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見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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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和刀砍賈張氏事件。
成了四合院眾人的一道事業分水嶺。
某些人是小羅鍋上山。
徹底威風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劉家雙不孝。
不孝子劉光天和不孝子劉光福,成了最近四合院內風頭最盛的兩個年輕人。
劉光福仗著自己的身份,狠狠的奚落了劉海中的面子,徹底扭轉了他挨劉海中棍棒教育的不利局面,讓劉海中負責了好幾天的大院衛生。
劉海中好不容易用自己的辛苦付出打動了劉光福,得了劉光福不用他掃大院的承諾。
卻沒想到劉光天緊跟著給他上了一道新的大餐。
現學現用的劉光天,把劉光福那一套理論和做法照搬了過來,團結了十多個跟他年紀差不多,同是學徒工身份的小青年,牽頭成立了軋鋼廠青年突擊小組。
劉光天自任組長。
在劉光福解除對劉海中處罰的當天,劉光天帶著一幫小夥伴殺到了四合院,說要跟劉海中聊聊。
吃一塹。
長一智。
被劉光福暗虧悶了好幾天的劉海中,瞬間頭大如鬥。
他算是看出來了。
這兩兒子是一朝得勢,都朝著他這個當爹的顯擺來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硬來。
真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些時日。
劉海中一邊在院內掃地,一邊在廠內打探情況,當下具體是個什麼大環境,他算是看出來了。
知道這些什麼什麼小組,什麼什麼隊長,都是隨大流的人。
莫說他一個小小的七級工,就是他所在的車間主任,也得給這些隊長或者組長們一個面子。
沒辦法硬懟。
就只能順從。
劉海中以過來人的身份,麻溜的認清了自己,老老實實的擺正了自己的態度,語氣和姿態全然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
好言好語的朝著劉光天說了幾句,然後被劉光天當著一眾街坊們的面,給了他一個二比零,讓劉海中繼續打掃院內的衛生。
劉家雙不孝用狠踩劉海中的方式。
徹底宣告了自己時代的到來。
四合院管事二大爺,軋鋼廠七級技工,都被劉光天和劉光福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就更不提四合院的其他人。
這段時間。
連呼吸都在泛著小心謹慎。
唯恐一不小心,誤得罪風頭正盛的劉光天和劉光福,落個被人清算的下場。
這是大部分人的心態。
還有一小部分人卻從這件事上看到了隸屬於自己的出路。
院內同樣受到父母欺壓,年紀與劉光天、劉光福同齡的還有很多人。
比如閆阜貴家的老三和老四。
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啟發的緣故,閆解曠尋求成立男子組,閆解遞尋求成立女子組。
閆阜貴臉上的驚恐肉眼可見。
傻柱見了他好幾次。
全都是一副被霜打了蔫茄子模樣。
有一兩次,閆阜貴還朝著傻柱拿主意,問傻柱如何解決他目前的困境。
傻柱有什麼辦法?
他也無能為力。
在他的叮囑下,於莉、何雨水他們都在儘可能的充當著透明人,能不捲入四合院的是是非非,就儘可能的充當局外人。
在何雨水婚事即將來臨的節骨眼上。
傻柱可不想節外生枝。
鬧出亂子。
毀掉了雨水的婚事。
。。。。。。
週六中午,做完中飯的傻柱,跟李副廠長請了半天的假,拿著軋鋼廠出具的介紹信,直奔了保城。
雨水的婚事。
於情於理都得跟何大清知會一聲。
畢竟他是雨水的父親。
出席不出席雨水的婚禮。
另當別論。
但是何大清有知情權。
坐了四五個小時的火車,在晚上六點三十分,傻柱按時準點的出現在了何大清家的門口,他輕輕的敲了敲門。
應該是沒想到傻柱會突然出現。
何大清及白寡婦等人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震驚之色,隨即屋門便被白寡婦拉開。
傻柱被請了進去。
在將手中的點心放在桌子上後,傻柱便被何大清喊到了一旁的小屋內。
白寡婦則趁機拉著四個孩子躲到了另一間小屋。
年紀最小的那個,與棒梗年紀差不多,相貌卻跟傻柱有幾分相似之處。
傻柱猜測是他弟弟。
心中暗道了一句,老頭子寶刀未老,居然又給他弄了一個親弟弟出來。
在父子兩人都沉寂了數分鐘後。
有些受不了這般氣氛的傻柱,主動開了口。
“他叫什麼名字?”
何大清一愣。
沒想到傻柱見他的第一句話,是問小兒子叫什麼名字。
想也不想的把孩子的名字說了出來。
“何雨梁!”
傻柱臉上閃過了一絲無奈。
又是柱,又是梁,再不雨水。
這名字起的,簡直絕了。
“孩子看著挺精神。”
“學習還可以,就是不喜歡做飯,自家的廚藝,還得你來繼承。”
說了幾句閒話的何大清,見傻柱沒有上門鬧事的想法,心中的拘謹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對傻柱的來意。
他猜到了。
何雨水的婚事!
除了這個理由之外,也沒有別的理由能讓傻柱登門了,當初就連傻柱結婚,都沒有來找他這個爹。
“你這一次來,是雨水要結婚了吧?”
“我就是為雨水婚事來得,依著我的意思,長兄為父,沒有您,我也會讓雨水風風光光的嫁出去,不會讓雨水受一點委屈。但是雨水的物件,還有雨水的公婆,他們的意思,是您還在世,雨水身為您的女兒,結婚這件事,甭管您樂意回去,還是不樂意回去,我們身為晚輩,都應該知會你們一聲,這是對您的尊敬。”
何大清微微低著頭。
對傻柱。
他不覺得虧欠。
傳授了廚藝,又安排了軋鋼廠的營生。
真正覺得對不起的人。
是何雨水。
六七歲的那會兒,何大清便拋下雨水跟傻柱,跟著白寡婦跑到了保城,這麼些年,書信沒有,音信也沒有。
一開始有。
把錢郵寄給了易中海。
後來傻柱給他寫了一封回信,說易中海收了錢,卻沒有把錢給到自己,還是他誤打誤撞從一大媽嘴裡打聽出來,然後才把這筆錢要到了自己的手中。
從那之後。
何大清便再沒有給傻柱寫信。
“雨水她挺好的吧。”
“上了高中,卻沒有考上大學,讀了一個大中專,半年前剛剛畢業,跟她物件都是派出所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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