體胡亂的飛轉起來,雙腳好似踩在了鬆軟的棉花上,尋不到著力點,身體跟醉酒之人差不多,跌跌撞撞一副要睡在大馬路上面的態勢。
劉光天見勢不妙,趕緊出言提醒了一句。
還有一件比暈倒更加要命的事情。
這件事不解決。
劉海中兩口子及劉光天極有可能步了閆阜貴家的後塵,去全國各地觀光風景。
閆阜貴有許大茂幫忙,就走了一個閆解成。
劉海中被擼了職位,還惹得整個軋鋼廠天怒人怨,人人恨不得吞其血肉,又沒有貴人相助,一旦被實錘,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命重要啊!
不為老兩口子考慮。
他也得為自己的小命著想。
“媽,您聽了我的話,您要是還能暈過去,您繼續暈,我不管。”
劉光天擔心二大媽真暈過去,他用極快的語調,把腳踏車不還給傻柱的後果講述了一遍,前因後果及代價,一五一十的擺在老兩口子的面前。
孰輕孰重。
老兩口自己掂量。
大不了劉光天給他們唱一出大義滅親。
“腳踏車的事情,往小了說,那就是我爹看不慣傻柱,想教訓教訓傻柱。往大了說,那就是我爹在仗勢欺人,故意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欺負人家傻柱。想想咱院內那些被我爹收拾的人,那些人心裡可都憋著氣。
傻柱什麼人?
好賴也是當了好幾年軋鋼廠食堂主任的人,你徵用人家的腳踏車,人家乖乖的把腳踏車給了你,你倒是愛護一下人家的腳踏車啊,你不愛護,誰都可以禍禍傻柱的腳踏車,傻柱估摸著一直記在心裡。
你還是老年突擊隊隊長,傻柱說不定看在你是隊長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你現在不是了隊長,不趕緊賠人家腳踏車,還躲在家裡喝酒,都火燒眉毛了,喝什麼酒?
媽,爹,別說我當兒子的不孝順,沒有提醒你們,你們兩人晚上最好不要出門,要不然被人打悶棍。”
劉光天的努力下。
二大媽終於躺在了地上。
卻沒暈過去。
有些事情,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腳踏車的事情,或許正如劉光天講述的那樣。
必須要給傻柱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
否則都不用傻柱出面,傻柱的好兄弟許大茂便可以輕易收拾劉海中。
落了毛的鳳凰它不如一隻下蛋的老母雞值錢。
劉海中顧忌自己的顏面,劉光天又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不孝子,思來想去,這給傻柱賠錢的事情,也只能她這個二大媽親自出馬。
輕嘆一聲。
翻身從地上爬起,扭身來到櫃門跟前,把手伸進去,在裡面摸索了半天,一個紅色的手帕,被她抓在了手中。
劉光天眼睛一亮。
他跟劉光福一直懷疑自家家裡還有餘錢。
也動過這個歪腦筋。
卻一直沒有尋到地方。
合著在衣櫃裡面藏著。
二大媽瞅了瞅劉光天,當著他的面,開啟了手帕,裡面是一疊嶄新的全部由面額十塊錢組成的鈔票,瞧數量的話,能有六七十張的樣子。
一輛新腳踏車的售價在一百八十塊左右,一張腳踏車票,黑市上面差不多也得一百多塊。
沾著口水。
數了三十張,將其揣在了左側褲兜。
又數了二十張,揣在了右側的褲兜裡面。
餘下鈔票,用手帕包著,塞在了衣櫃裡面。
關上櫃門。
見劉光天目光呆呆的看著衣櫃。
嚷嚷了一句。
“看啥?這是給你準備的娶媳婦的錢,哎,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三百塊錢出口氣,這下舒服了吧?”
說完。
也沒管劉海中難看的臉頰,沒理會劉光天便秘的臭臉,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中院傻柱家走去。
走了五六分鐘。
來到傻柱家門口。
隔著玻璃,見傻柱和閆阜貴兩人坐在裡面喝酒。
二大媽的心。
稍微平緩了一下。
有閆阜貴在,充當這個劉家賠償傻柱腳踏車的證人,不怕傻柱翻臉不承認。
敲了敲屋門。
沒等裡面有人回應。
二大媽便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朝著有些發愣的閆阜貴和泛著一絲詭異表情的傻柱,打了一聲招呼,見於莉在裡屋收拾衣物,又問候了一下於莉。
隨即便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來意上面。
也是一個會做人的主。
一上來便先說自家的不是,什麼什麼劉海中錯了,什麼什麼劉海中也是逼的,等等之類的藉口羅列了一大堆。
“他三大爺,你剛好也在,替我當個見證,傻柱,於莉,這件事是我們家老劉錯了,剛才在屋內,我狠狠的說了他一頓,光天也埋怨了他一頓,是老劉糊塗了,做了一些錯誤的事情。”
閆阜貴一臉的苦笑。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劉海中可不是做了一點錯誤事情,而是要把院內的這些人往這個絕路上逼,遠的不說,就說屋內的幾個人,除去賠不是的二大媽和不懂事的兩個毛孩子,於莉、傻柱、閆阜貴三人,全都是劉海中的受害者。
傻柱是早有準備,劉海中三番幾次愣是拿傻柱沒有一點的辦法。
他閆阜貴卻沒有傻柱這麼好命,要不是許大茂出手,閆阜貴估摸著連坐著跟傻柱喝酒的機會都沒有。
家破人亡的仇怨。
一句對不起。
便全都打消了。
想什麼好事情哪。
都說以德報怨,那誰來報德?
冤有頭。
債有主。
都是成年人。
裝什麼深沉。
索性人家是來找傻柱的,跟閆阜貴沒有關係,他只需要靜靜的坐著看戲就好,必要的時候,會出頭幫傻柱說瞎話,賠償了錢款非說沒有賠償,也讓劉海中嚐嚐痛苦的滋味。
“傻柱,老閆,看在咱們街坊一場的份上,這件事咱們就這麼過去,行不行?就當它沒有發生,我保證老劉今後不再跟你們對著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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