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劉海中犯難,傻柱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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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作威作福,橫行軋鋼廠及為禍四合院的這些狗血事情,與傻柱沒有太大的利益關係,他權當了一個沒看到,
每天該幹嘛。
自己繼續幹嘛。
上班在四號倉庫裡面整理廢品。
下班便騎著腳踏車去岳父母家看老婆孩子。
同樣都是大雜院。
他岳父母所在的大雜院,甭管是氛圍,亦或者街坊情誼,都遠遠的超過了傻柱所在的那個四合院。
沒辦法。
誰讓紅星四合院人才濟濟。
擠了一院子的禽獸。
有時候。
傻柱也在想,自己要不要搬出紅星四合院。
想了想。
作罷了這個心思。
狂風暴雨的當下,還是儘可能的老實一點好。
小心沒大錯。
尤其對於劉海中,傻柱更是打起了十二點的心思,來應對官迷的崛起。
不管是軋鋼廠內,還是四合院內,但凡遇到劉海中,傻柱都會停下腳步,朝著對方恭恭敬敬的稱呼一句劉隊長。
投其所好。
誰讓劉海中就喜歡這麼一口高帽子。
每一次都把劉海中哄騙的忘乎所以。
這一天。
他吃過晚飯,看了看兒子和閨女,又跟岳父母閒聊了一會兒家常,隨即與於莉打了一聲招呼,推門走了出來。
剛把腳踏車車鎖開啟。
便看到於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月光下。
一副關心傻柱的表情。
他直起自己的腰,趁著左右無人關注的機會,伸手摸了摸於莉的臉。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古人誠不欺我。
簡簡單單一個摸臉的行為,便惹得於莉眼眶泛紅,金豆子隨時就要落下的委屈巴巴的樣子。
傻柱的心。
莫名的疼了一下。
媳婦娶回來是愛的,而不是讓其受委屈的。
“媳婦,你怎麼了?”傻柱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調聽上去沒什麼情緒波動,“誰又惹你生氣了?是不是衛國?等他長大了,我好好訓斥他一頓,一天天屁事不幹,專門惹我媳婦生氣。”
傻柱往日裡百用百靈的辦法。
今天卻失去了效果。
他俏皮話般的開脫,完全沒有見效。
於莉眼眶中的淚花,似乎更多了。
“媳婦,你到底怎麼了嘛?你跟我說,千萬別讓我猜,我可猜不透,你知道我這個人,最煩別人讓我猜東西。”
話還沒有說完。
傻柱便感覺到一個溫暖的身體飛入了自己的懷抱。
一想到周圍有外人。
傻柱雙手試著用了一下力氣,想把於莉推開。
換來的。
卻是於莉更加大力氣的摟抱。
眼見無法將其推開,傻柱熄滅了掙扎的想法,眼睛打量著周圍,唯恐被人發現他們兩人的親密行為。
一分多鐘後。
於莉才把她的身體從傻柱的懷抱中抽出。
用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淚花。
罵了傻柱一句。
“你混蛋!”
雖然是罵人的髒口,語氣卻帶著一絲澹澹的埋怨,亦透著幾分關切。
傻柱突然明白於莉為什麼會這麼反常了,他猜測自己被擼掉食堂主任且當了保管員的事情,已經被於莉給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
“要不是海棠無意中說漏嘴巴,我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現在在幹嘛,你是我男人,你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
於莉怨恨的其實不是傻柱,而是傻柱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瞞著她,心裡認為傻柱沒有將她當做媳婦,否則就應該第一時間把這件事跟她講述一下。
傻柱算了一下時日。
從自己被擼那天算起,一直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小四十天的時間。
向紅這個小丫頭也已經滿月了。
他伸出手,用手指把於莉臉頰上的淚花認認真真的擦拭掉,語氣盡可能的平緩的朝著於莉解釋了起來。
他相信自己能夠說服於莉。
“怨我,都怨我,千差萬錯都是我這個老爺們的錯,我保證,從今往後,家裡任何一點事情,就是針尖大的小事情,我都第一時間朝著你彙報。”
“大事情哪?”
“大事情更得彙報,保證你第一時間知道。”
“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當家的,我知道你是在為我考慮。”
站在傻柱的角度考慮一下問題。
就曉得傻柱是在為於莉著想。
這一點。
於莉清楚的知道。
她突然笑了,隨即伸出拳頭,在傻柱的胸口位置打了一下。
力道很輕。
傻柱卻偏偏裝出了一副痛苦的樣子,嘴裡更是極其配合的喊出了一聲哎幼的叫聲。
也是戲精附了身。
“衛國他爹。”不知是計的於莉,錯以為自己那一拳,打疼了傻柱,一臉關切的朝著傻柱急問道:“你沒事吧?”
見自己詭計得逞。
傻柱笑了。
還在原地跳躍了幾下,以此彰顯自己的無事。
“冬!”於莉給了傻柱一拳,這一次,比上一次稍微用了一點點力氣,嘴裡更是沒好氣的懟嗆了一聲,“讓你再欺負我。”
“媳婦,從今天開始,保證不瞞你任何事情。”
“當家的,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考慮到我剛剛生了向紅,身體薄弱,擔心我知道你被撤職的訊息,會氣壞了身體。”
於莉看著傻柱,語氣變得語重心長起來。
“我想跟你說的事情,不管你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還是軋鋼廠看倉庫的保管員,我於莉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為我擔心,我希望你把我當成你的媳婦,遇到問題,我們兩人可以一塊手拉手的勇敢面對,我不想你把我當成一個外人,有好處,想著我,有問題了,你把我撇下,你自己去面對,我不需要我的丈夫,他活的這麼累,我希望我能以媳婦的身份跟他並肩作戰。”
傻柱一把拽過於莉。
將其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剛才的一幕。
再重演。
只不過雙方的角色互換了一下。
傻柱有點不管不顧,於莉卻害羞的想要掙脫傻柱的懷抱。
兩人在一塊擁抱了一分多鐘。
各自分開。
相互關注著對方。
“媳婦,天晚了,涼,你剛剛坐完月子,你趕緊回屋。”
“我想跟你一起回去,我們是夫妻,我們就應該站在一塊。”
傻柱想了一下。
否決了於莉的提議。
現在的四合院。
委實一團亂麻。
於莉帶著孩子回去,就四合院的那些噁心事情,估摸著會讓於莉反胃,他心裡盤算了一下時間。
應該快了。
現在引發四合院乃至軋鋼廠人心惶惶的罪魁禍首就是劉海中,他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上一輩子。
劉海中起勢到落魄,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的時間。
再過五十天。
劉海中就得捲鋪蓋滾蛋。
四合院便會進入許大茂的時代。
以他跟許大茂的關係,只要許大茂當權,等於自己當權。
“媳婦,聽話,多陪陪父母,四合院那頭,再過兩個月的時間,我親自過來接你回去。”
於莉曉得傻柱的脾氣。
說一不二的主。
便同意了傻柱兩個月後讓她回四合院的建議。
用手幫著整理了一下傻柱的衣服,目送著傻柱離開,嘴裡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嘆息,扭身回了屋。
……
四合院。
又在開大院大會。
等傻柱回來的時候。
大院大會已經臨近尾聲。
劉海中站在桌子上,環視著眾人,言語激烈的說著一些場面話。
因自身能力有限,文化水平又低,有些內容,翻來覆去的來回搗鼓,說了一遍又一遍,聽的人耳朵疼。
看到傻柱。
臉色習慣性的就是一沉。
今天的大院大會,全員出席,唯獨少了傻柱,這讓劉海中心裡產生了幾分不快的情緒,認為傻柱不給自己面子。
也怨傻柱回來的不是時候,他要是晚十幾分鍾回來,等劉海中開完大院大會,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好巧不巧的趕了一個尾巴。
這頓瓜落。
就免不了要吃那麼一點點。
劉海中指著傻柱,張口就是一個大帽子。
“傻柱,開大院大會那,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是不是沒有將我這個軋鋼廠的老年突擊隊隊長放在眼中?”
一些街坊。
心中默默的為傻柱感到了悲哀,猜測傻柱就是劉海中下一個對付的目標。
他們可不是良心發現,真正為傻柱的安危考慮。
而是泛起了那種兔死狗烹的落寞。
傻柱在。
有傻柱在前面頂著,他們這些人不用擔心被劉海中清算。
傻柱不在,沒有了傻柱在前面替他們扛雷,他們這些人就會面臨著被劉海中打擊的威脅,一想到院內某些人不好的下場,在場之人的腿肚子,都在發軟。
還有人出於討好劉海中的想法,附和了一句。
“傻柱,你以為自己還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你現在就是四號倉庫的保管員,你牛氣什麼?劉隊長在吃晚飯那會兒,就派人通知了院內的街坊們,說晚上八點準時召開大院大會,現在都九點了,你才回來,你這就是沒有把劉隊長放在眼中。”
都是見風使舵的主。
見有人帶頭。
剩餘幾個人。
也都開始跟風,胡亂給傻柱腦袋上扣屎盆子。
“傻柱,你是不是故意在外面躲到九點多,踩著點的回到大院?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情況?”
“現在擺在你傻柱面前的道路,只有一條,那就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傻柱看著那些指責他的人。
緩緩開了口。
“你們說我沒有將劉隊長放在心上,你們有什麼證據?我看是你們沒有把劉隊長放在心上才好,劉隊長的話都沒有說完,你們就搶在劉隊長之前,口口聲聲的說我這不對那也不對,你們是不是想搶奪劉隊長的權利?”
不就是胡亂扣帽子嘛。
傻柱也會。
而且比他們扣的還不錯。
一切就跟傻柱預想的那樣,前番還在指責傻柱的那些人,後一秒便開始儘可能的為自己開脫起來。
都不傻。
都不想得罪如日中天的劉海中。
“劉隊長,我沒有。”
“劉隊長,您聽我解釋。”
“都肅靜一點。”
劉海中一聲厲吼。
讓前一刻還亂如鬧哄哄菜市場的四合院,剎那間變得靜寂起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
唯有他們的呼吸聲音在人們耳畔響起。
“傻柱,我現在以軋鋼廠老年突擊隊隊長的身份問你,你為什麼沒有出席咱們四合院的大院大會?”
此一時。
彼一時。
不能因為劉海中心裡有氣,就跟劉海中硬來。
傻柱知道硬來的後果是什麼。
是他鬥不過劉海中。
認慫是最佳的選擇。
現在的認慫,都是將來指正劉海中的證據。
有了今晚這出戏。
將來那些人找麻煩,他們也找不到傻柱的身上,畢竟傻柱勉強也算一個受害者。
世界上。
豈有讓受害者給受害者一個交代的道理。
其次。
回來之前。
傻柱便已經考慮到了現在的局面,心裡也已經有了具體的對策。
“劉隊長,不是我狡辯,院內的人都知道我媳婦生了孩子,在岳丈家坐月子,我天天晚上下班去照顧我媳婦,我不知道咱大院晚上要開大院大會,我向劉隊長道歉,保證今後的大院大會,只要有人通知我,我一準參加,還請劉隊長看在我第一次犯了中間回來參加大院大會的錯誤,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
態度十分的誠懇。
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劉海中心中的火氣。
好受了那麼一點點。
“下次注意!”
“那我謝謝劉隊長。”
挺好的一個結局。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但是架不住有那種熘須拍馬的混蛋。
其中一位。
一心想巴結劉海中,牢牢的抱住劉海中的大腿,在劉海中都出言不追究傻柱責任的情況下,這位卻反手扣了傻柱一個帽子。
“劉隊長,傻柱就是在湖弄你,孩子都滿月了,於莉為什麼還在孃家住著?要我看,這就是誠心不接受劉隊長的教育,傻柱知道劉隊長隔三差五開大院大會教育我們,故意不讓於莉回來,以照顧於莉和孩子的藉口,人為製造不參加劉隊長組織的大院大會的機會。”
剛剛鬆懈了一點的氣氛。
在這位的言詞下。
再一次變得緊張兮兮。
人們的目光。
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劉海中也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傻柱,坐等著傻柱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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